第十四章:他的家(下,h)
何逸然总是有本事仅凭一句话就让人连耳根子都红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徐蔚听了那句老婆,心跳快得不像话。她动情地伸手搭着他的肩,抬起头吻住他。或许也是因为接吻的关系,让徐蔚多少有了勇气,开始就有了动作,她上下扭动起臀部,主动让阴茎开始在体内抽插起来。
可结果却是:徐蔚才动了两下就受不了了,连吻都接不下去,撇过头去,色迷茫地直喘气:「不行……好怪……我不要……哈啊……」
嘴上虽然这麽说,但徐蔚自己也停不下来了了。她难耐地在何逸然身上扭动。性交的速度比何逸然直接主动上她还要慢上很多,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例如这样亲密地紧靠对方,又例如自己主动侵犯男人的感觉……没有一个不让她骚穴发更多水的,阴茎更是把这些声音插得啪啪作响,淫靡非常。
「看你穴里水流成这样,隔壁邻居都听到你水声了,这样很爽对吧?嗯?小母狗?」
徐蔚摇着头呻吟,好像在说自己不是母狗似的,但她现下这贱样,分明就是淫得连母狗都会嫌弃她。「唔嗯……好想要……想要再快一点……呜……好难受……」
何逸然低头吻她的颈子,伸手把她的内衣扯了下来,「想要更爽一点就得自己争取。」
徐蔚撇头看他,色迷茫得不成样子,连自己的内衣被脱了都没意识到。何逸然原本以为徐蔚瞬间开窍了,谁知道这骚货竟然稍微挺了挺身子,接着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颗挺立的小乳粒前,淫浪地求道:「你摸我……我好难受……老公……」
面对徐蔚的骚浪,要说何逸然没吓到那绝对是唬人的,两个礼拜前才被破处的人,现在就已经他妈的学会勾引人了!何逸然咬了咬牙,两手捏上她的乳头,使劲搓揉起来。「好!老子就玩玩你这贱奶!今天你没给老公喂骚奶就别想回家!」
一幻想自己的乳头会在男人强势的玩弄下变得更硬、更肿,甚至还被玩到喷奶,徐蔚没由来的就一阵兴奋。至此,她再也忍受不了每秒高升的性慾,彻底加快了上下扭动的速度,小穴也在同时紧咬肉棒,连丝毫空隙都不愿留住。
「啊啊……好棒……嗯啊……老公操得我……啊……好舒服……老公……啊!」
徐蔚摇得正爽,突然之间大叫了一声,而後就停下了动作。何逸然朝她望去,只见徐蔚蹙起了眉头,一双眼可怜兮兮地好像是在盯着自己瞧,又好像是在放空。何逸然大概知道徐蔚是怎麽了,但他还是不确定地稍微向上顶了一顶。
结果徐蔚当场就崩溃了,尖叫道:「不要动!不……哈啊……」
还没叫到最後,声音就连着身子一同软了下去。何逸然知道那是徐蔚的敏感点被操到了,她又是第一次被干到那地方,心里难免激动。於是何逸然抱着她,翻了个身,亲了一下她汗湿的额头,「接下来让我来吧,今天就让你爽得不想回家。」
本来只想着单方面享受徐蔚的律动和呻吟,根本没想过要帮她什麽,可是何逸然真的忍不住了,他坏心地想知道,本来就淫荡的徐蔚,在嚐到更加猛烈的高潮之後,会变成什麽样子。
说不定,这辈子都会是做母狗的料了。
徐蔚其实现在就爽得不想回家了,光是刚刚何逸然把阴茎压在她的敏感点上,带着她改为男上女下的姿势,就让她有种快尿出来的感觉了。更不用说是当何逸然开始就着那处抽插起来,徐蔚立马就哭着尖叫出声:「不要──不要!那里……好可怕……我不要……啊啊……」
徐蔚几乎快要崩溃,敏感点被阴茎集中猛击,彷佛是要把敏感点整个干烂一样,每一下几乎都爽得快要了徐蔚的命,让她只能仰着头呻吟,像只小狗一样接受公狗在发情期的致命性交。「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哈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死掉了……啊啊──」
高潮像海啸一样来得又快又急,冲得徐蔚眼里除了何逸然之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被揪着敏感地猛干小穴像是被肏废了一样,从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一瞬间全部冲向何逸然敏感的龟头,让他没能忍住便射了出来。而就在下一秒,一股压力袭来,逼得何逸然退出了徐蔚的身体,紧接着从徐蔚的小穴里,一股精液混合着淫水的体液就像股水流一样激射了出来。
快感一直到高潮结束之後都还隐约存在着,但是徐蔚脑袋里没太多空间能享受,因为从来没有感受过潮吹快感的她已经被吓傻了。
何逸然倒是替她开心,摸着她的头问:「很舒服吧?我们再来一次吧。」
徐蔚伸手覆在他的手上,触摸着他的体温,心里暖暖的,笑道:「好。」
何逸然在她身上跪趴下来,抬起她的腿,让她的脚尖越过自己的肩头,「我没问你意见啊,老婆。」
听见这句话,一般来说生气才是正常反应,但也不知道徐蔚是被那句老婆哄的,还是其他根筋也不对,完完全全就被收服了,心甘情愿地让何逸然在自己身上开始了新一波的抽插。
刚被干到高潮的小穴还是湿得一塌糊涂,对於肉棒的再次侵入根本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着柱身侵犯肉壁。感受到阴茎缓慢地推往小穴里头,徐蔚禁不住地颤抖起来,连求助的声音都在发抖:「唔嗯……慢一点。」
何逸然充耳不闻:「还想被肏刚刚那边吗?」
听着对方逐渐沙哑的声音,徐蔚忍不住想起刚才潮吹带来的巨大快感,结果一想,整个人就骚得连乳头都发痒起来。干那里,只要被干到那里,就会真的好舒服……徐蔚觉得自己几乎就要上瘾。「要、我想要……」
何逸然忽然想起之前说徐蔚像发情的小猪的玩笑话,那时候还以为是错觉,但现在一想,根本就是事实。於是刁难地说:「那时候还说自己不像发情的小猪。」
大概是对那句话印象实在太深,徐蔚这次很快就抓到对方的意思,虚弱地笑:「我没有说不像呀,我只是问为什麽。」
何逸然揉揉她的头,「突然觉得也不像了,猪还会做其他事,你就只知道被肏而已!」
没有想过有一天,被人说了过分的话居然还能够照单全收。徐蔚伸手抓着何逸然,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抽插已经加快了速度。敏感点其实并没有被干到,但即使只是这样平常的性交,也足以让徐蔚舒爽地呻吟:「啊……好舒服……嗯……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
何逸然被她近在耳边的叫声挑逗得受不了,虽然知道对方没那个意思,还是把她看作荡妇一样狠干了起来,时不时地还坏心地往敏感处的周遭撞去,但就是怎麽样也不会像刚才一样针对那个范围狂操。
「啊啊……好棒……身体好热……唔呜……老公……我好舒服……」
仅仅只是被这麽抱着操穴,徐蔚就舒服得像要上了天。还真是个没天天挨男人肏都嫌可惜的身体。何逸然坏心地想着。「还没被挑着点干就叫得比出去卖还骚,等等直接干你g点怎麽办,啊?是不是就要尿给我看了?」
少经情事的徐蔚太容易被挑逗,明明知道何逸然说的是玩笑话,心里还是因为那个「尿」字刺激得脑袋一瞬间放空。有可能吗?被男人威猛的肉柱干到失禁,说不定等到事後,自己还会染上一身的精液、淫水和尿液……
徐蔚几乎就要被这淫秽的想像给逼疯,她死死抓住何逸然,哭出声求饶:「呜呜……不要、不要说了……老公干我……干我那里……啊……求求你……」
何逸然啧了声,「真骚!刚被干完一次还能贱成这样!」他发狠大力拍了一下徐蔚的屁股,接着弯了弯腰朝她点上磨了一下,「老子这就干死你!爽就叫大声一点!没叫得老子爽了以後就别想有屌吃!」
徐蔚被这麽一磨,也顾不上自己屁股被打红打肿了,当下就爽得瞪大眼睛直浪叫:「啊啊啊──」
何逸然见她被干得得了趣,俯下身去舔了几下她的乳头,阴茎更是直接就着敏感处狂肏,直把徐蔚刺激得呼吸乱了节奏,嘴上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哈啊……好爽……不……呜呜……怎麽会……这麽舒服……身体好热……啊啊……会死掉……呜……不要……」
浑身亟欲而出的慾望无处可宣泄,徐蔚被干到崩溃,情急之下居然咬住自己的手指。何逸然被她这副骚到没边的样子激得慾火高涨,双手直接抓住她的腕处,制在她头上。「故意的是吧?想我这麽做好搞得你像被强奸一样,嗯?喜欢被强奸的感觉是吗?」
何逸然边问着徐蔚,边要命似的加快肏她的速度。徐蔚被这波猛攻的慾望逼得几乎抓狂,「喜欢……呜呜……喜、喜欢被你强奸……啊……要不行了……老公……嗯唔唔──」
何逸然操干到最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突然就低头吻住了徐蔚,把她的呻吟全数扼杀在喉间。徐蔚被吻得呼吸彻底大乱,却躲也躲不掉,同时间身下淫穴被肉棒一插到底,敏感处几乎被滚烫的柱身肏肿起来,被全数占有的疯狂快感让徐蔚瞬间就被肏得攀上高潮。
「唔……唔唔唔──」
徐蔚崩溃地流出眼泪,小穴一张一缩地像被肉棒刺到烂了一样,淫水在小穴里不知羞耻地横流,像是台风过境的水灾。何逸然抽出肉棒,拍了拍徐蔚的脸,接着把还未宣泄出来的肉棒抵在她嘴边,「乖,帮老公吃射出来。」
高潮之後,徐蔚算有点脑子了,也因此在听到何逸然的自称时,再一次脸红了,但却也挺心甘情愿地张口含住了他的肉棒,舔弄起来。
「这次倒是努力多了,是不是因为上面有自己的水?」
徐蔚这才想到嘴里这根东西才刚在自己体内冲锋陷阵,差点没把它呕出来,但到底还是忍住了。何逸然刚才干了徐蔚一段时间有了,这次在她嘴里没肏多久便射了出来,把精液全部都喷在她嘴里,徐蔚被呛得马上把肉棒吐了出来,「咳、咳咳……」
何逸然伸手把流出她嘴角的精液抹掉,「真聪明,还知道要先把屌吐出来。」
徐蔚转过头看他,满脸的惊悚:「我吃下去了!」
何逸然:「……看样子是。」
徐蔚崩溃:「我怎麽会这麽淫荡!」
还以为这小畜牲要嫌老子的洨难吃。何逸然又把徐蔚压了下去,「那不是正好吗?我就喜欢骚屁股,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要!不要!」徐蔚用力地推开他,嘴里还在鬼打墙:「我、我吃下去了……怎麽可以?」
何逸然趁徐蔚没注意时,像看疯子一样地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知道翻了几个白眼之後,边抱起她边哄:「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我们一起去洗澡。」
何逸然抱着徐蔚到浴室之後,她还满脸惊恐,甚至当何逸然把她放在地上时,她还站不大稳,像个小孩一样抓着他的手慢慢恢复平衡。
何逸然转开莲蓬头,调了下水温之後,恶趣味地往徐蔚的乳尖上喷去,「水温这样可以吗?」
「啊!」徐蔚才刚高潮完,现在能保持清醒就不错了,被这麽一喷简直浑身又要软了,连忙摀着胸,「可、可以。」
何逸然看她这模样,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骚气,好像生来就是要让自己来干穴一样。他把莲蓬头挂在墙上的勾子,吻了徐蔚的脸一下,接着又叼了叼她的耳根子,说:「再来做好不好?」
徐蔚又忍不住抖起来,嘴上弱小地反抗着:「嗯,不要……」
何逸然被她这一哼,哪还管得了这麽多,把她两只手反着给抓牢了,一路就从颈子向下吻,锁骨、乳尖、肚脐眼……一直到方才历经过两次高潮的小穴,何逸然正要把囚禁住她的手收回,掰开她的大腿,结果徐蔚却忽然主动地把腿打开了。
何逸然抬头看她,只看见徐蔚被情慾催得胀红着的、泪流满面的脸,「都是你……说好了不做的还这样,明、明明知道我很……很淫荡……呜呜呜……我本来真的不想做的,我没有那、那麽糟糕,真的,呜呜……」
何逸然笑了,突然觉得她很可爱。他边低下头去,含住依然被淫水溽湿的唇瓣细细亲吻,边时不时抬头看徐蔚的反应,确定她又再度处於兴奋状态後,直接朝穴里操了两根手指进去。
「哈啊……啊……」
徐蔚撇过头,滚烫的身体靠着冷冰冰的墙更衬得慾火焚身。何逸然抽插了几下之後,嘴上也没闲着,开始对敏感的阴蒂左右挑逗起来,惹得徐蔚又开始扭起身子,「呜嗯……不要……别舔那里……啊……好舒服……」
肉壁里被两根手指淫玩戳刺着,敏感的阴蒂又被温柔的舌头浅浅挑弄,也难怪林蔚会淫叫着舒服了。何逸然玩着玩着,又把她的肉唇再往旁边一掰,朝着她的阴蒂吸了一口。
「啊啊啊!」徐蔚被这麽一吸,差点没晕过去,一手抵在何逸然的头上,想把他推开。「不要……那里不行……啊啊……我受不了……呜呜呜……拜托……饶了我……」
何逸然怕再玩下去她又要高潮,这次便真的停下了动作,使得徐蔚的小穴里顿时一阵空虚。徐蔚见他停下动作,双眼迷茫地看着何逸然,一副慾求不满的模样。
何逸然也没多说什麽,关了莲蓬头,将她抱了起来,两个人又再一次湿淋淋地倒在床上。可是这一次,徐蔚没有任着何逸然操自己了,反倒先他一步骑在他身上,胀红着脸说:「这、这次我也要让你舒服才可以……」
其实何逸然有穴操就爽,不太在乎姿势,骑乘也只是忽然想玩,但也没拒绝徐蔚,让她模仿着之前试过一次的姿势压了上来。何逸然摸了把她的大腿,实际感受到徐蔚这次倒有进步,至少插入的动作是她自己完成的。
不错,这次应该可以顺……
结果何逸然心里想都还没他妈想完,徐蔚居然就直接坐了下去,插到他妈的最深处!
「啊啊啊!好深!呜呜呜呜……」
也难怪他妈的会深了!何逸然爽的同时不忘翻白眼,干真是好个蠢货!
但感觉到徐蔚的眼泪流得自己胸前都是,何逸然也没办法生气了,只有摸着她的後脑勺安抚她。徐蔚就这麽一直哭了十来秒,哭得何逸然都尴尬了,正想开口讲话,罪魁祸首倒是先开口了:「我……我腰软了,等等……我马上动……呜呜……」
何逸然以为又要等上半世纪,结果这次徐蔚边说着边伸出手,搭着何逸然的肩,脸靠在他的颈子旁喘了起口大气後,就真的上下动起屁股来迎合阴茎。
「呼……」
何逸然爽得呼了口热气出来,盯着眼前的徐蔚瞧着。老实说骑乘式偶尔玩玩还真不错,看着徐蔚一副努力含屌操自己的模样,还有胸前那两团随着动作摇晃的奶……虽然不大,但也算得上性感。
而大概是感受到何逸然热切的视线,徐蔚简直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这动作丢脸到不行,於是选择暂时停下动作,「嗯……你……帮帮我……」
「嗯?」
「就、就是那一点……在哪里?我怎麽弄不到?」
何逸然知道她虽然身体淫荡,但性格却害羞,虽然嘴上说想让自己舒服,现在八成又後悔了。虽然心里想整她,但说真的一天三次其实也差不多了,只是虽然如此,何逸然嘴上还是不愿饶人:「又想干那点?怎麽就这麽淫荡,以後没人操你那的话,是不是就爽不了了?」
徐蔚也知道自己淫荡,被逼问得说不出话,也没胆子看何逸然,可是见对方又没有想动作的样子,只有讨好地在他颈子边亲了一下。徐蔚其实本来没什麽意思,但谁知道何逸然的颈子和耳根偏偏特别敏感,这一亲简直快把他逼疯,翻了身压着徐蔚开始狠干。
「啊!啊啊!」终於被自己做不到的肏干速度给奸淫,徐蔚死死搂着何逸然的肩,放声浪叫:「啊……好快……啊啊啊……」
何逸然挺着怒胀的阴茎狂肏着徐蔚,脸上的热汗一滴滴滑在徐蔚的颈子和胸上,烫得她像被岩浆淋到。「干死你个贱货!没人教就全都会了!老公把你肏得爽不爽?」
「啊……好爽……老公……操得我最爽……呜呜……我是骚货……老公……呀啊……操死我算了……呜呜……」
徐蔚哭到声音都被抖得变了调,这种被干到骨子里的感觉实在爽到极致。「老子这就把你穴给肏烂!看你以後还骚不骚得起来!」
何逸然肏她肏得眼都红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干死自己身下这个荡妇。烫人的肉棒不给面子地直接肏到小穴的敏感处,就着那处直接死干起来,当下就把徐蔚逼到尖叫。
「啊啊啊!那里……就是那里……老公操我……啊啊……我要……呜呜……我要不行了……」
何逸然听她浪叫,忽然就笑了,只是这一笑有别於往,不再带有轻松的戏谑,反倒像是被慾火和性慾堆积起的产物。何逸然牢牢按住她的腰,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还狠,像要活活把肉棒干进子宫里去。
徐蔚这下真的受不了了,嘴巴大张着却连一句话都叫不出来,被何逸然给狠狠操到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但即使人都晕了,身体却还在起作用。何逸然被她的穴按摩得受不了,当下就想内射,但想了一想,还是拔了出来,趁着人没醒着,便把精液全都射在她脸上。
「唔……哈啊!」
被颜射之後,昏睡过去的徐蔚蹙着眉头叫了一声出来。何逸然原本以为她大概是被精液吓到或烫到,可看她那副模样实在不对,与其说是吓到或烫到,还不如说是……又高潮了。
何逸然无奈地笑了,这次恐怕是真的他妈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