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执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轻微的疼痛糅杂着酥痒,仿佛从脚掌涌入,再在全身弥漫开。
“爸?”旋明不适应地急急翻身,却又瞬间被钟执不容抗拒的气息禁锢。
不同于以往的克制而又小心翼翼,他束紧了她单薄的身躯,有些狠厉地低头咬上她冰凉的唇瓣,汲取着那甘甜清香的气息。
“好玩吗?”钟执的声音环绕着几分调笑般的报复和恶意,温和透明又蛊惑人心,“继续,爸爸陪你啊。”
他仿佛身处混沌的黑暗中心,周身缭绕着迷蒙腐朽的雾气。
旋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这样的钟执有些反常,冷静与火热在他身上交织成异的感觉。
她的全身开始兴奋又害怕地沸腾起来。
顺应着他霸道深入的吻,旋明攀上钟执的肩,与他的舌湿湿地勾缠着,鼻息炽热亲昵地拂在彼此的脸上。钟执毫不掩饰的侵略,像是企图撕碎自己身上的镣铐,再把她的气息一丝一毫全部掠夺。
他的手伸入旋明的睡衣里面,把玩着她娇嫩细滑的乳肉,捏揉放开,修长的手指舒张并拢,一下一下刮蹭着雪白双乳上那红润的花蕾,直到柔软的乳尖开始变得坚硬挺立,然后哗啦一声解开她的睡衣。
胸前突然一凉,饱满诱人的双乳瞬间暴露在钟执的面前,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弹性十足的乳房也跟着晃动,像是绽放的纯洁圣的玉兰花。
“哎呀你干嘛……”她又嗔又怒,窘迫的脸因为羞涩有些发烫,声音也沾染上了一层娇媚。
她不满地抬眼,不小心撞入钟执那幽深的双瞳,黑暗中似乎带了浅浅的笑意。
他突然放缓,搂紧旋明,凑近她的颈窝和耳垂,然后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酝酿着久违的欲望。少女的馨香可口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舔了一下旋明温和的细颈,环绕着几分情动的溺宠缓缓开口:“你说……我要干嘛……”
他的话像是流进她的血液,致命,燃烧。旋明舒爽地嘤咛了一下,下身湿润的蜜穴有些瘙痒难耐了。
钟执的指尖擦过她的小腹,用与温和语气丝毫不相配的暴虐,拽下了她的内裤,然后大手摩擦着旋明的大腿内侧,再掰开她的白花花的腿。
他的指尖抵在花穴入口时,旋明的大脑突然紧张得一片空白,身子一僵,昨夜的剧烈疼痛还印刻在身体中。
“爸爸……”她轻咬唇,眼中盈了一汪水,似乎在可怜地乞求。
钟执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眸中是意味不明的笑意,没有理会她的不适。
他的手指剥开阴唇寻找着敏感的花核,然后一边抬头观察旋明的反应,一边用带着细茧的指腹轻揉慢捻她的小核。在他的挑弄下,旋明僵硬的姿态慢慢舒张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开始兴奋地欢愉着,从敏感的花芯涌出一股一股酥麻空虚的热流,渗出黏湿的爱液。
“嗯……”旋明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下,扭动着腰肢调整姿势想要把腿张得更开,这样难以抵挡的媚态让钟执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旋旋,你湿了。”他声调微微抬高,像是彻底宣布了她的放荡,然后手指猛地插入更加紧致火热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搅弄,再带出晶莹的淫水。
“啊呃……嗯……爸爸!”旋明急促地轻喘着,抓挠着床单,从下身传来的尖锐又凌厉的快感瞬间淹没她的理智,争先恐后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像是欲擒故纵般,钟执又放缓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摩挲感受着肉壁的褶皱。花穴收缩吸附着他手指,又如溪水一般不断流出潺潺的液体,浸湿了他的手掌。
“啊……嗯……爸爸……”旋明脑中是混混沌沌的一片,声音黏黏糊糊从喉咙里溢出来。她情不自禁地向上挺着胸脯娇吟出声。
难耐的快感让她主动勾紧钟执的脖子胡乱地吻着他,望向钟执时,水润的眼眸里是露骨的渴望。
钟执低笑一声:“旋旋,翻身。”
待旋明背对着他,他折起她瘫软的腿支撑着她,然后掰开她娇柔的臀瓣,就像掰开鲜嫩多汁的橘子一样,扶着滚烫挺立的阴茎对准湿润的花芯,从她身后狠狠地插入,毫无阻拦。
软肉突然被硬物撑开,阴茎上的沟壑摩擦着花穴内湿滑的内壁,硬与软的交融触碰,都给两人带来极致的快感。粗长的棒身有些违规地在少女的小穴内横冲直撞,次次根根没入,直顶花穴深处。
“爸爸!深……太深了……”旋明几乎是呜咽着哀求,从尾椎处窜上的醉人快意,却让她疯狂地撅着臀部扭动。血液被他唤醒点燃,满足的饱胀感让她想要迎合他的肆虐,叫嚣着更销魂深入的交合,灵魂放纵地笑出声。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才是她期待的钟执。
嫩肉将他的阴茎吸得发麻,钟执低低喘息,抬起那只沾满她爱液的手,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又扣住小巧的下巴上仰,然后覆上她的娇躯咬着她的耳朵轻语,一声一声都是颓唐的温柔和残忍:“来,你不是很想吃吗。”
他的话又是让她下体一阵剧烈的收缩和酥麻,钟执仍旧不停地挺腰律动,粗长紫红的棒身有些狠厉地挤开蠕动的肉壁,此时此刻他不想再那么隐忍了,只想沉沦在她体内,与她难分难舍。
“唔……嗯……”被捂住嘴的旋明呼吸有些困难,娇吟细软又绵长,迷离恍惚间,她缓缓伸出粉舌,舔舐着他温厚的掌心,沿着着他手心的纹路,十分听话地将她的津液悉数卷进小嘴里。
咸咸的。
她咂咂嘴,发出餍足的水声。
此情此景,钟执握紧旋明的腰肢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捅破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带出晶亮淫靡的液体,顺着她的股间流下。
他才是那只野兽,任性释放雄性动物原始的天性与欲望,将獠牙嵌进猎物的肉体,征服、撕咬、吞咽。
而她不过一只被驯服的猫,连喵一声都是为了引他注意。
“唔……爸爸………啊啊!”看似毫无章法的插弄却又一次次顶撞着她的敏感点,旋明一遍一遍地唤着钟执,像是拼命寻找着什么。节节攀升的情欲让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安全套内,像是瞬间隔断了旖旎的情欲。
之后两人又做了两次,不安分的欲望在熊熊燃烧,两个无处安放的灵魂在黑夜里抱着彼此互相取暖。
每次做爱钟执都喜欢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看着湿漉漉的她在窒息和畅快呼吸中频繁切换,像被搁在沙滩上的一条鱼,抓住浪潮涌上的间隙才能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潮水退去,又是长时间的枯涸。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水也没有鱼,他是她唯一的施舍与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