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就帮哥哥查查资料好不好?”骆鄞亲吻了一下她的眉心。「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骆梦一脸怀疑,但是看骆鄞老老实实站了起来,好像真的这样就放过了自己,便试探着下了床,跟着骆鄞走到电脑前面。
摸到电脑,骆梦有些激动地手抖。动作熟练地打开几台电脑,键盘熟悉的嗒嗒声给了她莫名的安全感,就像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看着骆梦逐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骆鄞默默地拿过毯子裹住妹妹赤裸的身体。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打印机吭哧吭哧地打印出来几份表格和图画,骆梦伸了个懒腰。
“太棒了!”骆鄞高兴地搂住骆梦,一把将人抱起来。
“做什么?!”骆梦忙环住骆鄞的脖子。
“奖励你。”骆鄞把骆梦压在沙发上,迅速脱衣服解皮带,又压在她身上。
骆梦的双手被钳住压在头顶,骆鄞直接叼住了未全消肿的乳头,大力吮吸嘬弄,好像不吸出点什么东西就不罢休,吃得骆梦不得不挺起胸追着骆鄞的嘴走,淫乱不堪的动作让她不想承认这就是自己。
放开了一个乳头,骆鄞对着红肿的乳尖吹凉气,引得骆梦的抽气,却晾着另一个不去管。
强烈的不平衡感让骆梦十分不自在,不由得挺起了另一侧的胸口。
“想让哥哥吸这边?”骆鄞还是舔弄着被玩弄得快要滴血破皮的一侧,“叫一声好哥哥。”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骆梦情一僵。
骆鄞并没有在意这些,舌头一路往下舔,舔完腿根,舔到阴唇上,然后一口紧紧的贴住整个娇柔,舌头轻点着阴蒂,上下晃动,讨好着嘴里的小东西。
“嗯……”骆梦咬住手背,压抑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下体被一个湿润火热的东西入侵着,腔壁的嫩肉被舔弄着摩擦,快感直窜头皮,她十指发白抓紧了沙发才控制住自己不向哥哥的嘴里挺腰。
感受到妹妹的欲望已经开始燃烧,骆鄞没有抬起头,而是直接舔上了后面瑟缩的嫩菊。
“别……啊……别舔……”那么隐私的地方竟然被哥哥的舌头舔了……骆梦刚想挣扎,大腿就被强有力的控制。
看着菊口泛着的水光,骆鄞把骆梦的两腿扯得更开,然后用牙轻轻咬着小穴四周的嫩肉,在换来骆梦的尖叫后,把舌头顶进了敏感的小洞,四处搔刮舔弄,同时用牙齿磨着菊口。
“不行……出去……”骆梦强忍着快感,但是小穴却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怎么流这么多?好骚啊,喜欢被哥哥咬小穴?”骆鄞把骆梦的双腿架在肩膀,下身一顶进入大半,同时食指按在了骆梦湿漉漉的阴蒂上。
“啊!”骆梦直接被插得高潮,阴精从肉棒和阴道的夹缝中一股股喷出来,洒在骆鄞宽阔的胸膛上。
骆鄞看到自己身上的白浊,笑的更开心了。
“小梦被插的潮喷了啊……”
“小骚货被哥哥一插就喷了啊,这么骚这么贱,是不是小骚洞里特别痒,想让大肉棒进去插插?”骆鄞不依不饶地重复着,手伸到小腹处胡乱的把精液抹开。
“不……不是的……”骆梦摇头否认。
“不是什么?”
“不……”
“不什么?我哪里说得不对?你不骚?你不贱?不淫荡?居然被哥哥一插就喷了!”骆鄞紧紧盯着骆梦的眼睛。
“不骚,我不骚……呜呜……”骆梦哭出声来,“都是你……呜呜呜……”
“好吧,是我不对,”骆鄞动了动了下身,感到阴道的蠕动缓和下来,知道骆梦缓过劲来,把肉棒换了角度,“我把你变成了一个小骚货,摇着屁股让哥哥插,可是还不够……”
骆梦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刚要推骆鄞,骆鄞就已经对准一个方向动作起来。
“啊!什么……不要啊……”骆梦的反应异常激动。
原来骆鄞早就存了更坏的心思。骆梦睡到中午,一起床就被骆鄞折腾,根本没有时间上厕所,小腹微微鼓胀,膀胱已经开始有些超负荷。(可能有些读者不清楚,女生也是有膀胱的,位于子宫下方,丁丁粗大的话,在插入子宫口会不断挤压膀胱,导致某种程度上的快感。)
骆鄞却对准了膀胱的方向猛顶。迥然不同于摩擦带来的快感,骆梦只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每顶一下,快感就夹杂着痛处,自相连处迅速放射开来,一直延伸到身体更深的地方。本来就鼓鼓的小腹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操得不断鼓起落下。
“啊……啊……停……”胀,憋,麻,痛,痒……骆梦被插得大叫,话都说不完整,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快感戛然而止,骆梦感觉更加生不如死,后穴迫切地想要被那根静止的肉棒狠狠操弄,整个人颤抖起来,骆梦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这么贱,憋着尿被人插还会获得这样的快感:“哥……”
“想要什么?”骆鄞诱哄。
“哥……呜呜……哥……”骆梦摇着头,抓着骆鄞的手摸向自己被冷落已久的半边乳头。
“想要什么?说出来?”骆鄞提高声音。
“要哥哥……”
骆鄞还是不动。
“要…要肉棒……啊!……要哥哥狠狠操我……操死我……”骆鄞拇指食指用力掐着骆梦的乳头一拧,然后下身开始疯狂地挺动,对准了阴道内那个致命的凸起的小点,发了狂似的要把身下的人顶穿。
“慢一点……轻……啊……”沙发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吱声,骆梦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
“不要了……呜啊……啊……”
骆鄞捏着乳头,另一只手屈指一弹妹妹的阴蒂,骆梦立刻哭喊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阴道让骆鄞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喷直射入娇柔的体内。
骆梦被烫得小腹一紧,一股股水流随着骆鄞肉棒的抽出喷溅开来。
由于积存的时间过长,骆梦竟一时无法结束自己这场释放,无措地看着骆鄞哭:“哥哥……坏,坏掉了……停不下来……呜呜呜……”
“没事,”骆梦把人搂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后背,“不怕,没有坏,哥哥在,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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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向着诡异的方向前进着。
骆梦依旧可以自由地上网,继续帮着骆焱和骆鄞获取和处理那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可以时不时地出门,逛个超市,看场电影……她明明感觉不到被人跟着,但是每当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太长或者走得太远,就会出现一些人恭恭敬敬“请”她上车。
于是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受着初秋渐凉的空气,骆梦就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好像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发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或是一场楚门的闹剧。
但是梦永远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醒来。
每晚回到家中,两道殷切火热的眼就会如影随形,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做爱。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愈发习惯这种频繁的性爱,在两个人有力的冲撞中获得无上的快感,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高潮,做到声音嘶哑,做到一动弹就挤出被灌满的精液,做到娇柔的小穴总是张着丑陋的小嘴。
再一次醒来,骆梦发现骆焱和骆鄞都没有在家,她揉着酸软的腰走向洗浴室,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走进地铁站,正赶上早高峰,所有人都生怕“晚一步”低着头拼着命往前挤,骆梦也被挤上了地铁。
与往常不同的是,她没有在某一个站停下,而是一次又一次随着换乘站汹涌的人潮更换着班次。抓着扶手的手细微地颤抖着,骆梦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表情。
在第三次换乘的时候,从她身后撞过来一个人,两人迅速交手,骆梦从那人手里接过一个钱夹,然后二人又马上分别在人潮中。
骆梦最终来到了城际公交站,随便上了一辆快要开动的车,买了全程票,然后坐到后排的角落里假寐,右手把左手手腕掐得一片青紫,好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
等到车子晃晃悠悠驶离北京,驶过了收费站,骆梦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脸上突然静静淌下两行泪水。
离开了,终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