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下面还行的……但是你讨厌……”说着,骆梦扁扁嘴眼眶就红了。
骆焱帮收起看热闹的派头,放下筷子搂住身上的人拍哄:“怎么了,怎么哭了?”
“啊……别,别动……呜……”骆梦两手捂在小腹上方,想把身体里让自己的不舒服的家伙按出去,好像骆焱的肉棒真的已经顶到了肚子那里,“呜……太大了……嗯太满……”
骆焱索性把骆梦转了个方向,面对面骑在自己身上,含着粗大肉棒的小穴被狠狠翻搅,肉棒抵着花心蹭过敏感点,发出粘腻的水声,磨得骆梦哭叫出声来,眼泪哗地就被刺激下来了,“啊!不……你们都坏!都坏……”
骆焱看到骆梦一颗接一颗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这可不是被自己操哭的,他还没开始操呢,这是小家伙心里真的不高兴了,一手搂着骆梦后背,一手给她擦眼泪:“怎么了,骆鄞哪里坏,跟大哥说说。”
骆鄞看到骆梦突然就哭出来了有些心慌,把椅子挪到他们旁边,凑到骆梦身边,摸着她的头发,同时看着骆焱:“怎么就说我一个人,你呢?”
“二哥讨厌……呜呜……特别讨厌……”骆梦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哭得更伤心了,趴在骆焱肩头,身子都有些抖,同时下边的小嘴儿也咬得紧了,爽得骆焱不断深呼吸才能忍住这就开吃的冲动。
骆鄞也不知所措了,看着骆梦因为自己这么伤心,有点甜蜜,又有点心疼:“二哥讨厌,大哥就不讨厌了?”
骆梦转个方向,看向骆鄞,眼泪还顺着眼角流到骆焱身上,带着哭腔开始责备就正在“欺负”她的人:“他也坏……大哥不疼我了呜呜……”哭着哭着,就放开了骆焱的脖子,扭过身伸着胳膊要让骆鄞抱。
感觉到脖子和衣领都被打湿了,骆焱正心疼,却听到阴损阴损的老二把火引到他身上,还直接把不甚清醒的骆梦骗走了。“啵”下身离开了熟悉湿热的销魂洞,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不满地弹动了两下。
“啊……”骆梦被抱着侧坐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不知怎的闻着却有些消毒水的味道。
填满自己的东西突然抽出去了,骆梦有些不高兴,穴口一时合不上,外翻的嫩肉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倍感空虚。这时两根手指插了进来,翻搅搔刮着敏感的肉穴壁,引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怎么就不疼你了,你个小没良心的,”骆焱为自己正名,“昨天晚上谁把冰凉冰凉的脚丫子伸到我腿上的。”
“就是不疼我……你总插着我呜呜……”提到伤心处,骆梦刚刚有点收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我尿尿的时候…还要操我呜呜呜……睡觉也要插我…那么粗,那么粗呜呜……下面每天早上都合不上……”
骆鄞一脸的“城会玩”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得不得了,然后抓紧时间问问题,要知道平时骆梦从来不敢说这些话:“二哥呢,二哥粗不粗?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
骆梦愣了一下:“不粗……”
骆鄞一口老血再次哽在喉中。
“太长了……疼死了呜呜……”
“疼你不是很爽吗?每次都被操喷了。”
“我,我坏呜呜……我最讨厌自己了,嗝,讨厌自己呜呜呜……”骆梦突然哭得特别伤心,气都不顺,打起嗝来,“我特别贱是不是……嗝…特别贱,丑死了……呜呜呜……我是骚货,被一插就高潮……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嗝……我还很舒服呜呜……都被插尿了……恨死我自己呜呜……”
骆梦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性致上来口不择言随便说的,这下两个一贯从容的男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从来没想过小梦会这样看自己。他们疼进心坎儿里的宝贝妹妹,用命护着的爱人,居然被误导得这么看低自己。他们开始反思会不会平时做得太过了。
“是二哥的错,不关你自己的事情,是我不对。”骆梦的眼泪擦也擦不完,开了闸一样往下泄,就像刀子在割两个人的心。
“你是最好的,没有人比你更好,不许这样说自己。”骆焱抱住骆梦,亲着她的头发。
“我那么骚了……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呜呜呜……”
骆焱和骆鄞对视一眼。
“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我们怎么不相信你了?”骆焱问道。
“你,嗝…你们出了事情都不告诉我了……我,咳咳,嗝……我特别没用呜呜……就只在床上给你,嗝,插……别的时候都没用了呜哇……”
骆焱和骆鄞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这次处境凶险,没准真会进去一个,时间长短另说,但铁窗后那种地方,能少待则少待,于是拼着命把骆梦往外摘,却没想到会造成骆梦的误解。
“宝贝乖,不哭了,我们明天就告诉你好不好?”骆鄞安慰道。
骆焱抱起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骆梦走向主卧的大床,骆鄞紧随其后,既然不能擦干净眼泪,就只能用老套的办法了啊……
不一会,主卧就传来少女鼻音软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皆是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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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梦坐在电脑桌前,屁股动来动去,腰酸得厉害。
她本来可以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着,昨晚被那两个色情狂强要了三次,即便上了药,小穴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抽痛,腿软到不行,连起床洗漱都是他俩帮忙。
她很累,但是电脑前离不开人。她想尽全力帮大哥和二哥度过这次的难关,即便二人手下都有一群技术高手,但很多事情她更了解,做起来会更得心应手。
骆梦忘记了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是第二天她一醒来,骆焱和骆鄞就向他交代了目前的处境。
上边正在经历大换血,一层层牵连,从政界到商界都没能避免。新任市长的上台,让骆家明面上的产业受到了威胁,同时,本来一直活跃在南方的一股黑道势力突然如鱼得水,贪心地想吞掉北方的地盘,卯着劲儿地要把骆氏搞垮。
对方一方面收集“骆氏”和政府官员官商勾结的证据,另一方面雇佣杀手时时刻刻追杀骆焱和骆鄞,并且很有可能怀疑到骆焱和“罗言”暗中的兄弟关系。
“一定出了内鬼,”骆焱给了骆梦一张照片,只有一个背影,中长直发,体型纤细,但是身高却在170到175之间,“现在查到这个人身上线索就断了,连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骆梦端详着照片皱了皱眉,如果这个人是内鬼,他们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查到这个背影,那他或者她很有可能已经被保护起来,或者彻底消失了。
把照片放到扫描仪里,骆梦一寸寸地检查着里面的信息,“这个交给我吧。”
骆鄞走过来,把一个软垫放到她腰后,低头亲了亲骆梦的额头:“尽力而为,保护好自己,即便不行也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嗯。”骆梦挥挥手,就专心去处理照片。
三兄妹开始了紧张又默契的协同作战。骆梦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一下电脑追查的进度,常常歪在椅子上就睡过去了。骆焱骆鄞如果在家,最初还会抱骆梦去床上睡,但是在骆梦几次半途中醒来坚持跑回书房盯着电脑后,便索性陪她在书房打起了地铺。
即便是全家动员的日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菜一汤,一如既往的强制泡脚,当然,还有骆焱每晚睡前必吃的安眠药。不同的是,骆焱安眠药的剂量变小了,变成每晚只吃一粒,而骆鄞的身体也恢复地很快。
还有最让骆梦放松的一件事情,就是另外两个人不再每晚按着她痴缠,最多就是亲亲抱抱吃吃豆腐。
日子像是慢慢回到可怕的初次做爱夜晚前,过往的强迫和痛苦仿佛已经淡去,再没有生怕房门被推开的提心吊胆,没有被强制高潮的羞耻不堪,没有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的担心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