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是秦明明在一侧,为了避免尴尬,一开始是让她自己单独一个床位,后来经过夜中蛇虫鼠蚁的时间后,她默默的把树床位搬到了大通铺旁边,挨着她的是年纪最小的唐靖靖。然后再是其他人。
秦明明此人,年方二十二,姿色中上,黑眉杏眼,塌鼻小嘴,是个清秀小佳人,唯一一点失色的是秦明明体态微胖,所以显得脸大。单拎出来是小秀女,放在人海中就是泯灭众人。
能够有一段艳遇,不仅仅是许多男人的念想,这种想法也会出现在许多女人身上。没交男朋友的女人想象着靠着一场艳遇碰到完美的另一半,交了男朋友的女人想靠着一场场艳遇来证明自己不输人的魅力。
但是!!秦明明是有自觉地,16岁的幼齿小正太,她还是敬而远之的好不好。
再说这么个场景,还是先逃出去比较重要。
“一只羊、两只羊…”就在秦明明面朝大海,睡意朦胧的时候,“啪嗒”一只胳膊打在了她的身上。
那只大大的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慢慢的向下移动,剥开了秦明明的衣衫,准确的握住了一只绵软,“好软啊”。
……靖靖你到底在做些什么梦啊啊啊,动作和梦话都这么色情。
就在秦明明一个巴掌想挥过去的时候,脸上感觉到一阵湿意。
风夹着雨倾斜而下,吹得窝棚摇摇欲坠,雨滴透过缝隙滴到秦明明的眼皮上、嘴唇里。
她移开唐靖靖的手,向里挤了挤,只希望雨快点停下,这个小岛上可没有山洞之类的。
哪知道雨一下起来就没完,他们的小窝遭了秧,他们的衣服遭了秧,在这没有遮蔽场所的荒岛之上,他们只能紧紧守护着这个小窝,静静地等待着晴天的到来。
在这个时候,即使在树下的是军政大佬,富甲一方的贵胄,妙笔生花的墨客抑或是千呼万拥的俊朗小生,似乎都拿大自然这一个小手段毫无办法。
雨越下越大,接连下了三天,不眠不休。
“明明妹子你那里还有吃的吗?”秦明明默默的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开封的巧克力,“最后一些了,咱们先分着吃了吧,但是还要再想办法,不然我们真的会被困死在这里”,说完秦明明就把手里的巧克力分给了恭誉和其他几人。
“这场雨包括这整个地方都很怪。”墨政下巴上长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显得疲惫又狼狈。
“按照我们飞机失事的时间以及飞机本来飞行的轨道来看,我们就算是在海上漂流了一段时间,也应该流落在太平洋在南半球的一个小岛上,那就应该是春季。可自从我们来到这里,岛上的树木就绿意盎然,明显就是夏季季中的样子。”
“那会不会是当时飞机的雷达出现问题,没有按照正确的方向走?”恭誉接着问道,
“这只是一种推测,除此之外,这种恶略天气,大概到距岛10海里,就停止了。也就是说,我们恰好在这个怪圈的中心。”墨政的鹰眸黑沉黑沉的,嘴唇紧闭,似乎有解不开的难事。
关于墨政说的第二点,大家都不怀疑。
首先,虽然这几天雨一直没停,身为力量担当的墨大还是每天都要出去一圈,每次还会带上几只小小的猎物,比如鸟蛋之类的。更大的猎物也是比较难抓的了。其次,墨政是个合格的军人,这点大家通过这几天的相处都深信不疑。
他除了有过人的身体素质,还有敏感的野外生存能力。他就像狼群中的头狼,站在那里就是让人信服的存在。
每个人心中都有了化不开的忧愁,对事业前途、对家人朋友、对情人金钱、对每个人仅此一次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