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莹还是去赴了卢俊的约,卢俊约着她去游船。「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外头太阳照得明晃晃的,许莹也不打伞,就这么走在日头下。卢俊走过去往她头上罩了一条帕子。
许莹:“这般体贴,真是让人心动。”
卢俊:“那你心动么?”
许莹:“不心动。”
她如今总有一股子厌烦的感觉,瞧什么都是厌烦的。走大太阳底下也是想着,这么毒辣的日头,晒走些东西便好了。
许韫成婚一事,对她打击委实有些大。
许莹的个性,越是遭遇变故,越是坚韧反骨。譬如她从前被许韫扔下马,硬是自己哭哭啼啼的走了大段路,去寻人。又譬如她跑到关外去寻许韫,哪知被他阴差阳错睡了,许莹也是斩断一团麻,权当没发生。雷拓战死,她一个人清点钱财回府,虽是麻木,好歹是过了那段煎熬的日子。
许韫要成婚,她拦不住,由他去。
许莹要风流,许韫也拦不住。
见卢俊,也因为正好是他送上门。
卢俊的船,和别的船又有些不一样。
旁人的船为着凉风,四面都是通透的,卢俊的船也通透,只是四面围了浅色轻纱,里外两层,外头看不清船里,也凉快,也隐秘。
许莹一看见便笑了:“怎么,船里那位,见不得人么,这么见不得人,我就回去了。”
卢俊脸色也不算好。
“我可不信你出门前半点不知道。”
许莹自然是懂的,卢俊如今对她爱恨参半,他想让她吃些苦头,碍着许韫不敢下手,远着她还来不及,若不是有人在背后嘱咐,他哪里会这样三天两头的给许莹送信。
果然,一掀了纱幔,小王爷就在船里,已经衣衫大敞,等了许久了。
卢俊在她背后轻轻说到:“上船。”
许莹:“我怎么敢,这不是怕你推我下河么。”
卢俊:“我倒是想。”
他看见许莹笑吟吟的表情,更是想。
小王爷也笑:“你们俩咬什么耳朵呢。”
许莹:“玉鸣要推我下河,我怕。”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样子,有趣有趣。”
船往湖上走,走到湖心,伺候的人就都下船,坐小舟离开一段距离守着。
船上只剩他们三人心怀鬼胎。
起初不过是聊些家常。
小王爷:“许将军婚事准备得如何了。”
许莹知道他有意拿话戳人,她也斟酒饮一杯回到:“自然是妥妥帖帖的,毕竟是赐婚么。”
“啧,一股子酸味。”
小王爷凑过来,舔一舔她唇上的酒渍。
“你就是气恼也没用,权势在上头压着,横竖你们的心意永远不是心意,只有那位的欢喜才是正事。”
桌上有切肉削果的匕首,许莹拿起来把玩,戳着葡萄一戳便溅出许多汁液。
“天意是拗不过的大腿,你可不是,我抗不得天意,还杀不得你吗。”
小王爷佯作惊吓,倒在她怀里,捏着她的手把玩。
“卢俊你也不过来护着。”
许莹笑眯眯的,只是目光刀子一样在他二人之间来回巡视。
卢俊瞧了一眼,自顾自的喝酒,慢悠悠的说:“不是我撺掇的,一群大臣讨皇上欢心上的折子,谁知道皇上又想起你爹来。我么,乐得看好戏。想一想许韫大殿上,那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出声。”
“你爹话里话外居然想抗旨,还在养心殿和皇上争执,说家中有你管事,他也一心挂念你母亲不肯再娶。”
“谎话说得我都动容,差点忘了你们二人的丑事。怎么,你们二人竟不是玩乐欢好,还是真心恋慕吗?提你母亲也不怕遭报应。”
许莹脸上挂不住笑,一下子恼了,脸色也冷冷下来,她是被他话刀子往心口捅到鲜血淋漓。
小王爷在一旁哈哈大笑:“卢俊,你这才叫醋了。”
说完,他又压着许莹躺倒了,捏着下巴左瞧右瞧。
“这脸也算不得绝色,怎么你爹没人伦也要吃了你。”
说完又解了她的衣裳,抓着乳揉弄。
“这身皮肉也算不得顶勾人,怎么引得卢俊醋意这么大。”
小王爷脱得干净,只身上披了一件外衫,那话硬着,铃口渗出些水,小王爷握那话往她胸乳上顶弄,磨得胸乳胀起来,乳尖越发红了,不时擦过她嘴边,许莹便微微张嘴,伸着舌尖轻轻舔吮。
她曲了腿,小王爷一个眼色,卢俊便靠上来,把她下身剥个精光。那处带了几分湿意。
原先担惊受怕,她便总是艰难,如今破罐子破摔,倒是又水汪汪的骚起来。卢俊要退,许莹纤长的腿就勾住他的腰磨蹭。
小王爷好似看不见一般,那话只在她乳肉上顶弄涂抹。玩得兴起,边上酒桌也被碰得摇摇晃晃,酒盅倾倒,洒了许多酒水。
小王爷拿起酒盅豪饮,漏下来的酒都洒在许莹身上,白的肉,剔透的酒珠,他是玩得欢喜,卢俊却有些不好受。
许莹足尖顺着他的大腿摩挲到腿间,轻轻巧巧踩着那话儿玩弄。卢俊黑脸,又不好惊动小王爷,只得伸手推开她。
她腿上的肉摸着温热绵软,卢俊推拒的动作也变得犹疑,片刻后,许莹小腿又靠过来,卢俊只好握着她小巧的脚踝不让她动弹。
这下可好,许莹下身明晃晃的亮在她眼前,淫液顺着软肉盈盈往外流淌。
卢俊禁不住伸手在她软肉上捏了一把,捏得许莹嗯嗯啊啊一阵呻吟。
等他惊醒才瞧见小王爷笑吟吟的盯着他,当下退得老远,跪下求饶。
“属下该死。”
许莹咬着发梢笑到:“是该罚,也该死。”
小王爷亲了一口脸颊,两人缠在一起,哺了一口酒。
“你是坏透了,卢俊这么爱着你念着你,你却总是要他死。”
许莹吃吃笑起来:“你们这种爱着念着,我可不巴不得推远些。爱得要人下地狱。”
许莹又一想,忽然满脸玩味的笑意说着:“他这么敬爱你,不若让他给你咬一回。”
卢俊脸都僵了
他不爱男色,侍奉的这个主儿也不好男色,但是保不齐他忽然兴起要尝鲜。
小王爷也是新鲜,站起来,那处硬挺挺的,他多走一步,卢俊脸色便多难堪几分。
许莹坐起来,撑着下巴,权当看戏。
卢俊是跪着的,小王爷离得还有两三步远,他不敢再看,低着头浑身冷汗。
“抬头。”
卢俊一抬头,那东西在他眼前不远处,柱身怒张,龟头涨得鸡蛋一般的大小。
他此刻脸色真是难看惊慌到了极点。
许莹笑得更欢,难怪小王爷喜欢瞧别人心如死灰的样子,果真是有趣。
这可比杀了他更有趣。
小王爷站定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卢俊已经吓得额头身上皆是冷汗。小王爷抬起他的下巴,越靠越近,末了又推开他,笑得前俯后仰。
“有趣,有趣,许莹啊许莹,你可比我见过的女人都有趣。”
许莹剥了葡萄,细嚼慢咽:“你们太无趣,我总得给自己找找乐子。”
卢俊撑着船底喘大气,不知该庆幸小王爷是拿他取乐,还是庆幸许莹没有继续撺掇。
许莹一颗葡萄砸到他脸上,冷眼旁观。
“被人取乐的感觉如何。”
卢俊这才觉出悲哀来,许韫是供人取乐的,许莹是供人取乐的,他也是供人取乐,大家又有什么分别。
再往大里说,若是上头觉得有趣,小王爷不也是个由人取乐的。
此间种种,卢俊先前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哪一次像如今这般亲身陷在其中,真真切切割着自己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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