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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路(乱x合集/R18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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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儿篇?七(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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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东府,李梨儿仍是过得有些艰难。大郎夫人成日的念经诵佛,家里也没别人,厨房送的一日三餐都是素食。

    大郎整日不着家。

    唯一算得上好的便是书房随她进出。

    大郎的书房里外三四间,每间都放了好几个书架,李梨儿有时看着看着睡过去,地上凉,冻着也是有的。

    她不敢说,硬扛着,一来二去越发瘦削。

    端午时,李琎暄忽然又让她过去用膳,一大家子人都在,三郎也在。

    三郎和李梨儿一般的年纪。

    因是她头一次正正经经和家中长辈用膳,所以一个个都要行跪拜大礼。

    先是李家两老,然后是李老爷三个亲弟,一个祖姑母,还有许多堂系叔伯。

    李琎暄脸色冷淡的同她说了长辈的身份,却没有同长辈多说,只说这是李梨儿。李琎暄如今是族长,他不曾发话认人入府,却又带人来跪拜。大伙捏不准他的心思,只好含含糊糊的应和:“原来是梨儿,起来吧。”

    拜到三郎这里的时候,三郎连忙摆手:“别拜了,我也才十九,别弄得跟他们一样老大爷的。”

    一圈跪拜下来,李梨儿已经是两眼发黑,听了这话如获大赦。

    三郎好意,还从坐上过来,扶了她一把。

    李琎暄:“这是你小叔。”

    李琎珩推脱到:“别叫什么小叔,难听!和他们一样叫我阿珩就行。”

    李梨儿还是按着规矩叫小叔。

    李琎珩也只能讪讪的受下了。

    大家都热热闹闹吃酒的时候,李梨儿实在是脑袋发晕,只怕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吐出来惹人不悦,故而一个人悄悄离席往花园里走。

    她身体不适,也走不快,走走停停的,走到假山边上,后边有人跟着也没发现。

    眼看她踉踉跄跄的走得艰难,那人忽然从身后跟上来,一把抱起她往她从前住的院子里走。

    李梨儿眼前眩晕了好一阵才看清抱着她的人是谁。

    “爹……”

    在东府住着的时候,李梨儿总想当着面问问他:爹,你是不是真的厌恶我。

    当真碰着人了,她又犹犹豫豫的不敢问。

    西府这个院子她两个多月不曾踏足,屋子里倒是一点灰也不见,想来是常有人清扫。

    “晨曦会带族里女孩子过来住。”

    她一走,这里就是客房了,果然是不能让她容身的。

    李琎暄放下李梨儿,退开几步,只盯着她一言不发,两眼通红,显然是喝了不少。两月不见,他长了胡茬,比先前憔悴许多。

    “爹……你……”

    李梨儿问不出口,光是看他的表情都能猜个十成十,还有什么问的必要呢。

    李琎暄盯了半日,忽然走近了,搂着她,伸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

    滚烫的眼泪从她面颊落下来。

    “爹,你很厌恶我吗。”

    李琎暄说不上来,他头一回听闻还有李梨儿存在之时,其实有些懵。他从小被逼着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一丝不苟,断断不能容忍一丝错处。

    若是没有从前他在花楼里玩弄李梨儿的事情便也罢了,偏偏阴差阳错,李琎先不知情,逼着他玩弄李梨儿,又偏偏他一而再再而三与她肌肤相亲。

    若说厌恶,他不是厌恶李梨儿,大约是厌恶他自己,厌恶他自己如今毫无转圜之力。

    厌恶自己有私心……

    李梨儿哭了许久,她好不容易问出口,李琎暄却不曾回应。

    “大伯让我问你,我能在东府呆多久。”

    李琎暄搂着她的手忽然抱紧了:“怎么,你很喜欢东府么。”

    “难道连东府不让我呆了吗?”

    李琎暄忽然松开她,语气冷硬的回了一句:“你愿意呆便呆着,最好一辈子离我远远的。”

    李梨儿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只见他难得的温柔又变作冷硬,李梨儿当下从后背抱过去,搂着他软软的问到:“爹,我是惹你生气了吗?”

    李琎暄后背有些僵。

    李梨儿这么抱着她,胸前软乎乎的两团肉都贴在他后背,下身那话一时有些硬起来。

    李琎暄掰开她的手,匆匆忙忙走出去,留着李梨儿在房里胡思乱想,自己又惹得他不高兴了。怎么她心中想的是讨好,临了却总是惹得他不悦。

    她正想着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是李琎珩,方才的事他都听在耳内,二郎下身硬着他也看在眼里。

    李梨儿两眼哭得有些肿,鼻头微微发红,双唇水润润的,真是委委屈屈惹人爱怜。

    李梨儿的事,李琎珩也知道一些,当初他虽没见过秋奴,却也知道秋奴十几年前是花楼里顶尖的美人。族里这些小姑娘,数李梨儿长得最标致娇娆,也不知是不是随了她娘的缘故。

    李琎珩只做什么也不知晓,给她递个帕子便走了。

    端午这一回家宴,虽是族里都知晓了李梨儿的存在,从今往后便也是正经主子,要分一份例钱的。她早该有了,一直无人提起,李琎暄也不问,迟迟拖到如今。

    李梨儿拿了例钱,私下里和东府的厨子买了些肉,平日里不敢在桌上吃,自己躲在房里吃了还要清扫干净。

    一日,李梨儿又看书迷了,睡在李琎先书房的书架间。

    外头李琎先带了人回来胡闹她也不知道。直到两人在书架上顶弄得咿呀作响,掉了一本书砸在她身上,李梨儿才醒过来。

    李琎先那会儿正把人抱起来,顶在书架上,那花娘忽然听见一声声响,吓了一跳,下身紧收,绞得大郎险些抱不住,他又用力肏了几回,花娘已经丢得淫水横流,搂着他叫得起劲。

    大郎眼见她无力,拔出那话在她腿间磨蹭,又捏着她的下巴亲得难舍难分。逗弄了一阵,大郎也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花娘捏着他硬挺的物事娇娇嗲嗲的说到:“大郎不再来一回吗。”

    大郎捏着她的乳尖玩弄片刻,才回到:“不了,今儿你先回。”

    花娘一笑,嗔怪到:“没良心,莫不是你还藏了别人。”

    “没有的事。”

    李梨儿捂着嘴,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弄出什么动静,也不敢动弹。

    花娘一走,大郎光着身子就往书架里走,那话挂在腿间,硬挺挺还沾着淫水湿嗒嗒的。

    李梨儿也愣住了。

    “我当是贼,怎么是你。”

    李梨儿慌忙低下头,不敢看他。

    李琎先想起她擦药的事情来。

    她那处又软又热,她的唇含着有些甜,她的嘴含着他那话吮吸,她……

    大郎忽然走到她面前,扔下一条帕子。

    “你帮我擦擦。”

    李梨儿捡了帕子,有些犹豫,她觉着不对,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李琎先也不催她,那话只是硬挺挺的就挂在腿间,大喇喇的显在她面前。

    李梨儿还是握着他那话儿,拿着帕子小心的擦拭。大郎那话肿胀得厉害,她擦了两三回,铃口不住的往外渗精水。

    李梨儿总也擦不干净。

    末了李琎先忽然一把把她拉起来,拉到书房外头,又把人抱起来坐到桌上。

    李梨儿拿着帕子不敢看他,只听李琎先吩咐到:“张腿。”

    她迟疑片刻,慢慢的张开腿。李琎先撩开罩裙,手也伸到她身下。李梨儿还记得那一回他的手段,李琎先才摸到腿根她便浑身发颤,那处竟吸着他的手指发起浪来。

    李梨儿羞得捂着脸,不敢再看,两腿也并起来,夹着他的手有些推拒。

    大郎只觉得她可怜又可爱,手上几下动作,把她里裤脱了个精光,只留外边的罩裙。

    “乖,张腿。”

    李梨儿再张腿,身下已然是空空荡荡,那处毫无遮挡的被他手指玩弄揉捏。

    李琎先把她拉得靠近些,撩开罩裙,扶着那话在她身下软肉间摩挲滑弄。

    等他轻轻往里一顶,那话便温温柔柔被李梨儿的软肉含了进去。

    “你是故意到我这儿来的吗。”

    李梨儿两手撑着书桌,拼命摇头。

    李琎先顶了大半,正要动作,忽然听得李梨儿细微的哭声。

    “大伯,你也拿我来取乐吗。”

    李琎先登时浑身浇了凉水一样静下来。

    他也是跟花娘玩得糊涂了,李琎先举起袖子给她擦了眼泪,那话也退出来,虽说还是顶着她的腿根,到底不敢再做什么。

    “我不是。”

    “是我疏忽,不曾问你。”

    他没有这般迷信伦理纲常,却也不愿让她伤心。

    李琎先拿着帕子把她穴上的水擦拭干净,又捡了她的里裤,要给她套上。哪知套到一半,抬头瞧见她腿间亮晶晶的,又湿了。

    大郎指尖摸到她那处,顶着穴儿弄了几回,又压着她花核扣弄,眼见她丢了,才擦净了,套上里裤,命她回房去。

    李梨儿咬着唇,眼睛瞧着书架那头。

    李琎先也觉得好笑,说她聪慧也聪慧,说她笨拙也笨拙,这样的情景,她竟还记挂着书。

    “自己去挑,拿回房去看。”

    李梨儿挑挑拣拣,选了一大摞,分明是要许久不踏足书房的样子。

    等她抱了书走出门,李琎先也松一口气。

    一晃眼瞧过去,李梨儿抱着书的样子有七八分像李琎暄。老二还老是说什么弄错了。

    就是他的种,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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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会很忙,大概更新就会变一周一次了,也可能这个月都没法儿更新

    等我新工作稳定,租房子也定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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