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言,眼角眉梢的阴郁瞬间加重了不少,眉间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翳,她冷笑,“我勾勾搭搭?我拍戏赶通告都来不及,我勾搭谁?”
似乎是扯这个话题太没意义了,白乔低头,长发遮住了她大半边脸颊,她说,“我现在有空,你人在哪儿?”
……
车子径直开往秦氏,原本暗蓝色的天幕逐渐被白光拉开,像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天际从这道扣子开始拨开沉沉的墨色。
在路上,舒麋将有人给自己发过来的邮件内容简单地跟白乔说了一下,是关于秦淮的未婚妻的相关信息。
“据说是沈氏的千金,叫沈清欢,沈家在温城不算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但是沈清欢母亲所在的傅家却是温城的豪门,”
说到这儿,舒麋啧啧两声继续,“傅家呢,政商两界它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尤其是政界,上到傅家老爷子下到孙子辈的,个个都很有作为,而且,那个秘的傅家长子,不仅在军队里军衔极高,听说在商界也很……“
舒麋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好的形容词,被白乔不耐烦地打断,“你到底是在我跟前吹嘘这个只应天上有的傅家,还是在给我介绍秦淮的未婚妻?”
舒麋耸耸肩,“接触不到这种远古史诗级的豪门贵胄,说说总可以吧,”她清清嗓子,继续说,“总结一下我以上的陈词,这个沈清欢背景挺强,是秦家理想中的儿媳妇,最重要的是,秦家的生意会因为这一桩婚事得到质的飞跃。”
而女人静静地听完舒麋的话,瞳眸微缩,”我们在秦氏见面,我要是大闹一场,他们秦氏的关注度也会得到质的飞跃。“
经纪人瞪大眼睛,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白乔,“乔乔,我们不能冲动,这件事还有解决的余地,况且,绯闻而已,随着时间的流逝终究会有消弭的那一天。”
白乔只是心里有这个心思,她断然不会这么做。
事实上,爱憎分明的人情感都有点极端,某些时候极端理智,可是某些时候又极端冲动。
然而,舒麋根本就不用担心白乔真的会趁此机会在秦氏大闹一,两人刚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当她正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秦淮脑子这么糊涂要将见面的地点定在秦氏集团时,下一刻就被人请进了另外一辆车子里。
白乔挣扎无果,舒麋嚷闹着要报警,而对方直接掐住了她们的命门,语气恭敬,“两位不用担心我们会对你们做些什么,是我们老大有事情找白小姐商量而已,但至于报警……”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微微一笑,“我想以两位现在的情况……报警恐怕不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秦氏也是大公司,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才能进来,而这个时间段,多的是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以一副最好的精面貌来加班的白骨精们。
要是继续在这里牵扯不断,自然很不合适,而对方显然很无所谓,不管怎么他们都耗得起,可白乔不行。
这种情况下,白乔跟舒麋就像跟被人掐着咽喉给逼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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