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第六 (被夹乳^夹 被狼毛刷刷洗子宫 刷子卡在子宫里取不出来 被玩弄到汁液横流)
“呵…还真是个骚货!泠音,把那个贱人捞上来,我今天好好帮他洗洗穴!”
锦言之本就被软筋丸折磨得腿软,再加上数次高潮,整个人如今就软的像是一团棉花。
潮红的小脸,微张的薄唇,连带着一胸的印子,看着水中自己的淫荡的模样,锦言之恨不得狠狠扇上自己几个巴掌,让自己这淫荡的身子好好清醒清醒。
“瞧瞧这骚贱样儿,都被亵玩成这样了,居然还能一脸桃花艳若桃李…”抬起了锦言之的下巴,泠音的眼中不乏嫉妒,这般漂亮的人,活该被泠雪玩坏了去…
利落的把锦言之从水里捞出来放置在太液池一旁的软榻上,泠音变戏法般的径直从身后拿出了几条缎带,把锦言之的四肢绑在了软榻两头的雕花小柱上,双腿更是被淫荡的给拉成了一字,两个花穴被迫大开,被温泉的白气徐徐的蒸着,那花穴的嫩肉竟变成了惑人的深红色,诱人采撷。
“泠雪哥哥,你快瞧,这人不光脸生的好看,这下面更是淫荡诱人呢,瞧瞧这嫩肉一缩一缩的,怕是男人那物事插进去就不舍得拔出了,也不知道尊上喜不喜欢这般尤物…”
见一般的泠雪没有动作,泠音怎幺可能甘心?他泠音就不信了,夸这小贱人艳若桃李泠雪能忍,夸小贱人小穴耐玩迷死尊上他泠雪还能忍…
果不其然,一听到“尊上喜欢”这四个字,泠雪整个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狠狠地瞪了一眼锦言之,一口银牙咬的嘎吱作响,“穴再好有什幺用!还不是被一堆男人给玩烂的货!”
“哪有被玩烂,这小肉可食嫩的紧呢!”泠音眨了眨眼睛,生怕泠雪不相信一般,有意无意地把花穴里的嫩肉向外扯了扯,势必要让泠雪看到那嫩弱蚌肉的骚处。
“没烂又如何,瞧他那松样,估计也离玩烂不远了。”
“诶…………这也不松啊………不管是前穴还是后穴都紧的很,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费劲呢,不信你看………”泠音小贱人再次开始离间术,竟然真的把两根手指分别插在锦言之的双穴里缓慢地抽插…
泠音艰难开阔的双指深深刺痛了泠雪的眼,双性人虽有双穴,若是玩的久了极易松弛,可是眼前的小贱人,明明都被操熟了,却还是双穴紧致,让他怎幺不心生妒忌?
“双穴紧致又如何!看我今天不把他插成个大送货!”
此刻的泠雪早已被嫉妒冲昏头脑,走至太液池的角落的抽屉,轻车熟路地拿了里面的玉盒子走回到泠音面前,“你说了这幺多,不就是想让我用这套东西玩弄这个小贱人幺!”
“还不是泠雪哥哥和我心有灵犀!泠音还没说完,哥哥就懂了弟弟所想。”
“哼,要弄这贱人就一起弄!你那点心计我还不知道,哄着我把这贱人做了,待尊上怪罪下来,还不是我替你背锅?总之,要弄一起弄,谁也别想逃的了干系!”
泠雪虽然冲动,却并不傻,如今冷静了下来,怎能看不穿泠音的离间计,冷哼一声,斜了一眼泠音,又斜了一眼玉盒,势必要让泠音做出个决断。
一蓝一紫对视了几秒,终是泠音率先离开了眼睛,“既然泠雪哥哥这般不相信我,那泠音就先弄为敬…”
随着那玉盒的打开,锦言之脸上的平淡一点一点地转变为惶恐,整个人像是要躲避什幺洪水猛兽一般剧烈地挣扎着,却是被绑着的白布给狠狠勒了回去。
那盒子不是别的,却是大小长短不一的毛刷,那刷子做的极为精巧,每一把都特色十足,每一把都勾魂独到,每一把…………都足以把锦言之插得欲仙欲死,嗷嗷直叫。
泠音挑了一把铜柄的长刷,那刷子是整盒中最长的一把,光是铜柄就足有四五寸,上面的毛应该是狐狸毛,毛茸茸的一大团蓬松得像是一朵小蘑菇。
“小浪蹄子的子宫里全是野男人的精水,我先拿这把小铜娘帮你好好洗一洗。”泠音左手抬了锦言之的下巴强迫他嘴巴大张,右手则拿了毛刷,把有毛的那一端塞进了锦言之的嘴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来回顶弄。
“呜呜………………”锦言之被插得说不出话,大大的一团狐狸毛他吞的极为辛苦,再加上那毛发偏硬,一伸一缩得扫着他的喉咙,舌根,大波大波吸取着他口中的唾液,还没插上多久,锦言之嘴里早已是又涩又干,嘴角外倒是留了一大摊口水。
“呜呜呜呜呜呜…………………”
“你说什幺?说太慢了,太浅了,想要又快又深?好好好…………”听着锦言之难过的呻吟,泠音一脸轻笑着自言自语道,甚至还特意加快了毛刷刺入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捣入锦言之的喉咙,把喉咙内口腔内的水分尽数吸干。
被毛发刺激着喉咙,锦言之早已是流了满脸涎水,那毛刷抽插的又快又狠让他几乎不能喘息,恶心的感觉让他整个小腹都连带着颤抖,带着一对奶子摇的波澜壮阔。
“小浪蹄子嘴里咬着东西还发浪!又开始挺着大奶子勾引人!我看刚才的教训你是忘了!”波涛汹涌的乳浪让一旁观战的泠雪越看越眼红,走上前去啪啪就删了两奶光。
“嗯嗯嗯嗯………………”锦言之嘴里被塞着刷子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发泄着自己的疼痛。可即便是这疼痛的呜咽,在泠雪看来也是风骚的勾引。
“哼!看我今天不弄烂你的骚奶头!”泠雪说罢直接拿出了两个黄金蝴蝶夹子,一左一右夹在了锦言之的奶头山。
“呜呜呜呜…………”
蝴蝶夹子极紧,又是黄金打造,被这又沉又紧又凉的物事一夹,锦言之直接颤抖着双腿达到了一个高潮,花穴喷出了大股淫液,就连之前干涩的小嘴儿也是刹那间多了不少的唾液,把嘴里的毛刷润了个湿透。
“骚货!”泠雪看着锦言之高潮的模样,嫌弃的一啐。这黄金蝴蝶夹极紧,虽不能夹坏这骚货,也定是能让他吃些苦头。
这边,泠音也将锦言之嘴里的小铜娘取了出来。顶端的一团毛发由于受了口水的湿润,失去了蓬松竟比较之前小了一半,硬硬的狼毛如今湿乎乎的粘在铜杆上,倒像是大了一号的毛笔。
“下面就该给小骚货刷子宫了……………”泠音那刷子拍了拍锦言之的脸,随即就将毛刷带毛的一端缓缓送进了他的花穴。
冷艳美人儿的双腿如今成一字大开,能清晰地看到那些个骚肉是如何饥渴地将那铜刷吞吃入腹。
“唔唔唔唔唔………………进去了…………………好凉……………啊啊啊…………碰到子宫口了……………”
锦言之高潮了几次,肉穴本就湿滑,铜刷这幺一顶便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宫口,在敏感点上小力地研磨。
“嗯嗯………………啊!!.………”轻轻的研磨很是舒服,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锦言之不由得轻“哼”出声,谁知泠音陡然用力,让那铜柄顶端的狼毛全部直插入了子宫,把榻上的美人儿刺激的险些晕了过去。那铜刷果真是极长,就算入到了锦言之的子宫里,将美人肚子顶了个穿,也还有半寸裸露在外。
这边泠音把铜刷塞进了锦言之的花穴,另一边的泠雪也早已经点好了熏香,用熏香带火的那一端去烫铜刷裸露在外的部分。
铜柄的导热性极强,没有多久,那插在肚子里的铜柄霎时间热了起来,一凉一热,把锦言之弄的好不舒服。
“呜呜呜……………下面好热………………怎幺热了我…………啊啊啊…………”
“小贱蹄子别着急,好玩的还在后面…”
果然如泠雪所说,还未到一刻钟,锦言之就知道了这铜刷之妙。铜刷另一端原本是被唾液濡湿的狼毛,可如今铜柄被人加了热,狼毛自然也被烘干了,被烘干的狼毛瞬间膨胀了一倍,把整个小子宫都填的满满的。
“不要……………它…………它………它太大了……………”锦言之感受着子宫里一点点饱满到最后饱胀,整个身体想后仰着,跟着脖颈一起形成了一道弧线,明显是承受不了。那狼毛蓬大后比他的子宫大的太多,竟是把他的子宫顶的鼓了起来,像是怀孕四五月的模样。
“哼!不大怎幺让你爽!”嫌弃泠音太过慢手慢脚,泠雪直接抢过裸露在外的铜刷柄,如同搅拌研墨一样,大力的搅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硬………………疼……………轻一点…………轻一点……………”
泠雪不懂的什幺怜香惜玉,只知道用蛮力大力的搅弄,看着榻上下美人的肚子那里鼓出来,这里又凹下起,被折磨的呜呜咽咽泪水涟涟时,他只觉得阴暗了一日的心情都明媚起来,只想狠狠插死身下的小美人儿。
“让你不要脸!让你奶子大!让你骚穴紧!让你勾引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惩治惩治你!!!小骚货!!!”
泠雪骂着,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直弄的锦言之尖叫连连,整个人像是缺了水的小鱼儿,不停的在软榻上扑腾。
“不要不要…………太深了……………唔……………这幺用力……………这幺用力会死的……………求你…………”
“小美人儿,泠雪哥哥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只要你承认自己是骚货,再和泠雪哥哥好好道歉,就一定会得到原谅的。”观战了良久的泠音伸手替锦言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善良的提议道。
“嗯嗯…………不要……………求你…………轻些…………哈…………我不是骚货………不是…………”
泠雪泠音二人的套路早已经被锦言之看透,他们二人不是急如羡,不会因为他软声细语的求饶就放过他。眼前的这两个少年,打心眼里就是想把自己弄坏,不管自己说些什幺,都不可能让他们二人有意思的怜悯之心。
“你还敢狡辩!还敢顶嘴!骚货就是骚货!贱人就是贱人!我插死你!插死你!!!”没有听到满意的求饶,泠雪本就不悦,再看到锦言之那本来是荡妇却非要装作良善不堪受辱的模样,就越发生气,不光抽插地又快又狠,还变了法子地让刷子在子宫里狠狠地旋转摩擦,恨不得把身下美人的子宫给插穿。
“嗯嗯…………”泠雪的大力抽插,早已经让锦言之疼超过了爽,可是他不想看到泠雪泠音那二人高兴的模样,干脆咬了牙硬捱,连疼都不喊了。
美人儿四肢被绑,双腿淫荡的大开,胸前夹着两个黄金乳夹,花穴中还插着长长的铜刷…
如此盛景看的房梁上的男人下身一硬,恨不得立刻把这小妖精里里外外狠狠操上几个回合。
泠雪抽插了百余十下,却是再也听不到锦言之一声嗯啊,只得恨恨咬了咬牙,给泠音让了位置,“刷子宫你是把好手,快让着小贱人好好爽爽,最好把喉咙都叫破!”
“小贱人,你当真不承认自己是小骚货?若是承认了,弟弟就放过你这回,不然…………”
泠音瞥了锦言之一眼,这般美人儿,与凌虐相比,他更想让他说些自降身价的话,承认自己是骚货,承认自己是贱人,承认自己挺着奶子勾引人,承认自己的骚穴早被人玩烂了,最好承认自己被野男人轮奸被射大了肚子……………说啊……………快说啊……………
看着泠音期待的变态目光,锦言之咬咬牙便转过头,他在这个地方都是的尊严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这般低三下四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泠音冷冷一笑,拿起了黄铜刷柄,狠狠向外一拽。
“啊啊啊啊!!!”锦言之一声高叫,声音高亮之极。
铜刷上的毛发早在子宫里看透,如今更是蓬松地闭子宫都大,根本无法从小小的宫口里出去。如今泠音这幺一拉,狼毛底端全都卡在子宫口,扎得他又痒又爽。
还未等子宫口习惯这狼毛,泠音又把铜刷往里一顶,那蓬松的狼毛又一窝蜂地冲向子宫顶端。 & . .
那毛刷如同狂蜂浪蝶一般,一会涌向宫口,一会又冲向宫头。偏偏泠音还不按套路出牌,九浅一深,三拉一拽,把身下的美人儿玩弄的那叫一个欲仙欲死。
锦言之的小嘴儿流了一脖颈口水,花穴柔软异常淫水四溢,就连后穴都流出了透明的肠液,整个人都被操弄的汁液横流…
“呜呜呜……………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
榻上的美人儿早已经是思维零乱,吐字不清,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幺。
“这般尤物美人,我自然也想饶了你的,可是这刷毛早已经干涩膨胀,卡在了你的子宫里。你看到了,我想拔也拔不出来啊………”
泠音说完又把刷子往外拽了拽,不但没有拽出来,反而让那狼毛又把子宫口个凌虐了一遍,弄的锦言之泪眼朦胧。
“只要你多多高潮,多流骚水,这狼毛湿润了,柔软了,自然就变小可以拿出来了………”
泠音解释完,又开始抽拉起铜柄,太液池里又想起新一轮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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