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雨宵在心里叹口气,觉得自己今晚真不该来。这可以称之为活了二十八年最为尴尬的饭局。
没有之一。
吕津炀靠着椅背,左手伸出食指放在桌子边一下一下的敲。然后,右手就忽然抓住她的左手,轻轻摩挲着。
景雨宵心一扯,无声地想挣脱他的手。这么多人在又不好当面说。她觉得他的手心温度烫,很烫。配合着左手的敲动,直达她的心底。某人倒若无其事面无表情,就丈着桌布挡住为所欲为。
这叫什么?
赤裸裸当众耍流氓。
知道再怎么用力也是徒劳。她不挣扎了,两人的手就在下面这么纠缠着。
于是,吕津炀无意就瞥见他姐那手机给他发微信,重点是备注
乌龟王八蛋?
宵夜:拿开你的爪子!
外加叁个怒火冲天表情。
两秒后。
乌龟王八蛋:你都说我是王八蛋了,我干嘛还放手?你说得很对!
王八蛋本蛋欠揍地加了比心的表情。
景雨宵败给他了,就不应该跟他讲道理。她不敢动,边上还坐着吴梦茹的小姐妹呢。搞不好以为她故意示威,她就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宵夜:你想怎么样吧?
乌龟王八蛋:让我亲亲吧姐。
宵夜:你有病?!你要在这?
乌龟王八蛋:你想在这我也不介意。
景雨宵发现这人还在他们聊天间隙,很应景换了新头像。就是他买的那两只乌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在被亲和握手之间,她选择握手,反正也不能少块肉。
幸亏他也没再做出格的动作。景雨宵一直刷美食视频,希望快点结束。
夜晚十二点钟。
喝酒的男同事分成两拨打车。吴梦茹估摸着受打击,跟她小姐妹已经最先打车离开。小左和小杨作为知情者自然也识趣溜之大吉。
最后只剩他们俩,吕津炀喝了酒没法开车。时间有些晚,景雨宵也懒得矫情自己打车。
“车钥匙。”
吕津炀从口袋摸出来递给她。
两人并肩朝路边的那辆白色g63走去。说实话这是景雨宵回来第一次开他的车,也是第一次坐他的车。因为之前不想被别人误以为他们两的关系。她从来不坐他的车。都是打的,要不然就是地铁。
一路沉默。
到家后,一前一后进门换鞋。
某人声音从后面传来,“可以亲了吗?”她就感受到腰身一紧。
这语气让景雨宵记起他五年前,经常一本正经地问,“今晚可以做吗?”其实傻乎乎的有点好笑。
可是,他现在是个生理心理都正常的男人。
“你是不是喝醉了?”
某人带着酒味呼出的气息烫着她颈侧。
“你说呢?”
她拿捏不准他是不是真醉。
夏天这单薄的一层短袖什么也隔不了,孤男寡女的。某人估计不会轻易罢休,在这么下去指不定得被扑倒。
她催促,“那你快点”
吕津炀短促带着愉悦的轻笑了下。
他姐,真好逗。
“嗯”两人就维持着后抱的姿势接吻。客厅里安静得除了呼吸声,就只剩唾液交换的“啧啧”的声音。
这酒味真能把人“熏晕”,景雨宵被吻得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吕津炀手掌穿过她大腿分开,放在鞋柜上,他健壮身子挤入双腿间。
景雨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吕某人已经从嘴唇往下吻到脖子和锁骨。连同下边某处硬物抵着她大腿内侧。她穿牛仔短裤很容易剥开。
吕津炀一只手掌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解开她的内衣扣。
“啪嗒。”
景雨宵忍无可忍,“说好只亲嘴呢?耍流氓呢你”
吕津炀附在她耳边:“我说亲亲吧,没说一定是嘴。”
牛呀,跟她玩“文字游戏”呢。再次证明男人的话真的不可信!
“给你看看什么是真的乌龟王八蛋。”
短袖和胸衣一起被推到肩窝处下。吕津炀嫌她双手碍事,一只大手利落将她两只手反到后背,另一只手附在胸脯上轻捻。这样景雨宵反而更挺胸方便送入他口中。他低头埋入大口舔弄,圆满而香软。他喜欢这样的方式,不过没太用力,因为景雨宵这可太敏感。
后来的后来两人怎么分开景雨宵已经忘了,唯一记得觉得手酸到不行。某人耍无赖在她手里释放两次,时长依次蹭加
时间一下子飞窜到八月中旬。
刚到午间,警里就接到长宁某中学附近有一起劫持人质的报警。吕津炀被指派执行任务,他快速拿好装备准备出警。可右眼皮子高频率跳动,左边心脏闷疼闷疼。按理说他第一次执行任务也没见紧张这是怎么了?他闭眼甩甩头,企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路过景雨宵办公室的时候习惯性看一眼,才记起她今天上午不值班。
p.s:昨刷wb无意看见po的一篇推文,然后惊讶的发现这篇文跟我这篇的点(部分人设和情节),数了数差不多有四五个相似点一样,时间线都没怎么变。就好比扣取部分相似点重新写成一篇新故事,然后我搜了这篇文,对了发表时间点。这些相似点的都是我写完以后。就无语我寻思着我这小透明看的人也就两只手数得过来,希望是我想多了
写完才发现转折点是下一章,狗头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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