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本不好赶路,又多为山路,白庭壹行人又顾着马车,不敢驱马奔行,行了壹个时辰也不过半里路。「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海棠思索壹番,又递出壹张棉纸。
白庭以车前灯笼照明,见纸上写道:崇郎可知妾在蜀郡。遂答曰:“家主先前寻娘子时,都是亲临,常空欢喜,此後寻人几乎都是属下确认好再回禀。娘子放心,明日壹早属下便派人先行回程复命。”
过了几瞬,又壹张棉纸递出,白庭接过,上面写道:妾欲沐浴,郎君若见湖泊河流,望休马容妾洗漱。
白庭揉揉眼睛,又仔细辨认壹番,唯恐自己错了眼。待确认之後,心中不由得“砰砰”直跳,连带说话也结巴起来:“娘……娘……娘子,虽……虽是暮……暮春,但……但夜间依旧寒凉。”
海棠壹乐,这白庭竟如此沈不住气。便又写了壹段话递出。
这壹回,白庭没有劝阻也没有结巴,只道了声:“娘子,属下知晓。”
白庭又仔细看了看棉纸,纸上言说:郎君莫急,依妾所言。
白庭觉察到绿珠对自己的心思,便十分欣喜。虽然自己并没有石崇大人那般位高权重,家财万贯,可也算是才能兼备。更何况他正值而立,仪表堂堂,比那近半百的老头更得女子欢心。
白庭心中激荡,便寻了壹条傍水小道行去。没过多久,果然碰见壹条河流。
“停!”白庭大喝壹声,壹行人停了下来,准备在河边石滩上生火紮营,休息壹夜。
车上备着披风,海棠穿上之後便下了车,沿着河边向树丛里行去,身後白庭亦步亦趋跟着,两人壹路无话。
待行至壹处淤滩边,海棠停了下来。
四周静谧无声,月光映入水中,照如白昼。
车马火烛侍卫似悄然远去壹般,留壹方天地在此处,不忍打扰。白庭看着前方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女子,只觉得满耳都是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得吓人。他便有些不太敢上前,怕自己的心跳声吓到眼前的佳人。
佳人身上壹件披风滑落,倒是将白庭惊了壹惊。他擡眼望去,便看到眼前的女子背对着他,将那宽大的襦衣长裙壹件件剥落。女子姿态从容闲适,仿若自己只是在闺阁之中换衣,而并非在荒郊之地,壹个男人面前脱衣裸露。
粗衣之下,是女子娇美纤细的身体,在月色下咨意伸展开来。便如入春的第壹朵花色,暮秋绽裂的第壹颗果肉,像是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香气,引得人前来细闻嘬舔。
白庭楞了片刻,回时便看到海棠早已没入湖中。湖水稀稀拉拉作响,撩动得男人心中燥意难耐。他闭了闭眼,方才的景象便是挥之不去。
墨发浓密垂垂,骨相清贵,玉肌雪质,身姿惑人,便称洛亦不为过。他念想着那双腿间的深沟,挺翘的股肉,若是抓着那臀肉将那双腿盘住自己的腰身肆意顶弄又是何等销魂。这样的女子,便是襄王也梦往,更何况他壹介凡人。
白庭低低喘着气,眼睛直勾勾盯着,不由自主得跟了上去,连靴袜没入水中都好似没有察觉到。
河水泛着凉意,海棠束起了头发,鞠了壹捧水试了壹把脸。她低着头,看着胸前乳峰挺拔,茱萸赳赳,壹只褐色粗糙的大手覆了上来,随後自己的背便被壹个结实的胸膛抵上。
“绿珠……”身後的男子似做梦般啄吻着她颈背,道:“你笑得真美。”
海棠感觉到那另壹只手没入自己的萋萋芳草处,寻觅了壹番揉进幽口,凉水也壹并探入,她有些不适,身上起了壹层鸡皮疙瘩。
她壹向知道在水中行事不便,谁曾想这白庭如此不堪撩拨,竟壹开始便随她壹同入水。海棠向来不愿自己白吃苦头,便有心推拒,却怕白庭这莽夫不解她的意思便来强,反倒不好下手。
这边白庭已经顶着他那硕大的龟头探到蜜穴口便想顶进,这可不好,海棠挣脱开便向岸边跑去。
白庭拥着女入怀,自陶醉不已,也未曾想过海棠会拒绝他。这便让海棠有机可乘,像壹条鱼壹般溜了去。
白庭转头见海棠上了岸边,恐她後悔,便疾步奔上。
海棠听见身後“哗啦哗啦”的踩水声,心中直道:果真是怒了。她回到岸上将披风披上,刚准备拭去身上的水,便被白庭迎面扑倒。
海棠吃痛皱眉。
白庭这回便不像壹开始那般温柔可意了,剥开披风也不管海棠推拒,擡起壹条腿便直直冲了进去。
海棠还未动情,小穴干涩不已,被蛮力撞开只觉得身下钝痛不已。
白庭呼呼喊爽,竟觉得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穴了,这女子真是极品,难怪那石崇也如此喜爱。
白庭“哼赤哼赤”得顶弄,见海棠脸色惨白,倒有了壹番淩虐之态,壹时更是性起。便舔吻起海棠的细嫩得脸颊,脖颈,丰乳,贪婪而忙乱。
海棠有了些情动,下身蜜液淌淌。白庭趁机又顶进去几分,嬉笑道:“绿珠儿蜜穴真紧,被这麽多人操过还是那麽紧,我都进不去了,你看看。”说罢将海棠抱起让她看两人的连接处。
白庭自诩男根过人,却也并非虚言,海棠吃得很勉强,小穴口可怜兮兮得含着,壹咬壹咬显得特别勉力。白庭的做法是床笫间常用的情趣,海棠碰上多回,倒是没升起多少情欲,反倒有些许麻木。
白庭见海棠欲色甚少,只道此女清冷不似寻常女子,惹得他更是欢喜,便道:“你从此後跟着我吧,石崇将入暮年,护不了你多少时日。你若与我壹处,我必日日让你开怀。”
海棠听闻此言,便觉得有些可笑。白庭是将她当三岁小孩唬麽?石崇乃财豪,身有官衔,虽趋炎附势,行为不检,却也任侠重义。他白庭壹个区区白身武士,身无长物,为人门客,竟是如此大言不惭,此番竟还敢将主家妾侍金屋藏娇,真是蠢货。
海棠这般鄙夷,面上也不由自主笑开。许是长得这壹张温润贞静的好模样,竟让人难以察觉出嘲弄之态,笑意沁入眼角,媚意流出,美得不可方物。
白庭见状更是如获至宝,抱着海棠的柳腰便是壹阵蛮横得抽插:“我的绿珠儿绞得我真爽!”
“吼!全都吃进去,恩!”白庭打算抵进宫穴再泄,奈何宫口紧窄,他几次欲闯都未开,便打算蛮力。
海棠软软靠在白庭肩上,细细喘息。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搂着白庭结实的蜂腰慢慢往上滑去。
她束发之时便留了壹根细针在簪子边上,细针吸磁,紧紧附在簪子上,此番刚好能用上。白庭乃武士,五感比常人强,若非情欲之峰,恐怕壹击不中再难出逃。
海棠正欲出手,只听耳边风声“瑟瑟”,似有破刃之音。她心中壹颤,侧头望去,却见壹枚羽箭直中白庭眉心,箭下白庭目色大睁,嘴角狰狞,有血从嘴角溢出,面色似陶醉似恐惧,令人憎恶不已。
海棠皱了皱眉,毫不留情得推开软软得靠在自己身上的人。
身後传来脚步声,海棠心下叹息,原本是想在他来前逃出,免得他因自己卷入恶事,谁曾想她竟又小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