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芍就这样默默的回去,这夜,她睡的并不安稳。
隔日,要不是因为炎僎和段宬宇的阻拦,恐怕朱芍尚未待到太阳升起,便要跑去看照桐儿了。
半个月後,经过宁亘的治疗,桐儿体内的毒是先抑制住了,可也只剩半条命了,她虚弱的模样,看在朱芍眼中,很是心疼。
而粮食也差不多见底了,在这些日子里,阿斯兰和毗斯特早就先回去管理部落了,留下了桀亚和兰诺,这日,他们终於启程离去。
不同於坐在轿里的两人,兰诺骑着马尾随在後,其余三人都在前头,无聊了起来,兰诺不住抱怨,「按这步调,何时才能到啊?」
「不喜欢的话,你自己先行离去不就行了吗?」宁亘没好气的说,兰诺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上来,讲不过他,只得鼓着腮帮子,不悦情流露於表。
她暗自发誓,她一定要活得比宁亘更久,以後才能笑他。
不过如果自己现在说出口的话,想必宁亘手上的鞭子会毫不留情地挥来吧
她打了个颤,微微拉紧缰绳,让马匹走到了前头,桀亚见状笑道:「怎麽到前面来了?」
「没啊!」如果让桀亚知道了,定是要笑话自己的!
几天的舟车劳顿後,就要抵达都城了,这夜,兰诺跑来找朱芍,朱芍有些讶异,身旁的桐儿先开口,「有什麽事情吗?」
「没事情,就不能过来吗?」兰诺外头问道,她双手拍了一下,模样很是兴奋,「明日就能到都城了,来告诉你们的!」
「不用再骑在马背上这麽久真棒!这几日屁股都不知道快磨掉了几层皮呢!」兰诺抱怨着,突然她嘿嘿的笑了起来,在两人疑惑的注视下道,「你们这些人明天一定会吓一跳的!」
没来由的说了这麽一句,朱芍和桐儿皆是一头雾水,直到兰诺离去,桐儿才闷闷的说了句,「她到底是来做什麽的?」
话语满是无奈,朱芍看着她如此精的模样,倒是放心了许多。
不过……刚刚兰诺说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好吗?」瞧了瞧朱芍的情,桐儿这麽问道,朱芍点头,眼中满是兴奋,「桐儿难道不是吗?」
「没有什麽期待的,都是人,一双眼,一个鼻子,一张嘴,一双耳朵,跟我们没有差别不是吗?」被桐儿这麽一说,心中的热情难免消减了些,不过桐儿说得也没错,她乾笑了两声说:「我还是很期待的!」
「随你。」她淡淡的看了朱芍一眼,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连自己都未毫察觉,「曾听帝姬说过,外族和我国的风气并不相同,明日也终是能一探究竟了。」
「是啊!」
这晚,大家都十分早就歇息了。而都城内部却并未如此,这日忙完公务的毗斯特,回到自己的住所时,已是深夜。他拿了壶酒,直接豪爽的饮下,些许酒水沿着下颔滑到了他赤裸的身躯上头,滑动的喉结在人儿的眼中看来,甚是性感,顺着目光看去,毗斯特放下酒坛,走上前抱住了对方,对方却很不领情,在怀里搥打挣扎着,他闷哼一声声音低哑道,「抱一下就好了,我累了……」
闻言,人儿才不再挣扎,双眸没有焦距的看向远方,如同自己那颗已不知何去何从的心一样,没有目的地的随意飘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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