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发现有个人在猥亵自己。
“昨天才……你还是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芙洛拉。”
他知道怎么揉芙洛拉会轻声哼叫,怎么揉会小穴紧缩,怎么揉会出水更多……
班奈特两手掐着她腰,像一条饿极的恶犬,浑身散发着野蛮强势的侵略气息,低头在她颈间细细地嗅,舔咬她敏感的耳垂,手不老实地钻进裙摆里,捏着屁股揉了一圈,狠掐了一把,顺着大腿摸上去,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芙洛拉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轻颤不已,肉缝抽搐蠕动得很是厉害,显然是被揉到发酥了。
娇小的花蕾已经长大,艳丽得勾人采摘。花唇又肥又嫩,虽然还闭着,但骚水却从那条缝隙汩汩流出,弄得整个大腿根都湿得一塌糊涂。
现在正是进去的好时机。
把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胳膊上,重重往前一顶,满意地听女孩发出猝不及防的呻吟。看毫无预兆的填充,将粗巨的浑硕从穴口狠狠的推到了体内,花璃被撞的整个人往前倾去,瞪大眼睛呼吸一窒,被薄霆握着腰扯回去时,双手哆哆嗦嗦好一阵才抓紧了东西。
大、长、硬、烫……
充血的玫红色媚肉紧裹着他的粗长,艰难吞吐,颤巍巍的被他带出更多的花液……真漂亮。
“你混蛋,放开我。”
漆黑的眼眸都被撞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在惺忪的早晨和亲密的性爱中如同被春水浇灌着,极其娇媚又极其水灵。
整个人娇艳欲滴得仿佛夏日清晨悬着露珠的玫瑰,水光潋滟,是一副被人疼爱过的模样。
班奈特轻笑,“你下面这种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咬得真紧。”班奈特用力一顶。
他插入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凶,小穴被干得泥泞不堪,他有着非人的体力,耸着根粗肉棍子一直往她里面顶,甬道一次次被捅开,把里面的嫩肉直接给捅软了捅乖了,彻底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他那根大棍子一插进来就自发地缠上来裹住,屁股跟着摇起来,主动把嫩穴往他鸡儿上送,连番的高度刺激,爽的芙洛拉大脑一片空白,仰起脖子猫一样娇绵细喘,夹着腿生理性地颤抖。半躺在椅间剧烈颠簸,一双玉腿早是缠上了小叔的腰间。
“我的大吗?”
“喜欢吗?”
“做我的新娘,只吃鸡儿不吃苦。”
芙洛拉不回答,于是他操得更狠了,一把细腰掐在他手里,花穴抽抽噎噎往外冒水。
“这就舒服了。”班奈特沿着她的耳廓亲吻,蜻蜓点水般落下又离开,沉重的呼吸打在白玉般小巧莹润的耳垂上,身下的少女抖动的更加厉害。
“小逼好紧,紧紧的咬着我的棍子,抽都抽不动。”班奈特边小声说着骚话,边抽动棍子,来回的探索,寻找少女敏感的地方,眉目柔和。
“如果看见了……也会喜欢你的……”
“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芙洛拉羞耻含泪,趴在班奈特的身下愤怒不已。
班奈特直接拔出硕大的阳具,眉眼间的温柔瞬间结冰,语气是少见的冷硬:“好啊,坐上来,用你下面的小东西把我夹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