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封凌是从姜甜妈妈嘴里知道姜甜要去相亲的。
姜甜第一次答应相亲,姜甜妈妈觉得性子古怪的女儿终于想开了,开心得差点在小区门口拉横幅:我老姜家的女儿准备去相亲啦。
封凌知道后,脸色极差,直接在姜甜公司门口堵她。
姜甜下班之后去卫生间补了个妆,出来的时候,公司已经没什么人了。
刚出电梯,远远便看见封凌在大门候着。
封凌见到她,走上前,才发现女人脸上明显的精致妆容,脸色更差了。
“姜甜你答应相亲是什么意思?我在你心里面算什么?炮友?!”
姜甜淡淡看着他,“我要迟到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封凌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姜甜绕开他想走。
封凌又把她扯了回来,“你特么说不清楚别想走!”
姜甜把耳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封凌,可你也没说过,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对你而言又算什么?我们连男女朋友的关系都没有确立。而且,你跟我求婚,也是口头上的,为什么是口头上的而不是行动上的,大概是因为你自己也不确定向我求婚是不是无用功吧。封凌,我不喜欢样样都要琢磨着‘对方会付出多少、我能收获多少’我才去付出多少。这样就真的显得很计较,我不想跟你计较。如果我要跟人计较着过一生,那我还不如一开始就找个计较的人,有个心理准备,免得伤心。而不是……”找到爱的人才发现同样需要计较。
姜甜没说出最后一句。
封凌被她绕来绕去,没绕懂。
姜甜也知道自己很多想法很可笑、难以理解,所以也不怪封凌。
封凌看着从头理智到尾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心力不足。
封凌道:“行,就当我们做了五个月的炮友了,你去见别的男人吧,去啊!!”
姜甜嗯了一声,走了。
封凌被她的‘嗯’再次气到爆炸。
妈的,直想把这女人拉回来操一顿再说。
姜甜见完相亲对象之后,再次觉得这样的人生毫无意义。
可爸妈总逼着她继续发展,而且每天询问进展。
姜甜懒得说自己的想法,她知道说了也没用,于是又像以前那样,为了躲避麻烦,索性离开麻烦。
姜甜又离开南城了,如同二十二岁那年辞掉第一份工作后,直接在凌晨五点拉着行李箱一个人坐上了远方的飞机,登机前才发了信息给爸妈说要去哪里了。发完之后关机。
这次也是。
姜甜去了北方的一座小城市,冰城,在那儿的郊区租了一间小房子。
租它的原因是有壁炉和一扇落地窗。
姜甜整个冬天都看着外面的雪景烤炉火。
住了两个月,在春天来临的第一天生病了,突如其来的重感冒,整个人头重脚轻,走路都随时要倒下,还鼻塞咳嗽。
拖着这个身子连着去了三天医院,才好转一点。
这一天,好友许蔓打电话过来,询问她近况。
姜甜如实相告。
许蔓挂掉电话,看了一眼冷漠脸的封凌,“封凌,你听到了吧,甜甜过得还好,就是有点感冒。话说你干嘛让我打电话啊,你俩不是挺好的吗?”
封凌不说话,但大手攥紧。
姜甜两个月没发微博了。
封凌想知道她的动态,但第一个月碍于面子,忍住没打。第二个月实在是想了,终于厚着脸皮打过去了。
成,拉黑了。姜甜你够行!!
封凌无可奈何才拖了共同好友去刺探军情。
然后得知这两个月人家有滋有味!今天跟邻居去外面冰天雪地里冻水果,明天约邻居在家的壁炉烤蛋糕。
呵呵。
许蔓帮他套出了地址。
封凌当晚买了最近的航班飞过去,凌晨三点多下机,在机场打车去了冰城。
凌晨五点。
姜甜咳嗽复发,咳醒了,起来喝水。
刚睡回去,听到有人敲门。
姜甜透过猫眼看到了封凌,吓了一大跳,赶紧打开门,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可是哆嗦还没打完,就被眼前的男人抱住吻了。
封凌边关门边吻她。
姜甜推开他,“我感冒。”
“那就传染给我。”
“不行。”屋里暖,姜甜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她直接把领子拉了上来,盖住嘴巴,不准他亲。
封凌却直接把她毛衣脱掉了。
姜甜猝不及防,托住胸,语气凶狠道:“你大半夜来我这就是想上我?!”
“千里来送屌,根深情意重。”
“滚!”
“好,一起滚。”封凌抱起她滚到床上,压在身下。
姜甜背对着他,他一只大手揉着她的胸,另一只大手褪下她的睡裤和小裤裤去揉,屁股后面抵着火热巨大的一根。
姜甜本来就脑袋昏昏,加上两个月未经性事,被他这般一刺激,当下意识不清醒了,身体软成水任他拿捏。
封凌也想她想得要紧,拉下拉链,释放出某物。
某物弹跳出来,打了她小屁屁一下。
姜甜呜咽一声,光是想象了一下,就受不了了,扭着腰要寻它。
封凌温柔失笑,“想了?”可下一秒又变得阴鸷,扶着它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花户,“想还跑这么远?!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帮你‘止想’?!还是也做了长期炮友?!”封凌说到这里,控制不住一股火气起来了。
“别,别打……封凌,进来……”姜甜哭吟祈求。
封凌的男性前端早已激动地沁出了前精,他一手握着她的腰让她屁股高高撅起,一手扶着那物在她的腿根、花口磨蹭涂抹,姜甜那儿湿泞得一片狼藉,她知道只有他惩罚够了才会给她一个痛快了,所以也不求他了,撅臀趴在床上哭。
封凌折磨她够了,也折磨到了自己。没一会儿便抵在花口,不给她准备的机会,一插到底。
姜甜还没喘出一口气,就被顶到了子宫口。两个月没做,哪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当下颤着身子到了极点。
“好深,顶到那儿了,出来一点……”姜甜挣扎着。
紧致的花壁争先恐后地收缩绞紧他,封凌险些爽得也直接交待了,他调整着气息,动不敢动才忍住射的冲动,她还挣扎,封凌打了打她屁股,“别动,我今天没戴套,再动就把你操到怀孕。”他自然知道她说的‘顶到那儿’是哪儿。
由于姜甜一下就到了,这么敏感这么紧,封凌也知道她这两个月听话乖巧,没找过男人。
封凌心情好得不行,一抽一插也没了教训的意味,而是带着奖励,每一下撞都拿捏着最让她舒服的力度。
封凌伺候得很周道,姜甜丢脸死了,光是后入这么一个姿势,她十分钟就丢了三次,满身香汗淋漓。
封凌也忍到边缘尽头了,坚硬结实的胸膛的汗滑到腹肌,滴下来一滴,落在了姜甜的腰窝上。
“姜甜,你说你相了一个亲之后,跑什么跑。”他追问道,“就算那男的吓人,那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姜甜无话可说,她总不能说看到那男人吹牛逼说‘女人该为家庭付出一切’又斤斤计较‘男人不拘小节,重于事业’,就看到自己悲凉的下半生,然后又被父母着急忙慌不管她的未来,只想着让她嫁掉,不被亲戚说闲话而吓到直接逃跑了吧。
姜甜把这一切都当做没有人爱她的结果。
因为没人爱她,所以才不会从她的角度给她想要的安全感。
就连她父母也不爱她,从小到大,他们在意的只是外人看他姜家女儿的眼光。
外人怎么看她姜甜不对,她爸妈就怎么改造她。
姜甜知道交流无法改变,就越来越把心事藏起来,后来藏得越深,就越难表达出来,只想逃避造成的某些麻烦。
“走什么?是我插得不够深还是不够狠?嗯?!”封凌一下就看出了女人走了。
姜甜被一个深顶,额头撞到了床头,有些气,“你还射不射啊?!”
封凌开玩笑地道:“你给我舔出来就射了。”
却没想到姜甜同意了,只是提了个要求:“去洗干净。”
封凌激动地抱着她下床,走向浴室,整个过程也没拔出来,还有闲心打趣道:“全都是你的,你还嫌你自己脏啊。”
男人走一步就颠一下她,后入得更深。姜甜好不容易熬到进浴室了,也拔出来了,结果被那男人扳过了身子又插了进去。
封凌把她按在门上做,眼深邃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快速抽插,道:“还是看着你的脸做比较有感觉。”
姜甜嘤咛着承受他最后快速的几百下,然后男人悉数灌进了她。
好烫……姜甜双腿动了动,第四次高潮了。
姜甜推了推他,“既然射了就不用舔了,出来,我要洗澡……”话还没说完,她身体里半软的东西又苏醒了起来……姜甜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单纯了。
封凌道:“你答应给我舔射的。”
姜甜:“……”她是不是被算计了?“你要是做生意,绝对是玩弄文字游戏的奸商。”
“不玩弄游戏,只玩弄你。”封凌托起她的臀,放到浴室的大理石台上,封凌站着插她。
浴室两边都是镜子,封凌能看到自己怎么操姜甜,姜甜也能看到自己怎么被操。
站着插了一会儿后,封凌又不乐意了,抱着她换了女上的姿势。
姜甜跪在大理石上,双手抓着他的肩,有一下没一下地坐下去,镜子反射出她的姿态,羞得她没地儿躲。
就那么点力气,又缓慢,两个人都在煎熬中,爽个屁。封凌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胸,另一只酥胸被长舌舔弄着,窄臀重重往上顶。
姜甜被迫看着自己怎么被操得表情淫荡,檀口微张,发出呻吟的。
她又到了两次,脸蛋没力趴在他肩上。
封凌这才抱着她去淋浴下,拔出了男根。
姜甜知情识趣地跪了下来,埋在他下身舔舐,弄了十来分钟,最后还是姜甜说了一句浪话:“好哥哥,射给我吃嘛。”然后吮着用力吸。
封凌被逼到顶点,喘息低吼道:“给你,什么都给你。”
这一场性爱之后,姜甜病好了,封凌重感冒了。
封凌道:“你的病就是欠操,老子悬壶济世,渡阳精给你。”
姜甜趴在他身上,“封医生妙手仁心,姜甜小女子感激不尽。”
“既然如此便以身相许吧。”
姜甜不说话。
封凌幽幽看了她一眼,推开她,把昨晚穿来的大衣拿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东西。
“姜甜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了。无非是安全感和保证。”
封凌一件一件地放在她面前:“这是我所有的银行卡,密码改成你的生日。这是我所有的社交账号,我要是跟别的女人撩骚一句,你可以拿刀砍我。这是我家人资料,谁有什么毛病的,我们过年过节都不来往就行了。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感情经历和性经历,清清白白,不瞎和女人撩骚,没约过炮。这是我名下的房产证和车,到时候一起去加上你的名字。姜甜,我们试试吧,如果我让你感到一点不安的情绪,我任由你宰割。”封凌拿出一个小绒盒。
姜甜没有接过,但是抱住了那一叠东西,只轻哼了一声,道:“我看完这些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