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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射进去就无法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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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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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完了,从床边坐起。

    在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逃之前,薅住她的头发,反手掌掴了她一巴掌。

    如同之前的力道一样,她被扇的跪在地上,肿起半张惨不忍睹的脸,左边的眼睛不得已而眯在了一起,颤颤巍巍嘴唇使劲的想吐出话来。

    “怎么着,想跟老子求饶,说你不是故意偷手机的?”他笑声阂人,抓住她的衣领逼在自己面前,过近的瞳孔里倒映着那张惧怕的脸孔,呼吸灼热喷洒。

    “这种鬼话,我劝你最好不要说出口,不然就不止挨一巴掌了。”

    “你说你能做的了什么?做饭不行,做爱不行,现在连偷个手机还得轮到被我发现的地步,你是真的废物啊,就你这种东西,怎么活到现在的,没了我,恐怕你才什么都不是吧!”

    “啧啧,真可怜,脸还肿起来了,丑的要死。”

    衣领被松开,她跌落在地上,捂住自己疼痛的左脸,抽噎无法停止。

    席庆辽抬脚踹着她,这次没跺在她的肚子上,而是踩在了大腿,用脚趾用力的碾压,他的脚很大,力气也足够猛,骨头被踩的要裂开。

    花瑾抱着大腿尖叫,想把腿用力抽出,只是根本做不到。

    “啊啊,我啊!我不偷了,别踩了,别——啊啊!”

    她痛哭去抓他裤脚,席庆辽另一只脚踩着她的脸压下去,同样碾压在地板上,把她的五官挤压变形,脚下把她给踩的眼球都快挤爆出来。

    “跪下,给老子磕头。”

    那么屈辱的事,他故意想让她做,试图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花瑾乖顺的服从他,头磕在地板发出硬邦邦的砰响声。

    “让你停下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不敢了。”

    席庆辽闭着眼,仰起头深呼吸一口。

    他撑着床沿,身姿往后放松的耸肩。

    “说说,偷手机想做什么。”

    “报,报警呜。”

    “嗤,这是老子听过最好笑的冷笑话,你在席家的地盘上报警,生怕整个席家都知道你被关着,十分不满意呢。”

    她本来就很不满意……非常的不满意,席家完全不顾她的生死,一个可以随便抛弃的女人,寄托在他们之下,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感恩了。

    他们一定是这么认为的。

    “老子还以为,你打算跟你那小情人打电话,让他来救你,我就差想听听你们准备说什么了,可我实在怕自己摁耐不住,冲过去把他给杀了啊。”

    她额头紧贴地板,迟迟没有直起腰。

    席庆辽往她头上踹了一脚,力道不轻不重,侮辱感倍增。

    “就在这给我跪一个晚上,好好反思。”

    “回答!”

    她哭着道嗯。

    为了满足他的癖好,席庆辽让她脱光衣服,穿上那件围裙,只用叁条绳子,一个挂在脖子,另两个系在腰后。

    她身子骨板很细,没多少肉又瘦,谈不上丰满,胸下面的肋骨非常明显,这种女人,他再狠毒点给她几个巴掌,就能扇死了。

    可她越是这般柔软,他越是拼命的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狂暴野兽。

    席庆辽眼皮压了下去,紧眯成一条直线,打量着她淫荡的穿着,跪在自己脚边。

    拼命让理智回来,那么做,他会把她给打死。

    抑制住了暴力,他拳头紧握,一个晚上没睡好。

    如果可以,也想把她从地上给提起来扔到床上操一番,但他居然顾忌起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昨天让你看的财务,都看明白了吗?”

    席儒翻着账本,让他做的标记,却一片空白。

    “没看明白。”

    他抬头不满的看向他,席庆辽坐在真皮靠椅,懒散往后躺着,十指交叉放在自己腹前,低下头没直视他的双眼,那股子颓废,席儒一点不想承认这是他的儿子。

    “到底是没看懂,还是你压根就没看!”

    他啪的一声把文件摔在桌子:“你这样我怎么把公司放心的交给你!就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在这之前你必须给我全部学会!”

    席庆辽懒惰抬起眼皮子,面无表情。

    眼底藏匿的野兽让他心下一惊。

    不是说这个人格容易操控吗,怎么与之前那叛逆小子根本没什么区别。

    “好的,父亲。”

    席儒喘了口气,应该是他想多了,以前那小子可不会喊他什么父亲,一口一个死老头子。

    他头疼摁了摁眉心:“我现在没心情管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只是你在两个月之内必须给我坐到这个位置上,就算装也得装出来!”

    “父亲为什么这么想让我继承公司。”

    他嘴角抽搐着,显然是想拉出来一道笑,但肌肉根本抬不起。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把我给你的任务做好,不会的东西,今天一天让孔成文来教你。”

    “父亲既然这么信任他,为什么不把公司交给他管理。”

    “你说那个白眼狼?”

    “我是脑子抽了才会给他管理,要不是实在找不到相信的人,我也不会拿亲生儿子拔苗助长,不过,子承父业,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嗯哼,白眼狼?

    席庆辽眉骨微挑,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在他的认知里,孔成文一直都是死老头的得意助手,那家伙虽然一股子风流纨绔模样,但做起事情来可不马虎,公司多少机密都在他手里。

    他可对毁了这公司的兴致,越来越兴奋了。

    席庆辽出了办公室,便看到坐在休息室啃着苹果的人。

    牙齿咔擦的啃下果肉,挑着眉朝他招了招手:“来来来,给你介绍个熟人。”

    席庆辽正想扭脖子,发现此刻的身份不太适合这举动。

    他一手插兜走进去,见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保镖,正想无视他,却被喊了一声。

    “席哥。”

    “呦,你这表情没啥反应啊,老朋友,不认识了?”

    程扎紧张看他:“席哥,你,别生气,我,也是为生活所迫,所以才来这。”

    他表情跟便了秘一样,盯着那男人看了又看,的确不认识这家伙。

    但他现在不能暴露。

    “哦。”

    “嚯,真无情啊,人家给你正经谈感情的,你这样子怎么这么像那另一位小畜生?”孔成文悠哉嚼着苹果,他舌尖扫荡着下唇,舔去嘴边流出来的汁水。

    席庆辽眉头拧的快夹死一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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