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这家博物馆,因为有海潮喜欢的莫奈。
整幅画作延展开来,紫色,蔚蓝,深蓝,交错着,睡莲纯白圣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搂着同样衰老的妇人,安静地欣赏这幅画。
过道上摆放着雕塑,薄纱质地的雕塑,洁白坚硬的石块被雕刻出面纱的感觉。
名画前总是很多人,人潮拥挤,他只牵着她,经过人流。离开最出名的画作,一个个分割开的小房间。暗色的房间,放着一部法语电影,讲着画家的生平故事,黑白的色调。
大概游客法语大多不好,这个房间没有人。
安德森圈住海潮的脖子,抵住开始亲吻。
“今天早上没有完,所以觉得有些难受。”
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裤子上,慢慢拉开拉链。
周围——
海潮望向周围,并没有人。
他的眼看着她,却是诚恳的而样子。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卷发,像是湿漉漉的小狗,祈求着怜悯。
“应该怎么做呢?”海潮问。
安德森引领着她的手,按住早就按捺不住的,冒着热气的肉棒,
这样。
她的手并不能完全圈住他勃起的阴茎,反而更像是一个小孩子,瑟缩地往后。
于是,他的大手包裹住她娇嫩的小手,往上撸过,再往下。
安德森;“就是这样,你学会了吗?”
他的声音,那样温柔,带着一丝正经,像是老师在教小朋友。
海潮的脸红了。她配合着伸出手,上下撸动。
安德森发出低低的呻吟。
妹妹的手,这样的软,嫩。真好。
因为羞涩,速度并不快。
她一下一下地撸动着他的阳物,而此时电影依然在播放,黑白的电影,带着那个年代法国独有的背景音乐。
是一首老歌,款款地唱着,迷醉的爱意。
他低低喘息,慢慢攀上高峰。
哥哥高潮的时候,白色的皮肤,脸和脖子,都会泛起红色,一摁一个白痕。
海潮这样想到。
“快一点。”他温柔地说,包住她的手,引领着加快速度。
只感觉一阵热流。
海潮低低叫出声音,哥哥射了。
温柔又腥膻的精液味道。
“你有纸巾吗?”他问。
她手忙脚乱用另外一只手翻找到了纸巾。
安德森结果卫生纸,为他们两人擦了擦手。他领着她出来,去找卫生间。
是一处冷僻的卫生间,海潮心惊胆战洗完手出来,还好没有遇到任何人。
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多像一只受惊的小兔。
他从背后抱住她,咬着她的脖颈。
海潮感觉到,哥哥又硬了。
他把她压在了厕所前面,玻璃外可以看到百年前的巴黎的石块建筑,被打上了暖黄色的灯光。
安德森从背后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抓了她柔软的奶儿。
“嘘——”他说,“我不进来。”
海潮慌张起来:“哥哥,你怎么可以又硬。”
他不说,用下身抵住她的大腿。
柔软的肉棒,慢慢硬起,抵着她的大腿根,模仿插入的动作。
人或许会对生命的某个瞬间忠诚,或者此时此刻忠诚,但是永久的爱和忠诚,都是那么不可靠。只有这个时候,欲望带来的快感是真实的。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你还痛,我不进来。”像是安抚一样,温柔地对待着他的欲望之初。
海潮看着眼前的石块建筑,如果有前世今生,也许他们也曾经用古朴的方式相识过,否则羁绊如何这样的深刻。
前前后后,这样的紧。
她感觉他的肉棒离开了他的腿根,板过她的头,亲吻着他。
同时,哥哥的手,自己飞速地撸着。
这个时候望向她的眼,依然是疼惜又深情的。
安德森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妹妹对自己的同情。她的脸庞在这样暗的灯光下,带着某种纯洁和羞怯。
不被宠爱的私生子,从小被送到异国他乡。
辗转着,从一个保姆,到另外一个保姆的怀里,就这么长大了。
如珠如玉长大的孩子,也只有她这一个吗?
混合嫉妒,他手里内侧的茧,摩擦着血管。
“你看,你这么好,我总是忍不住。”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却流露出受伤的情,“你知道,西班牙语里的pson意思吗?意味着受苦,受难,还有激情。同时,还有迷恋和狂热。以及和妒忌,愤恨一样的感情。”
正如我对你一样。
我是被送走的,父亲的耻辱,母亲的漠视。
而你纯洁光明,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所以我无法不更爱你一些。
海潮睁着眼睛,还没有想起单词的深意。
她的脖子被掐住,留下红印,呼吸被攫取,被迫交换着每一口气。
哥哥脆弱的情,是想起了什么吗?
她想摸一摸他的脸颊,他却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
热热的呼吸喷到了她的脖子上。
哥哥又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