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微凉的手指顺着柔曲的腰线慢慢爬升,再往上一寸就是少女绵软的胸脯。
却突然拐弯转向,绕到她的背后,去解胸衣的衣扣。
平日里修长灵活的手此时显得有些笨拙,寻着暗扣摸索了半天,还是没能成功,苏烟喝了酒,在男生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漫长时间里几乎都快睡着。
她轻阖眼睛,脑子里醉意快要溢出来,识海里是五光十色的彩霞,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看着年纪第一的男朋友卡在了这种事情上,她忍不住地噗噗笑出声来。
少年被她笑得抿紧了唇,直接将那块碍事的布料推到胸上,露出两片雪白绵软。
十五岁女孩的乳房还在发育中,没有小视频里女演员那种夸张的大小,但也丝毫不让人觉得逊色,肤白如玉,雪峰上立着傲人的红梅。
祁知砚眸色暗下来,伸手覆上那处雪白,时轻时重的揉捏。
“啊……”
陌生的触感袭来,让女孩浑身一颤。她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嗓音都在轻抖:“痒,好痒……”
好像痒,但又不是痒。
酥酥麻麻如触电般的感觉顺着少年温凉的指尖传递到四肢百骸,他触碰过的地方迅速燃起无数星火,不多时便已经可以燎原。
祁知砚的动作粗鲁而热烈,全然已半分没有他平时的冷清模样。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四处胡作非为,弄得女孩娇嗔连连。
苏烟睁着水光潋滟的鹿眸,视线里,她的男朋友一如既往地把他校服衬衫的扣子扣地严丝合缝,此时除了看起来有些凌乱外,比起上身几乎未着半缕的她来说,可算得上太整齐了。
哪有人做这种事还这么正经的?
她不满撇嘴,伸手想去扯祁知砚的衣服。却被他一把抓住了不规矩的手,一路向下。
“往这里脱。”少年哑着嗓子,耐心地引领她解开自己的腰带。
嗳,祈知砚好热情。
苏烟突然想到这句话,被“热情”俩字和祈知砚那张冷淡脸之间的怪关联给莫名戳中了笑点,然后独自呵呵地乐起来。
她满脸醉态,脑子已然一片混沌,被动地让祈知砚动作。
只感觉到下身的短裙和内裤被剥离,凉飕飕的空气钻入大腿之间,冷意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地抱上身前的人,贴紧那触手可及的唯一热源。
有灼热的硬物抵上小腹。冰火交融,烫的少女又是一激灵。
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两条腿还蛇一般缠上少年劲痩的腰,全然不知身上人的呼吸在陡然加粗。
这下两人的下身紧密地贴合在一处,不隔一丝一毫布料的赤裸相对。
很烫,很长。暖烘烘的,好像要。
这是苏烟脑海中仅存的意识。
“祈知砚。”
她娇声喊他的名字。双瞳剪水,吐气如兰。
分是最没有攻击力性的软绵绵的声音,此刻却是淬了毒的罂粟,引诱人心生恶与欲,甘愿去往无底的深渊中沉沦。
他真的,差一分毫,就要丧失理智了。
但祈知砚没有,他咬紧后槽牙,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身。
苏烟迷瞪着眼:“你干嘛啊?”
少年沉默地把她按在沙发座上,将她两条腿从自己身上剥下来。
然后,一下子扯开到最大的角度。
苏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这下终于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里,稀疏的毛发将无人开发过的漂亮通道藏匿起来,淡粉穴口微张,一股一股地吐着透亮诱人的花汁蜜液。
祈知砚眼尾被情欲烧地糜红一片,他克制着下腹硬挺的疯狂叫嚣,面上是快被打碎的隐忍。
如玉的指尖一寸寸探入禁地,为苏烟做最基本的扩张。
少年人的指节修长宽大,对进入女孩紧窄的甬道而言还是有些艰难,好在水出得够多,就着湿滑的花液,两根手指很快被吞没在了饱满的蜜唇中之中。
异物入侵终究还是会有不适感,苏烟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口齿不清地叫唤难受,穴口软肉也一张一翕,像是要把体内的东西给排挤出境。
但很快得到祈知砚带着安抚意味的亲吻:“乖,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第叁只手指也加入开拓行动的时候,女孩开始觉得有略微的胀痛感了,娇气地哼哼唧唧。
少年停下动作,目光在满是水液的手掌和粗壮狰狞的茎身间来回对比,一时间有些沉默。
她实在是太小了。
终于等到少女下身泛滥成灾,祈知砚才伸手在KTV的包间的茶几暗格里摸索了半天,取来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苏烟新地盯着那些个迷你的铝箔袋看,在中间指了个粉红色的,鼻音闷闷地撒娇:“祈知砚我想要这个~”
“好。”男生应着她,撕开安全套的包装,细致地套上昂首抬头的阴茎。
蘑菇状的前端终于抵上那条细窄的缝隙,烫的身下少女一激灵,紧张地攥紧了祈知砚的衣角。
圆头耐心地破开紧致的洞穴,在穴口处小幅度地浅浅抽插,力图抚平内壁的皱褶。
却还是让苏烟的嗓音带上了哭腔。
“好痛…呜……你骗人,你说过不会难受的…”
祈知砚自然也不好受。
他掐着女孩躲闪退缩的腰臀,扶住滑出来的性器,尝试继续往里进入,直到将两片娇嫩的蜜唇完全撑开。
苏烟疼得整个五官皱在一起,手肘曲起,手背搭在光洁的额上,身体紧张得发颤,眼睛根本不敢睁开:“好,好了吗?”
祈知砚默然半晌,哑声:“还没。”
“还剩一点。”
其实才进大概叁分之一的样子。
滚烫的肉身被柔韧的内壁紧紧吸附住,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每一个都在轻轻地噬咬着他的欲望,以示对他的进入的欢迎。
温暖,湿润,似是想让他窒息其中。
再往前探,便顶到了一个极富韧性的软膜,少年忍红了眼,狠下心屏住气一挺腰。
霎那间女孩就僵直了身子,穴道因疼痛忍不住地痉挛绞缩,生理泪水溢满眼眶,又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下来。
祈知砚的呼吸也骤然滞停。
瞳孔微张,明晃晃写满了这具身体主人此刻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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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时隔几个月!吃上肉了!
有一段时间没更了,我要说声非常抱歉。前段日子先是出了墨者迁服的事,丢了十几万字的稿子,其中就有四五章已经囤好的《戒烟》。那段时间近乎崩溃,觉得这辈子再也不想写作了,尤其是写过的故事,明明剧情都还记得,却无论如何再不想从头来过。
后面又去外面集训了叁多个月,全程没有手机,每天从早累到晚,也算是让那种颓废焦躁的情绪淡化下去了。
现在回来这几天心平气和地想了想,还是想继续让这个故事走下去,弃坑是绝不可能弃坑的。
很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苏烟和她的野男人们回来了,辛苦各位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