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媚药浸淫过几回,对外物的入侵格外敏感,不过抽插几十下,穴肉抽搐,花心吐水。
偏他还刻意作弄她,修长的手指在嫩穴内微微屈起,寻到阴壁上方那块半硬的骚肉,放在指腹不紧不慢地抠挖。
抠得王嫄从咬唇不愿泄出呻吟,到夹着他的手臂,收缩小穴,颤抖着哀求他给她致命一击。
王珣总是在她挺腰快到极致的那一瞬将手指抽出,等她的欲潮平缓,又探进去,研磨几下娇嫩的花心,抵在那块骚肉上辗转流连。
骚肉被玩到膨大涨起,满身的欲求凝结其中,可是他却不肯给个痛快,硬生生堵在临界点,不让人泄出来。
王嫄饱受情欲折磨,双颊潮红,香汗涔涔,仰着颈、挺着腰,颤不成声地求:“呜呜……哥哥,快到了……嗯啊……啊求你,给我!”
她想得厉害,拱臀往他手上送,王珣却将手完全抽出,好整以暇地看她婉转求欢的妍妍媚态。
白净的长指裹了层晶亮的淫液,在她脸上划拉,味道腥甜,水渍粘腻。
他雪白的衣袖被她沁出的淫水泅湿一片,湿哒哒地垂在腕边。
王珣微微一笑,笑若熏风:“嫄嫄,都是你的水。”
王嫄委屈地睁着双眸看他,眼波迷离下的心思,只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一屁股坐死他。
长了根好东西,吊着不给人用,真真可恶至极!
看怀中人一脸纠结难抑,王珣了然,抱着她走进雅阁的内间。
纱幔低垂,珠帘曳地,熏炉里红檀掺着豆蔻,散开一室甜媚缱绻。
这是间满春楼上好的寝舍,只供贵人专用,不止有锦帐芙蓉榻,还有专为调教女郎而置的各式淫具。
目巡一圈,王珣抱着王嫄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人,轻柔地哄:“嫄嫄,自己骑上去。”
木马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昂首嘶鸣,马背上一根粗硕的假阳具高高矗立。
假阳具打磨光滑,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
王嫄娇怯怯看过去一眼,一下钻进王珣怀里,圈紧他的腰,软声求饶:“哥哥,我怕……不要……”
王珣并不动容,只是俯眼含笑:“嫄嫄是要我抱你坐上去,还是自己乖乖去骑?”
这就是逼着她非骑不可了。
木马就是畜生,让她骑在一头畜生上,任其奸淫。
王嫄眼中掠过一丝耻辱之色,但面上不显难堪,仰脸柔弱地笑笑:“那哥哥不要太折磨阿嫄,我怕受不住。”
王珣在她微蹙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浅的吻,“妹妹……放心。”
语声温柔,语意缠绵,一句“妹妹”叫得人心酥腿软。
可惜是个黑心肝的郎君。
王嫄不愿再与他作戏,左右逃不过,早骑早完事。方才经他一番撩拨,穴中这会儿还在出水,空虚难耐得很。
既然温香软玉他不消受,那就便宜了这木马吧。
王嫄大大方方爬上马背,两腿分跨,脚踩在马蹬踏板上,身体摇摇晃晃就要往下坐。
假阳具的龟头刚触到柔嫩穴口,就被浇下一股温热的淫水,淋在柱身上。顺滑的汁液方便了巨物入穴,穴肉吞吃着那根粗壮,将其纳进体内。
终归是木制的,磨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爽和满足。
饥渴的花心咬住坚硬的龟头,一口一口贪婪地吮着,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王嫄的脚踩了踩踏板,假阳具在穴内猛力抽动,捣得穴心媚肉痉挛,眼前白光闪现。
“啊”地一声尖叫,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上渴望已久的极乐高潮。
快感使人如登仙境,王嫄伏在马鬓上弱弱喘息,身下如失禁般一泄如注,涌出大片水液。
王珣衣发齐整,优雅地站在她面前,眼角微弯,浮起轻佻的色:“骑木马,也能把自个骑到潮喷,嫄嫄真骚。”
长发遮容,王嫄暗自咬牙,薄薄的指甲嵌入掌心,她忍下尖锐的疼痛,强作嫣然巧笑:“都是哥哥调教得好。”
说完,又脚踩踏板,让假阳具使力抽动,将自己肏得魂尽销。
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媚叫,一声比一声高亢,巨硕的乳波晃晃荡荡,女郎爽得不能自己,娇泣连连。
王珣看着她迷醉木马的模样,脸色无端越来越沉。
可王嫄若无视无觉,抱着马鬓摆动腰肢,入得爽快且痛快。
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几下,她的声腔变了调,穴内开始有规律的缩动,准备迎接再一次的灭顶高潮。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却被人攥住双腿,往上一拔,木马的柱物“噗”地一声抽离娇穴。
极致的欢愉被强迫中断,王嫄在王珣怀里挣扎乱叫:“啊啊啊……不要、不要拔走!呜呜……我要到了!”
王珣低头,一下咬住她的后颈,咬得小女郎肌肤颤栗,淫水直淌,他在她身后命令:“不许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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