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宜敲定,池叙按照之前所说,带着阮念来到了他曾经和外公的居所。01bz.cc
这处老宅之前被池毅泉夺走,几经辗转,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再回去,儿时的小伙伴结婚的结婚,出去打拼的也没回来。
邻居也认不出来他是这里曾经的主人,只以为他是新来的邻居。
屋里整洁如常,每隔几天都会有清洁工过来打扫,就像是真的有人在这里住似的。
院子里有一口井,池叙遣人来修缮时将这口破败了的井也重新弄了回来。
夏日里,水井里的水如同冰箱里拿出来似的,带着冷气,冰爽透顶。
“啊,这是什么树啊?”阮念惊喜地指着院角的树问他。
池叙弯腰打水抬头看了一眼,看着她惊喜的样子脸上也跟着笑,“是樱桃树,明年比这时候早两个月过来,就能吃樱桃了。”
“好呀。”
她扎着马尾辫,如同他初见时那样。
池叙将水果清洗干净,手上的水都没擦干就迫不及待地将站在树荫下的人儿抱到了怀里。
“我带你去我房间看看。”他嗓音沙哑,充满欲念。
跟他生活了这么久的阮念哪里能不知道他的想法,这么几天他住酒店她住家里,让本来开荤了的人几天不吃肉本就是极限了。
没想到,他抱着她进房间还真先认真介绍了一下。
他的书桌上有几道划痕,一尘不染的房间失了些人情味。
“之前我把这里砸了,没想到兜兜转转房子还是回到我手里,早知道当时就砸轻点了。”他从她身后抱着,房间的窗台处停了只小鸟叽叽喳喳的。
阮念看着房内的东西,仿佛能看见那时的他住在这里的场景。
“你小时候肯定很调皮。”阮念戳着他的手臂说道,门边的墙上刻了一条线,旁边还有数字,看起来倒像是计量身高的。
池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温和,“那是我外公给我量身高用的,后来我长得比他高了,也长大了,就再也没叫过他帮我量。现在想想,我当时还真是不知珍惜。”
知道他是想外公了,阮念捧着他的脸安抚地亲了一口,“外公看到你现在这样,肯定很高兴。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外公吧,我也还没见过外公呢!”
她从池爷爷改口到外公,池叙一下没反应过来,惊喜地望着他。
他喉结滚动,觉得自己还真该死。
怎么,在说这种话题的时候就这么激动,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硬的这么快。
“去那边。”他指着门口。
阮念感受到了抵在她腰间的硬物,红着脸拒绝,却躲不过他直接将她抱起。
今天她穿了一条纯白色的裙子,裙摆不到膝盖,正好方便了他的动作。
虽说她嘴上拒绝,可他的手在她胸乳上一摸,小穴直接动情地流出了蜜水,半点也不矜持。
内衣半解,挂在那儿,他的手灵活地钻进她的裙内,揉着饱满的乳房捻着乳尖。
“不要,唔——痛啊”她接近生理期,胸这两天涨到难受,他一碰她就觉得痛。
池叙轻揉着她的乳尖,也不用力,另一只手轻松将她的底裤扯下。
“别叫的太大声,老房子隔音不好。”他含着笑意警告,可手下的动作和他所说半点无关。
动情的蜜液流的太多,他伸指进去一搅,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她咬牙的轻吟声还大。
“好多水,念念是水做的吗?”
他轻轻一弄,女人就弓着身子难耐地轻叫。
她的手按在墙上,她的无名指上是他为她戴上的戒指。
池叙被她的一举一动看红了眼,半点没给她准备扶着性器直直送入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喟叹一声,她的体内热情又湿滑,又因为几天没有操弄紧的像是初次。
阮念一边咬牙忍住爽意,一边控制不住地夹着穴肉。
她双眼迷离地转头望着他,像是欲求不满的人儿在索吻。
池叙亲着她,如同野兽一般,将她赖以生存的空气全部夺走,再将自己的津液渡给她。
身下泥泞不堪,交合处拍打出的水甚至溅到了墙上,将划着黑色线条的墙壁晕湿。
“轻点啊,池叙!”
阮念无力地撑在墙上,后入的姿势太深了,她不得不在他挺身撞进时往前退一些,可他觉得这样不尽兴,按着她的腰不准她往前。
一下一下,肉体拍打声响彻房间。
“啊——啊嗯这样太深了,呜”她不停求饶。
池叙却因这不一样的地点肏红了眼,捂着她的嘴不停喊着宝贝心肝,可身下的动作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
阮念听着男人在她耳边温柔的情话,“念念是我老婆,是我的心肝儿,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的。”
双腿都发颤的阮念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受苦。
“让老公看看宝贝爽不爽,是不是这里,老公一肏到这里你就爽得一直夹我。”他故意往她敏感处戳,带出的淫水顺着两人的腿流下。
阮念哭噎着求饶,发情似的男人才将她抱到床上。
只是为什么,是他躺着?
阮念被迫成为农民工,提着裙摆在他身上前后摆动。
“你骗人,呜呜呜,我好苦呀”阮念一边装哭,一边因为自己动作带来的快感爽得直流水。
在他掐着她的腰不停在水声弥漫的穴里抽插时,一时没喘上气的阮念绷直了身子,私处喷出的蜜水将他的小腹全部淋湿,自己也失力般倒了下去。
这人真是爽完不认人,自己爽了,他还没射,她居然大胆到拍开他的手让他自己去撸!
池总这哪乐意,抱着人就要再来一场,却在自家媳妇瞪起的眼中灰溜溜地跑去厕所自己解决。还一边低喘一边喊着她的名字,听得阮念下身又跟发大水似的湿了。
没办法,自家老公太勾人。
还未正式上岗的池太太只好跑去池先生儿时的浴室,与他厮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