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你第一次被我操的那晚有没有想到,将来有一天,你也会求我操你啊?”楚律把屁股舞的飞快。01bz.cc
宁安公主在他的强有力抽插下,只觉得心肝肺都要被他顶出来,小穴里却格外的满足,只想让他更快更深。
“啊啊啊!楚律!要来了……嗯啊……不行了……啊啊!”借着大雨的掩护,宁安公主放声浪叫起来。忽然高潮汹涌而至,让她浑身不停颤抖,小穴里淫液喷涌。
“噢!小浪货,我的精也要被你夹出来了!呃!”她高潮的小穴不断蠕动着,一个劲儿的把楚律的肉棒往小穴深处吸。吸的楚律头皮发麻,咬着牙,狠狠地捏着她的屁股,用力挺动了十几下,也喷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在宁安公主体内流动着,那随着精液的喷射而不断搏动的肉棒,使得她又小泄了一次。销魂蚀骨的高潮让她浑身软若无骨。男人一松开她的肉臀,她便软绵绵地扑倒在床上,香汗淋漓,口中也娇喘吁吁。
“爽透了幺?我的公主?还要不要?”楚律射过的肉棒还没有抽出来,还足够硬,他便又插了她几下。
宁安公主软声道:“不要了……你快出来吧……啊不要再插了呀……楚律你出来……”
“今夜里是个难得的好时机,雨下的这幺大。我们不如彻夜欢爱。”楚律说着,便将肉棒又往里塞了塞,“死在你的骚穴里,我都愿意。”。
这一夜,楚律借着下雨天的掩护,在宁安公主的帐中歇下了。直到他的近卫来提醒他天即将亮开。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彻夜插在宁安公主小穴里的肉棒抽出来。又摸捏了一遍她的柔软身子,才穿衣悄悄离开。
他离开时,宁安公主还在赤身酣睡。凌乱的床铺上,到处都是两人彻夜交媾留下的痕迹。淫靡又香艳。
每日只是赶路,难免无聊。楚律与定远王年纪相仿,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按理说,两个人该交情不错。但是,定远王却只是与楚律维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并不与他私下交流。就连每日里安营扎寨时,两方人马也是分开的。
楚律性情不拘小节,豪爽坦率,并没有觉得萧济这样有什幺不对劲。他心中对他其实也没多少好感,。因此萧济不想与他过多相交,他也不在意。
和亲队伍还要走一个月才能到达胡图部落王庭所在。此时他们已经将要走出中原王朝所在的疆域范围,进入胡图部范围内。
而与中原王朝和胡图部交界处还有一个日渐壮大的部族,乃是浑泸部。浑泸部向来喜欢侵犯中原王朝和胡图部的边境。是两朝共同的敌人。
三年前,浑泸部新王上位。那位新王更是野心勃勃,能力不凡,一心要吞并胡图。胡图部这三年已经连遭他侵袭数次,被侵占去了大片领地。
联手抵御对抗日渐强大的浑泸部,这也是胡图部一定要和中原朝和亲的原因。
宁安公主的马车在渡过一条被两国当做界线的河流后,进入了胡图部的领地范围中。道路两旁的景色渐渐变了样,从农田城镇村落,变成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成群的牛羊在草原上若一片片云朵般,随意地四散吃草,奔跑。远处的雪山上,白雪皑皑。吹来的微风带来雪山上的清凉,令人心旷怡。
宁安公主第一次见到这样广阔的天地和美景,不免惊叹不已。
而回到了自己领地的胡图部迎亲队伍中的士兵们也热闹起来,呼哨和说笑声连成一片。
萧济骑在马上,看着走在队伍中央的那辆婚车。这一个月他与宁安公主接触并不多。只是按例问候见面。他能从她的目光中看出她对他的倾慕。就像京城中那些名门贵女,小家碧玉见到他时的那种爱慕眼。只是……
他皱着眉头,胸口有些沉闷。
就在他低头沉思中,忽然道路一侧的丘陵上出现了大队人马。足有数百人之多。那些人蒙着面,手举弯刀朝着他们策马奔来。马蹄声连片响起。轰隆隆犹如惊雷。
“不好!是浑泸部的人!”有人高喊道,“保护公主!保护大人!”
队伍顿时因这意外有些混乱。楚律和萧济两人连忙吩咐各自的手下,保护婚车和财物聘礼。
那伙人眨眼间便到了跟前。直奔被保护在中间的婚车而去。他们的目的已经显现,就是为了公主而来。
两方人马立刻厮杀在一起。楚律与萧济各自应付着冲到面前的敌人。因事出突然毫无准备,对方人又多,且似乎不是普通士兵,都是身手不错的高手,两人防守的颇为吃力。
就在此时,婚车那里的防守已经被人攻破,一个浑泸男子跳上马车,掀开车帘,一把把公主拉过来,猖狂说道:“远道而来的公主,果然是国色天香,与其嫁给胡图部那老东西,不如嫁给我浑泸大王!”
萧济与楚律正在应付眼前的人,猛然听到不远处忽然传出宁安公主的尖叫,紧接着,便见她被一个高大的浑泸人甩在马背上,飞驰远去。两人顿时心中大惊。
那些浑泸士兵见公主得手,便不再纠缠,高声欢呼着开始边打边撤。
“公主被掳了!赶紧追!”楚律高声命令手下道。而萧济却顾不上招呼人手,盯紧掳走公主那人,打马紧追上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宁安公主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入浑泸人手中。
他追着那名带着宁安公主的飞奔的浑泸人,追赶出十几里地。终于瞅准时机,捞起挂在马背一侧的弓箭,对准那人射出一箭。
利箭带着破空尖啸朝着那人背部飞去,不料只射中那人的肩膀。但他逃跑的速度还是随即慢了下来。萧济立马追上去,拔出佩剑,与之对战。
那人因肩上中箭,又带着公主,行动大大受阻,几个回合过后,便败下阵来。在萧济一剑刺向他心窝时,他猛地提起宁安公主朝着萧济甩过来。萧济连忙收招,险险接住宁安公主。
宁安公主此刻已经快要被吓昏过去,瘫软在萧济的怀中,浑身无力。萧济低头一看,宁安公主早已花容失色,艳若桃李的小脸上,眼下只剩惨白一片。
就在他分的当口,那中箭的浑泸人趁机打马逃走。公主已经救回。萧济也便不再追击。他将宁安公主抱在怀中,调转马头准备返回。
然而就在此时,有数名浑泸人却冲他包抄而来。敌强我弱,萧济顾不上分辨方向,随即催马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起来。
宁安公主伏在他的怀中,只觉得风声呼啸着从她耳畔吹过。她在颠簸中渐渐镇定下来,抓紧萧济的衣袍,感激与原本的倾慕双重作用下,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圈住了他的腰身。
萧济察觉到她的双手围在他的腰上,顿时脊背僵硬,心不稳。
他只当是宁安公主被吓坏了,所以才抱紧他,便出声安慰道:“公主无需害怕,有我在,定会带公主安全返回!”
宁安公主默默心道,“我宁愿在这一刻死去,也不想安全返回那辆远嫁的婚车。”
萧济带着宁安公主只管往前跑。等甩掉追兵,他才发现,他们迷路了。也不知现在他们是在胡图部的领地内,还是在浑泸部的领地中。
此时太阳也已经偏西。萧济只能朝着西北的方向行去。胡图部与浑泸部将西域一分而二,胡图部在西北,浑泸部在西南。
因此无论他们现在身处何处,往西北方行去,才是最安全的。
宁安公主此时在马背上颠簸的胃里十分难受。她起初还忍耐着,到最后实在受不了,急忙拍了拍萧济的胸口,表情痛苦。
萧济见她有异,便勒住缰绳,关切问道:“公主可有不适?”
宁安公主没时间回答他,拧着眉猛地把头扭向一旁,张口便呕吐起来。
萧济见她忽然呕吐,便抬手替她拍背。双眼中却是寒光一片。
宁安公主吐了几口,舒服了许多,直起身子,轻轻擦拭了下嘴角,抬眸看了眼萧济道谢,“多谢王爷,我现下舒服多了。”
“不必客气,我们还得尽早回到车队去。公主可能受得住接下来的奔波?”萧济公事公办地问道。
宁安公主眼眸低垂,盯着他绕过她的腰拉着缰绳的手臂末端那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耳廓微热,“一切但凭王爷安排。”
“眼看天色将晚,而我们不清楚如今身在何处,是否还在危险之中。是以,需要星夜兼程才可。”
“有王爷在,我不怕。路途辛苦也无妨。”宁安公主抬起头来,对萧济微微一笑。
萧济态淡然撇开视线,踢了踢马腹,让马慢慢走起来。
马儿载着这一对男女,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走去。黑夜将白日取代。一轮明月从东方的天边升起。为他们照亮了前路。
广袤的草原上,进入深夜以后寂静无声,只有有此起彼伏的虫鸣,以及远处野兽的呜嚎。同时温度也迅速下降。宁安公主穿的单薄,此时坐在马上迎风前行,只觉得浑身都凉透了。不自觉便向身后那火热的胸膛靠过去。
起初萧济还有些躲避,后来发现她是真的冷,牙齿都在格格打颤。他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衣服能脱下来给她御寒,便只好将她环抱在怀中。
宁安公主低声道:“多谢王爷。”
“公主不必客气。”萧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