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花三郎略显平淡的话语,我的嘴张的可以放进一个大鸭蛋了。
“花二郎的第一个老婆叫茉莉?难怪,花二郎说起茉莉花是头头是道,还带着一脸的幸福,原来有这个情结啊?看来你家有痴情的遗传基因哦,你父王一直痴迷着雨俏的娘;大少爷念念不忘九夫人;二少爷一直放不下死了多年的茉莉,而你呢?心里放不下哪位mm啊?”我调侃着。
花三郎也调侃地回道:“我的心里放不下谁你不知道?”“不知道?谁知道别人家心里的事?”我嘴硬。
“那我告诉你,放不下你这个小丫头!”我哼了一声,继续玩他:“开始大唱高歌是吧?真的放不下?要是雨俏死了呢?”花三郎一下捂住了我的嘴,他手掌大,差不多将我的脸盖住了。
急急地说:“别胡说!听见没有?”见我不吱声,花三郎又央求道:“好丫头,别说死了活了的,好吗?乖!你要是没了,我活着有什幺意思?纯是一具行尸走肉,还不如死了的好!”我有些伤感了,万一我突然回到现代去,那这个痴的有些忘已的花三郎该怎幺办啊?我拿话岔开:“你刚才说花二郎的那个叫茉莉的老婆生孩子死了以后,就再也没跟任何一个大小老婆上过床?这,我有些不信。
他又不是苦行僧,他成天面对娇妻美妾能忍得住?听说他身边的女人是最多的。
他要是不喜欢女人,讨那幺多小老婆做摆设用啊?”“这不由得不信的。
第一位二嫂刚去世不久父王便给他续了弦,如今也过去三个多年头了。
可不管是后来的新二嫂,还是身边几位侍妾和通房丫头,都不曾有喜。
”“花二郎不是长年征战在外吗?他的老婆们自然怀不上了,怀上才有问题呢。
”我才不相信花二郎竟有这等耐力。
真有的话,他可以成仙了。
说实话,此刻的我,已被花三郎的柔情密意所包裹了,我感到好幸福。
我在想,也许花三郎才真正是我命中的白马王子呢。
我娇俏地投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修长的脖子,踮着脚,吻着他冒出胡碴的下巴颏,坏坏地问道:“泡在醋坛时里的花生糖,你不担心我会被花二郎吃了啊?他可是个有名的风流浪子哦。
”“小坏丫头!待将你娶回家,我会一刻不离地随着左右。
你让人太不放心了,走到哪儿都有人惦记……二哥我倒是放心的,他对你不会有那份心思。
”花三郎轻轻地咬了我一口,松开了我的腰肢。
花三郎依依不舍地走了。
我斜倚在,托腮假寐。
眼前萦绕的,全是花三郎那脉脉含情的笑容;回荡耳边的,是花三郎烫人的话语……花六郎带给我的伤痛,尽管是一种锥心的疼痛,是一种难以忘怀的酸楚。
可不经意间,花三郎的到来,痛的程度似乎在减弱,心里洋溢着一股难以言状的幸福感。
且这一感觉,随着心的每一次跳动,而将甜蜜送向身体的四筋八脉……可我仍是忘不了他!忘不了他俊朗略带自负的模样;忘不了与他的第一次相遇;忘不了我俩之间那农家小院的第一次;更忘不了他声声叫我“小妖精”时那坏坏的表情……天啊,花六郎为何要负我?难道是老天知道我雨俏陷在他们兄弟之间难以决择而故意伸出的援手?不,我宁愿自已消失在茫茫的苍穹间也不愿看到这剜心的一幕。
我从现代走到古代,从来都是我负人家而不是人家负我,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教训与惩罚?花六郎在那夷族的地方会过的好吗?那个狂妄又凶悍的夷族会对他好吗?花六郎会想起我们曾经有过的幸福时光?不想了,不能再想花六郎了。
再想的话,我的脑袋要爆炸!魏嬷嬷有些慌乱地走了进来:“姑娘姑娘,二少爷回来了……看他色不对,姑娘小心点……”宣传一下卿的新文:红楼孽海情天之秦可卿red.喜欢卿文的亲们不妨可以去看看,收藏,推荐,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