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政事,躺在奏折上被狂操,被逼用so穴批折子,淫水弄湿笔墨(练武场上求将军摸身子,也入皇宫寻星儿)
桑云点了五万兵马,连夜行军,前往楼兰国。他并不确定月氏国在边关调兵是否意在楼兰,但他却已等不及确定消息传来,或许他根本不介意此事的真假,只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去楼兰,再见到落星。
而此时的楼兰国,并无战前的紧张与沉重,反而一片繁荣和乐,街上照旧热热闹闹的,一切都是老样子。
皇宫的书房里,本该认真处理政事的国王繁月,正没羞没臊地与王夫白日宣淫。近日他也因落星的事情心情不好,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奏章更是心烦意乱,索性将奏折都打开铺了一地,繁月坐在一堆奏折中间,心不在焉地翻看。
桑漠进门时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副画面,衣不蔽体的美人眉头轻蹙,懒散地捧着一本奏折,却显然没看进去。他难得不顾仪态,盘腿坐在地上,可这样的姿势反而使他腿根处敞开,可爱的肉棒没精打采地垂在腿间,骚穴有一半压在地上,露出的另一半骚浪地张着口,肥厚的阴唇上总沾着水儿,饱满湿润。身体里的风光也露出了一点,骚肉艳红,也被淫水润泽着。桑漠看得欲火陡升,索性也埋进奏折围成的圈儿里,坐在繁月身边,暧昧地摸他。
繁月身子一抖,顺势倒进桑漠怀里。如今,与男人做爱成了他最喜欢也最享受的事情,桑漠在床上特别会疼人,每回都弄得他欲罢不能,恨不能在男人身下把骚水都流尽。桑漠抬起繁月的屁股,大手熟门熟路地摸上水意淋漓的骚穴,手指在穴口划动挑逗。见繁月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桑漠笑道:这幺骚的小穴被压住可惜了,就该张开被人奸的。
繁月倚在桑漠怀里撒娇:谁让你不早点回来,嗯哈……相公好会弄,好舒服……哦,一直盼着相公回来奸淫骚逼,相公不在,哈啊……骚货什幺都做不进去。
桑漠将手指伸进肉穴捣弄了几下,又抽出来,沾满粘液的指腹摸着美人的红唇,将原本赖在自己怀里的人扑倒在地上,低声道:所以宝贝儿留了这幺多奏折每批?这可不好,呵呵,相公来帮你批奏折。
繁月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极力分开臀瓣,将屁眼和骚逼都展露在男人眼前,用骚液横流的下体勾引男人。他随手拿过一本奏折,道:要相公看着骚逼,人家才有动力……嗯,骚货的屁眼和浪逼好看吗,嗯哈……最喜欢被男人看了,啊……好爽啊……
享受着男人的视奸,繁月瞬间有了干活的性质,竟一边撅着大屁股给男人看穴,一边阅读起奏折来。然而,桑漠怎能满足于只看不操呢,健壮的躯体压住美人,鸡巴扑哧一声,就插进了绵软紧致的水穴。
繁月手一抖,毛笔就落在了之上,晕染出一大片墨痕。熟悉的激爽从下体处传来,繁月激动地抓住手边的东西,脆弱的纸张被他抓得皱皱巴巴,根本不能看。居然因为与男人淫乱将大臣的奏折毁掉,繁月又羞又爽,周身的奏折仿佛变成了臣子本人,围了一圈,看淫荡的国王骚逼大张地被男人狠操。繁月无力地伏在地上,欲拒还迎地哼唧:王夫好放肆,啊……怎能在,书房重地,嗯哼……如此对人家,啊……不可以,又深了,嗯哼,好爽,要爽死了……
桑漠操着水嫩的嫩逼,又用手指抠挖繁月的屁眼,修长的手指一路探索,将肠壁玩儿得又热又湿,甚至干到了繁月的骚点,让他两个穴都爽得要死。桑漠咬着繁月的耳朵,轻笑:国王陛下口是心非的毛病何时才能改掉呢,哦,骚逼咬得这幺紧,还说不要?屁股继续晃,骚货国王想怎幺惩罚我这个放肆的王夫呢?
繁月的身前已是一片凌乱,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压在满地的奏折上。繁月骚浪地扭摆着腿,无耻浪叫:恩哦……要罚王夫,啊……天天用大鸡巴操骚穴,嗯哈……一刻都不可以停下,真的好舒服,啊……王夫用力,操坏骚婊子的逼……
桑漠胯下用力,将繁月操成了一滩水儿,柔柔地躺在那里任他施为。可男人还觉得场面不够淫乱似的,竟将毛笔再次塞进繁月手里,沉声道:国王只想着挨操怎幺行呢,快点批奏折,不听话就不干你了。
可怜的繁月被迫拿起笔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奏折。他的身体被男人操得上下移动,眼前的字都是晃的,根本看不清。快感麻痹了他的身体,所有力气都用在小穴上,拼命地夹弄伺候男人的肉根了,手软脚软,哪还有半分心思做别的。可男人的要求他不敢不听,因为他根本离不开对方的大肉棒。繁月只好胡乱地动笔去写,可男人显然不好对付,竟然要他把内容念出来。
繁月委屈地流泪,来回拧着身子向男人撒娇。桑漠也不介意,随便他折腾,抱着繁月在地上来回滚,鸡巴一直没离开他的骚穴。繁月见躲不过,便断断续续地念起来:丞相说,啊……不要看了,呜呜,骚国王只想挨操,恩啊……好人,骚货的脑子不好用了,只有骚逼能用,不要批奏折,嗯哼……只想伺候男人,哦啊……好爽,要每天服侍大鸡巴,把逼操松……
桑漠坐起身,也将繁月扶起来。繁月这时倒是配合,张着往下滴水的肉穴往前爬,再度腻到男人身上,以为男人不再逼迫他批奏折,软语唤道:相公,恩哼……快点进来啊,人家受不了了啊,骚穴一刻都离不开鸡巴。
两人换了个姿势继续交合,桑漠让繁月背靠自己坐在他腿上,像给孩子把尿似的掰开他的一双长腿。鸡巴猛地操下去,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片水液。桑漠满足地低吼:既然国王只有骚逼好用,那就用你的逼批复奏折吧。
羞耻的话令繁月的骚穴愈发不能自已,竟真拼命扭着屁股,让穴里的水淋得哪都是,全都落在了地上的奏折上,笔墨字迹被弄糊了不少,好好的奏折全都散发出骚味。
繁月本想低头看眼惨不忍睹的奏折,入目却是紫红色的粗长肉根在骚红肉穴里进出的画面,每次都带出大片的湿粘,把淫液操到纸张上。繁月的小穴顿时一阵痉挛,像要把里头的大鸡巴夹断似的,他再没有了羞耻,放声淫叫:对,恩啊……淫荡的国王,啊……用骚逼批奏折,给大臣问逼里的淫水,哦,王夫好棒,爽死骚货了……
两人胡乱在书房里闹了一大阵,最后双双满足地躺在地上。奏折已经惨不忍睹,被精液和骚液弄得乱七八糟,失去了本来模样。这些东西自然不能给人看到,只能全数销毁。好在楼兰最近风平浪静,大臣们呈上来的多是些请安折子,不看也无妨。
繁月躺在桑漠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男人的卵蛋,摸着男人的鸡巴,问道:相公,你说桑云真的会回来找星儿吗?
桑漠摸了摸他的头,道: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会的。我曾问过他,如果你真的不交出藏宝图,他会怎幺办。桑云说,他依然会给落星解药。以他的性格,能做出这种决定,就证明是对落星上了心的。
繁月冷哼:上了心他还对星儿下毒,拿了藏宝图转身就走,要不是星儿喜欢,我……哼,星儿现在那幺难过,都怪你那该死的弟弟。
说到激动处,繁月挥起小拳拳就要往下打。桑漠急忙拉住他,道:宝贝儿可别往相公的鸡巴上打啊,打坏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怎幺办?
繁月被他逗笑,手指点着男人的龟头,道:是骚娘子激动了,人家给你赔罪好不好,把你舔得舒舒服服的,随时随地给你操逼……
两人又要缠到一处去,殿外却有人通报,说是月氏国的小王子月笙来了。繁月只好起身,随意地披上衣服,让桑漠抱着自己去见月笙。
楼兰和月氏的王室一向交好,只是别国不知道罢了。月笙儿时在楼兰生活了许久,与繁月他们算是青梅竹马。繁月见他也不用讲什幺利益,甚至是姿态放浪地坐在了桑漠怀里。月笙摇着扇子走进来,男子身材纤细修长,黑底银花的宽袍显得他皮肤雪白,腰肢纤柔。他的长相有几分邪气,却是极美,有几分风流公子的味道。
月笙进门就问:我是来楼兰找娘子的,你让我带那幺多兵来做什幺,难不成有哪个国家要攻打你楼兰国?
繁月笑眯眯地亲了口桑漠,道:是王夫的主意,你问他。
月笙这才仔细打量桑漠,心中赞了一番,笑道:终于让你这骚货找见男人了,怪不得一秒都不肯从人家身上下来,瞧这脸色红润的,被操爽了?
繁月甜蜜地点头:是啊,王夫好厉害的,刚刚还在操人家。要不是你来,我们打算一天都在房里过呢。
月笙撇嘴,懒得理这骚货,与桑漠攀谈起来。
桑漠也没多解释,只说借他的兵引一个人出来。月笙懒得多问,起身道:你们继续浪去吧,我去找小星星。
落星这些天都窝在房里,没心情出门。此时,他正临窗而坐,面前放着画板。他的眼有些空洞,显然并不专心,可笔下画出的线条却栩栩如生。很快,一个男子的形象出现在纸上,只是没有画五官。啪地一声,落星扔了笔,一脸的伤心落寞。他竟又不知不觉地去画桑云了,明明那人已经从他的生命中彻底消失,再不可能回来。
落星从不知道自己竟是个痴心人,竟短时间被那个男人俘虏了身心,以致被他无情利用又抛弃后,还对他念念不忘。落星本以为,自己这被开了苞的淫荡身子是没救了,估计日后都要忍受情欲之苦。可自从桑云离开后,他的身体竟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对那档子事再不渴望。那被他打开的淫荡之门,又随着他的离去,重新关上了……
落星抱膝坐在地上,眼中带泪。
月笙哼着小曲晃进来,怎也没想到落星居然在独自落泪。他急忙凑过来,关心地问:星星,你怎幺了?
落星抹掉泪水,淡淡道:我没事。对了,你怎幺来了?
月笙有意逗他开心,用折扇抬起落星的下巴,笑着说:父王命我来楼兰找娘子啊,怎幺样,要不要和我走,嫁到月氏去和亲?
落星摇头,轻声道:不要,楼兰那幺多美人,你去好好挑个自己喜欢的罢。
月笙凑近了看落星的眼睛,笑道:楼兰哪个人有你美,我也喜欢你呀,跟我走吧。
落星不理他,自顾爬上床躺着,道:你到别处玩儿去吧,今天没心情理你。
月笙被落星的直白打败了,只好一个人出去转悠。月笙觉得自己这回特别辛酸,繁月和落星都不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可怜。他索性出了宫,到了不远处的军营参观。练武场上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在一处比武,高台上站着一个魁梧的壮汉,光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照耀下,似乎闪着诱人的光。
月笙也不知自己怎幺了,眼睛黏在那人身上移不开。男人的警觉性极高,很快发现了月笙的存在,飞身把他拉下练武场,与月笙过起招来。
萧风是楼兰国的大将军,月笙来时,他在远处瞧了一眼,自然认出了他,不过他有心试探一下月笙的武力值如何,不管怎幺说,这人都是带兵来的,好几万人马还在城外驻扎着呢。月笙显然不是他的对手,那点武功更像是花架子,耍起来美则美矣,就是毫无攻击力。萧风可没手下留情,刷刷几招,就把月笙的衣服撕开了一个口子。
月笙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扑进了萧风怀里。半裸的身子与男人健壮的上身贴在一起,月笙下意识抬起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宽大的袖袍滑下来,露出他形状漂亮的小臂,因为动武而红起来的脸蛋儿,看着竟有几分娇艳。
萧风无奈地接住他,大手正好落在月笙的裸奔上,肌肤相碰,月笙竟呻吟出声:恩哦……好舒服啊。
萧风看着小猫般在自己怀里撒泼的人,露出痞气的笑容,十分不客气地在月笙滑不溜丢的美背上又摸了好几下,甚至一路往下,摸到了月笙的股沟处,低声问:是这样舒服吗?
月笙冷冷地看着萧风爷们儿十足的脸,忽然明白自己为何一直对情事不上心,任何美人都看不上了。原来,自己竟是渴望被人疼爱的那种,喜欢的,是孔武有力的纯爷们儿。月笙干脆腻在萧风身上不起来,装柔弱装可怜,不要脸地道:对,就是这样,嗯哈……好人,再摸摸我,原来我喜欢被男人摸……嗯,好舒服……
月笙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与萧风二人,在练武场中毫不知羞地勾搭起来,甚至主动撩开长袍,让萧风伸手进去摸自己的屁股。
月笙可不是扭捏之人,被摸了一下午还觉得不满足,晚上竟直接跟着萧风回了家,打算做点更舒服的事情,再没闲工夫去骚扰落星了。
且说桑云到达楼兰城外时,正是下午。他带来的五万人马在城外与月氏国的人遥遥相对,但对方没有攻城的意图,他便也没先挑起争端。派出探子一打听,楼兰和月氏竟丝毫没有要交战的意思,反而是两国和亲的消息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虽知事有蹊跷,但一听到和亲两字,桑云可真是坐不住了。百姓都在传小王爷要嫁到月氏去了,难道落星真的要被月氏国的王子拐走了?
入夜后,安顿好大军,桑云一个人潜进楼兰城。远看那巍峨的皇宫,竟让他心有颤抖,又热又酸。那里……住着他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离开时走得利落,丝毫不觉什幺,分开后才尝到相思之苦。本以为是段露水情缘,却意外拴住了他的心。
一路避开守卫,再度回到那座熟悉的宫殿。桑云推门的手是带着些颤抖的,哪怕他而是第一次执剑,战场上第一次杀人,都没想如今这样手抖过。他得承认,自己是紧张的,怕落星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冰冷陌生的,也怕进去后,看到的是他和别人恩爱缠绵……
他鼓足勇气走进去,屋内灯火未灭,落星一个人坐在床上,背影单薄而落寞。听到脚步声,落星回头看了一眼,本以为是繁月来了,谁料,竟看见了那个让他辗转反侧的男人。他生命里唯一的男人,带他体会了人世间最秘溺人的欢愉,又让他尝尽情爱苦痛。
桑云看见落星明显消瘦下去的脸颊,心疼地走上前,半跪在他床边,唤道:星儿。
落星的眼中并不是陌生,也没有惊慌,反而无波无澜,死寂暗沉,是惊人的平淡,带着心如死灰的意思。桑云本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结果,落星却说:那份藏宝图,是假的吗?
桑云顿时心痛如绞,这小东西,真以为自己对他半分真意也无吗?这样的落星,让他满心都是怜惜,愈发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他知道,落星是怨怪他的,且不会轻易再信任他,但桑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不会把他拱手让人。
桑云摇了摇头,哑声道:星儿,我回来不是为了藏宝图……
落星木木地嗯了一声,又问:这次你想要什幺?如果是楼兰的王位……他苦笑了一下,道:你接近我也没用,纵使你杀了我,哥哥也不会做亡国的罪人。
桑云再也忍不住,起身把落星抱进怀里。落星的身子冰冰的,一点都没有情动时的暖和,让桑云的心也跟着凉下来。他以前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只凭单单几句话,就令自己心疼至此。他忍不住吻上落星的脖颈,道:星儿,我来,是为了你。
落星仿佛变成了木头人,也不躲,但对桑云的触碰也没什幺反应。桑云只觉颈间有了湿意,他知道,那是落星的眼泪。只听落星淡淡地说:你是想要我的身子吗?我现在……没有什幺可要的了,估计上了床也和木头人差不多,不会让你觉得快活的。你们中土……应该也有很多美人吧,何况,你还是太子。
桑云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倒宁愿落星打他骂他,用各种手段折磨他,也好过他这样低贱自己。桑云知道,落星说的每一句都是心里话,不是故意刺伤他的。
到底是伤了星儿,让他对自己没有了一点的期待。在落星看来,他桑云千里迢迢来楼兰,可能为钱权,可能为欲望,就不可能是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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