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战听到那两个字就感觉一阵阵的刺激,这是他的儿媳,他在操的是他的儿媳!
“你在叫谁?嗯,说!你在叫谁?”将自己的肉棒全数拔出有狠狠的用力捣入。
“夫君......我在叫我的夫君......”男人进入的好深,好像已经破开了她的小肚子一样。
大掌摸上被摩擦的红红的乳儿,大嘴一张就将红樱含住,用牙齿咬着拉扯。
“疼......啊,好疼......”余贝儿娇娇的喊疼,本来就是没有受过苦的身子,连司徒杰都是温柔的对待,那里经得起这个擅长打仗杀敌的男人粗暴对待,很快就肿大了一圈。
“说,说想要夫君狠狠地操我,快点说!”他将肉棒没入深处停止不动,任凭穴肉将他裹得紧紧的,就是不动了。
“动,动一动......好痒......啊......哈......不要停下......”小穴里的肉棒停在那里热热的虽然很舒服,但是她更想要肉棒动一动帮她止痒。
“你说了,我就动,不然......”作势要将肉棒拔出来,男人就是要逼着余贝儿说这些话。
“不要......我说,要夫君......狠狠地操我,不要停......好痒.......”
这些话刺激着男人更加用力的操着身下的人儿,操得余贝儿翻着白眼,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喜不喜欢被我操,啊?”男人像是一只雄兽在对付不听话的雌兽一样,蛮横地就想让对方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气味,永远都逃不开。
“喜欢......最喜欢了,只给你一个操!”男人太用力了,余贝儿努力的讨好着男人,甚至主动撑起身子自己迎合男人的冲击,希望男人可以温柔点。
最后一句话让男人的嘴角翘了翘,力道放柔了些许,但是没有隔一会又开始用力,这样反反复复地让余贝儿身子一麻眼前白光一过就泄了。
余贝儿泄了身子后,全身暖烘烘的,就想着自己舒服了爽了就不想再被这个像头公牛的男人操了,扭着身体就想要睡觉。
男人还没射呢,一个不注意余贝儿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事实证明作死要不得,本来男人也是打算着念在余贝儿刚刚破身做过一次就好。这下可好了,余贝儿的行为彻底地惹怒了男人,只见过他自己把吊无情,哪里有女人敢爽了就不要他的。
于是余贝儿就被拉过来继续一百遍......
司徒战做了很久,他射的余贝儿小肚子里满满都是自己的精液,鼓鼓的。余贝儿有些难受,期期艾艾的看着男人,但是男人还是狠心的不许精液溜流出来,还拿了一个木塞堵住小穴。
司徒杰给余贝儿下的药是极品春药,春风一度,这种药会让人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幺,有点类似于迷奸药一样,被下药者必须和异性交合,不然会有性命之危。但是这种药和一种熏香合在一起用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不过这种受孕最好的机会就是前三天。
所以余贝儿只能带着满肚子的精液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