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
他最喜爱的那个女子穿着他喜欢的衣服,长长的头发散满一地,裙摆也散成好看的形状,正安稳地睡在他躺过的长毛毯上。
好看清丽的脸庞盈着浅浅笑意,好像在做着什么美梦,艳红濡湿的双唇轻翕着,吞吐着女性香甜的气息。
他伏身贪婪地吮了上去,张开双唇将她小小的唇含了进去,吸光她全身的气息,勾拉里面的小舌头,焦躁地勾取口腔里的津液。
“小东西。”他抚着她的脸,用拇指轻抚着被自已吻过的双唇,被他的津液润泽过后,更加丰润诱人,“如果我早一点……”还没有说完,又吻了下去。
早一点什么?
温柔还没来细想就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心跳加速,她对他,从来就没有抵抗力,她在他身下早化成一滩软泥。
她迷离地看着他,他也用自已那唯一的左眸看着她,专注而迷恋。
从耳窝开始,先了挑逗一下可爱的小耳垂,含进嘴里吮吸一下,脸额脖颈,每一寸能触及的肌肤都被他的双唇抚慰过。
双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胸前的那条扎带,“你知道吗?你在树上的时候,我就想着怎么将你这衣服给撕碎,不枉我叫人加急将这衣服修复好,真的,太美了……“
“……?!”
大手一扯那个块老师傅重工绣制了几十小时的昂贵布料就那样香消玉殒,被撕成两片。
成本过万的衣服,要卖二手至少几万!
温柔心痛得想要哭……
“太可惜了!”
“那么好看,不撕碎,留着让别的男人脱吗?”
骆复澈眼睛一眯,将温柔拉起。
轻盈的裙摆在男人的手上犹如纸张一样,一撕即碎,她身上这件高端订制的昂贵襦裙瞬间化为一块块破碎的布料。
温柔就像拆开了包装的礼物一样,跪坐在了布料化成的礼物纸上。
北风吹散天空所有的云雾,清晖的月光洒落在她盈白的身子上,水雾袅袅,花瓣从天而降,点缀着一片盈白,更添了一份浪漫的色彩。
“其实今天才是我真正的生日,你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他,将她的散发拔到了耳后,认真地欣赏她那张带着红晕的娇俏脸庞,白里透红,像是成熟的果子一样诱人。
“管你什么时候生日的,你这个混蛋!”
温柔出不意地扑到他身上,学着他将衣服撕开。
当然,以她小鸡的力气怎么可能撕得开,最后,演变成了扯开……
光想到他举办相亲宴会她就来气,发泄地往他肩膀上咬去。
“生气了?”
”男人没有阻止,反正将她搂得更紧。
“嗯!”
咬着他的肉还不放开,用喉音回答。
“气什么?”骆复澈好生抚着她的背,像哄一只小奶猫一样,帮她顺着毛。
她起来瞪了他一眼,继续又咬了一口,男人毫不在意地任由着她。
“有些事情现在不能跟你说,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处理。”他认真地望着她,“我身上……”长叹了一口气,“我一时叁刻……”
“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她挽着他的脖子,将双唇凑向他,“我不喜欢你那样对我。”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又松开,“我会难过……”
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
“对不……起。”男人哽咽了,猛地抽了一下鼻子,“是我不好。”左眸垂着,没有任何的锐气,傲气,只有百般柔情。
她不知道,分开以来,他做梦都想着见到她,却又不能去见,甚至在自已的家遇见也不敢表现得太过亲密,以免那个人起疑,发现她的存在,从而伤害到她。
她听出了男人声音的沙哑与不稳,哽咽的声音比任何东西都要令人动容,直憾心灵至四肢百骸。
“我想要你……”
骆复澈一手扣着温柔的头,一手抚着她的后背,瞳孔放大,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那庞大的欲望早就复醒压在了她大腿内侧上,硬得让人无法忽视。
“不过,我觉得我们的第一次,还是要有点仪式感。”
骆复澈托着她的屁股将人带到了另一侧,将内门推开,直接将她丢到了里面软得不合适睡觉的超软弹床垫上。
温柔还因为冲力让回弹了两下,上面精心摆放的心形花瓣也因为冲力震散。
“我本来是觉得床上搞个心形花瓣堆挺老土的,不过,现在看着还不错。”
温柔被这弹床弹得有点头昏眼花,花瓣也散落在身上,配着雪一样的身子,不能再好看了。
骆复澈低笑着,伸手解开腰上的系带。
“慢着。”温柔不稳地扶着床,伸手阻止。
男人脸色一变,“你还是……”
温柔艰难地爬到床尾,“我来……”抬头用月牙般的双眸看着他。
“小妖精。”
“你不喜欢吗?”她乖巧地跪了在他面前,双手伏在膝盖上,像是一只等待主人摸头的小奶猫。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摸着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嗯……”声音突然变尖。
那兽首稳稳地猝不及防被她含着,舌尖魔鬼一样地对着马眼打转,刺激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般,头皮发麻。
“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