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谢君钰自是挖空了心思,每日变着花样煮些精致爽口的吃食,夜里更是收起那些下流心思,循规蹈矩的搂着欷儿安静入睡,不过半月时间,欷儿身子便圆润了些,面色也红润了不少,谢君钰搂着软软的欷儿,欣喜的不知同谁诉说好,便每日在欷儿耳畔念叨,说自己如何高兴如何欣喜,弄的欷儿面红耳赤却又甜滋滋的很
这一日清晨,欷儿醒后便发现,家里似乎来了客人,出门一瞧,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便落去眼中,还未开口询问,谢君钰便笑着说:“欷儿,这是我请来的大夫,孕期专门服侍你。”,王欷哪里受过如此礼遇,白皙的手指勾着谢君钰宽阔的大手,红着脸答道:“劳烦大夫了。”
老者同谢君钰交换了一个眼,笑着答道:“无事,此乃老夫本职所在。”,说完便进了屋内,放置药箱去了,谢君钰对欷儿这破旧的木屋本就颇为不满,欷儿有孕后便更有了由头,回来后,便寻了一班木匠,在木屋旁建起了新的房屋,不过半月时间,房屋雏形已显
欷儿自从有孕后,谢君钰便说什幺也不让欷儿去衙门了,说什幺“相公有的是银子”,欷儿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待在家里,索性有谢君钰陪着,日子也甜腻的很
“如何?”老者为欷儿诊脉后,同谢君钰一并出了房门,谢君钰便急忙开口问道
“回王爷的话,公子同腹中的胎儿都很好,王爷无需担心。”老者作揖,恭恭敬敬道
“那便好,那便好。”谢君钰吁了口气,让老者退下,喜上眉梢进了屋
“欷儿,大夫说你们一大一小都很好。”谢君钰笑着搂住欷儿,握着欷儿白嫩的手掌,言罢还轻轻吻了吻欷儿鼻尖
无论多少次,欷儿还是会因谢君钰突然的亲昵举动而脸红,当下便红着脸道:“那便好。”
谢君钰轻吻着鼻尖,却不满足于此,攥住欷儿艳红的薄唇,将舌尖伸了进去,作乱的手指伸入雪白亵衣内,来到被肚兜遮掩的胸前
“相公……不行……有人……”欷儿红着脸,握住谢君钰作乱的手指,漆黑的眼眸里雾气浮现
“欷儿乖,谁也不敢来,你瞧,你这都出奶了,让为夫好好吸吸。”谢君钰看着红色肚兜上的白色的奶渍,眸光暗了暗,蛊惑的哄着,弯下身子,含住那艳红挺立的乳尖,重重一吸
“啊啊啊……相公……唔嗯……要坏了……呜呜……”欷儿搂着胸前谢君钰漆黑的头颅,身子剧烈颤抖着,从胸前传来的麻痒蔓延至四肢百骸,红着眼睛舒服的就要落下泪来
“欷儿,不会坏的,另一边也让为夫好好吸吸。”谢君钰抬头望着可怜兮兮的欷儿,邪笑道
欷儿只好颤抖着身子,将另一边鼓胀的乳尖也送上,积蓄的奶白乳汁给谢君钰吸了个干净,红色的肚兜衬的欷儿肤白胜雪,胸前艳红的乳粒闪着湿淋淋的水光,怎的一副淫靡香艳之景
“欷儿现在在做什幺?嗯?”胸前传来的滋滋吮吸之声本就让欷儿羞愤欲死,偏偏谢君钰这厮还抬起头,灼灼的望着欷儿,问道
快感冲撞着,让欷儿智有些昏聩,红着脸道:“欷儿在给相公喂,喂奶。”谢君钰听罢便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极富技巧性的舔弄着,孕后敏感许多身体,不一会儿,花穴就喷出了大量黏腻晶亮的汁液
高潮过后,逐渐清明的欷儿忆起刚才所说,竟红着眼睛哭了起来,晶莹的泪珠啪嗒嗒的掉,“相公……呜混蛋,又哄着欷儿说那些荤话。”
谢君钰想起大夫的叮嘱,忙将欷儿搂住,温声哄道:“欷儿莫哭,此乃夫妻情趣,欷儿若是不喜,为夫日后便不说就是了,嗯?”
欷儿在二人床事上一向乖顺的很,亦无法拒绝的了谢君钰,知晓依着谢君钰的性子,日后定还要说些荤话,红着眼睛期期艾艾道:“欷儿也不是不喜,只是羞的很,相公喜欢便好。”
“欷儿只需记得,欷儿这幅模样只有为夫一人瞧见,为夫喜欢欷儿,欷儿可懂?”谢君钰瞧着懵懵懂懂的欷儿,心下欢喜的紧,笑着为他拢了拢胸前散落的衣衫,牵着欷儿的手,出了房门
秋去冬来,满打满算,欷儿已是有了六月的身孕,肚子如吹气球般鼓了起来,裹着雪白狐裘,愈发显得身子的圆润,屋外下着小雪,屋内烧着碳火,温暖的让欷儿有些昏昏欲睡,乌黑的发丝与雪白的狐裘相映,衬得小脸清丽极了
“欷儿,为夫抱你进房睡,嗯?”谢君钰瞧着如小猫般倦怠的欷儿,笑着将他抱了起来,欷儿没有应答,想必是睡着了
谢君钰将欷儿稳稳的抱着,轻手轻脚放在床上,拉过在旁的衾被,就要为他盖上,谁知欷儿竟迷迷糊糊挣开了眼睛,拉着谢君钰的手,糯糯的嗓音道:“欷儿要相公陪我睡。”
谢君钰莞尔,剥了外衣便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内,笑着亲了亲欷儿白嫩的脸颊
“欷,欷儿想要相公。”王欷红着脸,埋在谢君钰胸口,小小声道,方才睡着时欷儿做了个梦,梦中与谢君钰抵死缠绵,迷迷糊糊醒来时,下身的花穴已是一片滑腻
“欷儿为什幺想要相公?”谢君钰邪笑着,往欷儿亵裤摸去,果真入手一片滑腻
“欷儿方才做了个梦,梦见同相公……缠绵。”欷儿搂着谢君钰,说至最后,更是声若蚊呐,谢君钰闻言忍不住低声一笑,吻上欷儿红唇,大手探进雪白的里衣内,放肆揉捏着
解开白色的里衣,欷儿白嫩的身子及圆溜溜的肚子便露了出来,谢君钰不敢太过折腾他,手指将后穴揉捏的十分湿软后,便一个挺身将狰狞的肉棒顶了进去,穴口的褶皱被撑的平平的,含住挺立的艳红乳首,小心翼翼的朝着后穴的敏感点肏干着
“呜嗯……相公……要前面……要前面……”欷儿挺立着泛红的身子,呜咽道
“不行,会伤到孩子的,欷儿乖。”谢君钰耐心的哄着欷儿,忍耐着想要大力肏干的欲望
“哈啊……相公轻些就行……呜嗯……前面痒……”欷儿扭着身子泛着泪,后穴紧紧含着狰狞的肉棒,前边的花穴显得愈发空虚,流着许多淫水
谢君钰只能暗道一句“小祖宗”,便将性器从后穴拔出,“噗滋”一生肏入泛滥的花穴,缓缓肏干起来,头部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宫口,却不再顶入,而是将重点放在蠕动着的嫩肉,吮吸着胸前积蓄的乳汁,大手抚过敏感的肚脐,犹如羽毛般轻轻骚刮着
“哈啊……相公……欷儿要射了……唔嗯……”孕期的身子敏感的不像样,只是被谢君钰稍微撩拨,欷儿就忍不住了,挺立的青芽射出几股白浊,花穴更是失禁般流出许多水来,浇在谢君钰火热的性器头部,谢君钰索性放松精关,浓稠的白浊喷洒在绞紧的花穴嫩肉上,欷儿艳红肿胀的乳首,竟又缓缓溢出几滴奶白的乳汁来,被谢君钰一滴不落的卷入口中
看着得了趣在自己胸前睡着香甜的欷儿,再看看自己肿胀的性器,谢君钰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宠溺的刮了话欷儿红红的鼻尖,笑道:“看孩儿出生后,为夫怎幺罚你,坏欷儿。”言罢,将欷儿布满红痕的身子严严实实的裹起,吻了吻欷儿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