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持续失禁后,白子墨无意识的养成了一个习惯——喝水。仿佛是为了存储足够的尿液,他的饮水量增加到以前的好几倍,往往端着水杯可以“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一整杯水。
今天学校的广播紧急维修,上下课都没有铃声响起,白子墨坐在私人办公室里,捧着一杯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小腹渐渐产生了鼓胀感。
很快一杯水又喝完了,他起身走到饮水机边又倒了一杯,水流落入玻璃杯的淅淅沥沥的声音刺激着他,使他觉得膀胱更涨了。他已经喝了三杯水了,可是本来早该响起的铃声一直没有作响。
白子墨盯着装满水的玻璃杯,习惯性的凑到嘴边,慢慢喝了一口……啊,好涨……他努力忽视腹部传来的鼓胀感,嘴唇却不受控制般张开,任由水流慢慢滑入口腔。
又是一节课过去了,白子墨再不敢看水杯一眼,他强迫自己低头翻阅学生们交上来的论文,却又因为小腹的胀痛而什幺都看不进去,一张精致的脸憋得通红。也许是憋得狠了,他竟头昏脑涨的将手覆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轻轻的按压起来。
只是轻微的按压,膀胱内的积水便疯狂的滚动起来,纷纷乱窜着找寻出口,强烈的压迫感造成了无法忍受的剧痛,白子墨苍白着脸呻吟,尿道却是怎幺也不肯松开。是了,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了,他的尿道不再受自己控制,没有相当于主人命令的铃声,尿道口永远不可能打开。在这无比剧烈的痛楚之下,白子墨竟还能抽出一丝智来,为自己身体的忠诚感到无比的自豪……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忠心一般,他的左手不再是轻轻抚弄,而是用力揉按起涨得有些发硬的小腹。“呜啊……痛……嗯、啊啊……”腹中的剧烈绞痛让他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右手更是伸进西裤内撸动软弱的性器,马眼被他揉的又疼又痒,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出腥臊的尿液,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尿不出来的……啊……嗯啊……听话、乖鸡巴……啊哈、嗯、奴会乖乖的……”他目光涣散着,苍白的脸上带着扭曲而妖异的笑容,身体无力的瘫软在靠椅里,两只手却还在进行着残酷的证明。
黎暮走进办公室时,看见的便是这幅淫艳凄美的景象。他心疼的抱住白子墨汗淋淋的身体平放在一边的沙发上,轻轻褪下他的裤子和已经被扯松的纸尿裤,露出涨成紫黑色的肉具。然后打开手机,调出响铃的声音。
“叮铃铃——叮铃铃——”
“啊啊啊啊啊——尿!尿了!!!啊啊啊……”原本斯文清俊的男子倒在沙发里浑身抽搐,双腿大大张开,憋了许久的性器喷泉一般冒出大股大股的金黄色水花,足足喷了半分钟,尿液在空中划过一个饱满的弧度,然后落在沙发上,也洒在了白子墨的身上、脸上。在射尿的同时,下身的两个骚孔也涌出一大片乳白色的淫汁,弄得腿间黏腻不堪。
“老师,是不是很难受?”黎暮生怕他憋出什幺问题,一边帮他清洁一边紧张的问。
白子墨半眯着漂亮的琥珀色眸子,舔了舔刚刚溅在嘴边的尿液,露出一个迷乱的微笑:“唔……难受……”
黎暮一听,连忙将他搂进怀里,急切的问他哪里难受。白子墨极少见他露出这样担忧而焦急的模样,一时看呆了,只觉口干舌燥,体内电流乱窜。他轻咬下唇,溢出的细细呻吟猫儿叫似的,勾的男生心痒。
“主人……奴的骚穴……难受嗯……它欠肏,求主人赏、啊……赏淫奴一顿、饱肏……哼啊……”只见刚刚被清理干净的股间,又慢慢流出了骚香扑鼻的淫水。
一心担心老师的身体的黎暮哪料到他竟会发情,脑中轰的一阵火起,毫不留情的掌掴着那雪白挺翘的丰臀,打的白子墨臀浪翻腾,骚穴一下一下吐出水来。
“老师,我们今天不玩主奴的游戏,好不好?”黎暮玩弄着那两片饱满的臀瓣,眼睛却有些严肃的看着白子墨泪光盈盈的双眸,那人本来明亮灵动的眸光变得雾蒙蒙的,里面蕴满了深刻的奴性。
白子墨并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在听到他的话后毫不犹豫的点头:“主人想要玩什幺?”他还是叫他主人,完全没有改口的念头。
“我们玩……处子小倌儿被嫖客开苞的游戏……”黎暮邪恶的吻住白子墨湿软的唇,轻轻咬住厮磨。
“唔……嗯……爷……爷不要……”白子墨进入状态很快,他满面飞红,眼含羞带怯,若不是股间两个淫洞还在潺潺流水,倒真像旧时的小倌儿了。
“浪儿这身子真美……真骚!爷今儿就来给你这腥臊的身子开苞,让你怀上爷的种,给爷生一窝小浪货!”黎暮说着侮辱他的话,手指则在他湿滑的股间不停抠挖。白子墨在他言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下发出淫浪的喘息,却又时刻不忘自己扮演的角色,他控制不住身体里汩汩流淌的骚水,只能努力并起双腿,艰难的摇晃着头哭喊:“爷!爷不要……饶了、饶了浪儿……浪儿受不住爷的阳根……啊哈、不……求爷再等等、等浪儿长大些……定给爷、给爷肏个痛快……啊啊……别……”他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花穴却已经无比饥渴的吞吃起黎暮的手指来。
黎暮见他这样,性欲更是高涨,猛地抽出满是淫液的手指拍打那白花花的屁股,打得屁股瓣儿上尽是红紫交错的掌痕。白子墨的穴正吃得开心,突然间没了手指的抚慰,他失望的叹叫一声,屁股被抽打的痛感又让他头皮发麻,欲火焚身。他饥渴的吞咽着口水,断断续续的哀求:“爷别、别打了……浪儿疼、屁股要被爷打、烂了啊啊啊……爷饶了浪儿吧……求爷了……求求爷啊……”再打我……打死我、操死我……狠狠的捅烂淫奴的骚穴、顶穿淫贱的屁眼……把肠壁填满、把肠肉操出来……啊啊啊啊啊……白子墨目光闪烁着,淫水流的更凶了。
“爷的骚浪儿……骚蹄子……肉唇儿馋的直流口水了……是不是想死爷的肉棒了?嗯?”黎暮心知他快不行了,却还是挑战着他的极限,用滚烫的龟头磨蹭那湿漉漉的肉瓣。白子墨被他磨的魂颠倒,屁股疯了一样的扭,拼命想要吃到近在眼前的肉棒,嘴里的台词快要说不下去了:“嗯……嗯啊,要……不、爷、浪儿不想……饶了……啊、浪儿……呜啊啊,好痒……不、不行的……爷啊……”想死了……想死了……大肉棒!快进来啊……骚穴想吃肉棒……好想、痒的受不了……受不了了……
“你想的,浪儿……爷的骚母狗,快把腿打开给爷看你的骚眼儿,爷很快就让你爽!”
“啊啊……不、不是……不要、爷、爷不要……”嘴里勉强还在拒绝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却几乎是立即不知羞耻的朝着男生打开,腿间两处穴眼里的水片刻都没有停止过。
“浪儿真湿……骚味好浓啊……爷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蹄子……乖乖承接爷的雨露吧!”黎暮抓住他的大腿,忍无可忍的挺腰撞进了他泥泞的女穴。
“啊啊啊啊啊!!!爷……爷啊!浪儿开苞了……给爷肏出落红了啊啊!爷轻些肏……浪儿受不住……爷!爷!浪儿啊啊啊……”穴眼深处涌出大股大股热烫的淫汁,被撩拨了许久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满足,这迷人的鼓胀感让白子墨浑身战栗,爽的脚趾都蜷曲起来,腿根处的白肉更是不住的抽搐痉挛。
他再也装不下去,大声淫叫着,用力掐住胸前的艳色乳珠,色迷惘而欢愉。
两人在办公室里滚了一个下午,直至傍晚时分才收拾干净满室狼藉,白子墨被做的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只能靠着黎暮的支撑慢慢走出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