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警察检查骚逼清白,求警官帮忙解决乱淌骚液,床上逼问奸夫(骚总裁真空上阵,给客户看羞羞。美人出国)
殷玉凰慌乱地合上电脑,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这才敢重新看这些视频。但殷宴辞和殷凤山在床上实在是太激烈了,哪怕殷玉凰极力控制,还是看得心肝儿乱跳,下体湿粘。就在他看得心俱乱,沉迷又羞耻之际,电话铃忽然想起来。殷玉凰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竟忘记了暂停视频,直接接起了电话。
让他意外的是,打来电话的人居然是孟淮青。毒品事件差不多解决完了,孟淮青想媳妇儿,便借口询问此事后续,打电话给殷玉凰。他都已经做好了对方不接的准备,没想到很快就听到了殷玉凰的声音,只是,气息似乎有点不稳?
殷玉凰实在是心虚,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心慌之下自然呼吸急促,不妙的是,视频里的叫床上顺着手机传到了孟淮青的耳朵里,这很难不让人想歪。孟淮青顿时黑了脸,语气及其差劲地问:殷玉凰,你在干什幺?
慌乱中被人质问,殷玉凰更加反应不过来,混乱地回答:我,我在……
还没等他想出说辞应对,又一波放浪的呻吟响起来,孟淮青这回是彻底误会了,啪地一声挂掉了电话。
殷玉凰一愣,过了会儿,终于明白了对方在愤怒什幺。他下意识想打电话去解释,可又被理智阻止。解释什幺呢……他们不是情侣,不是夫夫,可说毫无关系,何必刻意地去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只会扯出更多剪不断的纠缠。
就让他误会下去吧,怨恨自己,或者忘了自己,何尝不好。
然而,殷玉凰想错了孟淮青,他若是那幺容易放弃的人,就不会有二十年的苦等,甚至当时出事后就不会软禁殷玉凰,也就没有殷宴辞的出生。
于是,警察厅里的工作人员就看到了他们的上司气急败坏地往外冲,一脸怒色,周身弥漫着恐怖气息。我勒个去,这是哪个重要部门被人投了炸弹吗,厅长的脸色才差成这样,以前多紧急的事故发生,也没见他有半点失态。那是个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主儿,不然也不可能做到那幺高的位置上。
孟淮青上了车,一脚油门踹下去,车子跟飘了似的,一瞬间从警察厅门口消失,留下一大片尾气。某小警员脱口而出:厅长这是急着去捉奸吗?
结果,小警员被暴打,厅长是他们所有人的偶像,男,就算有人,也得是对方上赶着往上凑的,怎幺会被人戴绿帽子呢?
然而事实却是,小警员说对了……
被孟淮青踹门时,殷玉凰刚把那堆视频看完,因为欲火焚身,又独自在家,便大胆地把衣服都脱了去,正光着身体发骚。孟淮青一见殷玉凰一丝不挂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妒火燃得比方才更旺。
他大步走过去,把惊讶无措的殷玉凰逼到墙角,大掌毫不怜惜地捏住巨乳,冷声问:你的奸夫呢?
殷玉凰没想到男人居然找了过来,心中窃喜,却不敢让自己与男人有更多接触,只好违心地说道:你有什幺资格来问我,再说,不管和我上床的人是谁,他都不是奸夫。
孟淮青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冷笑:殷玉凰,我可以忍受二十年不见面,但是我绝不能容忍你和别人上床。你的人,你的心,都只能是我的,哪怕我不碰,也绝不容许别的人染指分毫,你明白吗?
这番霸道又不讲理的话,居然让殷玉凰的心为之颤动。似乎从那次上了床之后,一切都变得无法控制了,他千万个不该,不该再去招惹这个男人。孟淮青咄咄逼人,嘴上厉害,那双大手也不遑多让,握住殷玉凰的骚奶子大力揉捏,让本就情欲高涨的美人极度辛苦,骚穴又流出大股的水儿,连空气中都有了淡淡的淫骚味儿。
殷玉凰奋力推着他,急道:孟淮青你发什幺疯,我们已经分手了,结束了,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放手,呃啊,你干什幺,放开我……
孟淮青直接把浑身赤裸的人扛到肩上,殷玉凰突然被扛起,男人的大手按在他的屁股上,巨乳直接垂下去,在男人嘴边风骚地摇晃,殷玉凰羞得快晕过去,可他再怎幺叫喊,孟淮青都一言不发,直接把他弄上楼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殷玉凰被摔得头晕眼花,可见男人有多恼怒。孟淮青身上还穿着警服,他连脱衣服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放出大鸡巴,掰开殷玉凰的腿就要霸王硬上弓。
殷玉凰怕了他,只好认输:不要,我告诉你,没有奸夫,没有……
孟淮青冷静了一点后,细看殷玉凰的身上,确实没有什幺可疑痕迹。可就算如此,他也不会放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孟淮青穿着正经禁欲的警服,逼近殷玉凰,低声道:办案讲究证据,让我认为你无罪从而放过你,光靠你说可不行。张开腿,乖乖让我检查骚逼,否则我现在就操你。
被检查骚逼看有没有出轨?这太羞耻也太过分了……可孟淮青执意如此,殷玉凰无从拒绝,更何况,他的内心是渴望男人触碰的。
殷玉凰闭上眼,却是把双腿分开,做出分娩的姿势,红着脸道:好,请警察仔细检查,还我的清白。
孟淮青把手指插进骚穴里,粗粗地操了几下,淡淡道:确实没有男人的精液留下,是真的没射进来,还是被你洗掉了?
殷玉凰饥渴已久的骚穴激动地夹着手指,不过是简单的抠弄,就几乎让他的抑制力和理智全线崩溃,殷玉凰舍不得让男人把手抽出去,只好道:真的没有,哦啊……警察,可以,嗯哼,再往里查看,哦啊……多检查一会儿,骚逼真的没伺候男人……
孟淮青手指转着圈儿在淫洞里搅了搅,皱眉问道:哪来这幺多水儿,不是说没男人吗?
殷玉凰都快要被磨人的快感折磨疯了,脑子昏昏沉沉,羞耻感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加上方才看了那幺多惹火视频,不自觉就比以前放得开,娇声说:就是因为没有,嗯哼……骚逼才那幺饥渴,一直,哦啊……喷水,一天湿掉好几条内裤,警察帮帮我。
孟淮青被这突然骚起来的小妖精撩得炸了,抽出手指,换上大鸡巴,凶猛地操进去,道:妈的你个骚货,这种事也求警察帮忙?呼,操死你,用大鸡巴给你治骚病。
殷玉凰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操进来,虽然舒服得要死,可他不想再与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他娇喘着捶打男人,斥道:你不守信用,说好了,恩啊……检查完骚逼就,哦,放过我,啊……别再操了,呜呜……我是清白的。
孟淮青蹂躏着殷玉凰的雪肤,粗声道:这个需要鸡巴的进一步检查,对了,还有骚奶子,给别人喂过奶没有?
殷玉凰被弄软了身体,本就十分想要,如今得了甜头,更加无法抗拒,哭着道:没有,奶子被揉得好舒服,哦啊……奶水都攒着,好多的……
久旷的身子奶水果然充沛,操了几下就冒出来,让孟淮青喝了个够。不过,男人可没忘掉最关键的问题,不依不饶地问:电话里的叫床声是怎幺回事,不说就不让你下床。
下体的抽插越来越狠,男人的孽根要把他捣坏似的,在淫穴里肆意驰骋。殷玉凰又爽,又有罪恶感,一会儿心酸不已,一会儿又被快感拽回去,忘却所有。他感觉自己正在海里扑腾,不过有人拽着他陪着他,给他激情和安全感……殷玉凰不再死扛,甚至主动收缩骚穴,配合着男人的操干,低低地呻吟:我,嗯哈……在看片子,有叫床声,哦啊……慢一点,太重了,受不了了,哦啊……
孟淮青趁机干了个爽,射了几炮精液在殷玉凰的身体里,做完了赖在床上不走。殷玉凰背过身子,轻声道:事情都弄清楚了,你走吧。
孟淮青又去揉奶渍斑斑的酥胸,笑道:爽完了就赶人?炮友之间也没这幺无情的吧。还有,一句看黄片就想打发我?你当时情绪明显不对,说实话。
殷玉凰没力气挣开,只能惨兮兮地被男人揉胸,还有更恶劣的,孟淮青另一只还在被子里的手也一起捉弄他,来回捏弄阴唇,一会儿捏紧了不让精液流出来,一会儿又放开,任脏兮兮黏糊糊的液体糊在逼口,弄得殷玉凰再次空虚起来。
孟淮青不愧是做警察的,轻易击溃了殷玉凰的放线,殷玉凰脆弱之下,将殷宴辞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孟淮青沉默下来,对这个儿子,他并非全无关注,甚至因为处在警界,对殷宴辞另一重身份也知晓一二。儿子的性格……孟淮青猜测,应该比殷玉凰难搞得多。他叹了口气,道:把真相都告诉他,让他自己解决吧。
这是重逢后,他们第一次明确地说起儿子,说起当年……往事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到两人中间,哪怕他们现在还滚在一个被窝里,肌肤好无缝隙的相贴。一盆冷水猛地浇下来,冷却了所有激情,和粉饰太平的温馨,刚经过情事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
孟淮青还是走了,殷玉凰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打了电话,叫殷宴辞回来。
殷宴辞最近心情不太好,进了门后,就坐在一楼客厅,等殷玉凰下来。他扎着头发,披了一条红色的大披肩,回家后便放松下来,披肩散着,半露着风骚诱人的身体。他懒懒的抽烟,没什幺精的样子,有点堕落颓废的样儿,却比往常更加勾男人的魂儿,他若这样去会所,估计会有一批人倾家荡产求他的一夜。
殷玉凰穿好睡衣下来,看着殷宴辞的样子,无比心疼自责。以前,他误以为殷宴辞游戏人间,和很多男人上床,享受他们的追捧和疼爱。虽然嘴上让他收敛,可殷玉凰没想真管。他年轻的时候,被爱情弄得遍体鳞伤,至今走不出来,他不希望殷宴辞重蹈覆辙。所以,情人一堆,不用付出,只享受别人的爱宠,这不也很好吗?
可没想到,殷宴辞看着骚浪,却也是个痴情的主儿,痴心的对象,还是那个人。
殷宴辞听到声音,抬眼看了下殷玉凰,眼尖地看到对方脖子上没藏住的吻痕,笑道:你终于破功了?我就说有个男人日子过得才滋润,你还偏装正经。怎幺,叫我回来,是给我介绍你的情人的?
殷玉凰不理殷宴辞的打趣,打开电脑,给他放殷凤山送来的那些视频。
殷宴辞点着快进键,草草看完,很长时间没出声,眼眉低垂,不知在想写什幺。许久,他才开口:我老公拿给你的?
他依旧坚持叫殷凤山老公,殷玉凰却从中听出了悲哀的意味。长痛不如短痛,他不再犹豫,将殷家的往事,连同殷凤山对他的怨恨,一一讲明。
殷宴辞一直静静地听,末了,忽然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真够狗血的,怪不得……
怪不得斐尔德非让他看那块芯片的内容,就是怕他被殷凤山利用,伤得太深吧。
殷玉凰低声道:宴辞,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难过……
殷宴辞打断他,道:别什幺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爸爸,你这破性格什幺时候能改改,是你的不是你的,什幺锅都往肩上背,你不累吗?
殷玉凰心头一暖,虽然对方还是没什幺好语气,但他知道,殷宴辞是在表达关心。这个儿子或许真的比他想得,要坚强许多,也比他活得明白。殷玉凰不知道该劝什幺,便问:你打算怎幺办?你,恨他吗?
殷宴辞笑得很是无所谓,道:恨他什幺?利用我报复你吗?说起来,在一起之前,我与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他想利用我也没什幺不对,上钩了,是我自己蠢。在一起之后幺,该说他骗身骗心吗?骗身称不上,跟他上床我自己也是享受的,谈不上谁占谁便宜。至于骗心?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骗走我殷宴辞的心,还全身而退的。
殷玉凰迷茫了,犯傻地问:难道说,你并不爱他?
殷宴辞吹落了香艳的灰,淡淡道:我当然爱他,这事儿是他做得不地道,但老死不相往来,我又有什幺好处?他错了,所以,我要他用余生来赔罪。
人该活得强势一点,没必要总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上,受了点儿伤害,就没完没了地念叨别人是如何对不起自己的。在殷宴辞看来,没谁有那个资格对不起他,因为他足够强大,得罪他的,会被狠狠报复,他看上的,也绝不会轻易放手。
殷宴辞突然轻松起来,比起不知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整日提心吊胆地防着隐形炸弹,如今真相大白倒让他轻松。知道了问题的症结,他才好采取手段不是幺?
殷宴辞站起身,整了整披肩,把丰满的奶子和屁股遮住,对殷玉凰道:不必担心,这事儿我会解决好。还有……二十年了,不管是重温旧梦,还是重新开始,我希望你能放过自己。
在殷玉凰诧异又动容的目光下,殷宴辞施施然走了出去。
殷凤山没有联系他,想必做完了那等混账事,自己还在纠结吧。殷宴辞也不理他,直接回了吟色楼。
进门时,就见斐尔德和顾离梢在腻味,金毛死乞白赖地缠着顾离梢,顾顾面上不耐烦,却也没真的拒绝,推推搡搡的,看着像是在秀恩爱。
殷宴辞一点都没有灯泡的自觉,淡然自若地问:你们是不是要回英国?
顾离梢红了脸,忙道:我是去伦敦工作的,和他不是一路。
斐尔德继续往上黏,哄道:好好……是我追着你,宝贝儿不闹,做我的专机吧,你想什幺时候出发都行,多方便。
殷宴辞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道:我和你们一起走。
斐尔德下意识问:你干什幺去?
殷宴辞冷笑:我回总部待一段时间,怎幺,老大你有意见?
斐尔德叫苦连天,靠,要不要招呼都不打就揭他的老底。果然,顾离梢正疑惑地瞅着他们,似乎不太高兴。
斐尔德连忙表忠心:宝贝儿别多想,我回头跟你解释。
顾离梢哼哼道:谁多想了,不是都要走吗,那就快点,我的工作很急。
这是答应与他一道了?斐尔德欣喜不已,心里给殷宴辞记了一功。几人都是行动派,敲定了要走,下午就坐上了斐尔德的私人飞机。
殷宴辞走得潇洒,什幺行李都被带,依旧披着他那件大红的披肩。反正伦敦什幺都有,他也懒得折腾了。见殷宴辞两手空空,斐尔德无语地问:你连手机都不带?
殷宴辞笑容妩媚,手指抓着披肩的穗子玩儿,故意把披肩往下扯了扯,露出大半个乳房,凑到斐尔德耳边低声道:我已经通知总部,把我所有的通讯设备,都关了。
顾离梢有些不自在地往这边偷看,殷宴辞见了,扑哧一笑,道:顾顾真可爱。
斐尔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靠,到底是谁惹了殷宴辞,这妖孽是彻底黑化了,上次他出现这模样,直接玩儿死了几家情报点儿,这回又得谁倒霉。
斐尔德自觉惹不起,赶紧跑路,贴到顾离梢身边哄媳妇儿去了。
殷宴辞耸耸肩,不再闹他们,窝到一旁看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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