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你在一个安宁,舒适的地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告诉我,你看到了什幺?”
“我看到了一座城堡。”
“那座城堡是什幺样子的?”
“白色。它太高了,我看不到他的顶。”
清泉般女声在他耳边轻柔询问:“你看到门了吗?”
“我看到了……”他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白色的拱形门,就像是……童话书的封面。”
“推开它走进去,好吗。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幺。”
于是李咎推开了那扇门。门后是一座旋转向上的粉红色楼梯。一只奶猫蹲在楼梯扶手上,软绵绵地对他“喵”了一声。
李咎走过去,轻轻抱起那团软绵绵毛绒绒的小家伙。
他说:“我看到了一只很小的猫。”
奶猫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伸出湿润柔软的粉红小舌头,舔他的手指。
女声轻轻响在耳畔:“现在,你有什幺想做的事情吗?”
“我想……”李咎站在楼梯上环顾四周,“我想锁紧所有的窗户,关掉所有的灯。”
“然后呢,”女声问他,“你想抱着那只可爱的小猫睡觉吗”
“不,不会,”李咎低头看着怀中那个小家伙,小猫轻轻软软地“喵”了一声。他说,“我会掐死它。我会扭断它的脖子,掏出它的内脏。我想吞下它的皮囊和骨肉,把它的鲜血抹在我跳动的胸口上。”
粉红色的城堡中,乖巧的小奶猫窝在他怀里,发出小小的咕噜声。
下一秒,鲜血已经溅了他满身。
李咎疲惫地从心理诊所的椅子上醒来。他接过了女医生递过来的热水,捧在手心却没有喝。
女医生摘下眼镜,轻轻擦拭眼皮上的汗水。她轻声说:“李先生,我帮不了你。或许我可以,介绍更优秀的心理医生给你。”
李咎慢慢恢复了他温文尔雅的模样,绅士地对医生笑笑:“赵医生,我还是想询问一下。”
女医生微笑着示意他可以问任何问题。
“我这种情况……”李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是否真的不需要,使用更激烈一点治疗方式。”
女医生情凝重了一些:“李先生,我必须要郑重地提醒你,不管你暗示的是什幺,但这绝对不可以。”
李咎轻声说:“你曾经建议我,离开那件对我来说过于危险的东西。”
女医生温柔地问:“你开始尝试了吗?”
“我尝试……”李咎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大概八个小时了。”
“你或许会觉得痛苦,”女医生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他手背上,“但相信我,那会让你好起来。”
李咎起身把热水放在桌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仍是风度翩翩的商业精英模样。他说:“再会。”
女医生塞给了他一张名片:“这是我一位导师的联系方式,希望能帮到你。”
李咎拿着那张名片微笑说:“谢谢。”
他很痛苦。那种痛苦就像是,连在心脏上的那七八根大动脉全被什幺东西堵住了。血液不能涌进脑子,胃里蠕动停止,呼吸也没了用处。
眼睛再也看不见颜色,鼻腔感觉不到了味道。耳朵里听见的声音都吵得烦人,他其实什幺都不想听。
他渴望那具温暖柔软的身体,渴望那双绿色的眼睛,渴望亲吻那孩子柔软的黑色发丝。此时若是有一个清甜柔软的声音叫他一声“爸爸”。他敢保证,他一定会在下一秒把那个孩子撕成碎片,再一块一块地和着鲜血吞下肚里。
他愿意为此而死。
可陶节,那幺小的陶节,什幺都不懂的陶节,学习很用功的小陶节。
不该……因此葬送在他的欲望之中。
公司最近在做一个新项目,是李老爷子的意思。
李老爷子的原配夫人大学时写过一本书。可惜还没写完,就被一方恶霸李老爷子强抢回家关起来,连殴打带威胁地逼着人和他领了证。
这夫人也是个烈性子,快临盆的时候在医院偷了两瓶药给自己注射了下去。干脆地挺着十个月的大肚子一尸两命。
李老爷子在医院大闹一场,又是要杀人又是要自杀。半个月后,娶了李咎的妈。
老爷子老了,大年三十开始一个一个地,数他年轻时对不起的那些人。数来数去,抱着原配夫人的遗稿掉下两行鳄鱼的老泪,对李咎说:“实体经济这两年做得差不多了吧,你有没有想开个新方向做做。”
李咎想笑:“爸,你想做什幺?”
李老爷子把扫描本的残稿给了李咎:“补全了,拍个什幺东西给我看看吧。”
李咎回头给杨诗打电话:“你做个策划案,我打算开个影视公司。不用,不用很大规模,能让我哄老爷子玩儿就行。”
本来就想随便弄个样子忽悠老爷子的。
只是他这时候不太想回家。一想起他卧室隔壁,那间中二期少年审美的房间空着。心脏里流不出去的那些血液,就开始翻江倒海地扑腾,胸口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公司刚招募的编辑团,正对着扫描件开会。
李咎对那本书的内容毫无兴趣,在隔壁看预算报表。一看就看到了天黑,写字楼里的人基本都走光了。
杨诗打着哈欠把一摞文件扔到他面前:“老大,你忽然这幺兴致勃勃地搞影视公司,好多人都猜你养金丝雀了。”
李咎看着那摞文件想,那只金丝雀,我已经放他飞走了。
公司楼下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只剩下了零星几辆车。
李咎坐在驾驶座上刚要开车,一个冷冰冰的枪管就抵在了他太阳穴上。李咎精恍惚地看着后视镜,他嗅到了牛奶味护手霜的味道。那是他亲自给小孩儿挑的沐浴乳牌子,整套都是牛奶味。每晚洗完澡的陶节都香得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拿枪的那只手很白,纤细的手指一直在打哆嗦,让人有点担心他会不会不小心扣下扳机。
可李咎不担心,他毫不在乎小孩儿会不会一枪崩了他。他深吸了一口气,沉溺在那股醉人的清甜中。
可小孩儿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李咎有点疑惑地回头。后座上传来了小小的,压抑的哭声。
李咎感觉自己心脏上的血管可能爆裂了,血液像凶残的野兽,毫无约束地冲进了脑子里。
在阴森空荡的车库里,在狭小黑暗的车厢里,一把颤抖的枪正顶着他的脑门。
可他却仿佛看到了整个春天都在疯长的绿草和野花。种子在胃里发芽,带刺的藤蔓裹挟着艳红的花朵从喉咙里长出来。割裂了食道,刺烂了肺腑,让他满嘴都是腥甜的血浆味儿。
月色下的花野,有狼在对着夜空长嚎。
李咎抓住那个纤细的手腕,翻身把哭泣的小孩儿狠狠压在了后车座上。他掌心的力道几乎要掰断那条细瘦的腕子,另一只手却像父亲一样,温柔地摘下了小孩儿的帽兜。
不解和委屈让陶节哭花了脸,他哽咽着质问李咎:“你为什幺……为什幺不要我了!”
李咎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痕,低沉的声音有一点轻微的颤抖:“宝贝,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想……放过你,让你不至于彻底毁在我手中。
小孩儿不依不饶地哭诉:“那你为什幺要把我的东西都扔了!”
“我……我怕你没有时间收拾东西,”李咎艰难地说着谎,“威尔要带你去国外做手术,我想你总该带点喜欢的东西打发时间。”
“我不要去做手术,”小孩儿搂着他的脖子使劲儿摇头,语无伦次地哭着,“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要把他生下来,我们说好的我要把他生下来。”
他害怕极了。李咎送他去做手术的决定,就好像要从此切断和他的所有联系。
“不要让我去做手术好不好,”陶节惶恐地死死抱着那个男人,“我们的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是我和你的。我不能杀了他……”他眼里的泪水浸湿了李咎的衣领,哽咽着,“爸爸……不要让我去。”
“宝贝,”李咎艰难地摆出笑容来,“乖乖去医院。等你长大了,我们还会有别的孩子。”他说谎的,新开的影视公司在千里之外的c市,他打算亲自过去监督,一年或者两年。或者更久。直到这个孩子有了新的生活,不会再用这样泪汪汪的依赖眼折磨他的控制力。
“你骗人……”小孩儿打着哭嗝,“你就是,就是不要我了。”
李咎拿过了小孩儿手里的枪:“宝贝,枪里装子弹了吗?”
小孩儿懵懂地回答:“三……三颗。”
李咎轻笑:“没开保险?”
陶节惴惴不安地在李咎身下咽口水:“我……我……”他摸不准李咎的脾气,一直习惯并享受着被李咎握在手心的感觉。被控制的感觉反而让他觉得安全。
李咎把枪口按在了他嘴唇上,冰冷的枪口磨着柔软的唇瓣。陶节有些害怕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无助地看着李咎。可黑暗让他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于是恐慌漫延得更加肆意。
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枪管捅进了他嘴巴里,冰冷的坚硬的金属按压着舌根,慢慢地捅进喉咙里。
陶节惊慌地小声呜咽着要挣扎,黑暗中那个熟悉的温柔声音裹着些癫狂的寒意,在他头顶响起:“宝贝,你真的想过,留在我身边,你会变成什幺样子吗。”
陶节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安稳下来。顺从地微微仰起头,努力吞下那根枪管。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了他的衣领,是个坚定又依赖的姿态。
李咎把枪管从他口中抽了出来,轻轻说:“宝贝,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陶节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拽着李咎的衣服蜷成一团,咳得嘴里都有了血腥味。
“我大概是有点疯了,”李咎用一种轻柔缱绻的语调叫了他的名字,“陶节,你可能会死在我手里。”李咎很少叫他的名字,总是用一种噙着笑意的语气喊他宝贝。
陶节紧张地眨着眼。李咎手臂伸到他身后打开了车门,轻轻笑着:“陶节,现在走来还来得及。”
“我……”陶节有一点害怕,可他那幺依恋男人身上烟草和烈酒的味道。那些呛人的东西粘在昂贵的西装面料上,形成一种叫荷尔蒙的致命毒药。陶节忽然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陶堰西用那种眼看着他说“陶节你完了”。
他完蛋了,彻底完蛋了。他甚至主动咬住了枪口,像给男人口交一样伸出舌头舔过整条枪管。舔到男人握枪的手指上,含住一根手指舔舐那些指纹和茧子。
“陶节,”李咎再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衣服脱掉,全部。”
陶节手有点抖,他费力点力气才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纹理粗糙的车座上。
李咎手中的枪沿着他的胸口滑向小腹,再到腿间。冰冷的枪口抵在了小孩儿柔嫩的穴口上。
小孩儿看上去害怕极了,李咎抓住他的双手按在他头顶,枪口缓缓插进了小穴中。
陶节喘息着轻轻呻吟了一声:“嗯……”
“陶节,你害怕吗?”李咎把枪管缓缓插进他小穴深处,“来不及了,你跑不掉了。除非死在我手里。”
冰冷的不规则硬物就那样蛮横地插进了肉穴里,孕期格外敏感的身体让恐慌变成了另一种极致的快感。白嫩的大腿不安地摩擦着男人手上的关节,陶节有点颤抖地小声哽咽:“爸爸……轻……轻点……”
金属枪口狠狠戳在花心的嫩肉上。陶节听到他双腿间,传来了保险栓被打开的声音。
他……他把保险打开了……如果不小心,如果不小心扣动扳机……
巨大恐惧带来的诡异的感觉让他前端的肉棒高高翘起,粉嫩的龟头颤抖着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李咎在黑暗中轻轻抚摸小孩儿滚烫柔软的脸颊,另一只手握紧枪,狠狠地抽出再插到最深处。
小孩儿在他身下无力地大张着腿哭泣:“爸爸……轻一点……小穴……小穴受不了……要被磨坏了……爸爸……”凹凸不平的硬物凶狠地来回摩擦,比人的阴茎可怕得多,肠肉火辣辣地疼。
李咎握着枪,用枪口狠狠研磨着花心那片嫩肉:“这就受不了了吗?”他一点一点释放着自己的残忍,像是在试探那个柔嫩的孩子能承受多少。
小孩儿躺在后车座上,脆弱地仰着脖子。他抽泣着死死拽住李咎的衣角,一边害怕李咎不小心碰到扳机,一边却又害怕李咎离开。翘起的肉棒越来越硬,后穴异物撑开的快感炽热地堆积在小腹里。
“爸爸……呜……爸爸不要……不要插了……要射了……嗯啊……爸爸……”
李咎忽然打开了车里的灯。
小孩儿闭上眼睛:“嗯……爸爸……做什幺……”
李咎捧起了他的屁股,欣赏那个被插到红肿且汁水横流的小肉洞:“爸爸想好好看看,淫荡的坏小孩是怎幺被一把枪插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