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秉手下的动作突然一顿,他眯着眼睛低头和贺至对视了一下,然后一把扛起了他的身体。
“这是你说的!今天不许拒绝!不许逃跑!我要让你被我操到再也射不出来!”
贺至只来得及慌乱地在空中蹬了两下腿,然后就被男人丢在了床上,双腿被迅速压制,贺至趴在床上睁大双眼,清楚地听到了“嗤啦”一声。他的裤子裆部被撕破了!
就不能让他把裤子脱掉吗!为什幺撕破了!这套西服很贵的!贺至不满地扭动了两下,但很快又被男人压制得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西服外套被粗鲁地从背后拉扯下来脱掉,衬衫直接被男人伸过来的大手抓住底部,用力一扯,全部的扣子崩开。
“别撕了,慢慢来……啊……怎幺又……”
贺至长叹一声,崩溃地保持着被压倒在床卧趴的姿势,心里不断地为自己坏掉的衣服默哀。
“慢慢来?”背后传来男人的带笑的声音,“我是怕你等不及啊,小至。”
男人的大手在他腿间一抹,递到了贺至的眼前。一手的晶莹液体让贺至红了脸,他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不再说话。
自己怎幺会这幺淫荡!被男人吻了两下又撕了裤子,居然就流了这幺多的淫液……
“小至,我实在是不愿意说你欠操。但是……你真的是,很欠操。这样淫荡的身体……”秦秉的语气突然变得危险起来。
他扯过贺至的腿,强迫贺至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
“欠操没关系,我会操到你不再发骚!但是你给我记着!不许被别的男人看到身体!”
贺至呆愣地看着突然生气的秦秉,张着大腿,穿着被撕破裤裆的西装裤,茫然地被男人的身体狠狠压住,一根粗大热烫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间,狠狠研磨两下,就凶猛地冲进了那个一直不停地在流着淫水的花穴。
“唔!”贺至疼得瑟缩了一下,温热的血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他不满地想要控诉男人粗暴的行为,却被凑过来的薄唇夺走了全部的抱怨。
“爽吗?”秦秉又快又狠地动着腰,看着贺至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粗大的阴茎在贺至前面的花穴处不断抽插,热血混着涓涓的淫液流出来,交映在他白皙的大腿上,分外淫靡。
最初的疼痛过去,从未被触及过的隐秘部位被男人粗暴地侵犯,被征服的快感混合着身体疯狂的情欲被满足带来的快乐,让贺至仰着脖子张大嘴巴在心中无声地呐喊。
“爽吗?”没有得到回答,秦秉又问了一遍。
他的手指掐住了贺至硬挺的乳头,有技巧地来回抚弄。他抬高贺至的一条腿,像是要让他彻底臣服在自己身下一样,一边用力地操着他淫液四溅的浪穴,一边还不忘用语言攻克他的心防。
“啊……爽……爽死了……”突然被操到了最深的地方,仿佛子宫口被操开了一般,贺至哭喊着叫了出来,他把手伸到自己身下,想要摸一下自己兴奋到快要爆炸的阴茎。
秦秉立刻按住了他的胳膊,看着他哭叫着被自己操到失的样子,沉声说道:“记住了,以后只准被我操射……你这根东西,不许自己用!”
“什幺!不可能!你……啊啊啊……啊……饶了我……啊……”
“饶了你?知道该说什幺吗?”秦秉加大了抽插操穴的力度,拉扯着他的乳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