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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谷(美强生子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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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余(H-突然发情,真气的花样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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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低的呻吟止不住地传了出来,钟毅躺在床上,呼吸的声音又粗又急,他本就没了衣服,此时极不安分地又扭又蹭,被褥自然滑到一边、赤条条地裸露在外。

    徐祯一惊,三两步就赶至床边,方一揽过钟毅的身体,立即瞧见张通红的面容。怀里的温度烫得惊人,仿佛烧起来似的却又湿湿滑滑的满是汗水。徐祯呼吸一窒,就要去捉钟毅的手腕,谁知不过一动,钟毅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好像寻到解热的清泉似的,贴着徐祯不住磨蹭。

    徐祯无语地看了看抵着自己腿侧那一柱冲天的形状,又瞧了瞧抓来那只沾着黏糊糊液体的左手,一时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只是这幺一个停顿,钟毅更是忍耐不住,他越蹭越用力、手上的速度也越发重了起来,然而双手和床单显然无法让他得到纾解,透明的液体大量涌出小孔,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明眼人都知道怎幺回事了,只是徐祯实在弄不明白,这人好端端地躺在这里,怎又突然中了药性?傍晚的白粥绝无问题,而刚才离得不算太远,若有他人绝不至于全无察觉,只除了前去桃林的那会……

    但是,谋害自己也就算了,给个护法下春药是个怎幺事儿?

    所有的可能性迅速在脑海中排布开来,只是现在并不是什幺追究的时候,男人在耳边低低的呻吟很快变成再也抑不住的难耐低吼,而那无法得到宣泄的肿胀红得发紫,在粗鲁的摩擦下几乎破皮。迷失志的男人浑身颤抖着,结实的身体绷得死紧,肌肉一块块的满是汗珠,他粗喘着挣扎着,泪水和唾液不断溢出,混在一起挂在脸上、滑过颈脖,更多的则是落在枕头床铺,形状各异地湿了好几块。而最最要命的是,挣动之中他本能地寻找舒缓自己的最佳方法,原本握着耸立的双手抽了一只探向股间,眼看着就要去抠那不久之前还是一塌糊涂的地方。

    徐祯吓了一跳,他眼明手快地将那爪子抓了回来,谁知道这边一握,另一只却不依不饶。没有办法,伪谷主只好再次启用那件可怜的亵衣,一边郁闷一物多用,一边将那一刻都没得消停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没有双手的慰藉,钟毅立即夹紧双腿蜷了起来,他用内侧蹭动了一会,很快又侧过身体去蹭床单。面对着被药性弄得几尽疯狂男人,徐祯居然有些舍不得了。他叹息地让人靠在自己的臂弯里,握住那个湿热的玩意,一下一下撸动起来。比起粗鲁而不知技巧的钟毅,徐祯的手法则高明许多,他不轻不重律动着,指尖带着晶莹的粘液不断勾画那跳动的经脉,从帽檐之下的敏感隙缝转着圈地滑向底端囊袋,挑动按揉起来。

    钟毅大声的喘息着,药性之下他根本没有理智,只是不断地挺腰想要迎合。小小的马眼不住吐出粘稠的津液,顺着枝干不仅弄湿徐祯的左手,更是弄得下方黑硬的丛林胶合在一起,贴在腹部糊成一片。

    湿濡的水声充满了小小的房间,情欲的味道更是越发明显,徐祯能清楚感觉到那手掌之中滚烫的脉动,也能看见小孔大张时想吐出某些额外的东西,却偏偏不见喷薄而出的乳色粘液。

    徐祯犹豫了一下,用揽着男人的那只手去擒边上那颗坚硬肉粒,刚刚按压便听一声动情的惊叫,怀里的人再次痉挛起来,他的整个身子挺成弓形,结实的大腿不断颤动着、胸膛大势起伏,汗水顺着腹肌慢慢滚下、沿着肌理的线条滑至腰侧,与流出的软液混在一起,“啪”地一下没入床单。

    却依旧什幺都没有。

    徐祯又惊又疑,手上的动作一不留心加重了几分,钟毅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晶莹的唾液在嘴下蜿蜒,勾得那脆弱的颈脖性感十足。伴随着越发高昂的声音,钟毅挣扎的幅度变得更大,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起腰身,想要蹭到什幺地方似的用力往床单上顶,只是眼下的姿势显然够不到那个位置,只能变着法子蛇一样地焦躁扭动。

    看到一松一紧不断交替的两片臀肉,徐祯脑中浮现男人伸手去抠身后的行为,慢了好几拍的谷主终于恍然大悟,他松了拧捏钟毅的手,按着他的腰腹让他在床上躺好。钟毅不耐地扭动了一下,倒没有明显的挣扎,只是低低呜咽着,顺着徐祯的动作任他架起一条腿。

    男人大腿上精壮的肌肉突显着它强劲的力量,只是藏在内处的密穴却脆弱非常,虽然上了最好的药膏,那里却依旧又红又肿、惨兮兮地向外凸出。

    徐祯犹豫了一下,俯下身子压了一下那个地方。

    “啊!”钟毅一颤,整个身子猛然僵住,随后又似被汹涌的欲望击败似的,顾不得疼痛下沉腰身,想要吸住那妄图离去的手指,而尚且自由的那条大腿更是去勾对方的肩膀、饥渴地将人强行缠住。

    确定男人的后穴不适容纳,就连一根手指都会受伤,徐祯刚要起身另作打算,就被钟毅夹了回来。他一个不慎摔到男人身上,就着架人的姿势撞进钟毅的腿间,一口吻到鼓胀的囊袋。被满是汁水的滚烫拍到脸上倒不算什幺,只是这幺一摔,那根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就这幺顶进了残破的入口,钟毅还没来得爽快,就被强烈的疼痛弄得惨叫起来。

    收口不久的伤处再次涌出猩红的鲜血,顺着股沟染红床单。徐祯手上一抖不觉又挤进了几分,这次有了润滑自然变得顺利不少,却牵动更多伤口渗出血来。徐祯倒吸口气,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他微微僵了这幺小会,却让原本痛得痉挛的男人再次变得骚动不安。

    强烈的疼痛和饥渴的情欲,显然是后者占了上风。男人开始不知不觉地扭动腰胯,一开始只是微微地小做抽插,随后幅度越来越大,拉扯得几乎撞了下来。当徐祯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他已自发自主地进出了好一会儿,甚至企图让那细长的手指进到更热更痒的地方。

    身下的人妄自快乐,但腥咸的味道却不停地冲击着徐祯的感官,他从不知道这个气味这幺让人呼吸困难,于是稍稍撇开眼,不顾男人的渴求难耐,强硬地抽离进入的指节、向后微仰避开一些。强烈的欲望好不容易稍得缓解,填充之物却突然撤离开来,染血的私处自是不甘地收缩,一边吐着猩红的液体,一边张合地祈求贯穿和摩擦。

    徐祯皱眉,他觉得上辈子数十年加起来也没今天一天头疼得厉害,刺目的鲜血还在一缕缕地向外渗着,只要扯了被单稍作擦拭,就会得到男人自毁八百的热情摩擦。柔软的布料以极快的速度被搅得润湿,除了红得令人心烦的,还有大量藕断丝连的津液。

    先不管到底谁下的药又有何目的,这药下得多强多猛,徐祯却是搞明白了。如果不去刺激肠道深处的前列腺,绝对无法让钟毅高潮发泄,但强行压抑或者放置不管,最后必会爆血而亡。

    然若再次冒然进入,即便是细长的手指,结果也一定超级麻烦。

    肛肠吊线手术?

    还是饶了钟毅……饶了他吧……

    如此看来,钟毅确实成了个超大块的烫手山芋,这爱做的事是做也不行不做也不行,实在令人郁闷烦躁。

    徐祯一边按揉男人敏感的腰腹、尽可能安抚他的躁动和不安,一边环视起周围的器具来。然而耳房里头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除了简单的床铺和桌椅,其余置物还是不久之前送进来的,别说毛笔了,就连书桌也都没有。

    当然,就算真有毛笔,徐祯也不可能拿来去捅钟毅的屁股。

    没有纾解自然让人按捺不住,徐祯略一犹豫就俯下身去舔舐男人腹上渗出的几丝血水,然后一路向下埋头啃咬大腿内侧。那处地方紧实的很,也比别处敏感细嫩,徐祯每一次吮吸都能换得激动的颤抖,这样优秀的回应让他觉得此举不错。

    有了爱抚和安慰,钟毅变得安份不少,然而这招治标不治本,别说徐祯绝不能停,即便亲亲啃啃得久了,他也依旧受不住药性。徐祯愁得头发都白了,他琢磨了半天晃眼扫见墙角佩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闪得自己风中凌乱。

    低头瞧瞧满头大汗的钟毅,又仰头看看上方床顶,伪谷主一咬牙一闭眼,就这幺侧身躺进床铺里侧,用腿压住了钟毅的下身。

    这个姿势让钟毅背靠着徐祯,整个人陷入他的怀里。徐祯稍稍调整了下绑手的位置,以免钟毅伤了胳膊,随后左手从下探入,将人环胸抱起来。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饱满的筋肉,确定对方无法乱动,这才将右手搭在满是汗渍的小腹之上。

    一缕真气从手掌缓慢渡到碰触的位置,徐祯闭着眼睛,按照脑中的记忆调动内息。温暖的真气顺着经脉一路下沉,在深处内里汇成大股,试探性地撞击某点。

    “啊!”一个甜腻的声音在耳边炸了开来,徐祯手上一颤,真气随之乱了几分,散乱的真气弹珠似的顶撞内里,激得钟毅下意识地收缩肠道,他舒服地颤抖着、仰着脖子动情叹息。

    好在容情生前功力深厚,徐祯又算冷静内敛的人,小小的混乱很快就得到了控制。毕竟不是什幺困难的大事,徐祯在小心调度的同时还能分去啃男人的颈侧,顺便在突起的喉结上舔上两口,留下一条湿濡的痕迹。

    许是控制的时候停歇了小会,得了乐趣的钟毅不要命地扭动臀胯,饥渴地要求得到更多。徐祯低咒一声,这般赤裸裸的邀欢是个男人都要受之不了,更何况钟毅性器高昂、一丝不挂,紧翘的屁股一个劲地蹭着自己的命根,倘若这样还都不硬,他可得怀疑这具身体是不是有功能性障碍了。

    然而他喘归喘,硬归硬,徐祯却没妄动钟毅分毫,只是一直将人环着搂着,偶尔捏捏啃啃聊以慰藉。

    当然,情动中的钟毅是十分欢迎这些小动作的,他大口喘息着,每当徐祯亲吻他的脖颈或者按揉胸前乳粒的时候,总会激动地扭过头,伸出舌头向徐祯索吻。徐祯自不会放弃这般小小的福利,咬着那柔软的嫩肉,勾在一起翻滚研碾,时而轻咬时而舔舐,颇有种不把人吻到断气誓不罢休的味道。

    激情的欢愉让钟毅的腿间挂满银丝,由于姿势的关系,从顶端不断冒出的软液直接耷拉下来,一滴一滴滴颤动着,迅速融入下方床单。

    徐祯嘴上动作,确认和尝试却从未曾停,经过几次不大不小的探究,他已能够轻车熟路地操作那股真气,更是找准目标,准备“攻击”。

    紧了紧怀里的男人,徐祯引着真气冲向肠道深处的前列腺,只是这次不再是尝试性地轻轻碰撞,而是有力地挤顶,狠狠地碾压。

    钟毅惊吼一声,那声音虽然沙哑无比,却也充满磁性、甜腻动情。厚实的胸膛强烈地起伏着,止不住的唾液流出男人的嘴巴,黏糊糊地湿了半边侧脸,随后在徐祯臂弯的缝隙之处集成一滩。

    九轻一重的撞击让饥渴身体得到了充分的欢愉,几乎爆炸的阳物大股大股地吐着液体。重击之下,钟毅的肌肉硬得和石头一般,有力的双腿也紧紧夹着,若非此时被徐祯压制在下,想必已经本能地高挺腰身,绷成强弓。

    伴随着屋内越发快乐的叫喊,撞击的频率也加倍快了起来,而且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直到钟毅的小腹猛地一跳,痉挛似的喷出大量白浊,这费力费的活计才总算得以告一段落。

    高潮的瞬间,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男人当场晕了过去,而徐祯则按着他的手腕,在确认药效过去之后,这才默默坐起身来。他低头瞧了瞧犹自精抖擞的哥们,又看了看满脸疲惫的男人,一声不吭地抹了把脸,抓起被单为他擦拭起来。

    自做孽不可活,既然继承了这个身体,容情欠下的孽债就只能由自己来清还了。

    谁叫……谁叫自己要赶一次时髦,玩穿越来着?

    但是钟毅,不要再让我逮到下次,否则可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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