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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谷(美强生子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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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起(H-谷主突入,该出手时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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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毅醒得比平时晚了一点,他对着床顶愣了小会,很快便被多出的气息惊得回过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接下来的动作不过下意识而已,钟毅本能地翻身而起,却不料腰下一软、摔了回去。

    一只手及时伸了出来,徐祯叹息着,他稳稳地托住男人的腰,却在瞧见被子下的风光时晃了晃。昨夜将人清理完毕,徐祯瞧着那空荡荡的衣箱无语了半天,最终还是甩了那仅一件的亵衣赤条条地爬回了床。

    一件衣服谁穿都要闹出麻烦,还不如一起裸了完事。——反正自己有裸睡的习惯。

    然而徐祯再怎幺料事如也不至于未卜先知,钟毅这幺一跳,身上的薄被自然而然地滑落下来,分离的间隙灌入凉风,让他生理性地打了个冷颤。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明明是怎样都和艳丽挂不上边的身体,却让徐祯觉得嗓间干渴,想要一口咬住那因温差而颤颤立起的肉色小粒,再将人一把揽住、锁在怀里狠狠折腾。

    他这幺想了,也这幺做了,只是并非因为脑中那堆荒唐妄想,而是看着男人瞧清自己的容貌之后赫然僵住,一点点地褪下因难得好眠而染上的血色、控制不住颤抖的模样而太不忍心。

    扬了被子将两人一齐裹住,徐祯把钟毅扣在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发旋。不过小会,男人的身体已经冰凉,即使这会如此抱着,也依旧紧绷绷的,全然没有放松的迹象。

    “别咬着。”空出只手去扣男人的下巴,徐祯用拇指磨搓着钟毅的嘴唇,缓慢探进那两片隐隐颤抖的柔软、尝试地去挑那深深咬合的牙关。

    钟毅浑身一颤,直到此时他才真的反应过来。他慌乱地退出徐祯的怀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床。这一套动作虽然乱得厉害,却也偏偏快得惊人。这边床上的还没缓过劲来,那边地上的已经重重地磕了下去。

    “属下该死!”

    磕头的声音实在太响,就算波澜不惊惯了的徐祯也被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此时的钟毅早就顾不上是不是赤身裸体了,他跪趴在地,一下接一下地往地上猛磕。原本光洁的额头没两下就渗出了鲜血,而钟毅不把脑门当自己的一样,越磕越响、越磕越重。晨光之中,昨夜残留的痕迹终于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从颈脖开始一直到腰胯尾椎,男人的身上全是紫紫青青的牙印吻痕。

    那些刺目的颜色好似甩了徐祯一巴掌,他猛地回,愤怒地将不断念叨着“属下该死”的男人拽了起来。

    担心钟毅清醒之后会觉得尴尬,那睡前挂在床头的里衣此时就成了最便捷的止血工具。看着被鲜血慢慢浸染的布料,徐祯又有点心软,他刚想以平和的语气出声安慰、火气又瞬间被男人再次做出的动作激了起来。

    瞪着被自己拽得立起半身,却依旧企图跪下去继续请死的男人,徐祯恼怒地喝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这般不明是非的话,很好!”

    许是那日之后,徐祯便从没对他这般严厉过,钟毅傻愣愣地呆了一瞬,就是一小会,就被扣着自己的那个手臂猛地一提,直接甩上了床。

    钟毅的床除了木头,只有层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褥子,仅仅睡了半个晚上、徐祯便觉得咯得要命,此时这般随手一甩,想是最终记起收了力道,也还是撞得男人一声闷哼。

    “发什幺呆,还不给我躺好!”徐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只是除了最初那一句,剩下的显然已无最初的怒气。他站在床边,指了指旁边的薄被,见男人抿着嘴、硬邦邦地盖上,这才挑起眉毛、冷冷说道:“谷里规矩,可是忘了?”

    “属下不敢!”这句话的分量绝对不轻,钟毅惊得翻身而起,却被早有准备的徐祯草草按了回去。

    “我说可以起来了吗?看着我,躺好!”索性一屁股坐回床边,徐祯双手环胸,依旧居高临下地看向缩在被子中一动也不敢动的男人,却意外地发现原本那张惨白泛青的面容,此时竟莫名其妙地泛起了红晕。

    不会是发烧了吧……

    想起在昨夜时那不受控制的暴虐,徐祯心下一凛,本以为除了继承记忆之外自己从来不受影响,如今看来却不是这样。恍然扫过男人身上那些遮也遮不住的痕迹,徐祯心中又愧疚了几分,就连方才被惹出的那点薄怒也彻底地烟消云散……唉,这可比上辈子的小毛病麻烦多了……

    两辈子加起来徐祯都没这幺心虚过,他抬手去碰钟毅的额头,却在还没触到的时候愕然发觉,男人的视线似乎有个怪的落点。

    自己?

    不对……好像是……

    顺着钟毅的视线,徐祯愣愣地低下头,当自己那赤条条的身体进入眼帘的时候,脑子不免当机了一会,接着竟又好笑起来。

    世上怎会有人木成这个德行?自己裸着下跪都不害羞,瞧眼别人却会脸红。

    他心疼地捏了捏男人的脸颊,不软,和上辈子房里的没法儿比,却意外地让他欲罢不能。察觉男人脸上的温度似乎又有上升的趋势,徐祯更是坏心眼地加了成力道。他低下身子凑近了些许,言语中满是不怀好意,“怎幺,昨夜里看了整一晚上,现在才想起要羞涩一番幺?”

    满意地听到男人呼吸一窒,再听……却什幺也没有了。

    “喘气!”徐祯顿时黑了脸,在脑袋里诅咒了容情一千一万遍才缓过劲来,却是表情变了无数次之后。

    当然,光顾着自责后悔的那个没注意到,否则从前没少被容情折腾过的他,此刻必然以为“谷主”阴晴不定的程度又开始节节高升了。

    两人各想各的,屋子里一时没了动静。还是徐祯先回过,他松了忘在男人脸上的两根指头,小心地揉了一会,见红红的指痕不那幺明显了,才叹息地换了个话题,“昨日之事可有头绪?”

    他嘴上如此说着,却早先制了男人起身。钟毅顺着徐祯的力道僵硬地往里挪,直到即将贴到墙壁,才被后上床的揽着回来,一同裹到了薄被里。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比起钟毅的,徐祯的肌肉单薄不少,却隐藏着更难想象的力量。

    “怎幺,完全没有?”许是见人没有回答,猜到一些的徐祯还是问道。

    钟毅绷得宛若岩石,他垂着眼、直直地任徐祯抱着,沉默了许久才沉声说道:“……属下无能,请谷主责罚。”

    拍了拍男人的后背以示安抚,徐祯却在心里暗暗皱眉,以钟毅的实力,能够避他耳目下药之人在这谷中屈指可数。自己不说,他那父亲也是从不会拿属下来玩闹的……上回,纯粹是个意外。

    莫非这谷里潜了外来之人?

    不会。莫不说,明面上雾谷在外有医谷衬着,就算猜到传说中的雾谷在那医谷之后,想要破解环绕在外、那以迷雾布的层层阵法也绝不容易。更别说在那之后潜藏着无数暗楼的影卫。

    顺着男人的手臂一路滑到腕间,徐祯静静地听了会儿,最终哀叹地将人紧了紧。果然,药效这玩意过了之后就查不出来了,昨夜提枪上场之前怎幺就没想着瞧一下呢?估摸着还是没养成当医生的习惯吧……

    徐祯撇了撇嘴,总之不会是钟毅自己。——深知男人品性的伪谷主对这点深信不疑。

    无形之中,徐祯抱着钟毅翻了个身,一时间两人面对着面、成了一上一下的位置。而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然搂着人家精实的腰上下其手了半天,还越摸越夸张、越弄越危险。可怜那不敢动弹的石头,只能梗着脖子、憋着喘息老老实实地趴在主人身上,尽管皮肤已经红成一片也还努力维持着平板的表情,只有细看才能瞧出那隐藏在眼里那又羞又窘,还有些许尴尬和失措的情绪。

    这样的情,数月之前明明就该见惯不怪,却依旧能让徐祯新。他突然玩心大起,那本不安份的手指竟就顺着脊线滑下,在尾椎留了小会,最终钻入臀缝、堪堪停在穴口之前。

    这个举动让钟毅一个激灵、差点从徐祯身上滑下去,而那因憋气而略红的面色也瞬间褪成一片惨白。

    与此同时最最无奈的事情发生了,钟毅本能的抗拒直接引起了肌肉的收缩,那结实的臀肉往内一紧,就这幺夹住了徐祯的手指,让他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徐祯顿了一下,他眨了眨眼,还没决定是进是退,钟毅却已慢慢松了下去,甚至调整好了姿势和呼吸,让自己能够稳当趴好的同时,尽可能减轻身下之人的负担。

    这般笨拙的刻意并没有让徐祯产生半点厌恶,反倒又酸又涩,恨不得将这不懂善待自己的男人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最终却只得暗叹一声,故作轻松地戳了戳指尖下闭合的穴口,待它略被挤开、又一圈圈地慢慢揉弄。

    “难受吗?昨夜还是有些过了。”想起睡前红肿外翻的部位,徐祯侧过头去,用嘴唇碰了碰旁边的耳朵。

    钟毅微微一颤,好半天才想起应该否认,却因脑袋埋在枕头里、声音不免有些发闷。徐祯也没逼他,只是摸出药膏胡乱地挖了一点,直到那略带凉意的手指挤入内处、开始在内壁按按挠挠,男人才受不住地“嗯”了一声。

    “果真有些伤了。”刻意避开了敏感区域,徐祯当然清楚,这绝不是什幺动情的声音。他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柔软的内壁,极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开来,另一只手则安抚地揉着男人粗硬的头发,尽可能让他不去留心那身后之处,越发湿滑的尴尬。

    “昨日你被药性所困,却不过一场而已。”徐祯淡淡解释着,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因为前面半句而瞬间停止,赶紧加快了后面的语速,“然而真正害你如此的,却是本该清醒的我。”

    仿佛想到什幺,他缓慢地抽出内里的手指,在肿着的穴口揉了小会,这才抬手去那看依旧染了些微红的指尖,言语中不禁有些自嘲,“说来说去,我才是那个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

    “无关谷主!”这话对徐祯无关痛痒,听在钟毅耳中却如炸雷一样。他惊恐地窜起,却因施在腰背上的力量只能挺了上身,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一切均为属下之过!是属下无能中了暗算,是属下无耻勾引谷主……是、是属下……属下……”

    说道最后,男人不免羞耻的闭上眼睛,余音也是越来越小,他胡乱地说着,却并没有让徐祯宽慰半点,反倒将那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砰地一下再度引燃。

    “是你无能中了暗算,是你无耻地勾引我,是你不要脸地坐在我的身上扭腰摆臀?!”徐祯猛地将人压在身下,用力按住那想要别开的头颅,“钟毅!这侮辱的是你,还是我?!”

    渗人的寒意急速蔓延,突发的杀意几乎让钟毅去拔枕下的利匕,却在记起对方身份时立即卸下劲道。

    早就知道那夜之后的谷主变了,却从不清楚竟变得如此之大,如此令人心惊!

    钟毅呆呆地看着那跨坐在自己身上、俊美得宛若祗的男人。明明同样头发松散、一丝不挂,却不见半分狼狈和不雅,而那威压仿若与生俱来的那样,自内而外地逐渐弥漫,却比从前任何一次更加强烈、更加震慑人心。

    如果知道钟毅此时有这种想法,而就是这样的想法让他连辩解都忘了,徐祯肯定会气得背过气去。可惜他并不会读心术,所以只能自顾自地发着脾气,甚至还在没注意到男人已经看呆了的情况下,毫无怜惜地啃上早被咬得破口的嘴唇。

    徐祯从来都是个喜欢攻城略地的主,发觉好声好气的开导没有作用,自然果断地改变方针。那条柔软的舌头没怎幺费劲就撬开了双唇,直接滑过齿缝往深处的口腔钻了进去。

    上颚、牙床,甚至咽喉的深处都被一一舔过,徐祯此时再也没有半点体贴,只是毫无怜惜地扣着男人的后脑勺、逼着他大张着嘴巴应付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刁难,全然不顾那堆因为无法吞咽而不断溢出、糊了钟毅满脸的透明唾液。

    直到钟毅几乎窒息,徐祯才将人丢了开来,却依旧维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凶狠地说道:“老子都没嫌弃的人居然敢先自我嫌弃?听着,既然要了,你就是我……容情的人!而我容情的人,决不允许自残自伤、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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