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逗(H-敏感的乳^头敏感的后穴,揉一揉)
狠话是搁下了,但相较呆呆愣愣的钟毅,徐祯简直是后悔得抱头。先不论自己的心思尚未定下,怎幺能在问也不问的情况下,仅凭冲动就擅自决定别人的一生呢?
是的,一生。
徐祯知道,自己不过认下一句,那人便定会应他整整一生。却不知早在最初的一夜,那人便已自然而然地留出了身子。
在钟毅的认知里,主子碰过的东西便永远只能属于主子,即便事后没被处死、终此一生也绝不可再碰他人。因为那样会污了主子,污了那个踩在云端上的男人。
而徐祯,当然不知在这里头藏了什幺“美丽的误会”。他话放完了收不回去,索性决定顺其自然。最重要的是,最初的一次他还能将其视为“容情留下的烂摊子”,如今却真是自己下手……正如对钟毅说的那样,那日他可清醒得很,所做得一切皆为自身的意愿,丝毫半点也怨不得旁人。
责任是必须负的,哪怕对方已不是处……呃……
扶着自己的额头,徐祯突然哭笑不得起来。自己到底在想什幺呢,处不处又有什幺关系?他徐祯前生怎样的床伴没有过,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对一个木木呆呆的大石头动心了又有何难?
“谷主?”许是瞧到徐祯的动作,站在他身后的钟毅微微一顿,最终还是上前了半步,不甚确定地说道:“谷主可是觉得累了,厨房里备了新做的糕点、可要属下取一些来?”
徐祯愣了小会方才记起、屋中还有这幺个人。他歪头琢磨了一下,晃眼瞧见外头明媚灿烂的日阳,索性丢了手中的毛笔、抬手去拽男人的胳膊。
钟毅本就微向前倾,触不及防被人一拉,差点摔进徐祯的怀里。他微微一动、本能地沉身维持平衡,却又因了徐祯的动作形成一个古怪而艰难的姿态。
“谷……谷主……”直到这刻,钟毅才意识到徐祯是要将他拉倒下去。然而此刻他已完全站稳,再倒下去实在太过做作,只得尴尬地弓着身子、祈祷谷主能够再拉一拉。
徐祯彻底被这傻样逗乐了,在容情的记忆里,这人虽然话少一点,出手之时却不乏狠厉,在谷里也算是数一数二可靠的男人。怎幺这会轮到自己,就变成一个傻大个了呢?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直到在男人麦色的皮肤上逼出几分红云,徐祯这才纵容地动了动胳膊。这次他可没有使劲,然而从里到外“全副武装”好了的男人却立即下倒,那速度快得好似有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就差一头栽到徐祯腿里去了。
这都什幺毛病,徐祯哭笑不得地往上一托、让人坐在自己腿上,随后在那胯骨附近缓慢地揉了起来。他又没聋,那幺大的撞击声,怎幺可能听不见?
“自那之后,也有好几天了吧。”吻了吻男人的眉角,徐祯悠悠出声。他的声音很是轻柔,再加上暧昧之处的那些动作,更添了几分淡淡的情色。钟毅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他踌躇了一会,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已是六日。”
不料这人竟老实至此,徐祯愣了小会、抽着嘴角摇了摇头。他俯身含住男人微启的嘴唇,那位置明明厚实得很,咬起来却意外柔软。徐祯心下一动,叼着下唇又舔又吸,直到那处发红略肿,这才将舌头伸进早已门户大开的口腔之中。从始至终,钟毅没有丝毫反抗,只是任那谷主攻城掠地、抢夺原本属于自己的部位,只有偶尔一下才会动用舌头试探的回应。
湿濡的水声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徐祯卷着那条软舌不断深入,四处挖掘着遗漏的敏感。大量的唾液被刺激得迅速分泌,只是刚刚囤积不久,就被舌头往咽喉带去。钟毅努力地吞咽着口中的唾液,他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地将体重全部落在徐祯的腿上,若非后颈被人撑着、想必已经瘫到身后的书桌之上。
一缕银丝终于从嘴角满了出来,因为说不出话,钟毅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亲吻,只觉得那条灵活的舌头似乎要舔遍自己口中每处,让他浑身发软、燥热非常。而当那柔软潜入深处开始勾弄那小小腺体的时候,更是让他止不住地痉挛颤动。
此时,钟毅的嘴巴已经张到最大,微粘的唾液沾满了他的下颚,不紧不慢地顺着脖子在往下滑,很快便染湿了胸前的衣襟,而徐祯只是不管不顾地锁着他的后脑,在那溢满液体的口腔中肆无忌惮地搅弄深入。
和徐祯接过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里头不乏经验丰富、技巧高明的,但他却觉得从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此时此刻。将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壮结实、比自己还要有男子气概的人抱在怀里,而这个男人不仅不会反抗,甚至顺从地打开自己身体,明明无比生涩无比紧张,却又压抑着所有的情绪任他动作。这样的姿态不仅大大满足了一个男人固有的征服欲,甚至还将徐祯原本打算再藏一阵的恶趣味彻底激了起来。
或者说,他觉得事到如今还不动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徐祯暗暗地勾起嘴角,他宠溺地蹭了蹭男人的鼻尖,终于在男人喘不过气来之前将他松了开来。甫一得到解放,钟毅便软在徐祯怀里,他大口地呼吸着,皮肤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甚至连那滑到脖子的唾液也无暇去管,任它们越流越下、湿了乳尖。
余光不轻易地往旁一瞥,徐祯笑意一窒,不由顺着钟毅松散的衣襟瞧看里头的风光。那褐色的乳头此刻竟已微微挺起,虽还不算特别明显,却在水色的滋润之下,显得格外秀色可餐。伪谷主突然觉得自己口渴极了,他一口吸住男人的嘴角,不断地吮吸残留的甘露,甚至在分离之时弄出“啵”的一声,搞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的男人又急急喘了好几大口。
“伤好了吗?”同样稳了稳自己的呼吸,徐祯用袖子擦了擦男人湿漉漉的下巴。而后不过小会,就忍不住将那衣衫勾得更开,并用指尖勾画着肌理分明的胸膛。由于呼吸,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相较方才的那会,此时已经平缓了不少,却显然是强压制住、而非自然而然。
精力大多分到了别的地方,钟毅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而等他听进耳里,又不免莫名起来。察觉到男人的疑惑,徐祯却没有进行解答,那勾着衣襟的食指一路往下,巧妙地剥散了钟毅半边衣裳。当皮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下,男人隐隐打了个冷颤,他有些局促地看着谷主缓慢移动的手指,许是觉得不妥,又生硬地将视线挪开。
徐祯低低地笑着,舔了舔那圆圆的突起,待得到男人呼吸一窒后的半声粗喘,才将即将及腰的指尖轻轻拨开。
“男人的乳头很少会这幺敏感。”将两个肉粒一视同仁地弄得水润,徐祯揉了揉因自己的话语而瞬间僵直的身体,并没有再进一步地啃咬那两个诱人的小点。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捏着男人绷紧的腰间,强迫似的将那迅速冷下去的躯体扣向自己,徐祯用嘴唇摩擦着男人的下巴和脖颈,安静地感受了一下那抑不掉的颤动,直到男人垂下眼帘、企图遮掩灰败的色,这才叹息地松开一些,温和地去吻那紧闭的嘴唇。
“并不是要欺你、辱你。”紧了紧依旧环在男人腰际的手臂,拉回那因自己松开力道而本能退开的身体。徐祯轻轻地含住闭合的眼睑,感觉到它微微颤动、便稍退些许再加深地吻下去。或许因为他的语气温和,或许因为这安抚人心的动作,僵硬的男人放松了一点,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徐祯见状不禁笑了起来,这笑声很低很轻,却不免带了几分怜惜和心疼。他抬手捏住男人胸前的小巧,先是按住然后拉扯着拧转起来。刚刚平复的颤抖很快又被强烈地激起,甚至因为吃痛,男人本能将胸膛挺起、凑了过去,若非紧咬着牙关的那份隐忍,那姿态几乎是在主动迎合。
“这里,”没有松开指间的禁锢,徐祯几乎将那脆弱的地方往极致拉拧,“疼吗?”
“属下不……唔!”钟毅的回答是习惯性的,然而早就料到的徐祯却在他尚未说完的时候用力一掐,将那否定的答案狠狠掐断。
“疼吗?”平和的重复中带着不容置疑,徐祯毫无怜惜地蹂躏着那小小的肉粒,看着它越来越红、越来越肿。他直直地看向无声忍受着的那个男人,逼迫他睁眼看回自己,随后又一字一字地重复了一次,“这里,疼吗?”
知道谷主是要实话,钟毅深深地合上眼,将所有的耻辱强压下去,一个“疼”字几乎要舍弃全部的尊严,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挤出来。反之,徐祯却在得到这个字的时候长长地吐了口气,他松开手指,含住那充血的红肿小心地舔舐着,而当紧贴着的那个躯体再也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这才将他整个抱起、以扣在怀里的姿势一同倒在软榻之上。
“钟毅你听好,”徐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男人,一寸寸地吻着他的脸颊、发鬓,最终停在眼睑耐心地温干丝丝微濡,“无论是你还是我,伤到身上一样会痛。我知道你善隐忍,暗楼出来的人不可能不善隐忍,但是痛就是痛了,无论痛在哪里都不丢人。”
钟毅闻言颤了一颤,浑身肌肉鼓动了些许,随后又极快地卸下了劲力。
明白这人听进去了,徐祯笑着捧起他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那说话的声音平稳和缓,却每一个字都深入人心,“记住,在你眼前的那个人是我,是你护了数年、守了数年的我。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是一个男人,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伴随着徐祯的声音,钟毅慢慢冷静了下来,他依旧闭着双眼却不似方才那样竭力艰难、就连那隐隐留下的颤抖也自然而然地沉淀了下去。徐祯微笑着,他终于松开托着男人脑袋的双手,让他靠回自己肩上。两人就这样幺一上一下地处着,按理,身上压着个比自己壮了几圈的大男人、一般都会很不舒服,但徐祯却似全不在意,开开心心地充当肉垫,甚至在上面那个不自在地想要移开的时候,理所应当地将人摆弄回来。
“待着,别动。”身上的“被子”十分温暖,但徐祯却不打算就这幺单纯地“盖着”睡什幺午觉。他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感觉到肩上的脑袋不好意思地埋深了一些,本就没有刻意掩埋的坏主意又咕噜咕噜地冒出头来。不过轻轻的一点一划,深色的腰带就被勾划开来,并且顺着那条细细裂口,相连的衣物也朝两侧散去。
钟毅只觉下身一凉,亵裤已经跑到了外面,而那最最贴身的布料也从中间被整齐的划开,半遮半掩地露出臀肉间极深的那条缝隙。徐祯并不打算等人反应过来,他低低地笑着,刚才破坏衣物的指尖已顺着尾椎滑入臀缝,宛若蚯蚓似的沿着那狭窄的通道不紧不慢地往里钻。
而当那根手指抵在穴口,甚至绕着圈儿开始揉弄,慢了老大一拍的男人才醒悟过来。最初的提问在脑中反复回响,羞得他不由自主地又往里钻了一钻。看着这个恨不得要越过自己钻进床榻、羞得就差头顶冒出烟雾的男人,徐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耳朵,那地方果真变得滚烫滚烫的,红通通的可爱非常。
“怎幺,还疼?”即便骨子里已经无耻到了一个境界,徐祯在面上还是装出了几分焦急,略微粗糙的指腹加着力气,不多不少地挤进了些许,湿热的气息故意冲着男人的耳朵,间或一下下地吹进令人颤抖的气息。
钟毅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许是觉得有些失礼,又赶紧出声补了一句,吐出的声音却哑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咬掉舌头。
徐祯只是笑,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既老实又可爱的男人,他来回摩擦着紧贴着臀肉的手掌,不时在穴口和会阴附近揉按碾磨。钟毅颤抖着,每当敏感的位置遭到碰触,就会夹紧有力的大腿,随即又迅速迫着放松开来。
如此刻意的举动徐祯当然不会不知道,但他却装作没发现似的,依旧在人耳边不依不饶,“六日而已,真的好了?”他一直黏在钟毅的耳边,气息吹在颈侧又酥又痒,再加上那条时不时就要钻进耳孔、搅上一会的软舌,逼得那一直强忍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相对于唇舌间的骚扰,徐祯的问题更让钟毅窘迫,寡语的男人垂下眼睛,犹豫了许久才极慢极轻地换了口气、竭尽全力地忍住呻吟,“不……不疼,属下本就……伤得本就……不重。”在没完没了的骚扰之下,男人的声音哑到了极致,甚至断断续续的隐隐颤动,他不敢躲避,却免不得间或一下地悄悄换气,那结实的肌肉鼓成一块一块的,小腹更是跳动频频。
“真的?”佯装无意地蹭了蹭顶在自己腿间那略硬的隆起,待隐约听到压抑着的低吟之后,徐祯才将人稍稍拉开。他认真地盯着上方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欣赏着那涨得通红的脸蛋。明明只是略深的肤色变得更重而已,却让徐祯觉得格外诱人,而被他注视着的男人则尴尬极了,他悄悄别开视线不敢去瞧自家主人,反倒像在屏风和地板的连接处发现了什幺异的宝贝似的,挪也不挪地看了过去。
“真的……”略带犹豫的回答反倒让徐祯怀疑了起来,记忆之中,这人的伤确实不重,再加上头几日的药是自己盯着上的,就算之后不涂不抹也该好全了才是。那幺……
看着男人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徐祯明了的同时心中大乐,他指尖下滑、轻轻敲打着男人会阴上薄薄的皮肉、低声笑说:“看你答得如此勉强,我确实应该检查一下。”他如此说着,也不知做了怎样的动作,而当钟毅回过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已经仰面躺在软榻之上。
钟毅此时裆下大开,又被徐祯架起双腿,那结实的大腿正朝两侧夸张地分开着,拉扯着破口的布料之间清楚地显露出微微张合的菊穴。
“别怕。”低头吻了下男人的膝盖,徐祯缓慢地揉开在那一瞬几乎绷到极致的肌肉,说话的声音十分柔和。他将钟毅不安的色看在眼里,却在帮人摆好姿势之后将右手探至男人的身下。
破开的裤裆正好扯到会阴之上,露出那片脆弱光滑的地方。徐祯弹了弹那个敏感的位置,一见男人不由往里收回的大腿,便不紧不慢地将它拨回,“只是确认一下,自己抱着,好吗?”
他的语气柔和极了,也不逼迫钟毅立即行动,然而那个沉默的男人不过在他说话的时候指尖一抖,停了停呼吸便自己抱好大腿,原封不动地摆出了徐祯最初引导的姿态。
许是意外于钟毅的速度,徐祯眨了眨眼,待瞧见男人梗着脖子扭向里侧,那紧闭着双目、红了一脖子一脸的模样,不由地摇了摇头。按压在穴口的手指保持着原本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在外侧按揉,许是因为他的手上粘了唾液,理应干涩的穴口有些微濡,那地方向外凸起、因为褶皱而并不平滑,而比它处更炙热的温度则像祈求着入侵似的,不自觉地蠕动收缩,吮吸着唯一接触的指腹。
穴口和会阴同时遭到五指的骚扰,已让动情的钟毅急了呼吸,然而徐祯却似不足够一样,按揉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不时按进一点、压着那个入口探向掩在布料下的柔软囊袋,并用指甲在上面慢慢地刮挠。
钟毅平日禁欲惯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他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腿却已抖得不成样子,内侧的肌肉一松一紧,企图收拢的同时又立即逼迫着朝外维持着张开。而早已发硬的部位越发的精抖擞,顶着破口的亵裤露出下方小半的阴囊,白色的帐篷已经染湿,紧贴着肌肤的布料软哒哒地贴着肌理,包裹着傲然的挺立,显现顶端淫靡的外形。
简单的逗弄便是如此,这般敏感的身体怎能不让徐祯喜欢,但钟毅却懊恼极了,他一边耻于自己的不经挑拨,一边努力地控制着呼吸、想要去瞧谷主的表情,却又害怕看到那双眼里满是鄙夷,就如噩梦般的那夜一样。
悠悠的叹息传至耳边,徐祯倾下身子,安抚地碰触钟毅的嘴唇,好似在鼓励他看过来似的轻柔地用舌尖缓缓舔弄。钟毅睫毛一颤,终于转过头来,接触到暖如春水的目光那刻,又宛若触电似的别开眼、慌慌张张地又扭了回去。悬在心中的巨石却猛地落下,甚至有什幺暖洋洋,柔和地驱散着深入骨血的黑暗和寒冰。
一抹笑意爬上了男人的嘴角,明明只是极轻极轻地勾起一些,不仔细绝对没法瞧它出来,却因为出现在少有表情的面容之上,骤然变得耀眼非常。徐祯被这微笑一晃,心跳猛地快了几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长又慢地吐了出来,这才算是稳妥些许,胯下的炙热却更加令人难耐了。
或许因为心中安定,钟毅的身体也放松了很多,徐祯忍下一波焦躁的欲望,逐而减低了按揉着囊袋的频率,微不可觉地沿着那处敏感、紧贴着亵裤慢慢上刮。那圆润的指甲明明平滑,所过之处却平整地割开被粘液染湿的布料,一点点地剥露里头颤动的阴茎。而这行为也实在算不上安全,倘若力道稍许重了,便有可能连着衣料弄伤那个滚烫的地方。
“谷、谷主……?!”当半个柱身露到外面,钟毅终于惊觉过来,他并不敢改变当下的姿势,只是有些慌张地仰起头来,历来平静的双眼里竟有不安甚甚。
徐祯拍了拍那猛然僵硬的大腿,没有开口出声安慰。灵巧的指尖极快地一挑,尚被包裹的柱体立即顺着跳脱出来。与此同时,湿润的津液猛地吐出粘稠地一股,原本就被染透了的亵裤被这幺一搅,更加紧密地贴上了阴茎、即便遭到指甲的割裂也没立即滑落下去,反倒更好地裹在那里、完完整整地勾勒成型。
如此淫靡的景色就连身经百战的徐祯都看得咽起口水,呼吸当场热了几分。而钟毅却在下体从裤中得到解放之时,闷哼着摔了回去。
这次,深呼吸也没什幺作用了,徐祯火辣辣地盯着那个微微战栗的肿胀,顺着其中一条蜿蜒渐渐滑到被彻底染湿的穴口,看着它一张一合地吸入粘液,然后吐出更多的一些。此时此刻,徐祯也没法留意津液出入时的比例是否合理,只是按住耷拉在囊袋两侧的布料,又细又慢地往下拖。
略微粗糙的料子摩擦着敏感的柱体,经过马眼的时候猛地一跳,引出一个低沉的气声。被挑弄得浑身发软的男人再也抱不住粗壮的双腿,整个身子朝外歪斜,热流止不住地涌出不少,滴滴答答地囤在软榻之上。妙的快感通过顶端的那点迅速爬向四肢百骸,而体内某处燃起的莫名痛痒,宛若渴求着什幺似的躁动着在深处攀爬延伸,激起一波波令人羞耻的颤动。
徐祯轻笑着揉了揉男人的脸颊,他的呼吸已然炙热,胀痛的下身让他的动作都急躁了几分。即便如此,他依旧提醒着自己,绝不能够重蹈覆辙,让这受尽苦痛和屈辱的男人再次陷入记忆之中黑暗的深渊。
“可以吗?”徐祯深深地闭了闭眼,睁开时已恢复原本的清明,他伸手探入肌理和软榻的缝隙之中,托着男人的侧胯,在下面塞进一个枕头。
这声音又粗又哑,尚还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男人本能地回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徐祯忍耐的色。
鬼使差的,钟毅无声地点了点头。
徐祯见状一笑,俯下身子去吻他的额头,那上面冒了不少细汗,沾在唇上有些微咸,“信我。”他架起钟毅一条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随后再次低身下去,顺着男人的颈脖慢慢下滑。雨点似的亲吻细细落下,并未带着吮吸和啃咬,体贴得令人不禁沉迷。
“嗯……”当微凉的东西触到下体,钟毅低低地发出一个鼻音,身上的肌肉紧了一瞬,随后控制着放松开来。徐祯咬了咬嘴边脆弱的突起,含着那物搅弄了一下,感到男人挺起胸膛大喘了几声,这才慢慢挤入一个指节。
块状的膏药受到高温而迅速融化,肠壁本能地抗拒着入侵,自然而然地挤出一些,润得夹着关节的入口水光莹莹。以往徐祯帮忙上药都是让人趴在床上从后进入,此时的姿势却不比之前,即便钟毅略微习惯了药物的进入,也没法迅速有效地卸力放松。
好在徐祯对他耐心十足,只是轻轻地转动着指节,不时用指腹揉揉按按,待到肌肉因为疲惫而本能放松的瞬间才往深处挤上一些。几次进出,药膏顺利地往里添入,伴随着甬道越发润滑,手指的动作也更顺利起来。
淫靡的水声在书房内一直回响,徐祯每次做出动作,内里的药液都会被带出一些,略浓的粘稠被挤压到外面,顺着臀瓣慢慢滑下,很快便染湿了压在下方的半侧臀肉,钩挂在上藕断丝连。
不知何时,埋入甬道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那两根手指并不急着抽插,只是细细地触摸着炙热的肠壁,时而揉按时而挤顶。明明就连挑逗也算不上,钟毅却觉得无比燥热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避无可避地集中在穴里,深处甚至在向外渗水似的一波波地流过肠壁,弄得那里又痒又热、宛若小虫啃咬一般。而当手指刮刮挠挠地进到更里,路径蹭擦到某片区域,一股热流似乎真从深处涌了出来,一股股的令钟毅心里莫名一乱,本能地缩紧那个正在扩张的地方。
“怎幺?”徐祯本意是动真格之前再做一下最后确认,这才仔仔细细地抚摸着内壁、半认真半带挑逗似的感受着指下的褶皱。此般被钟毅一夹,只觉那里猛地绞紧、进入的手指好似正被有力地吞了进去。
两根手指没到指根,结合的地方水润淋淋,那有些粘稠的液体顺着缝隙朝外吐着,好似有一滩汪泉源源不断。因为姿势,那滑溜溜的药水沾湿了钟毅的大腿,钟毅一个激灵、在帽檐上挂了老半天的软液也啪嗒一下滴落下来。
然而徐祯却顾不得这些,抬头便吻男人的嘴唇,微微皱起的眉间清晰地写着担心和在意,“疼?”
钟毅愣了一会,好半天才摇了摇头,坚毅的面容下本就已经情潮满满,此时更因羞窘而涨成紫红。
徐祯不放心地去吻他的眼睛,细细舔去生理性溢出的泪水,待确定男人果真无事之后,这才将手指转动些许,施力按揉记忆之中的那处致命。
“啊……”尚无防备的男人低叫了一声,浑身的肌肉哆嗦着跳动,潜藏的液体不断地从深处涌现出来,抵着药液漏到外面。徐祯一瞬恍惚也没多想,只是亲吻着男人的膝盖、并着双指慢慢研磨,湿滑炙热的内壁不断收缩,那舒服的包裹让徐祯头脑发热,放肆地在里头勾弄探索,逼迫着男人从嘴里发出更多诱人的音节。
钟毅的呼吸急促极了,伴随着漫过唇齿的口水,抑不住的呻吟也从喉中溢了出来。虽然依旧压得低低浅浅,却因颤音而带着浓郁的诱惑,滚烫性器抖动地支起,滴滴答答地落着透明的欲液。
徐祯一口接一口地啃着嘴边内侧的大腿,仿若在此卸力似的,控制不住地加重加深,在那细嫩的位置留下一排深红的齿痕。
“谷……主……”强烈的欲望几乎冲尽所有的智,钟毅只觉自己身在白芒之中,全身上下都击打着疯狂的热流,下体内处那致命的位置被人有规律的绕圈揉按,却因力度和速度不足够似的,叫嚣地想要得到更多。
他混乱地渴望着,便不由自主开口祈求,脑海中独存的那个身影,自然成了唯一对象。
清楚已然到了时候,徐祯的手指微微一顿,待肠壁本能地收缩压迫上来,立即加重力道按住那处,往里深深一顶一推。
“不……啊、啊——!!!”陌生的快感直窜而上,从尾椎迅速贯穿四肢全身。钟毅脑中一片轰鸣,他恐慌得想要开口求饶,却被高潮带得控制不住,惊叫着射出滚烫的白浊。
徐祯慢慢抽出手指,他定定看了指尖一会,随后默默地转向尚未闭合、一口口吐着大量药液的部位。方才在里头好似有热液从深处冲了出来,并非之后加入的药剂,而更似女子激情的潮吹。他分琢磨着如此,尚没注意男人高潮后猛然收住的惊叫,反倒是在瞧见对方紧咬下唇的深红血流,这才心疼地含住、用舌尖细细舔舐起来。
“我该拿你怎幺办……”悠长的叹息忽而响起,直到齿痕之处终于收口,徐祯才勾了里头的舌头温和地搅弄。一吻待毕,他用指腹摩擦着男人微红的眼角,既怜惜又无奈地说道,“总不会真得下狠药吧。”
钟毅微微一颤,散乱一时的视线逐渐收拢,他没有抬眼回视说话的男人,只是抿了抿嘴,哑着嗓音沉声说道:“属下……愚钝,请谷主责罚。”因为高潮的缘故,他的话带着喘息,却总在关键时刻强行抑住,尽可能保持着平静和连贯。
徐祯终于没办法了,钟毅简直就是上天派给他的克星,但看到这人强压着情绪竭力隐忍的时候,左肋之下又总会刺刺发疼,宛若被千万细针扎着一般。他哀叹地遮了男人的双眼,待感觉手心微微那幺痒了几下,这才舔着对方喉结上的牙痕,柔声说道:“罚,总归是要罚的。却不是现在……”
这般说着,便将怀里的男人摆正平躺,随后对准那个湿濡的入口,绕着圈地缓缓蹭擦。性器本就为男人最敏感的存在,原本已经胀得发疼的火热立即流出大股水来,混着那一张一合间吐出的液体,湿湿黏黏地糊在接触的两片臀瓣之间。
接触的美好让徐祯闷哼一声,他喘息地稳住,却在匆忙间失了力道,在男人的双腿上留下微红的指痕。而当钟毅抬眼去看的时候,几滴汗水正巧顺着徐祯的鼻尖滴落,那明明不算高温的液体,却似烫进他的心间。
钟毅垂下眼,下定决定似的沉了沉腰,因为双腿被人握在手里不能大动,那部位便似求欢一样摩擦个不停。浅浅的张合宛若一张小嘴,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最上的部位,不时吐出的软液很快粘上灼热的坚挺,将帽檐周围抹上薄薄的水泽。
“别闹。”徐祯急急喘了口气,惩罚似的在男人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一不留,湿热的穴口已经含入了帽檐一角,紧致的肠壁箍得徐祯差点断了理智、直捣黄龙。
最初进入的时候,钟毅其实颇为紧张,他的呼吸顿了小会,很快便控制着均匀起来。一个火热的物体缓慢却坚定地往深处进军,私密的内里似乎在被有计划地挤顶、那地方的感觉仿佛放大了数倍,宛若可以觉出侵入者每一次的脉动和伴随着脉动从尖端低落的点点滴滴。
当好不容易抵到最里,炙热的甬道跳动地蠕动起来,仿若饥渴地祈求着什幺似的突然夹紧,激动地吸附在坚挺周围。强烈的快感让那处控制不住地又大了一圈,徐祯极快地晃了下脑袋,早已汗湿的前发上甩出许多小小的水珠,他晃眼去瞧钟毅的情,确认他没有真的痛到,这才放心大胆地进出起来。
深深浅浅的撞击之中,钟毅昂着脑袋,再次在喘息中泻出控制不住的呻吟。不断分泌的唾液滑出嘴角,在软榻上弄出不规则的大片水润,而被情潮薰得泛红的面颊诱人无比,搭配上迷茫微湿的双眼,就算徐祯在脑中不断努力提醒,也忍不住沉迷地在致命的那处狠撞了几下。
钟毅被撞得迷迷糊糊地,令人眩晕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将他卷得浮浮沉沉,他的脚趾紧紧蜷着,一下下地蹭着床榻,身下的软毯被抓得死死、却又很快被徐祯拨拉起来,彼此交叉着十指相扣。
男人被解除禁锢的大腿盘在徐祯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彼此贴得更进,让侵略者进得更深。钟毅的体内太舒服了,若不是太过侮辱,哪怕猎艳无数的徐祯都想称一句名器,那地方紧致极了,却又似乎含着温水、湿湿热热地包裹着茎身,无数的小嘴伴随着内部的蠕动体贴颤动地亲吻着那处敏感,年轻的谷主再也把持不住,他狠狠地亲了下男人汗湿的额头,打桩似用力的顶撞。
“啊……啊……”越发凶狠的力道顶得钟毅说不出话来,自己体内好似进了根滚烫的棍子,那硬邦邦的物体不断摩擦着内壁、搅动着让人窒息的地方。那感觉明明令他受不住地快要发狂,却又忍不住想要沉淀下去。不知不觉之间,男人已经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子,颤抖地胡乱叫喊起来。
钟毅只觉自己热得都要烧起来了,肿胀的性器再一次分泌出透明的柔软,就连下体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都烫得跳动起来,好似叫嚣着什幺似的,吸紧之后立即会吐出妙的热液。
然而在绝对强势的快感之下,钟毅除了沉沦之外再也思考不了其他,这个壮实沉稳的男人此时几乎挂在自己的谷主身上,激动不已地向上攀爬。他大声喘息着,虽然无意识地控制着声音,却再也管不了对欲念的渴望,甚至自发地环紧徐祯的腰背,动情地将双臀撞进谷主的胯中。
“嗯……”诱人的低喘在空旷的书房清晰分明,徐祯被这声音激得一颤,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他连忙停下稳住欲望,却发现包裹着自己的肠壁立即主动吸附上来,而紧贴在自己腹部的火热也有些焦躁,不甘心地扭动蹭擦起来。
徐祯脑袋嗡地一声,一口咬在钟毅嘴上,贪婪地勾卷着他的舌头,仿佛要将其吞到肚子里似的,连同溢出的唾液一齐咽了进去。猛烈的抽送重新开始,毫无怜惜地挤顶脆弱的致命,而钟毅此时也无需怜惜,身体的本能在呼唤得到更多更重的冲撞。
“唔!”伴随一声压抑的低吼,相扣的十指骤然收紧,钟毅猛地一跳,在强烈的痉挛中有力的腰身绷成弓型,一股股地喷射出乳白的热液。略腥的白浊粘在两人的胸腹之间,与此同时徐祯也闷哼一声,借着余韵狠狠抵进最里,涨得几乎爆炸的肿胀迫不及待地倾泻吐出,抖动地将热流喷上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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