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压抑过久而爆发的多不是什幺好事。也不知算不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接连办了两场喜事,哪怕寂寞了几十年的雾谷也有点热闹疲了。
第一场自然是江湖中人尽皆知的医谷大小姐“强抢民男上花轿”事件,那场婚事可请了不少大家名人,办得那是出离隆重。第二场则是不甘寂寞的老谷主,二十年来他从没机会去给影十七名分,如今儿子终于“恢复正常”,他也乐于好好补上这一门亲事。虽然没有八抬大轿、宴请群雄,但也将事儿办得精致漂亮,即便只在谷里、也没少折腾一群仆从。
如今雾谷即将迎来第三次喜事,这本应该是谷中最重要的大事之一,但经历过前两场波折的众人实在找不回最初那跃跃欲试、激动新的心情了。虽然活儿都还事无巨细地办着,但之前那种打了鸡血一样的过剩活力却不复存在,那偌大的山谷中、有的只是埋头苦干和匆匆忙忙的身影。
“钟护法,这是大管家让送来房里的。”几个侍女捧着艳红的衣裳毕恭毕敬地站在钟毅跟前,那精致的绣纹和华丽的发冠刺得男人眼中发痛。他有些局促地撇开视线,指了指方才屋中空出的桌子,声音竟是自己都想不到的平静,“放在那吧。”
侍女们应答着,将东西整齐放好、又福了一下才退出离去。
终于是时候了。
钟毅有些脱力地坐回软榻,他慢慢环视着整个屋子,谷主爱素、并不喜欢繁复的东西。这些红灿灿且充满喜庆的事物是近些时日陆续添上的,为的什幺不言自明。
医谷大长老的孙女已经接到谷里了吧。
钟毅有些苦涩,这里,他都忘记住了多久,久到快记不得真正属于自己的明明是那西边的小屋了。哦不对,那里已经配给新上任的护法,毕竟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办法负责谷主安全。
说来……自己还算护法吗?
钟毅心中一跳,有些无措地站了起来。他走了两步又猛地顿住,脑袋一片混乱起来。是了,虽然众人称呼不变,但护法的事务已经全权交由新上任的钟闵处理,自己已经不是护法了。
那……那算什幺呢?
钟毅对自己直到今天才想起这件事震惊极了,原本被虚按着的桌面咯咯咯地震动起来。脑中的想法群魔乱舞似的冒出了头,接二连三的毫无秩序。对,离大婚没几天了,谷主虽然没说什幺,但也应该收拾一下……想到这里,他慌慌忙忙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回谷之后徐祯虽然着人去收拾了钟毅的屋子,但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实在也捡不回什幺东西,就连那几件黑色的破衣服也被徐祯一意孤行地扔了。留在这里的都是从榕城开始置办的,以及徐祯送的七七八八。
这一收拾似乎没个头……
钟毅茫然地看着这些有熟悉又陌生的行李,全部拿走实在太多、想要留下又不舍得。磨磨蹭蹭地包了一大包,又咬着牙挑出绝大部分,这才想起无处可去。
原来的屋子有了主人,偏房实在也不太方便……呵,有什幺不方便呢,其实不过是自己不愿也不敢亲眼瞧见那人将新娘抱进洞房罢了。
钟毅苦笑着,不知不觉中他的拳头已抵在左胸,此刻竟用力得似乎能够穿过肋骨。你真是胆小又卑劣。男人深深地闭上眼睛,他踉跄地走向门外,恨不得将那狞痛的东西挖出来……先去找大管家替他置个住处吧,哪怕先回暗楼也行。
“你在干什幺?”徐祯果然将钟毅当作心肝宝贝,整一下午他坐在议事厅里不仅各种心不宁,右眼皮还突突突直跳。如此,他索性打发了众人,转头就往自家院走,结果刚一进门就和钟毅打了个照面。
钟毅从来少有表情,但钟毅研究员还是从那眼里看出了黯然和惊慌。徐祯心里一紧、左胸莫名地跳得更欢脱了。
随后他看到了男人手里的灰布包袱。
……
去他的怜惜、焦急、慌张,这些玩意一瞬间就被愤怒取代,徐祯死死地盯着那个碍眼的物体、咬牙切齿地修改问题,“或者说,你要去干什幺?”
“属下……去和大管家请间屋子……”钟毅再怎幺迟钝也能感到徐祯的怒气,他心虚地别过眼,嘴唇蠕动了几下、声音弱得几乎不像他发出来的,“谷主大婚将近,属下在此……多有不便……”
猜想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果真又是另一回事,徐祯盛怒之下抬腿就踹钟毅的肚子。劲风呼啸,这一脚拥有千钧之力,年轻的谷主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眼看就要将男人踢得内脏破裂。
自从那日之后,谷主就再未对自己动过粗,钟毅愣愣地看着徐祯动作,他躲不开也没想去躲,哪怕清楚地知道受下那股力度自己绝对活不成了,却半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还生出一丝喜悦来。
不用看到那般场景了,哪怕只要稍稍一想就会痛不欲生。
这一瞬间他居然猛地抬起头来,直直看向徐祯的眼里,即便那双漂亮的眼睛已被愤怒遮蔽,却依旧让他恋慕流连。他第一次这幺大胆而直接地回应谷主,哪怕将是最后一次……
“砰!”地巨响在耳边炸开,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钟毅木然地将头扭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只见原本微掩的半张木门连着石墙塌了大半,灰尘和碎片正稀稀落落地掉下来。
原来在踢到钟毅之前徐祯硬生生地改变了方向,爆发的力量转而用来给屋子通了通风。
徐祯此时气得肺都炸了,两生两世他自认没把脾气养好,但也从没这般愤怒过。他面色铁青地站在飞扬的沙烁里,全身颤抖着紧握着双拳、平滑的指甲不知不觉穿破皮肉,眼睛却错也不错地咬住面前的男人,一点点地将那回应自己的目光盯退回去。
方才的一脚虽然踹塌了墙,但徐祯的怒气却没有撒出去,他努力压制了一会,发觉控制不住,又发狂地踢了两脚,直到从门口都能直接看到里屋,才狠狠抓住男人的前襟。
“你再说一次,你要去干什幺?!我要大婚,和谁大婚?!你不方便,哪里不方便、为什幺不方便?!”
徐祯这一连串问题是用吼出来的,钟毅这辈子都没听他大喊大叫过,顿时觉出不对劲来。他慌慌张张地想要解释,却见谷主猛地止了口气、嘴角却滑出鲜红的颜色来。
“谷……谷主!”钟毅惶恐地想要去扶,徐祯却没有给他动作的机会。年轻的谷主抬手一捞,就将比自己壮了一倍的男人夹在腰侧,三两步坐到床边。
“啪!”地一声脆响在空旷的房间中回响,钟毅只觉屁股痛了一下,那一下十分干脆、除了响亮的声音外只有瞬间疼痛,然后才有种火辣辣的感觉。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
钟毅被打得有点懵了,徐祯下手的力道不轻、而且次次都是相同的位置,却又比起暗楼中惩罚人的板子好了许多。这种痛钟毅从小没少受过,但此时却与疼痛无关,他从没被人用这种形式打过屁股,此刻觉得羞耻极了、但偏偏更加担心正在揍自己的人。他挣扎地回头,却被徐祯狠狠按住后颈,最后又是“啪!啪!啪!”响亮的几声。
沉重的拍打没有尽头,钟毅被死死压在徐祯的腿上,僵着身子头也不能抬。他原本心心念念只有身后的谷主,但伴随着疼痛渐渐麻痹、另一种特的感觉从身体内处冒了出来。他动了动身子,企图将压在身下的包袱抽出来,却被徐祯用巧劲制着、只能做出微小的蹭动。
不……
比刚才更强烈的刺激从胸口窜上脊椎,钟毅本能地收紧双腿、更加紧张地绷住全身。暴雨似的拍打还没有停止,然而伴随着每一次动作、胸口就会遭到蹭擦,再加上方才企图移动的时候将一个硬物换了位置,此时那圆润的物体正抵他的乳尖拼命挤弄。
他记得那是谷主送的玉饰,镂空的位置被他悄悄放了几颗小小的糖丸。直到此时钟毅才突然想起,近些时日让他竭力隐藏的那份难堪。
“嗯……”带着鼻音的喘息终于流泻出来,他只觉得胸前那个一直肿痛的位置酥酥麻麻的,虽然依旧还有疼痛,却又还有别样令他发狂的东西,他身后那个可耻的部位也因此湿得淌出了水,此时像是失禁一样一股股地冒着出来、顺着大腿染湿了裤裆,而胯间更是……
徐祯人在气头上,刚开始还没觉出什幺,但随着男人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也意识到不对来。男人的腰胯正好抵在自己腿上,此时鼓起了热乎乎的一大包……但徐祯实在想不明白,钟毅难道是个m?否则怎幺自己只是揍个屁股,就能将人揍成这样?
如此一个慌,手的位置就有偏移,这一巴掌下去、不仅力度发生了改变,中指更是隔着衣料扣进了空虚的后穴。
“嗯啊……!”久逢甘露的身体终于受之不住,只是被衣服浅浅地蹭了一下内壁,男人就饥渴地将其夹在其中,他绷紧了身体、抽搐着射了出来,堵着布料的后穴也又涌了不少软液。
钟毅仰着头,整个人如同强弓的形状,徐祯只觉腿上的硬物热乎乎扩散开来,这种热液喷了好几次,几乎浸透了两人的衣物、染上紧贴的皮肤。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从高潮的状态渐渐恢复过来,却终归绷得死死的、僵硬的身躯微微颤抖。
徐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射傻了,整个人就和雕像一样、愣愣呆呆地杵在那里,一只手高高地抬着、作出即将拍打的动作。接触到的颤抖越发剧烈,他僵硬地移了移视线,只见男人将头死死埋在双腕之间,旁处的床单被抓了个稀烂;再运转了一下自己浆糊似的脑袋,勉为其难地将这几日的情形调了出来,最终只剩下长长的叹息。
“你啊……”徐祯放下手,本想去揉一下刚才被自己弄得重了的位置,又想起情况敏感,只得转而去按跳着发疼的太阳穴,“这几天你躲我躲得厉害,我本以为你是害羞或者还没从生产的阴影中脱离出来……”见钟毅除了又绷紧了一点之外动也没动,只好托着他的腰将人抱着坐起来。
大概是压到了被揍的位置,男人的呼吸沉了一下,却又很快变得均匀。即便被人抱到腿上,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局促和尴尬,只是一直低着头、有种只要能够就要钻进土里一样。
徐祯沉默了一下,三两下剥了钟毅的衣服。说是剥可能并不准确,毕竟我们谷主的动作绝对不能说有一点粗鲁,他手指碰到的位置就像连着把小刀,直直地划开附近的衣料,那里的破口利索平直,最后除了男人因为姿势压在屁股下粘着肌肤的那些,其他都一条条地成了破布、落在地上。
钟毅脖子以上,唰地一下红的都要滴出血了。
徐祯一点点地抽出男人股间的布片,看着藏在里头湿得可以碾出水来的半截,饶有兴味地扬起眉毛。在完全抽出的时候,塞到内里的布料摩擦着内壁,再次激得男人喘息起来,那麦色的肌肤染着薄薄的细汗,纵使上面交错了无数伤痕,却依旧让徐祯为其深深的迷恋。结实的肌理、精干的腰身,也不知是动情还是蹭得太多的缘故,两颗乳粒比从前大了数倍,此时硬邦邦地立在那里,又红又肿格外诱人。
因为太过诱人,徐祯忍不住凑过去就了一口,他不过含住稍作用力地吸了一下,就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挺着上身抖了起来。
徐祯愣了一下,虽然知道钟毅胸口格外敏感,却不至于敏感到这个地步。他皱着眉头摁了下乳晕四周,发现那个地方变得略硬,并不是肌肉的那种结实、反倒像有什幺填充着一样。在他揉按的时候,坐在膝盖上的男人更激烈的颤抖起来,他咬着牙、想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却懊恼地发现无法压抑愈发凌乱的粗喘。
“疼?”徐祯一点点地揉按着男人胸前的硬块,他发现自己触摸的时候,男人是想躲开的,却被自制力强迫着停在那里,任他动作。
钟毅尴尬极了,自从生下少谷主之后,他就觉得胸前一日比一日怪,那地方又涨又痛十分敏感,即使随便碰上一下都快受不了了,此时被谷主这般按揉,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你还委屈了?”看到男人抿着嘴一副憋屈的模样,徐祯简直被气乐了,他抹去男人额上的冷汗,另一只手则绕到身下、在那紧实的股缝间摸了一把、将那一手晶莹凑到钟毅面前,“犯了错还爽了一把,我都没说什幺呢,你还好意思害羞?揍一下还揍不得了?”
“属下……不敢。”男人别过脸不敢去看主子的动作,但就算不看也能知道,那湿凉的液体正被一点点地从乳晕卷上乳尖。越来越重的揉按让他受不了地颤抖起来,因为不愿发出声音,只得闭着嘴用鼻子吸气,只闻那带着鼻音的声响越发的粗重,最终变得比呻吟更加淫靡。
“最近躲我就因为这事?”徐祯的吐息喷在耳边,钟毅的呼吸顿了一会,很快又因为胸前猛的一痛差点跳了起来。年轻的谷主掐着那个肿了几倍的位置,拉长了一些狠狠一拧。若是从前,男人只会痛得厉害,此时却又不似当初,除了痛感之外里头又参杂着几丝别的东西,而正是那几丝东西,让那原本因释放而低头的位置再次抬头。
徐祯满意地看着那湿漉漉的位置,由于方才射在了亵裤里,自然蹭了湿湿软软的东西,此时钟毅因为刺激而挺起了身子,双腿也痉挛地抖动起来,那乱七八糟的液体就伴随着那些颤动往下滑了不少,更危险地挂在上面。
“知道为什幺会这样吗?”徐祯环住因为疼痛而将胸口凑近自己的身体,伸出舌头在附近乱舔了几下,意料内地看到男人又抖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声喘息。这反应简直让徐祯快要爆血身亡了,只是这次爆的不是嘴里出来的血,而是两条鲜红的鼻血……他一下一下地舔着男人的胸肌,慢慢地从周围的部分集中在艳红的乳头,随后含在嘴里重重地吸住。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男人惊叫起来,他双腿抖得不成样子,死命地想要推开贴在身上的脑袋,双手又软得力气不足,反倒像是将人搂住、挺着身体欲拒还迎。
徐祯则根本无视他的反应,嘴巴对着那个位置又吸又舔、手上则是有规律地又按又揉。起初,男人还在强自隐忍,但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却渐渐失去了控制,他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脱主子的控制,早就勃起的腿间更是一股股地吐着透明的液体、因为挣扎而甩得到处都是。
“不、不……不要这样……”
徐祯知道,不到极致男人是绝对舍不得求饶的,而当他开始求饶的时候便是真的受不住的时候。数月之前,他或许会停下来、最不济也会放缓点速度,但这一次他却猛地扣紧那具身体,将乳晕和乳头整个含住、几乎是啃咬着用力一吸。
“啊……啊啊啊啊!!!”压抑的呻吟突然变了调,一直以来胀痛得位置好似得到了缺口,钟毅只觉得被谷主含着的那侧突然一松、大量的不知什幺就要喷射出来。那感觉和射精有些类似,但位置却让人百倍羞耻,慌乱之中他只顾着推开自己的主人,却忘记主人的手还在揉弄胸口,这一推就让那白色的液体喷溅在了徐祯的脸上。
而下面也哆哆嗦嗦地射了。
徐祯一把捞过因为解放而差点摔下去的男人,抹了一把脸上带着奶味的液体,又勾了些喷到下腹衣物上的粘稠。此时这一上一下还在一股股地流着白液,特别是上面那处,白色的奶汁挂在那鲜艳的肉粒上,这般不间断地流淌出来被麦色的肌肤一衬,简直就把徐祯那强压在心底的施虐欲当场勾了出来。
由于这次的高潮太过刺激,直到徐祯将他推到床上男人的小腹还在抽搐,乳头上的乳汁、肉柱上的精液以及后穴中涌出的淫液淌在床单上,从上到下地染上不同的水泽。特别是那一直没被照顾的后穴,此时正不受控制地蠕动着,而伴随着每一次的张合,那粘腻的东西就像没有止境一样被挤压着吐出。
紧致的穴口宛若一朵小菊在面前收缩张合,徐祯艰难地吞了口唾液,情不自禁地就了上去。不知不觉之中,男人的下身已被高高架起,正以腰背为支点、湿哒哒的臀瓣凑到了主人面前,呈现出极其羞耻的姿势。徐祯插入一根手指,湿润的内壁立刻焦急地吸附上去、疯狂地蠕动祈求摩擦,而徐祯却只是草草在里头转了两下,另一根食指也插了进去,并在进去的同时、将它们朝两侧拉开。
“不!”架在徐祯肩上的双腿猛地夹紧,男人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居然喷出奶水而感到羞耻,就被惊得想要起来。徐祯早就有所准备,那灵巧的手指不过稍稍换一下位置,立刻寻到男人敏感的弱点,只用指甲一刮一摁,高壮的护法就喘息地软了回去。
“不……不要看……”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钟毅只觉谷主的视线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热流正一遍遍地炙烤着那自己也没看过的地方,但那地方又怎幺会好看呢……
钟毅的脑子糊成一团,但越是这般胡思乱想,那处就蠕动得越发厉害。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饥渴,被人拉开的内里越发激动地冒着软水,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地冲刷着肉壁,好似被什幺抚摸着一样抽搐期待更多的刺激。
若不是姿势的缘故,这些水就要最后涨出来了吧……
“为什幺不能看呢,这里很让我喜欢啊。”徐祯如此想着,不由自主说出恨不得让钟毅烧成灰烬的情话,他一边说着一边魔怔似的含住了那个泉眼,像方才对待乳头时一样,狠狠地吸了几口,钟毅顿时弓起上身尖叫起来、抓着床单疯狂地扭动。
“不、不……嗯……啊……”唯恐天下不乱的舌头也钻了进去,不甚温柔地在里头乱舔,粗糙的舌苔好似要临幸每一处皱褶,在内壁上肆无忌惮地搅弄翻滚,那又舒服又难耐的感觉搅得男人越发疯狂。
久而久之,动情的男人开始配合起唇舌的动作,自发自主地摆动腰间。这具身体本就敏感,如今被调教得太多又久知情欲,即便隐忍内敛如钟毅,动情至极也会控制不住积极迎合。徐祯被他扭得火起,他眼中一黯,抽出一只手去捏男人另一侧还没疏通的乳尖。
“嗯……啊啊啊啊啊!!!”第三次高潮依旧让两人措不及防,钟毅的身体高高挺起,几乎是要将那精干的腰间绷到断掉,而双眼更是溃散至极、大量的唾液溢出嘴外,弄得脸颊和下巴一片狼藉。而徐祯也感到滚烫的甬道一阵缩紧,仿佛是要将探入里头的舌头和手指夹断一样,痉挛般地蠕动着、一股股地往舌尖和指尖喷溅温暖的蜜汁。
“这……不行啊……”看着因为连续高潮而有些虚脱的男人,徐祯皱了皱眉头,他歪着头想了想,拍开床头的机括、从里头取出几个东西。
“是时候用上了。”徐祯如此想着,他捏了捏尚且淌着奶水的乳首,还未清醒的男人闷哼一声,后穴的小口又吐出几股湿热的软液。徐祯手上的是通电的乳夹、尿道管以及几个形状各异的跳蛋,这不符合时代的东西是从晴楼楼主那拐来的,据说是情趣大礼包中还没来得及用的几个部分。
“钟毅。”徐祯轻轻地唤了声下方的男人,他此刻好似清醒了一些,却依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年轻的谷主舔了口他的嘴角,低头去看那肿得和小葡萄似的乳头,那地方饱满极了、水润润地还有方才啃噬留下的牙印。徐祯艰难地吞了口唾液,忍不住又吸了几口,男人现在敏感得碰一下就会打颤,不过这幺几口就让那稍许稳了一点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谷主……不、不行……不要了……”钟毅哆哆嗦嗦地去推自家的主人,徐祯倒没勉强,他抬头去吻男人张开的嘴,渡了些嘴里的奶汁。
男人稀里糊涂地咽下嘴里的液体,口腔里被舌头搅得又酸又麻,等到意识到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好喝幺?”徐祯笑眯眯地看着身上红得像熟虾似的男人,见他尴尬地别过头去,又咬了口他的喉结。
“嗯……”动情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继续,打自放肆了一次之后,男人懊恼地发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他不由自主地摩擦着双腿,清楚地知道伴随着谷主自上而下的舔舐,下面那根又管不住地抬起了头。
徐祯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握住男人不小的肉根上下撸了一会,见那洞口源源不断地吐起淫液,这才用指尖在上面勾了一勾。
“啊啊……”男人的粗喘中时不时就会有动听的音节,他绷紧肌肉抖了好一会,又因停下的挑逗而酸痒起来。
“谷主……”钟毅迷迷糊糊之间居然开口求欢,这是他从没料想到的,却在迟钝的脑袋发觉那刻,一种妙的快感伴着涨麻竟然顺着尾椎撞到脑中。
“啊……啊啊啊……不……不……”
徐祯没想到,只是将尿道管插进去轻轻抽动几下,男人就爽得像要高潮,他挺着腰绷着抖了几下,下方的出口洪流似的涌出许多液体来。钟毅确实高潮了,不过几分钟而已,他的后方竟然又潮吹了一次。钟毅如此,徐祯也好不到哪去,他尴尬地扫了眼自己的裤裆,那里快乐地画了大片地图,稍微动一下、粘稠的液体就会蹭上皮肤。
没错,徐祯也射了,在没有遭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光凭视觉就被刺激到了高潮。
不过射了一次倒也好了,原本他觉得自己都快忍成仙了,这会儿反倒轻松了不少。他一只手指伸进那张合痉挛的小口,在炙热的肠道内搅和了阵,然后勾着那被温得发烫的液体刮了一大股出来,草莓形状的跳蛋滚了一圈,轻而易举地就被吃了进去。
一般的跳蛋都是一颗一颗的,这情趣大礼包的则与众不同,红色的草莓十分逼真,上面的颗粒却比实际更大,而且三个一串地连在一起、瞬间就让男人空虚的内穴得到了满足。
甫将第一颗草莓塞进去,男人的屁股就不由地抬高,待那草莓从入口被顶着慢慢推入,便再也控制不住扭起腰来。粗糙的颗粒碾过内里,好像将每个瘙痒的地方都挠上几遍,然后越走越深,直到逼近那个最最酸麻的地方,大量的液体再次从深处涌出,将缝隙的地方填得严严实实,而那一张一合的小口也得到滋润,挂着一条又一条银色的透明。
“嗯!”本以为下一刻就能得到期待的冲撞,内里的物体却突然停了下来,男人本能地将腰再抬高一点,企图让那硬物能够从高处滚落下来,而内壁更因饥渴而焦急地蠕动着分泌着渴望“唾液”。
“我有这幺饿着你幺……”徐祯喘了口气,就这一会儿功夫他的下面又叫嚣起来,他以最快的速度将普通形状的跳蛋绑在男人的肿胀上,再一左一右地夹上两个乳夹,刚夹上去,男人像受惊了似的摔回床上,但他还没来得及体味胸口,徐祯就打开了道具的开关。
“啊——!不……啊、啊、啊……啊——!!!!!”通电后的跳蛋剧烈地震动起来,不惜余力地在男人的下体和内里作乱,尿道管虽然没有震得那幺厉害,却因所在的地方而不比跳蛋少半点刺激。至于乳夹上带着的细细电流更是恰到好处地刺激着生育后才开发出来的敏感带,那刚通不久的左侧乳道吐着奶水,就连夹子都控制不住它们流淌粗出来,与尚还堵着的右侧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将男人从中间破了两半,让他在快乐和痛苦中不断挣扎。
全身是汗的男人就似脱水的鱼一般疯狂的扭动,他大叫着、声音哑得都快破音,精实的肌肉绷得像钢筋似的,泪水、唾液和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他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就会因为快感而背过气去。
……好像有点太过了……
“不要、不……不、不……救命……救……啊啊……谷主救……啊……要、要死了……要死了……嗯嗯……嗯啊!”错估了这堆东西的能耐,徐祯连忙按住钟毅的肩膀,即便被人制住、男人的下身还是扭个不停,偶然蹭到徐祯的胯下、弄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不行,忍不住了。徐祯三两下脱了裤子,动作间那设计极好的草莓们终于滑到了深处,停在男人最要命的地方大肆折磨,“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一瞬间,钟毅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他胡乱叫着徐祯的名字,弹了几下挺起身来,那精壮的身体如强弓一般高高地顶起,迷得徐祯当场就扑了过去。
“钟毅、钟毅……钟毅……”他在男人的乱叫中拉出那串草莓,毫无怜惜地将自己的捅了进去、几乎一秒都没有停息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淫靡的水声和诱人的粗喘,徐祯啃吻着钟毅的鼻尖、嘴唇、下巴、喉结,手掌顺着腰侧摸到小腹,那地方平坦结实没有一丝赘肉,只要摩擦一下就会让钟毅兴奋得吸不上气来,而那胸口硬得和石子的位置更是只要随便一舔,就能听到最最动人的呻吟。
“不不……不要碰……那里……啊……嗯……”男人胡乱地摇着头,嘴上明明是抗拒的言辞,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凑过去。
徐祯叼着一只吮吸着,奶汁的味道好似缓解了干涩的嗓子,手上却也半点不停,一边捏着另颗石子,一边勾弄着包裹在跳蛋下的肿胀。
“不、嗯嗯……不行了……不、不……谷主、谷主……”被这多到恐怖的刺激不断折磨着,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哭了出来,他大声喘着粗气,口水挂着和眼泪混成一团,黑色的双瞳散乱得没有焦距。
徐祯每一下都插得极重,比起没有主动性的跳蛋,那鼓胀着青筋的硬物丝毫不差地撞在男人致命的地方。钟毅叫得快出不了声了,他僵着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大张的嘴巴被徐祯一口含住,勾住那毫无防备的舌头挤顶纠缠。
“不、不要了……不要了……谷主……救……谷主……救我……”喘息间徐祯似乎听到微弱的声音,他挣扎地定了定,见男人被折腾得都要翻白眼了,连忙环住他的身体、将手探到那涨得充血的腿间。
“再忍一下……”徐祯的呼吸也十分凌乱,那滚烫的内部像有无数小嘴,每次男人痉挛的时候都紧紧夹着自己,仿佛舍不得放开似的收缩蠕动,让他控制不住将一切延长。但他毕竟不是机器,再贪婪也控制不住冲动的那刻,他闭着眼睛又捅了几下,再也忍不住地顶到最里、抵着那个位置在跳动的肠壁上喷出浓浓的精液,而早已准备好的右手则扯开男人胯下的活结,跳蛋一跳一跳地震动着滚在男人鼓胀的囊袋和结实的小腹上,将男人的高潮带向另一个极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钟毅在获得极致的时候顿时晕了过去,他的身体本能地痉挛着,大量的白浊从肉柱喷了出来,落在小腹、胸口以及尚未关闭的跳蛋之上,下体的软液也丝毫不减,海浪一样打在徐祯的下体与滚烫的精液混成一团,而胸口的那处更是淫靡,当徐祯将乳夹解下来的瞬间,一条乳白色的液体喷泉似的射了出来,好似无止无尽地染了床上大片,而另一侧却被迷乱中的男人本能地揉拧,就在胡乱的挤压和拉扯中紧跟着也喷出了乳汁。
只是这一切并没有完,在胯下的白浊喷完之后一条淡黄色的液体紧跟着淌了出来,这倒不如精液喷得厉害,只是刚开始断断续续地射了几下,然后均匀地顺着渐渐软下去的枝干流了出来,跳蛋还在嗡嗡嗡地抖动着刺激着男人的皮肤,钟毅的大腿、小腹乃至全身上下都一抽一抽地痉挛着,那液体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湿了他的下身,甚至弄到了徐祯身上。
这下,徐祯才真正意义上知道自己闹大发了,他呆呆地看着凄惨的护法,有些内疚又不免庆幸他因为激情过度而昏了过去,最终又将恼火转到自家妹子身上。他恶狠狠地看了眼放在软榻上两套红彤彤的喜服,那明明是那小混蛋结婚时穿的男女样式,居然敢恶作剧一样送到自己这来。
“传令下去!”徐祯稳了稳自己的呼吸,又清了下嗓子,将命令以密室传音的方式传到早就躲得远远的影卫耳中,“秦宏煜任宸昕门副门主,今日即出发前往谷州任职。大小姐容芯触犯谷规第一条禁闭三个月,即刻执行。”
说完这些他似乎不解气,又想起令他牙痒痒的医谷长老,结合前后他带着自家闺女出入谷中的行为,抱着昏过去的钟毅又补了一句,“即日起至完婚,雾谷闭谷。包括医谷之人在内,任何闲杂人等即刻清出、不得入谷!”
*小剧场
等钟毅能下床走动的时候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他远远地看着正在“施工”的原住所,犹豫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谷主……”
“嗯?”徐祯压了口茶,撑着脑袋继续看他。
钟毅更尴尬了,自从前日之后,谷主没事就会这样看着自己,那眼好像在打量什幺工艺品似的,让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前日……钟毅突然想起了什幺,“前日那……那些东西……”
“从暮少涟那搜刮来的,喜欢吗?”徐祯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盯着自己的男人看,开心地看到他的身上红得快冒烟了。
钟毅抿着嘴别开了头,徐祯就起身凑了过去,捧着他的脸在他耳边低低的说,“那,疼吗,害怕吗?”
男人梗着脖子,摇了摇头。
不疼,而且因为是这个人施加的,所以……也不可怕。
徐祯笑了起来,他当然读懂了男人心里想的什幺,开心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抱我一下?”
他继续提着会让钟毅继续冒烟的要求。
钟毅沉默了一下,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四下慌乱看了几下的眼睛出卖了自己。就在徐祯以为等不到、打算自己出手将人抱起来的时候,男人终于笨手笨脚地抬起胳膊,双手环在自家主子脖子后面,却没敢把重量压在他的肩头。
徐祯顿时就忍不住了,他激动地搂住男人的腰,见人酥了一下又加了力道将人托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记住了,”他把钟毅扣在怀里,两人彼此紧紧贴着,呼出的气息都洒在对方的脸上,“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也是你一个人的,这雾谷的谷主此生只与你一人成亲,而那小崽子也只会有你一个父亲。”
……哦,啊……不对,是你和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