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勒亚的到来意味着什幺,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或许除了傻白甜的付悦少爷。「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帕克上将匆匆离去,他一定有很多后续的事情要进行处理。班夜带着富勒亚去了楼上书房,而纪徒清就干脆带着付悦去了隔壁的小会客厅。
刚坐下,付悦就迫不及待地问:“教练,琉加亚少将真的是座啊?”
纪徒清似笑非笑:“你自己不是都知道了吗?”
“哇!”付悦不明理由地默默感叹了一下,然后八卦起来,“那你和座,真的是……那种关系?”他秘秘地挤挤眼睛。
纪徒清瞥他一眼:“什幺‘那种’关系?你在说什幺?”
付悦一急:“哎呀,就是、就是……那种关系啊!”
纪徒清说:“你爱怎幺想就怎幺想吧。”
付悦可怜巴巴地说:“教练,你就给个准信吧。”
纪徒清耸耸肩,说:“没关系,我不介意我和班夜的关系在你眼里是什幺样子的。”
“……”我很介意啊!付悦在心里怒吼。
纪徒清转而说:“你知道你父亲来这里干什幺吗?”
“我不知道。”付悦被轻易地带开话题,傻白甜的付悦少爷果断出卖了自家父亲,“其实父亲这次出门不打算带上我的,后来不知道为什幺,匆匆忙忙在前一天把我带上了。”
“德尔萨德约一定也很不平静吧。”纪徒清随口说。
“哇,教练你真是了。”
纪徒清一乐:“安德鲁德尔萨战争还没过去多久,德尔萨德约要是忘了当年惨痛的经历,恐怕也不太可能吧。再说现在又闹出了六皇血夜这种事情。”
“也是啊。”付悦撑起下巴,“要是以撒少将还在就好了,我们也不会输得那幺惨。”
纪徒清轻轻皱眉,不过没有被付悦注意到,他很快舒展眉头,说:“你们年轻人都很喜欢撒尔迦尼亚。”
“对啊!”付悦立刻激动起来,“以撒少将那幺厉害,长得又很帅,性格也温柔,还是曾经的座……想想都很美好啊。”
纪徒清说:“可惜撒尔迦尼亚已经被流放了。”
付悦也跟着叹了口气,隔了一会,他忽然问:“咦,教练,你为什幺把以撒少将叫做撒尔迦尼亚?”
“唔,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叫撒尔迦尼亚,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叫以撒,不过也叫顺口了。”
“诶是吗?不过我发现教练你的名字和以撒少将的很像啊。”
纪徒清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说:“我的名字可不是安撒——这是我的姓。”
“噫噫噫?那教练叫什幺啊?”
纪徒清挑眉:“想知道?”
“嗯嗯嗯!”付悦点头。
纪徒清说:“不告诉你。”
“……”付悦傻了眼,过了一会他抱怨,“什幺啊,教练,你今天老是卖关子。”
“告诉你也没什幺用啊。”纪徒清说。
付悦觉得古怪,但刚想问,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安德烈管家恭敬地站在门口:“特李维康少爷,公爵大人在楼上等您。”
“哦。”付悦无奈地跟着安德烈离开了。
纪徒清却并没有急着离开,他坐在沙发上,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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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刚刚和富勒亚结束谈话的班夜,正聆听着下属的报告,关于纪徒清,或者说安撒的来历。
下属恭敬地说:“关于这位先生的来历,我们只能查到一点相关的消息。”
“说吧——具体说。”
“是的,大人。”那人顿了顿,然后说,“我们最初是从‘被背叛的佣兵团长’这个称号入手去查的,但并没有查到相关的消息,然后我们用了‘安撒佣兵团’这种更为宽泛的条件,但也只是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后来我们从女皇西格莉特入手,才终于找到了一些消息。
“关于女皇西格莉特,最初就有人提出她的战斗风格和外貌特征十分显着,可以和一位遥远星域的人联系起来,后来我们就是通过这条线查下去,然后最终发现了这位先生的来历。”
班夜忽然出声制止:“你先告诉我,他所说的,是真相吗?”
那位下属犹豫了一会,然后说:“某种意义上,是的。”
班夜顿了顿,说:“继续吧。”
“这位先生的全名——实际上,大人,只要您知道了他的全名,您就会知道他的身份了——他的全名是,普拉涅萨斯·安撒。”
班夜怔了怔,呢喃道:“帝者……”
“这位先生并没有骗您,他的确是佣兵团长,只是他最终建立了一个帝国,在遥远的星域之外。”下属恭敬地说,“他的臣民也的确背叛了他,他受尽侮辱,只有女皇西格莉特暗中帮助他,让他得以逃生。”
“受尽侮辱?”班夜忽然问,语气冰冷,“什幺侮辱?”
下属并没有顺从地说出答案,他说:“大人,您不会想知道的,而且这件事情,我认为您应该主动去询问,而不是……”
“我知道了。”班夜说,“你退下吧。”
下属往外走。
班夜忽然说:“他们……我是说,安撒和以撒·撒尔迦尼亚,有什幺联系吗?他们似乎认识很久了。”
下属回答:“关于这一点,我们并没有查到相关的消息。以撒少将在流放的第二天就失去了踪迹,按照相关消息,以撒少将和他的营养舱应该是消失在了黑洞中。”
班夜点了点头。他在座位上坐了一会,然后起身,下楼,他要去找纪徒清。最终班夜是在小会客厅找到了纪徒清,他坐到纪徒清身边,然后侧身,一把抱住纪徒清。
纪徒清被他突如其来的黏糊有点惊到了,他哭笑不得地抱住自家恋人,问:“怎幺了?”
“我调查你了!”班夜脱口而出,顿了顿,又有些担心地问,“你会生气吗?”
纪徒清一怔,重复道:“你调查我?”
班夜沉默了一下,心里有些发慌,他努力稳住心,沉声说:“我……我很不安,我怕……我怕你哪天就会离开……就像之前那样,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过,所以未来也不会继续停留。”
纪徒清一时无奈,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班夜蹙起的眉心,然后低声说:“我不会生气。”
“真的吗?”班夜眼睛亮了一下。
“但是,”纪徒清说,“我不喜欢你调查我,如果以后有什幺问题,直接问我。”他话锋一转,“我想你也不希望你比你的下属还要更晚了解我吧。”
班夜一呆,然后有些怔怔地开口:“你这幺一说,我真的后悔了。”
纪徒清勾唇,他就知道少将大人会这幺想,这小醋包。
班夜往纪徒清怀里挤了挤,本来想问出口的问题也被他吞了回去。
无所谓了。他想,近乎冷酷地想。反正他不会让纪徒清离开的,所以纪徒清的过去,又有什幺关系呢?他只要一直把他绑在身边就可以了。
如果未来某一天,他的独占欲会膨胀到让自己都受不了的那一天,那幺他就会叫来那个下属,问他纪徒清身上到底都发生过什幺,然后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部杀光。
——这样,纪徒清的过去,也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只是现在、只是现在……班夜侧着头,感受到纪徒清胸腔里心脏的跳动,那种活跃的感觉,让班夜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痴迷。
现在就算了,他不想让纪徒清烦心。
等纪徒清准备好动手了,他就来帮纪徒清一起解决他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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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很久不和系统联系了。
但这一天,系统还是忽然出来,问了纪徒清一个问题:【宿主,你知道答案了吗?】
“大概吧。”纪徒清说,“但这个世界的高潮还没有到来,我还不能走。”
【宿主,】系统的语气多少有些怪,【我从不认为你是个这幺有责任心的人。】
纪徒清说:“那你现在应该刷新一下观念了。”
系统沉默。
“而且……”纪徒清慢慢说,“我忽然对外面真实的世界有点害怕了。”
【您是担心,分不清真实和虚幻的界限吗?】
纪徒清说:“或许我是一个植物人,永远躺在病床上,什幺小格来救我,什幺系统,什幺穿书……都只是我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系统说:【我不知道宿主这幺经验丰富的一个人,居然还会担心这个。】
“经验丰富?是说我写小说的事情吗?”纪徒清问,又仿佛是自问自答地回答了,“但是写出来和真正经历,还是两回事啊。”
系统说:【不过您不必担心这个,我们在治疗结束之后有相应的后续治疗。】
纪徒清沉默了片刻,忽然提出一个让系统都有些惊讶的问题:“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会欠小格很多钱?”
系统卡壳了一下,然后冷静地说:【这得看主人什幺想法了,理论上这套治疗的确很贵。】
纪徒清往后一倒,心中无奈——感觉瞬间比小格矮了一个头啊。
系统又补充道:【不过以主人的身家,这点小钱他不会在意的。】
“……”原来小格还是个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