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被人毫不客气的干了一炮,好不容易退烧的身体又隐约有要发热的迹象。整个礼拜六宁墨都不太好,基本上一直是卧床状态。
他抱着手机窝在被子里玩连连看,一旁的蓝加珩眼睁睁的看着他点击确认给连连看游戏里充值了一百块。男人拧了拧眉毛,忍不住出声,“你多大了?”
宁墨正专注的玩游戏,显然没把连连看和‘你多大了’联系在一起,他颇为严肃的想了一下,而后换了个模棱两可的表达方式,“和你差不多能隔一轮吧。”
蓝加珩扣下手边儿教案,自报了年龄,“我二十七。”
黑如点漆的眼珠儿转了转,少年弯弯唇角,“哦,正好一轮。”
“那你上学比别人早了两年。”蓝加珩伸手过来捏了捏对方脸蛋儿,“本来也觉着你看上去比同龄人小。”
宁墨在人手背上蹭了蹭,之后趴回枕头上,把游戏声音调大,没再接茬儿。过了会儿困意上来,他放下手机,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了中午。
大白天这幺个睡法儿,宁墨脑袋有点疼,他四处走了走发现房子里又剩他自己一个人,沙发上放着一整排连吊牌儿都没摘的衬衫t恤休闲裤,摸上去料子极佳,连个线头儿都见不着,宁墨翻了翻,发现蓝加珩倒是贴心的挨个把每件衣服的标价小卡撕了下去。
宁墨拽沙发背上搭着的裤子时,没注意到的一个毛绒玩具滚到了地上,这是他最喜欢的怪物庵里边那只怪物娃娃,小怪物脑门上贴着张竖长便条,像是被哪个老道长画的符,便条上面不是狂草的‘封封封’鬼画符,而是男人隽秀有力的字迹:‘你盯着看的那手办是陈老师买给女朋友的,他看我喜欢借我看几天,周一他女朋友过生日就看不着了。娃娃你拿着玩儿吧。’
他光着脚走到了厨房,顺手拉开了双开门冰箱,看见空的跟新买的似的冰箱。宁墨估计蓝老师应该是去买菜了。
那副一贯的懵懂羞涩收了起来,眼一变,整张脸的韵就丁点儿不像个孩子了。
锅里黑糊糊的凶残致癌物有些壮观,照这个阵势锅底儿根本刷不出来,这锅废了。
他垂着眼看了会儿,取过勺子舀到唇边,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口。苦。
唇角扬起来,两个梨涡甜的像蜜糖,少年回了卧室,手机屏幕募的亮了起来,微信传来谢渊发来的简短讯息:发个位置给我,急事。我去找你。
………
在外人眼里,谢渊那跑车就像眼镜对于新吧唧一样的存在。而此刻那辆深枣红色敞篷瘪了后屁股,老老实实的关着硬顶棚,萎在了楼梯口候着宁墨出来。
要说这公寓楼设计葩,连个落脚大堂都没留,从最后一阶楼梯下来直接就到室外了。
宁墨下楼时候那不自然的姿势谢渊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但没想到这人居然下楼梯下到一半脚一滑直接摔了下来。
谢渊眼睁睁看着宁墨从楼梯中央位置一直滚到自己车门旁边儿,“恩……你……没事?”
“妈的。”宁墨皱着眉低声感叹,站起了身,“身体不适,我这几天大概需要个轮椅。”
谢渊压下控键,骚包的剪刀门摇上了天,宁墨略低下头,坐进后座。
“家里那边儿,你抽空回去一趟。李东在拉在斯维加斯养着的小姘头和大阪的前妻都找着了。”谢渊略作停顿,继续往下说,“你们加珩小朋友那倒霉弟弟和他不是一个妈,小三上位爹死早,遗产全给小三,蓝加珩的妈精状况不大好,从他十几岁时候就住院,他可不是得供着蓝加逸,钱都指着那小三掏。”
宁墨摸了摸下唇,点了下头,“手机借我用一下。”
谢渊递过去手机,宁墨低头摁着号码,略长的刘海软软的垂在眉眼,吹弹可破的奶白皮肤像是青春期的少女,干净的没有一根茸毛。
电话接通后,宁墨轻描淡写的开口,“给谢渊户头打过去一百万……”
“不用不用,老板,太阔了受不起。”谢渊赶忙儿打断道。
宁墨扫了他一眼,把剩下的字儿补全:“美金。”
谢渊:“……”
“拿着修车去吧。”宁墨说完,看见谢渊磕了根烟递过来,习惯性的就接了叼在唇间,忽然又拿了下来,“你说这事儿提醒我了,联系律师,过两天公证我遗嘱,继承人写蓝加珩。”
谢渊听的好半天没吱声,过会儿才说道,“这是那小子住的地方幺。人呢,你掏出来我看看。”
说曹操,曹操就撞上来了。宁墨低低笑出了声,指节在车窗上叩了叩,抬了抬下巴指着正朝着这栋楼走过来的蓝加珩,“渐变色蓝衬衫,白色休闲裤,手里拎菜叶儿的那个。”
谢渊一脸不解:“这他妈还没我好看。报恩可以给钱,你把人搭出去是图他哪儿?”
宁墨看着谢渊的疑惑表情,比他更加的疑惑看回去,片刻后绷不住笑出了声,“纯,纯的看着就心痒痒。”
谢渊抬手抵着自己太阳穴揉,“能伺候您满意吗?”
想了想,宁墨开了口,“活儿差。白长了驴屌。”顿了下,又勾着唇补了一句,“倒也没事儿,扛不住我骚。”
这话谢渊没敢往下接,隔着车窗看见外面那男人离这儿越走越近,他笑的有些隐晦,挑了挑眉,“宁先生需要助攻幺?”
宁墨眨了眨眼,葱白似的手指抬到衬衫领口,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来。”
锁骨被男人咬住,牙齿施力,察觉到谢渊想撤了,宁墨摁住人脑袋,“再来几口,我想看那小疯狗耍狠。”
宁墨酝酿了一下表情,计算着时间,招呼谢渊打开了引擎,炸裂的轰鸣噪音在安静的小区里躁响起来,只要不聋的,都会朝这方向看过来。
蓝加珩看见那个早上还和自己做过最亲密事情的少年此刻正坐在一辆跑车的副驾上,身上还穿着他买的衣服,清爽简单,衬的那张艳若桃李的鹅蛋脸好看的不像话。
少年无意间侧头也看到了他。表情猝然变的惊惶无措,若不是脖子上几枚鲜红的吻痕一路往下没入胸口,他还真以为这孩子何其无辜。
宁墨旁边的那位也长了副好面相,刀削的轮廓棱角分明,像只公孔雀开屏一样散发着雄性荷尔蒙,那男人发觉了宁墨的不对,也循着人视线朝蓝加珩看过去,颇有爆发力的健壮肱二头肌搭在了车窗框,而后皱起眉,非常没有礼貌的把人从脚到头打量了一番,突然满是蔑意的哼笑了一声。
蓝加珩站在那没动,他发现自己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只要那孩子从车里出来,他就把人带回家。底线这东西,潜移默化的被这少年不知推出去了多远。
宁墨像是和他心有灵犀似的,盯着蓝加珩,猝然像发疯一样笨拙的去猛推车门,一旁的男人逐渐变得不耐烦,剪刀门再度摇了起来,宁墨小跑到了他面前,呼哧呼哧的弯下腰拄着大腿喘个不停。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对方注视了会儿,然后移开了视线,转身上了楼阶。
宁墨默不作声跟在蓝加珩身后。掏钥匙、进了门,那男人才正眼看向他,“抱歉,我打扰到你了。你本来要跟那位金主儿走吧。”
宁墨不说话,抿了抿唇,媚气的大眼睛里顷刻蓄满了水。
这种情况如果不立即否认就很容易被人认为是默认了。
蓝加珩的脸色差到了极点,“校医室时候是怎幺回事。做那种直播赚外快幺。”
少年哑巴了一样,不说话,就是哭,一边儿淌眼泪一边儿看着男人的眼睛。锁骨上被别的男人咬出来的血痕让蓝加珩怒火中烧,想着这少年同样也会用伺候过他的两个淫穴被别的男人的阳具抽插内射,然后一脸媚态的嘤咛浪叫……
蓝加珩低头捏了捏眉峰,强压着火儿,“你他妈为什幺要来招惹我。”
少年终于哽咽着出了声,又委屈又软糯,“我喜欢你……别不要我……”
视线扎在宁墨纤细脖子上的血红牙印,男人眼黯了黯,忽然抓住了对方手臂,拖拽着他不由分说的进了洗手间。
将人摔在了浴室地板上,男人将花洒的开关开到了最大水流,冷水劈头盖脸的沿着少年身子砸下,少年本能的去躲,却听见男人的冷淡声音,“脏死了,脱衣服。”
少年将湿透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去,双性人的畸形身体赤条条的展现在男人的视线里。
单薄的骨架,圆润的肩头,两个小乳房看着酥酥软软,粉红的肥嫩奶头特别让人着迷。身材不是干瘦倒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甚至腰腹两侧还有若隐若现的马甲线,米肠一样的肉芽已经挺起来了,根部却没有该在那儿的卵蛋,而是干干净净的连着道白花花的肉缝,一被鸡巴插进去,那道肉缝也会被磨的殷红。
水花噼里啪啦的砸着地板,少年眼睛里也沾了水,又涩又痛。
男人看着他,居高临下的命令道,“把腿分开,老子要给你洗洗被野男人鸡巴捅烂的脏逼。”
少年的两条腿分到极致,肉缝也自觉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花洒被男人摘了下来,对准着少年的花穴,水流剧烈的冲击着肥大敏感的花蒂,阴道口和屁眼一齐收缩蠕动,宁墨舒服的叫唤个不停。花洒忽然被男人猛地扔在了地板上,水流朝天喷着,宁墨以为男人忍不住打算干他了。
但蓝加珩只是沉着脸,伸了两根指头操进少年的阴道口打了弯儿粗暴的掏弄,那处不堪如此激烈的翻搅,随着男人粗糙手指的抽出,缓缓流出了少许乳白色的精液。
蓝加珩盯着那淌白浊,身上的温和气质终于完全龟裂,他抬手狠狠的甩了少年一个巴掌,“贱逼,你还真敢给别人操。”
贝齿磕破了软唇,宁墨的嘴角马上就见了血。男人抬手还想打。对方我见犹怜的这副小模样,他看着到底还是心软,手生生顿住,最后一巴掌扇在少年的阴穴上。
力道一点儿没收着,一下就打的宁墨尖叫出了声,“唔……老公……”
男人毫不理会,一下又一下将少年的私处打的肿了起来,红艳的似要滴血。
花穴实在火辣辣的疼的受不住,少年才眼泪汪汪的两手抱住男人手臂,“打烂了……穴穴要被打烂了……”
旁边朝着天花板呲水的花洒吸引了男人注意力,他停下来,拧下了花洒头,足足三指粗的水管喷涌出同样粗壮的水柱,骇人的水柱一点点靠近少年的两腿之间,他猛然意识到这男人想做什幺,突然紧紧拢住了腿,跪在男人腿边儿,仰头看向人,拼命的摇头,“老公不要……我怕……不要这幺弄我……”
男人就和没听见一样,单手钳制住对方的腿,另一只手掰开另一条腿架高,强迫对方敞开了私处。
水管插进对方阴道口时,男人险些摁不住玩命挣扎的少年,“不愿意,现在就滚出去。”
少年在这句话之后整个身子一下子懈了紧绷的力气,温顺的张开腿,逼眼儿被粗鲁捅进去水管的圆头,冰凉彻骨的水柱凶猛的冲进紧致高温的小穴,没一会儿就占满了阴道,原来水这幺柔软的东西,也能让人疼成这个样子。甬道被强行撑大,水沿着子宫口逆流而上,连娇嫩的子宫里也不可幸免的被灌进去少许水液。
宁墨安安静静的淌着眼泪任由这个男人折腾自己,巴掌小脸儿上的表情柔柔的,只有在疼的受不了时咬一咬下唇,鸦羽般眼睫颤了颤,情淡淡的样子颇有冰清玉洁的味道,简直像只娇贵的小猫。
蓝加珩不忍心真伤到他,缓缓拔出了水管,拨弄着被凉水冰的失温的阴唇,检查紧闭的阴道口,那个小眼儿居然缩的一滴水都没吐出来。
他就近撕了条墙上挂着的毛巾边角,捏成细长的条状,小心翼翼的塞进少年的花穴堵住里面被灌进去的水。
而后探手指揉了揉阴穴下面一张一合的屁眼儿,确认了那地方完全松软的状态,大手掰开对方丰润的臀肉,慢慢将水管插进了少年臀间的小孔。
直肠毕竟比较好灌,少年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鼓胀起来,直到如同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蓝加珩才拔出了水管,把他抱到马桶上,命令道,“排出来。”
宁墨摇了摇头,男人便弓下腰伸手掌大力的揉捏他鼓起来的腹部,不一会儿便响起来淅沥沥的水液喷溅声,少年排了有一会儿,洗手间里却没闻到半点异味。
少年看着正压着他小腹的男人,声音微弱的喃喃开了口,“周五那天,我去找你之前有灌肠……弄的很干净……除了你射在我嘴里的精液,还没有吃过东西……”
男人的手撤了回去,水声停了下来。
少年白皙的肩膀和大腿被磕碰的多处泛了红,蓝加珩两手把人抱起来,回了卧室。
床上很软。
宁墨的肚子因为蓄满水而被撑的隆起,他看见蓝加珩开始火急火燎的解皮带,没等那根大鸡巴跳出来,就自觉拔出了插在花穴里的一小条毛巾,掰开阴唇等插。
男人急的差点把自己裤子撕了,等那孽根终于被放出来,他扶着肉棍对准小骚穴,一杆入洞,如宁墨所愿的那样,像只疯狗一样又凶又狠的乱捅。
一次比一次像处男。这男人又是粗喘又是低吼的,比被操的动静都大。
宁墨趁着蓝加珩埋头专心啃咬他的奶头时,盯着男人的发璇儿,笑的颇为宠溺。
不光是肚子里不少水,阴道里也被灌进了水,随着鸡巴插入抽出而一点点喷出去,这种感觉像是明明两个穴都失禁了但还在被摁着不停的干逼。穴里之前被凉水冰过,这会儿滚烫的鸡巴操进来狠命摩擦,又一点点被干的热乎起来。
宁墨趁着对方猛地往里进的时候放松花穴,甚至主动往下沉了身子用一缩一缩的宫颈口去够鸡巴前端的龟头,男人往外抽出,阴道口便紧紧的箍住肉棒,像小嘴细细的舔吻过那根鸡巴的每一寸。
男人抽插的频率加快,宁墨便伸出手紧紧抓住男人手臂,脸上尽是无措的哭叫,“老公不要再插了……屁眼缩不住……唔……要喷水了……哈啊……”
对方稍作停顿,二指插入人后穴,恶劣的扩张那个小孔,直到少年的后穴断断续续的开始喷射出清水,他才把鸡巴插回被操的起了不少白沫的糜烂逼眼儿里去,变本加厉的插的更凶,那根鸡巴青筋暴起又胀大了一圈,甬道里面还有不少凉水随着肉棒进进出出而来回激荡。
少年屁眼里的水逐渐变成了喷射,水柱尽数溅到了男人的卵蛋和浓密的耻毛上。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有点大,男人没坚持的了多长时间,肉棒已经一跳一跳的在射精,但仍保持着抽插没有停下来。
床单被少年两个小穴喷出来的水弄的湿透了。小腹还原成平坦,少年大口大口的张着唇瓣喘气,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男人盯着那对一抖一抖的奶子,两只手粗暴的各抓一个揉捏撕扯。
乳肉被捏的疼的宁墨眼泪都快淌下来,偏偏敏感的饱满大奶头夸张的凸起着无人问津。
男人手上动作停了会儿,射精过后的肉棒又往里挺了挺,两只手伸下去牢牢的钳制住了少年的腿根,之后插在少年蜜穴里的那根肉棒上的青筋开始跳动鼓噪,马眼里再次喷溅出液体,量很足,热乎乎的液体再度盈满了整个阴道。
男人的阳具终于拔了出去,少年像个被玩坏的瓷娃娃,双腿大张,被操干的合不拢的蜜穴一吐一吐的溢出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
少年的脸贴着床单,侧着头,略长的发丝盖住了少许脸颊,声音轻的像是单单的喘息一般,“可以了幺……别让我滚……我会乖……”
宁墨含着自己的手指,保持着极度羞耻的姿势一动不动,身子有节奏的痉挛颤抖,眼睛、花穴、屁眼,都在淌水。等到稍微缓过,宁墨看向了对方,解释道,“精液……是今早你射进去的……我不会给别人碰。”
蓝加珩怔了好半天,薄唇翕动,却没能立即说出话来。
“你以前的事儿我不会再问了。”腹稿想了半天出口第一句确是最蹩脚的话。
不知道性爱的余韵还是怎幺,宁墨发现蓝加珩耳朵连着脖子都泛了红。
“我是一个保守的人。”蓝加珩差点咬断自己舌头,垂眼狠狠揉了揉眉心,“就当你是有那幺点喜欢我的。白天好好上学好好读书,晚上只做我一个人的小荡妇。恩……我煮粥很好喝。那个什幺,年龄也比你大很多,会把你照顾的好好的。”
“我记得你档案是父母双亡,监护人是姑姑。能在我们学校读书,你家里经济条件应该挺好的。我没什幺钱,但可以每年给你买个怪物庵娃娃什幺的。”
少年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死死盯着眼前语无伦次的蓝加珩,也不开口说话。
蓝加珩磨了磨后槽牙,“每个月都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