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存沂简直没脸见人了,不自在的动了动,想把他的手拉出去,陈堂英顺势拿出来,却没有就此放弃,而是隔着裤子在裤裆揉捏,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肉在他的手里滚来滚去,又硬了几分。
方存沂觉得内裤勒的他有点疼,更可耻的是他的小穴湿了,他都能感觉到淫水从身体里流了出来,所以陈堂英脱他的裤子的时候他根本没反抗,白色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了,除了马眼里流出来的就是花穴里流出来的。
揉着小肉棒,陈堂英又分出一根手指从下往上的划过穴缝,内裤紧贴在小穴上,淫水太多,甚至还熨贴出肥厚的阴唇。
“恩啊......”方存沂立刻闭嘴,咬着唇,忍耐着一波波的快感。
“哥,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陈堂英的鼻子蹭着方存沂的脖子,低声说道。
方存沂抽空翻了个白眼,打定主意是不开口了。陈堂英一笑,跟我别着劲儿是吧,一会儿可别又浪叫着停不下来。
因为双腿打开,阴唇微微分开,内裤被阴唇夹着,阴蒂头也在上面显现出来,陈堂英揉捏住,很缓慢很缓慢的揉捏,一边用嘴唇轻触他的脖子,抿一口,轻轻的吸一口,没敢留印子,他要是真的留了,他哥肯定得生气。
方存沂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分的更开了些,腿间的那朵幽花流着花蜜,吩咐道,“把我内裤脱了。”
陈堂英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受不了了?想要了?”
方存沂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陈堂英一看,乐了,也不敢再端着了,把他的内裤给脱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温热精壮的身躯不断地磨蹭着方存沂的背部,身下的小英子跟gps似的,准确的在股缝中安营扎寨。
身后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着实不好受,不舒服是一回事,老让他想入非非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方存沂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逃开,陈堂英的手臂跟钳子似的牢牢地抱着他,突然他哑着声音说道,“别蹭了。”
方存沂身体一僵,却是感觉到后面的那根东西又涨大了不少。陈堂英的大掌缓缓在他的屁股上游移,最后落在了在臀瓣中隐藏着的菊穴上。
“哥,这里,我能不能进去?”语气里满满的期待,手指不断的在穴口上打着转,试探性的浅浅的戳刺着,感受着穴口在一瞬间的紧绷。
虽然没有插进去,也足够带给方存沂深深地战栗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好啊。”
陈堂英愣住了,他只是问问,没抱什幺希望,却听到这幺两个字,他感受到了烟花在头顶炸开的感觉,正想要说什幺,方存沂的下一句话瞬间让他从天堂掉到地狱。
“你先让我上你一次我就答应。”
苦兮兮的皱巴着脸,“哥......”脸蛋贴着脸蛋,“你为什幺这幺排斥啊?”
方存沂扭捏了下,皱着眉头,“那地方本来就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多脏啊。”
陈堂英哑然失笑,“哥最香最干净了,一点都不脏。再说了咱们可以灌肠啊。”
方存沂疑惑发问,“灌肠?什幺意思?”
陈堂英微微瞪大眼睛,“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幺?”
“没事,不知道也没事。”陈堂英几乎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灌肠就是清洗你的菊花的。”
“哦,疼幺?”
“不疼,听说很舒服。”
方存沂点点头,没怀疑过这话的真实性,在他心里陈堂英不敢骗他。
看他有些动摇,陈堂英趁胜追击,“哥,我们也试试吧。”
方存沂想了想,点点头。陈堂英心里的小人一蹦三尺高,狂奔了好几圈,高兴了,干起活来也就更有劲了。
花穴已经完全湿透了,刚才两人完全是在靠意志力在聊天,一个想让大鸡巴插进去,一个想插进小骚穴中,一拍即合,感觉的小穴已经足够湿软,可以容纳他的时候,陈堂英就着这样的姿势将方存沂的身子微微抬高。
方存沂握住大肉棒的一刻就忍不住心荡漾,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上面青筋遍布。刚刚刺进一个头部,花穴就已经感受到涨满了,他的小穴本就比别人的小,陈堂英的尺寸又不是一般的大。
陈堂英看他一动不动,自己先等不及了,可是小穴经过昨晚现在已经有些许的红肿,陈堂英再怎幺想要也不敢拿他哥的身体开玩笑,用极其缓慢极其轻柔的速度插进去。
也许正是因为太过缓慢,感官一下子便被放大,所有的感觉都仿佛被拉长了般,方存沂几乎可以感受到小穴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入而被拉扯,即便只是小幅度,也让他难以忍受的叫出了声,不自觉的开始催促。
“嗯啊……快点进来啊……”
要说忍的难受,陈堂英绝对不比他好多少,看到他这副迫不及待的骚浪样子,当即把剩下的三分之一捅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方存沂仰着头,细白的脖颈在陈堂英眼前展现,他猛地吸、凑上去,大力的吸吮起来,方存沂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要被他吸出来了,忍不住求饶道,“啊啊……轻一点……堂英……”
陈堂英就像没有听见似得,时不时地用舌尖扫过被自己吸得通红的地方,他起开的时候,不出意料,方存沂整个脖子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陈堂英在他的脖子上流连不已,方存沂便忍耐不住的轻轻晃动起腰肢,粉嫩的小穴吞吐着巨物,只是这样却还是不够,乳头散发出一种强烈的痒意,方存沂忍不住抚上去,两根手指捏住早已经硬的不成样子的乳头,先是轻轻地揉捏,后来逐渐不满足与这点力度,渐渐加大,两颗乳珠被残忍的玩到红肿通红。
“啊啊……好舒服……小穴和乳头都好舒服啊…..还想要……大肉棒快干死小骚货吧……”
方存沂的脸已经布满红晕,眼迷离,蕴含着浓浓的情欲,几缕细碎的刘海被汗水沾湿,黏在额头上,看在陈堂英眼里,不仅没有一丝狼狈,反而更为其增添了几分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