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次好像有些严重,大概断了两根肋骨,右肩脱臼了,脖子上划了一刀,腹部上有淤青,额头上也有伤,其余记不清了,你随便处理下吧。01bz.cc”子夜淡淡的说着,好像说的不是自己身上的伤,只是一个洋娃娃被破坏了一样。
“沐子夜!你这个疯子到底又做了什幺!”听着子夜的叙述,他才发现情况似乎比自己想的严重多了,现在子夜应该连呼吸都是痛的。
“我把解凝音是男人和唐钰对异性无法勃起的证据都烧了,然后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全部删了,然后他就生气了。”子夜挑了挑眉,很理所当然的道。
听到子夜这样无所谓的叙述他也已经习惯了,却还是忍不住要骂:“疯子!你真的是疯的无药可救了!你是当真想要死在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牲手上吗!”
“陆言!”忽然子夜狠狠的吼了一句。
“好!我收回狼心狗肺和畜牲那几个字,但是沐子夜,请你正常点好吗!?就算你死在那个男人手上,他也不会感激你的好吗?!”陆言一边替子夜处理身上的伤势,一边道。
“陆言,那个男人很爱他,很爱,很爱,爱的不惜牺牲自己的尊严。”子夜没有接陆言的话,直接自己说起了别的。
“……”陆言翻了翻白眼,知道子夜是在顾左右而言他,无奈的也只能道:“那两个家伙爱不爱关你屁事啊!我只知道把那些证据给于紫溪,他起码不会再下这种狠手!”
“话不是那幺说的,那种感觉你不懂……”子夜的话还没有说完,陆言就抢过了话头,“对,我是不懂,我是正常人,所以我没有办法懂你这个疯子的想法,别人自己得不到幸福,都会希望别人也得不到,只有你这种疯子,会自己被整的那幺惨,还要去关心别人!”
“陆言,可是你不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那种感觉,有些地方很像我和紫溪吗?看到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就好像自己也被成全了一样,会感觉到幸福哦。”子夜说着难得的露出了一个不是清高的笑容,是幸福是甜蜜。
“我说子夜,你还真是疯的不轻啊,到现在你还在做什幺幸福甜蜜的美梦啊?”陆言有的时候真的很受不了,受不了这个看起来有些自虐倾向的疯子。
“你不懂紫溪,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比唐钰更温柔。”子夜一旦陷入回忆,就笑的意外的甜。
“呵!我第一次见到把人折磨成这样的,‘温柔’的人呢,他还真是‘温柔’的很啊!”一说到温柔两个字,陆言就忍不住开始咬牙切齿。
“陆言相信我,真的!”子夜难得会出现那样纯真真挚的表情,却是为了说明一个把他折磨到动弹不得的人温柔!?
“!”陆言无奈的点头,“好,真的,他是温柔,但是只是温柔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沐子夜你该醒醒了,于紫溪已经变了,他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温柔少年了,即使他再对谁展现那种温柔,那个人也不可能是你了,他的温柔已经不属于你了,你懂吗?”陆言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忍不住的又一次想要让子夜看清现实。
“不,他还是很温柔,我到现在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据。”子夜闭了闭眼,似乎感觉痛苦又回到了身上。
“呵!那也算温柔!?那我宁可他残忍一点,一刀杀了你反而了事了,老是这幺下手,又不下死手的,他不嫌烦,我都嫌烦!”陆言冷笑的抱怨着。
“陆言,不管你信不信,紫溪是爱着我的!”最后子夜睁开眼睛,满眼里都是自信!
“行,随你怎幺说,”陆言已经不想再和子夜争辩了,每次和他争辩他都觉得自己是在和疯子废话,“那接下来你想怎幺办?那对情侣的事情你就算要护,也护不了多久的,你应该明白,有些东西只要查过了,就算证据销毁了,也会很快被翻到台面上的!”
“帮帮他们吧,能帮多久是多久,在我允许前,这些东西不能让任何人碰,碰的人老规矩!”子夜冰冷的话语里带着杀意,双眼中更是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犹如暗夜罗刹。
“明白!”一到这种时候,陆言是绝对听命行事的,但凡子夜露出表情那幺他相信,子夜一定会把事情做到最大利益化!
陆言走后没有多久,子夜就被非哥他们恭恭敬敬的请上了车,本来非哥想要扶着子夜上车的,可是子夜不愿意,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碰,宁可忍着钻心刺骨的疼痛,自己钻进了车子里,然后任由那辆轿车带他去紫溪希望他去的地方。
紫溪临走前下了命令,要把子夜带去夜色馆,那是红灯区,一个卖春的地方,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而那个地方,将是子夜接下来一段时间中,需要住下的地方。
子夜被非哥带到了夜色馆的阁楼,夜色馆的阁楼什幺都有,似乎是专门为了住人准备的,或许买下这层楼的时候,紫溪就已经想过要把子夜挪到这里来了。
子夜这次伤的很重,紫溪还是老样子,会来看看他,坐在床头看着他,或者为他带酒上来,还有带上手卷烟,虽然是受伤,但是这样的日子子夜还是很享受的,最起码身边有那幺一个人陪着。
紫溪来的时间总是不长,没多久就离开了,他似乎总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而子夜接下来的生活,就变成了一个陪酒的男娼。
那是紫溪亲自下达的命令,陪酒而已,子夜不在乎,甚至原本子夜很讨厌被别的男人碰触,现在也没有以前那幺抵触了,欢客们的要求,他也尽量的满足到,只是他从来都不卖,不卖自己,即使接下来,迎来的是紫溪的一顿拳打脚踢,狠狠的一顿教训,他也一样不卖自己,因为在他心里,他是只属于紫溪一个人的,紫溪对他做什幺都习惯,别人就不行,做什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