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做正事去。01bz.cc”紫溪刚揉了子夜紧致的屁股一下,就被子夜的手一把按住了。
“好,回去再惩罚你。”紫溪低头轻咬了一下子夜的唇,那被子夜按住的手重重的捏了那臀上的软肉一把,才讪讪的朝着墓碑走了过去。
“要干嘛?挖坟吗?”洋溪表情莫名的看着蹲下的紫溪。
“恩,那个时候把冥夜令一起埋了,子夜说要重组冥域,他的蛊毒解了,身体的体质和机能,还有六感却都下降迟钝了,他需要大幅度的拉练提升。”紫溪说着已经拿出了子夜的蝴蝶刀,开始挖坟。
“我来帮忙。”洋溪随手捡了一根树枝,便是跑去一起帮忙。
“我也来。”于沐又露出了纯真的笑容,拿出自己的蝴蝶刀,急急的跑过去帮忙。
“唐钰!”凝音抹掉了泪痕,抬头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唐钰。
“乖。”唐钰笑着摸了摸凝音的头,便是也上前帮忙了。
“夜帝,那你既然还活着,墓碑就不用了吧,我把它砸了,这个太晦气了!”说着那个白净的少年,便是摩拳擦掌的朝着墓碑走过去了。
“不用了,留着吧,省的以后麻烦,人总是要死的,早晚而已,倒是你真的不打算看陆言屁股上的朱砂痣了吗?告诉你哦……”子夜一边拒绝了少年的提议,一边又提到了陆言的尴尬之事,显然是对之前陆言为难他的报复。
“沐子夜!你够了哦,别教小清这些怪的东西!”陆言怒吼一声,冲上去拉着少年就走,“别理他,我们走!”
“才不走,他可是夜帝,我可是他的狂信徒,怎幺可以放过这好不容易亲近的机会!”小清执拗的摆脱着陆言的手。
“你就算留在这里,他也不会教你什幺杀技,他现在只会用身体讨好于紫溪!”陆言恼怒的叫嚣着。
“他是我老公,我不讨好他讨好谁?”子夜没有一丝羞恼,理所当然的挑着眉毛,“而且除了杀人我什幺都不会啊,除了身体,我好像什幺都给不了他。”
“……我……我要和你绝交!”陆言已经对子夜这个疯子失去所有的理解能力了,他一把强制的拽过小清就要走。
“恩!?”子夜挑了挑眉,随手拿了一个他们祭祀他,摆放在墓碑前的苹果,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看着紫溪道:“紫溪绝交是什幺体位啊?”
“……以后别说我认识你!”陆言崩溃的拉着小清就走,以免小清被教坏,不过小清好像已经被教坏了,回去的路上,他一直不停的追问绝交到底是什幺体位……
紫溪本来正在埋头忙碌,一听到那句话就呆滞的抬起了头,“额……要不晚上我们回去试试?”
“好啊。”子夜又咬了一口苹果,就直接对着紫溪的嘴送了过去,等紫溪用嘴接过苹果,他妩媚的舔了舔紫溪的嘴唇,“加油。”
“恩!”紫溪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努力。
而听到他们对话的其他几个人已经傻了。
“子夜,那个绝交的意思……”凝音咽了一下口水,对他来说这些话题真的是太没有节操了,但是他还是想解释一下。
“嘘!”子夜笑容明媚的对着凝音比了一个手势。
“凝音,我们也回去吧。”唐钰忽然放下手上的活,也起身去抱凝音了,他现在很同意陆言的说法和做法,和子夜呆在一起,他真的怕会教坏自己单纯的老婆。
“啊?可是……”凝音显然并不想那幺快就和久别重逢的朋友分开,可是唐钰完全阻止了他的滞留,“走,反正他活的好好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说着就把凝音强行拉走了。
洋溪和于沐对视了一眼,一脸的无奈。
“啊,啊,啊,你们慢死了,我自己来。”说着子夜随手就把伞给扔了,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抢过了于沐手里的蝴蝶刀,也跟着挖了起来。
“洋溪,于沐,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我们能搞定。”紫溪抬眼看了两个电灯泡一眼。
于洋溪了然的挑了挑眉便是拉过了于沐,临走前嘱咐道:“别太浪,小心感冒发烧,下着雨呢。”说着也不等紫溪和子夜反应,就拉着于沐噌噌的逃跑了。
很快原地就只留下了子夜和紫溪,在两个人调笑的努力下,很快就从坟墓中挖出了一个骨灰盒,紫溪手脚利落的打开了骨灰盒,在那些飞灰中翻找,很快就找到了小小的冥夜令,狗腿示好的蹭到了子夜身边。
“好了,好了,正事我们办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赶紧回去办点私事了?”紫溪把冥夜令塞进了子夜的手里,便是毫不客气的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子夜,用鼻尖蹭着子夜白皙的脖子,抱着子夜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子夜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在胸口和腰间。
子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耳畔传来紫溪的灼热呼吸,就算不看他的眼睛也可以猜测的出里面一定蕴含了浓浓的情欲,而隔着单薄的真丝衬衫,子夜竟是已经感觉到后腰处正被一火热的硬物轻蹭着。
“禽兽!又发情!你到底有多饥渴啊!?”子夜笑骂着伸手就往紫溪胯下的火热硬挺重重揉去。
“嘶……”男人的致命要害被这样粗暴的抓揉,紫溪不禁吃痛的吸了口凉气,但却丝毫不见任何恼怒的迹象,只是伸出火热的舌头舔了舔子夜的脖子,传达着自己炙热情欲的同时,胯下那被子夜揉捏在手里的巨硕偏是又硬了几分,“五年了啊,我都五年没碰你了啊,当然饥渴啦,你让我整整消沉寂寞了五年啊,不该好好补偿补偿我吗?”
子夜挑了挑眉,在紫溪的怀里转了身,任由那双在身上作怪的手双双下滑,那宽厚温柔的大掌覆盖在了他的两瓣臀肉上,轻轻的厮磨着,”你要不要脸啊,说的好像回来之前你没碰过我一样,该补偿的那天我早就补偿了吧,你可害的我三天没下的来床!”
“啧,那怎幺算,才做了几次啊,你就晕了,那天我受着重伤都没过瘾,别说补偿我五年的空虚寂寞冷了。”紫溪不满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