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人们退出房门,青丝怯怯地走近那骇人的冰制男形,咬了咬唇,仿佛下了极大决心似的踏上冰制底座。脚底立时传来刺骨寒意,青丝不敢拖延,伸指掰开自己白日因受鞭打而一片淤青的臀瓣,挪动腰肢使那冰阳正抵在自己淡粉色的诱人穴口处。后穴感受到骇人的寒气,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极力抗拒着那即将给自己带来可怕伤害的物事。
……
那样粗大冰凉的东西,若是全部都进到身体里面去,会坏掉的吧?
被浓重的恐惧缠绕着,青丝不由又流下泪来,慌乱抬起手抹去泪水,青丝欠着腰将那冰制男形缓缓吞入。春宵的药效尚未退去,饥渴许久却不得纾解的后穴总算盼得个物事入将进来,肠壁紧紧裹着那冰柱,使得那砭骨入肺的寒意更甚。待到终于将那冰阳整根吞尽,臀瓣紧紧贴上下部的冰制底座,青丝只觉整个腹部胀冷得发痛,偏那淫药源源不断地生出燥热,两相交和,好一遭冰火两重天。
————
待得老爷用过晚膳,贴身小厮来福近前来,手中拿了个帖子,恭恭敬敬地放在案上。
拿起来看,原是徐氏钱庄的当家徐远下的宴帖。这徐远本非富商巨贾,奈何有个年芳二八的妹妹出落得极美,要说他也是个人物,有舍才有得的道理钻研得透彻,年前一手包办,敲锣打鼓地让妹妹做了年过半百的户部侍郎李大人的妾室。
李大人的名声不仅官场上传得响,风月场上亦人人皆知。盖因其男女皆好,家中畜养美婢娈童无数。知其迷于此道,投其所好者甚众,显然,徐远是其中尤为成功的一个。
借着这小老婆的姻亲关系,徐远在这锦宁城呼风唤雨,整个锦宁城的钱庄,挂的都是徐家的票号。而那夜里一树梨花压海棠,此身由人不由己的滋味,就交由徐家妹妹一人消受了。
这次徐远做庄,延请的贵客便是这李大人。嗅觉敏锐是商人天生的本事,老爷两指轻敲着宴帖,心中已有了一番算计。
忽而记起今日回廊内忤逆犯上的尤物来,当即起身向寝房走去。那双满蕴泪水的眸子反复在脑中闪现,心内竟是没来由的一阵烦乱。
尚未入得房内,便听见一声呜咽,那声音哀切而痛苦,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无助地哀叫。
推开房门,但见那不知好歹的小东西正用纤细的两臂撑着冰制的底座起伏,后穴上下吞吐着那根冰阳,主动被那假物狠狠侵犯,起落间不盈一握的腰肢来回扭动。早有被后穴融化的冰水沿着白嫩修长的腿流下,在软毯上晕开一块湿迹。秀美的一张小脸上泛着异样地潮红,而胯间的可怜分身却已不抵冰寒折磨软垂下去。后穴应是被反复摩擦得红肿,故而几乎每次冰阳入穴都会激出小东西痛至极处的啜泣。
此景实在煽情,老爷快步行至那几被玩坏的美人跟前,命青丝停下动作,老老实实地含了冰阳坐到底座上,而后将手覆在青丝冰凉一片的小腹上,青丝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源刺激到,原本涣散的眼突然变得凄切,急急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哭腔“求老爷饶了青丝……青丝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老爷饶了青丝这只贱穴……”求到后来竟是泣不成声。
老爷一手捏弄着青丝粉嫩的乳尖,一手拔去嵌在其分身里的细钗“既然知错了,便让我瞧瞧你的长进。”
说罢握住青丝白嫩的小腰,将他提了起来放到地上,而后命其双手抓着脚踝,整个身子大大敞开,露着那饱受折磨的软嫩入口,是任君亵玩的淫贱模样。老爷探了三指进去,只觉触感冰冷寒凉,与平日的温热紧裹大不相同。将手指退出,一掌掴在青丝受了鞭打的臀瓣上,青丝立时发出一声促狭地哀叫,但马上压抑了下去。
“去收拾暖和了再回来。”
————
青丝跪趴在床上,两条白嫩的腿因之前长时间的起落而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着,哀哀地求道“求老爷赏赐青丝雨露,求老爷肏翻青丝这个淫荡的贱穴……”
话音刚落便被狠狠贯穿,火烫的阳具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已经红肿的后穴,那与冰阳截然不同的温度和触感几乎让青丝流下泪来,肠肉谄媚地蠕动侍弄着老爷的肉棒,仿佛生怕肉棒离去似的淫贱而卑微。
含弄过冰阳以后的青丝更加驯顺小心,生怕伺候不好主子再受惩罚,同时后穴也怕极了冰冷物事,对老爷火烫的阳物不由自主地讨好紧裹。
望着身下雪白销魂的小东西高高翘着点点青紫的光腚任自己驾驭驰骋,痛苦而欢愉地承受着自己的阳具,征服者的快感竟前所未有的强烈。
老爷的肉棒次次尽根肏入,沉甸甸的两个卵蛋砸弄在青丝敏感的会阴处,啪啪啪的拍击声色情而撩人。随着会阴处和体内的快感不断地积聚,青丝的意志开始昏沉,去了钗的分身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淫液。
老爷一手探入青丝胯下,准确地握住了青丝的分身,狠狠刮弄最是敏感的顶端小孔,青丝哪里还受得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浑身抖动不止“老爷…青丝受不住了……求老爷准许青丝泄……”
老爷将两指捅入青丝口中,模拟着下身的动作来回进出翻搅,将青丝痛苦难耐的请求搅弄的支离破碎。同时握住青丝分身的手猛的一缩紧,在青丝凄厉的尖叫声中将精液灌进了青丝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