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春天的安排目前看来貌似是最省事的方法。一公里的距离也不远,来回走快一些,二十分钟也就到了。
于是,叮嘱了几句让她注意安全后,悠树便拿着钱包离开了。
运动公园的人逐渐变得稀稀落落的。春天坐在路边,看着兴奋交谈的大家,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火药味儿,撑着腮有点无聊。
“小~春~天~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一双手从她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熟悉的称呼,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春天扯掉了阿辉的手,回头看着他解释:“我们捡了个钱包,哥哥把它送去警局了,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哦?”阿辉挑眉,在春天身边坐下,摇摇头说,“这个浅井,倒是真放心把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扔在这儿啊,也不怕被别有用心的人占了便宜去。”
“呸!”春天没好气地啐他,娇嗔道,“这里别有用心的除了你还有谁啊?”
阿辉碰了一鼻子灰,也不闹,笑嘻嘻搂住她:“警局离这儿还挺远的,不如趁你老哥回来之前,我们快速地来上一发?”
“谁要跟你来啊!被哥哥看到就完蛋了!”
春天的拒绝在阿辉那儿根本不起作用。他干脆手脚都扒住春天,在她脖颈里撒娇似的磨蹭:“来嘛来嘛,我好想你的,你摸摸,辉哥哥的肉棒想你想得都硬了……”
的确,胯下的一根哪怕隐藏在宽大的浴衣里,也能看出鼓鼓囊囊的形状。春天被他搞得脸红,瞪阿辉一眼:“你哪是想我想硬的,我看辉哥哥就是性欲太旺盛,走到哪儿都发情!”
“对啊我就是性欲旺盛,跟我们淫荡的小春天凑在一起正合适。”阿辉伸手探进浴衣裙缝里摸到春天的腿心,讶异地感受到一手黏滑,“不会吧,你们俩看个烟花还不忘打炮?不行,我更嫉妒了……”
死皮赖脸的牛皮糖攻势,在心软的春天面前格外管用。春天被磨得没办法,终于点头答应,接着便被一脸兴奋的阿辉直接抱起来,又一次钻进路边的小树林。
这是第几次钻小树林了?春天被掀开长长的裙摆进入时,还在无语地想,好像自己最近总是在各种怪的地方被肏来着,不是草丛就是树林,甚至还有海里面……
粗壮昂扬的性器势如破竹地开垦而入,就着前人留下的湿滑浓精,顺畅无比地抽插着。春天被填满得整个人都充实起来,满足地叹息,轻轻皱着眉咬着嘴唇低声呻吟——这次她可不敢大声浪叫了,没了礼花声的掩盖,稍大点的喘息,近在咫尺的行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阿辉抽送了几十下,又抱起她,颠动着让她主动用小穴去吞吐自己的肉棒。濡湿的小穴被不断换着角度戳刺,淋漓的淫水浇灌而出,淋在龟头上,又沿着交合的缝隙满溢而下,顺着春天的腿心向下流淌,臀缝都染得黏湿一片。
春天被颠弄得起起落落,奶子在宽松的浴衣下上下摇摆着晃动,被阿辉低头啃咬着,害得她失了平衡,只能抓着他的后领试着稳住身体。小穴上下套弄着肉棒,像是主动在吸吮一样。粗硕的性器被吸吮得越发饱胀起来,淋漓的淫水被捣弄得四处飞溅着,春天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的衣摆都跟着湿了一小块。
两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到一块,没多久,春天便仰着头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被干到了高潮。小穴里收缩着不住吸吮,被粗糙的肉棱剐蹭得一阵酸麻。淫水喷涌着分泌,积攒在穴里,肉棒进出之时带得整股喷出来。
“快、快点…………快射进来…………”春天喘息着低声催促。时间没剩多少了,悠树随时可能回来,紧迫感格外让人紧张似的,小穴也缩得更紧了。
“小骚货好好夹一夹,我就射出来了……”
阿辉低声说着,身下耸动着抽插得更快了。
春天依着他的话,夹紧了双腿摇晃着腰肢,主动抖动着臀部去吞吃那根嵌入体内的粗大阴茎,甚至还环住了阿辉的脖颈,湿软的小舌舔上他的耳垂,软软热热地钻进耳道里。
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阿辉一抖,尿眼儿一松,一股热精立刻喷涌着灌进春天的小穴。浓白的精水断断续续有力地喷着,一股股冲击到穴壁上。春天被烫得发抖,抱着阿辉的脑袋,牙齿咬进了他的肩膀,隔着衣服竟然咬出个深深的紫红牙印。
“疼、轻点!你是小野猫吗!”
急促的高潮结束,阿辉放下她抽出肉棒,揉着肩膀无奈地依旧喘息着抱怨。春天也有点喘,脸因为情欲红扑扑的,眼睛里全是潮水。
匆匆整理了一下衣物,两人一起从小树林里钻了出来。刚一走到路灯下,却忽然对上了悠树寻找的目光。
原本焦急的眼,在看到春天和阿辉的一瞬间,变成了惊讶,再变成恍然大悟,最后逐渐染上怒气。
微微散乱的发丝,红潮弥漫的脸颊,水汪汪的、像是刚从男人床上下来一样的淫荡眼,和脖颈上显然刚从还没有的可疑红痕,想也知道,这两人钻进这野林子里做什么了!
“呀,被发现了呢。”阿辉倒是淡定,挠挠头吐了吐舌头,不动声色地把春天护到身后,对悠树笑笑说,“你可别生小春天的气啊,她这两天本来就够糟心的了。”
悠树冷冷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问着:“佐藤辉,我们俩认识多少年了?冲别人未成年的妹妹下手,你到底还把不把我当朋友了?”
阿辉抱着手臂,笑得一脸坦然:“我说浅井,你这个做哥哥的不也是睡妹妹睡得很开心?”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悠树的脸一下子胀红成了猪肝色,恼火的目光瞪向阿辉身后瑟缩着的春天,却被阿辉讥讽的声音打断:“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至少我和春天她没有亲缘关系,可以光明正大谈恋爱。你呢,你敢告诉你父母吗?”
这句话一下子就戳到了悠树的痛处。他一把扯住了阿辉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骂:“你这个混蛋!!”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旁边行人注视的目光也逐渐变得警惕怪异,春天终于受不了了,一跺脚,恨恨地喊了一声:“你们两个不要打了!都怪我好了吧,我消失还不行吗?!”
说完,抹了一把眼泪,踩着木屐“蹬蹬蹬”跑远了,留下尚未反应过来的悠树和阿辉呆立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