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看到哈维肉眼可见的变得兴致缺缺,回了句“不用了”,他回得礼貌客气,让她伸出的手僵在原地。
薇薇羞恼交加,正想反手将姜茶泼出去,就见他顺手接过水杯,动作连贯的像是她正准备递给他一样。
“我去续水。”哈维自然的站了起来。
“很好。很好。”薇薇气得只能说这两个字。
她立誓复仇,一定要让这不识抬举的家伙付出惨痛代价。
几天后。
如何羞辱哈维,成了目前困扰薇薇的一大难题。
平日里,她只要一声令下,不管是管家还是下仆,都毕恭毕敬、不敢违逆,她偶尔心情不好为难下人时,他们更是唯唯诺诺。
那天哈维被烙得皮开肉绽的模样仍历历在目,导致她产生了心理阴影,不太想使用某些残忍手段,再把自己吓到了。
她发觉哈维很聪明,在短时间内就摸清了她的习惯和喜好,尤其是在她即将开始刁难的前一秒,总会被他以各种理由打断。
忙完一天的学习,薇薇回房。
现在哈维身体痊愈,还坚持要求自己涂药,就住回了地下室。一般来说,哈维晚上会被带来陪她一会儿,然后再准时回去。
环顾四周,她没看到哈维的身影,他本该坐在地毯上等她。微微眉头一皱,唤起他的名字。
对方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请等一下。“
为了方便,薇薇专门在闺房内置了卫生间,一般除了她,没人敢用。哈维胆子倒是不小,未经允许,随随便便就玷污了她私人的卫生间。
必须要施以惩戒。薇薇冷哼一声,心生一计。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趴在门口侧耳倾听,等到连续的水流声响起时,一脚踹开了门。
瞬时,她被这场景惊到了。
一个肉色的长条形物体……就像是她喜欢吃的香肠一样,不过没有那么饱满,看起来软趴趴的,正被哈维握在手中,湍急的尿液从顶端射成一条抛物线,落入便池。
面对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她故作镇定的走了进去,排尿一时难以停下,水流声回荡在室内,薇薇成功看到他的耳根都被气红了。
有被鼓舞到。
她感觉自己扳回一城,得意洋洋的叉腰,
“难怪你不肯给我看,原来是长了个丑东西,哼哼……”
“别说了。”哈维喘了口气,用眼警告她。只是暴露在外的阴茎和室内越发明显的腥臊味让他显得有些狼狈。
薇薇更起劲了:“这东西怎么这么畸形,又大又长的,连你丑陋的伤疤都比不上,真难看……”
薇薇绞尽脑汁搜罗词汇,等一波嘲讽下来,哈维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水流渐缓。
这肉条丑归丑,但却有些说不上的……令人好。薇薇盯着它看,又觉得恶心,又不想移开眼,要说哪里吸引她也说不上,甚至,让她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呼吸都快了些。
十分异的感觉,让她盯得出。
他伸出一只手遮着阴茎,把最后几滴尿抖去,就匆匆塞进了裤子里,朝着薇薇嗤笑了声,
“看男人上厕所是小姐的兴趣吗?”
薇薇忽然脸颊发热,心脏收紧。但哈维的话提醒了她一件遗忘的事,一件在指南中明确说明,会行之有效的方法。
来让哈维服软。
“以你的猪脑子,还记得你撕去的那页吗?”薇薇歪着脑袋,眨了眨眼,“很不幸,本小姐想起来了。”
哈维忽然说不出话,他克制的抿着唇,耳根却红得快滴出血。
薇薇心满意足地笑了:“怎么,怕了?”
“……”
“如果我说,现在就开始,”薇薇凑过去,嘴唇离他耳畔极近,“你怕不怕?”
他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熟悉的战栗从后颈攀升,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剧烈,无法抵抗。
他怀疑自己脑子坏了。
如果对方是五大叁粗的壮汉,那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羞辱,他会宁死不屈,把对方揍得找不到牙,大不了玉石俱焚。可换了对象后,怎么想都觉得无比别扭。
哈维被命令平躺在毛毯上,他犹豫片刻后,磨磨蹭蹭的照做了。
他听见布料一阵摩挲声。
随后,一双纤手压上了他的胸口,更引人注目的,是正对着他面前的蕾丝内裤,纯白无暇的包裹着薇薇的臀。
……很漂亮。
它有着圆润挺翘的弧度,双腿间敞开的缝隙令人遐想,一切恰到好处的被内裤遮掩起来,纯洁与色情并存。
头晕目眩。
哈维吞了口唾沫,听她咯咯地嘲笑,
“已经想喝了?别急,等我酝酿出来了,才能……尿给你呀。”
“对了,我说准备好了的时候,记得张嘴。”她又想起什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