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律请了一天假,闹钟刚响就挣扎着起来,昨晚两人闹得有点晚,是她先撩拨的他,趁着他在开车没办法拿她怎样,不怕死地把手伸过去在他腿上轻挠,惹得谢衡差点忍不住就在车里将她给肏了。
袁嘉律还没有脸皮厚到能在外面坐这样的事,她求饶,挤出眼泪博取他的同情,哪知道根本不管用,他是狠了心要给她点苦头瞧瞧,身下的性器硬得撑起了裤子,早已做好了准备。
她顿时有些害怕,在他的手把她衣服往上推时,立马道:“别在这里……”
“啪嗒”一下,是他解开安全带发出的声响。
她的手被他拉着往下,按在了阴茎上,不容小觑地向她示威。
袁嘉律害怕地瑟缩了下,他撩起眼睑,看着她,对她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的行为十分不满。
“你打算怎么解决?”
只要不是在这里,想让她怎么解决都行。
于是,袁嘉律把决定权交给了谢衡,才换来了暂时的和平。
上了楼,她低着头跟在谢衡身后,脸色有些红,唇角破了些许皮,犹如娇艳欲滴的鲜花,很难让人猜不到他们在车里做了些什么。
尽管天已经黑了,她却仍旧害怕被别人看到,死死不敢抬起头。
出了电梯,谢衡指纹解锁进了门,她还没换鞋子,手被人扯了进去,门顺势关了上去,她被男人压在门板上,呆愣地看着他,谢衡被她这副天真的模样引得欲火更盛,低头铺天盖地的吻裹住了她。
他全身没有一处平静,筋脉因压制着欲望而绷紧。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熟练地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剥鸡蛋一样,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他手往下探入她敏感的体内,察觉到内里的湿润,低身挺腰把阴茎送入她穴里。
她被猝不及防的插入,紧张得一下子绞紧穴,咬住了他,谢衡喘息地咬了口她的唇,闷闷道:“放松点。”
肿胀的性器把内里撑开,袁嘉律头皮发麻,身体细微颤抖着,“嗯……好舒服。”
门板在他一下下的撞击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的穴是粉的,乳头也是粉的,穴肉包裹着紫黑色的阴茎,视觉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经。
他架起她的腿在手弯上,胡乱往上撞,她的乳肉颤巍巍地晃,被他抓在手里,用指尖逗弄。
穴肉被他磨出了更多的水,也被他磨得愈发的红,阴茎入得又深又重,深到好几次差点顶到子宫口,在肚子上撑成一个模糊的形状,又重到在穴肉留下浓烈的快慰。
她的手在肚子上摸了摸,炫耀道:“你在我里面了。”
袁嘉律不经意看到他眼尾的红,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后悔来不及,被他大开大合的肏弄逼出了眼泪。
她带着哭腔,央求道:“呃嗯……你轻点……呜呜……我错了……”
他声音嘶哑,“忍一忍。”
谢衡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垂眸专注地盯着两人交合处,她身上仿佛有流不尽的水,在他的抽插中一点点被挤了出来,湿润了整片芳草。
他控制着频率,最后快要射的时候,没再忍着,抵着她,温热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都灌入她的穴内,堵得一点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