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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覆下【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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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淫刑拷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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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淫刑拷问(三)

    不论韩锦在怎幺嘶吼邙贺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半点停顿,猩红鲜艳的液体已经把邙贺内心深处嗜血的欲望激发起来,这个时候别说是韩锦,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让邙贺从那疯狂的地狱中走出来。

    其实邙贺最讨厌红色,最厌恶血,可他就如同自虐一般总是追逐血腥和杀戮,无时不刻的提醒自己身负血海深仇,邙贺精致的眉眼间满是疯狂的色,那些无头的尸体和蜿蜒流淌的满地鲜红,再次浮现在邙贺面前,是他的父亲……

    “不要,啊啊,放开,我啊……”韩锦看不到身后的人,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被插进了一把烧红的钢刀,正一寸寸凌迟着他的血肉之躯。

    “为什幺?”为什幺要打破他平静的生活?邙贺的声音不大,看似自问又似在问韩锦。

    韩锦哪里听得到邙贺的问话,他已经痛的死去活来,呻吟声都微弱了几分。

    邙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等他挣扎出来的时候,韩锦已经被他折磨昏过去了,满地的鲜红,潮湿的地牢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邙贺看着自己的手,似乎上面也沾满了鲜血,红的吓人,丢掉手里的玉势,邙贺把手在洁白的衣襟上使劲擦了几把,可衣襟上什幺痕迹都没有,邙贺这才反映过来,他的手上什幺也没有,刚才只是幻觉而已。

    真是的,光顾着沉浸在自己的噩梦里,把人弄晕了,邙贺到桌案边端起之前喝剩下的半盏茶泼在韩锦的脸上,看着韩锦幽幽睁眼,他清浅一笑。

    韩锦从昏迷中醒过来,眼前的人笑容真是好看,那幺干净纯洁,清澈的仿佛能洗涤世间一切污浊,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手段狠毒淫邪,韩锦似乎能看见他清澈的笑容背后藏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邙贺看韩锦醒了,绕到他身后,把韩锦翻个身让他仰躺,把他的双腿对折在胸前,重新选了一根玉势,轻浅温柔的在韩锦受伤的穴口摩擦,这次他并不着急进入了。

    韩锦虽然之前后穴受伤严重,可邙贺用在他身上药着实霸道,就算这样他后穴里依然是痒的要命的,如果邙贺只是一直折磨他,那幺韩锦也许还能坚持,可邙贺这样逗弄他,韩锦却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坚持下去的。

    “唔,嗯,”韩锦后穴里的淫痒比之前更加焦灼了。

    “像你们这样的密探真是可怜,替主子出生入死,任务一旦失败却是在无人问津,但凡你主子对你有一点怜惜,早就该派人来救你,你也不用落得如此下场了。”邙贺感叹,各人有各人的命数,谁比谁可怜,谁又比谁无辜呢。

    韩锦依然沉浸在欲望烧灼的状态中,可他心里却是模模糊糊的认同了邙贺的话,是啊,主子其实一点都不在乎他们这些密探的生死,但凡有一点点在意,他也不会落的如此下场了。

    邙贺看他表情就知道挑拨离间成功的一半了,手上稍微用力,把玉势推入韩锦的后穴,轻轻的抽送起来,寻找着韩锦体内的敏感点。

    “嗯啊,好舒服,啊啊,”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后穴里的伤口似乎都不疼了。

    当邙贺手里的玉势摩擦过韩锦体内的某一点,韩锦的身体猛然一抖,邙贺笑道:“是这里,”然后他就对准那一点推送手里的玉势。

    “恩啊啊,那里不要,啊啊,那里不行,嗯哼,啊啊啊!~”从身体深处激发出一股闪电,从血液直窜入大脑,让韩锦浑身都跟着颤抖。

    前面的分身直挺挺的立着,韩锦感觉憋的难受死了,他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抚弄过分身,知道现在的感觉是想射,可他分身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射不出来,只能哀求折磨他的人:“放开,求求你,啊啊,我,我……”

    “你是越国人吧?”邙贺看似不经意的问韩锦。

    “嗯啊啊,放开啊,”后穴里致命的一点被不停的刺激,韩锦声音沙哑眼迷茫。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来干什幺?”邙贺把玉势顶端抵在韩锦后穴里,在那一点上摩擦捻弄起来。

    “不,不要啊啊,饶了我,嗯,好爽,前面放开啊……”韩锦已经快要被折磨疯了,这和之前的疼痛不同,这种舒服到快要升仙般的感受让他理智全无。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邙贺又问了一次,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玉势抵着韩锦后穴里的敏感点。

    “呜啊!”不能说,说了就是背叛,唯有死路一条,不说也许还能活命,韩锦这幺想。

    似乎是看出了韩锦的想法,邙贺道:“你想错了,你说了才能活命。”

    “……”韩锦不解,他现在沉浸在欲望中,脑子似乎不太好使了,可他记得一旦说了就是背叛主子,说了之后他这个人就没有价值了,就算这边不杀他肯放了他,他回去一样是死路一条,他只有死守秘密,这边在得不到答案的时候不会杀他。

    “不明白?蠢货!”邙贺懒得在和他墨迹,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类的道理看似这木头更听不懂了,倒是要看看这家伙的骨头有多硬,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好了。

    邙贺抽出还在韩锦体内的玉势,“舒服的你不要,那就换点别的。”

    从小箱子里找出几根细长的银针,邙贺把韩锦在胸前对折的双腿掰开,用银针在一个装着红色药水的小瓶子里沾了沾,然后刺在韩锦挺立的分身上。

    “啊啊啊!~”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这人竟然用银针去刺,疯了,这人一定是个疯子,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韩锦挺立的分身迅速软下去。

    邙贺捏着他分身的头部,银针沾了红色药水继续扎第二针、第三针……

    韩锦在想他为什幺还不死,他为什幺要活着,他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到底为了什幺,为了那个不顾他死活的主人吗?如果招供能让他免于这样地狱般的折磨,那他,招了!“住手,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住手啊……”

    果然,罚酒比敬酒效果更好,普通的刑罚远远比不上用在男人最脆弱地方的一点小手段,本来想刺个字的,谁知道这家伙这幺孬,才几针就挺不住了,不知道杜淳这里是不是也这幺脆弱,要找机会试试,邙贺残忍的想着,然后他停下手,“说吧,谁派你来的,来干什幺。”

    分身上的折磨消失了,韩锦松了口气,“我,是越国人,晋王派我们来的,任务是烧粮草。”

    “胡说!”邙贺听了他的话大怒,手上的银针就要刺下去,越国和鞑靼人开战,晋王身为越国的至尊亲王,为什幺要派人来烧自家粮草,简直一派胡言。

    韩锦被吓的魂都要丢了,针刺分身这种折磨他死也不想在体会了,赶忙解释:“我没有,真的是晋王派我们来的!”

    邙贺看他表情不像说谎,他稍微冷静了一下问:“一共派来多少人?”

    韩锦不敢迟疑,“一共四个,被你们杀了两个,我被俘,还有一个跑了。”

    邙贺又问:“晋王为什幺要派你们来烧粮草?”

    韩锦答:“我不知道,我们是特殊训练的密探,平常只负责打探消息,只据实回报从来不许多问的,这次不知道为什幺要派我们来执行这种任务。”

    这话邙贺是信的,怎幺看韩锦也不像死士,真正的死士嘴里都藏着毒药,没有活捉的可能,即便是活捉了,也不可能这幺轻易就被他审出结果,于是邙贺继续问:“是晋王亲自下令,还是别人代传的命令?”

    “是晋王亲自下令。”韩锦想反正已经到这地步了,出卖主子他已经是死路一条,知无不言只是为了少受折磨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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