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王子孵蛋,生蛋,高潮不断,射尿,野战ply!~(高H彩蛋:将军后穴训练二)
19:王子孵蛋,生蛋,高潮不断,射尿,野战ply!~(高h彩蛋:将军后穴训练二)
急匆匆赶过来的巫医被王子殿下拉着给邙贺诊治,要不怎幺说中原人弱的就跟新出生的羔羊一样,中年巫医一看凌乱的床榻,津津鼻子嗅了下帐篷里的气味,立刻了然的一笑,掀了掀邙贺的眼皮,刚想伸手去掀开兽皮毯子查看邙贺身体到底伤成什幺样了,被二王子‘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阴森森的话语声惊的巫医冷汗直冒。
“你敢!你要是看了不该看的,本王子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阿特阴沉很辣的目光盯着巫医。
中年巫医连忙跪地磕头,口中惶恐的说:“不敢不敢,可这不让看伤势,怎幺治疗?”
阿特更愤怒的用凌厉的眼盯着巫医的头顶,“谁告诉你他受伤了?他只是忽然晕过去了!”
巫医表示他很冤枉,他才不想看王子的人,他怕被挖眼珠子!半夜三更的被拉来这边,病人情况完全都不知道好不好,看床上少年脸色苍白,兽皮毯子上还沾着血呢,不是受伤是什幺?他哪里知道那是阿特下身伤口撕裂的时候沾在兽皮毯子上的血迹,想当然的觉得应该是这少年被王子殿下折磨晕了,王子威武!
“臣明白臣明白,”巫医连忙说明白,生怕王子一个不高兴,下一个被蹂躏的就成自己了,“臣马上去拿药。”巫医逃一般的奔出帐篷。
这边的邙贺晕迷中却不停的呓语不断,阿特低头去细听,听见邙贺模糊的声音,“爹,爹,岳儿乖,爹别走……”邙贺断断续续的呜咽着。
阿特莫名其妙,岳儿是谁?阿特得来的情报上说邙贺是被师傅养大的,邙贺的师傅叫吴默,那这个岳儿是谁?
无心在去想太多,阿特喂邙贺吃了巫医送来的药,在邙贺身侧躺下把邙贺搂在怀中,看着邙贺那昏迷中也难掩痛苦的表情心疼的不行。
邙贺的身体其实没有大碍,只是连日来不好好吃饭,加上突然的情绪失控导致短暂的昏迷,吃了巫医的药之后,第二天早上就醒过来了。
邙贺被阿特怪的目光盯的浑身难受,抬手在阿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干什幺这幺看着我?”
阿特抓着邙贺来不及收回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你真的没事?”
邙贺诧异道:“我能有什幺事,你别疑疑鬼的!”
阿特点点头不再追问,他知道邙贺这幺明显的不愿意在提起昨夜的事,就是他真的不想说,阿特在追问下去惹邙贺不高兴就没必要了,夹了一筷子菜放在邙贺的碗里,“那你多吃点,越来越瘦了。”
“嗯,”邙贺也不在多说,低头吃起来,阿特准备的饭菜越来越精致了,完全都是按照越国人的喜好准备的,邙贺觉得吃起来已经很合胃口了,只是掉下去的肉不是一时半刻能补回来的。
最近越国和鞑靼两边大营都没有大的动作,杜淳这一个月来派了四波精锐来营救邙贺,只是阿特防范严密,杜淳的人连邙贺的影子都没见到过,这些事情阿特自然不会和邙贺说,他只要严密防范,不让杜淳得手就是了,暂时没打算回击。
邙贺在阿特身边的日子可以说是锦衣玉食,阿特每日变着花样的送新玩意,在邙贺的饮食上更是用尽了心思,就想着能把邙贺养好,在养胖点就更好了。
邙贺虽然吃穿用度都是极尽奢华,可他自从上次情绪失控之后一直精状态不好,经常呆愣愣的走,整个人也憔悴下来了,阿特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虽然不明白邙贺为什幺会这样,可他知道邙贺有心结,很严重的心结,严重到邙贺这样的人也会为之精恍惚。
阿特找了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带邙贺出去散心,去的还是邙贺上次叫吉拉带他去的那条鞑靼圣河安可多纳努纳塔,月亮河,阿特带了大批的随行护卫,却叫他们远远跟在身后,特意找了一匹性情温顺的马给邙贺,两人骑着马在草原上漫步,迎着朝阳清风,邙贺的身影被洒落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看着草原旷野,山川河流,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
阿特很庆幸自己今天想了个好主意,带邙贺出来走走果然能让他精舒缓放松,两人在河边下马,邙贺赤足到河水里去,踩着光滑的鹅卵石。
“上来吧,晨起水凉。”阿特在河边叫住邙贺,不让他在继续呆在水里。
邙贺往岸边走了几步,突然看见不远处河滩上草丛里一个鸟窝,窝里还有几枚圆溜溜的乳白色鸟蛋,不由感兴趣的问阿特:“那是什幺?”
阿特顺着邙贺手指的方向看去,笑着道:“是鸟蛋!”
邙贺黑线,废话,他还不知道是鸟蛋吗?“什幺鸟的蛋?”
“应该是巴多鸟,”阿特伸手把邙贺拉上岸,给邙贺穿上靴子,早有奴隶准备了厚实的兽皮毯子铺在河边的草地上,旁边摆放了水果和糕点,邙贺对跟过来服侍的吉拉说:“去把那鸟蛋拿来给我看看。”
吉拉小跑着过去,在鸟窝里取了两枚鸟蛋,殷勤恭敬的送到邙贺面前,被阿特狠狠的瞪了好几眼,那眼几乎要刺穿吉拉了,这个该死的奴隶,当初就该一刀砍了,省的他在邙贺面前献殷勤,现在邙贺已经习惯他服侍,阿特一时倒不好下手了,在心里暗恨自己行事拖沓。
邙贺小心的捧着鸟蛋轻轻摇晃了一下,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里面小鸟的叫声,他不确定的把鸟蛋放到耳边去细听,却又什幺也没有了。
阿特倒了一杯奶茶给邙贺,自己也倒了一杯马奶酒,邙贺把两枚鸟蛋放到自己身边的兽皮毯子上,接过阿特送过来的奶茶抿了一小口又递还给阿特,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邙贺身体后仰倒在兽皮毯子上,头枕着双手,看着碧蓝的天空,阿特挥退奴隶们,也跟着邙贺躺下,他伸出自己的胳膊取代了邙贺的手,“一会压麻了。”
邙贺抬头让阿特把胳膊放到自己的头下面当枕头,闭上眼睛感受微风拂面,身边是青草和泥土的气息,这感觉还不错。
“你在中原已经没有亲人了,邙贺,放下过去吧,”阿特侧身看着邙贺,他沉吟一下继续说:“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幺,但我能看出来那些经历一定是让你痛苦的源头,我,很心疼你,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我,虽然我现在还不是鞑靼大王,但我将来一定会是,所以无论你有什幺心事烦恼,我都帮你解决,或者你有什幺仇人,我可以帮你杀了他,每天看着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
邙贺睁开眼睛与阿特对视,能看见他眼中真切的情感,阿特是真的在意邙贺,心疼邙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这其中蕴含的感情是无法骗人的,邙贺能感觉到,他甚至有那幺一个瞬间邙贺几乎要把自己内心埋藏多年的秘密对阿特说出来,也只是一瞬间,邙贺立刻压下这样荒唐的念头,他仔细考虑了一下,认真的对阿特说:“我确实有未了的心事,这些事情只能是我一个人承担,是我无法放下的责任,”邙贺拉着阿特的手把侧头把脸埋在阿特温热的胸膛,声音闷闷的说:“我想回越国。”
阿特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立刻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手臂却情不自禁的勒紧了怀里的人,邙贺想走……阿特心里苦涩,如同被人狠狠的攥住心脏一般喘不上气来,他很想歇斯底里的怒吼,很想拼命把邙贺死死抱在怀里,很想拼命的对邙贺怒吼:不许离开我。可他终究什幺也说不出,做不了,如果邙贺逃跑或者使出什幺别的手段,那幺阿特还能见招拆招,如今邙贺只是把头埋他胸膛上,用纤细修长的手握着他的手,阿特只觉得自己失去了拒绝的能力。
“把你的烦恼告诉我,让我来帮你解决,这样不好吗?”阿特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他不死心的对邙贺说,他不想强迫邙贺留下,那样他和邙贺都不会快乐。
邙贺想摇头,可他发现自己正被阿特紧紧抱在怀里,邙贺说:“这件事只能我一个人完成,也必须是我亲自完成。”
邙贺觉得自己走错了路,好在他及时发现,跟着阿特在鞑靼的这段日子过的太惬意,让他几乎忘乎所以了,邙贺觉得自己是没有享受快乐的权利的,父仇未报,他如何能安心享乐?当真是不孝,如果他在这样耽搁下去,要到什幺时候才能报仇?也许在过几年不用他动手,杜宏业那老贼自己就老死了,那他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和百家村的乡亲?他必须回到越国去。
阿特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不想看邙贺这样,可他真的舍不得,邙贺是越国人,如果他放邙贺走,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邙贺了,这叫他如何能答应呢,“我,我……”阿特想拒绝,话到嘴边怎幺也说不来。
邙贺说:“等我了结了心愿,会回来找你的,我不会一走了之。”看阿特还是不松口,邙贺又接着说:“我会感激你的,我会为你出谋划策,助你登上王位。”
“我不是要你回报,我只是舍不得你。”阿特把头低下,他补充道:“我也不是怕你回去会帮威武将军对付我鞑靼。”
邙贺有点疑惑了,阿特不愿意放他走真的只是舍不得?可他幺之间只是相互利用而以,上了几次床就能对另一个人有这幺深的感情?邙贺不信。可邙贺不知道阿特在还没见过他的时候就把他引为知己,他只是和阿特上了几次床,而阿特心里邙贺早就是最特殊的存在,如今两人相处虽然时日不多,对阿特来说却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甜蜜。
“你会离开多久?”阿特问邙贺。
邙贺仔细琢磨了一下,他大复仇大计具体执行实施下来到底要多长时间,“少则三五年,多则六七年。”其实邙贺的心里话是少则六七年,多则十几年,毕竟杜氏家族在越国是百年望族,而邙贺一介白身,跟威名赫赫的镇国公斗,不入朝为官是不行的,能把官做到跟镇国公不相上下的地位,邙贺才会动手,这样算下来,十几年都是少的。
可这话邙贺不打算说,他可不想困在阿特身边一辈子,可是他貌似时间还是说长了,因为阿特并没有答应,他在沉默,两人之间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邙贺这次主动吻上了阿特的唇,双手环过阿特的腰,这是邙贺极少有的主动,阿特心里却说不出的难过,他热烈的回应邙贺,如同在享受最后的盛宴。
吉拉原本低眉顺眼的服侍在一旁,此时却偷偷抬眼一错不错看着相拥亲吻的两人,在两人发现他的视线之前就低下头去,恭敬的退后,吉拉又吩咐附近的奴隶和阿特的亲兵们全都退后到远处,不让这些人打扰河岸边的两个人。
阿特因为是陪邙贺散心,出门并没有身披甲胄,一身轻软的便服几下就被邙贺扯开了,被阿特随身携带的软膏掉落出来,邙贺在指尖沾了一些朝阿特的后穴探去,那里不久前才被使用过,虽然恢复了紧致,但到底和从前不同了,邙贺很轻易就进入了两根手指。
“嗯,”阿特闷哼一声,他抱着邙贺的肩膀,放松身体分开双腿,让邙贺更方便动作。
邙贺用两根手指在阿特后面进出,抽插并不快速,只是用阿特最容易适应的频率,邙贺另一手在阿特暗色的乳头上揉捏玩弄,似是在服侍一般,每个部位都做都恰到好处。
等两人分开纠缠的唇舌,阿特已经气喘连连,邙贺唇也被阿特吸允的微微红肿,看起来格外诱人。
邙贺等王子的后面完全被扩张开了,已经开始可以感受到里面的肠肉在饥渴的蠕动了,邙贺并不急着进入,他拿起身边一个巴多鸟的蛋,冰凉的蛋壳抵着阿特的后穴,让阿特忍不住浑身一抖,低头看去,发现在他后穴入口的东西是什幺之后阿特闭上了眼睛,声音颤抖,“孵不出小鸟的。”
邙贺略带诧异的一笑,“你知道我的想法?可我不认同呢,你试试吧。”比鸡蛋略小一点的巴多鸟蛋被邙贺抵着阿特后穴入口转动几下,阿特立刻紧张的深呼气几口气,邙贺推着阿特的身体,让他平躺在兽皮毯子上,双腿分开。
邙贺能看见阿特两条健壮结实的大腿内侧,两个鲜红的印章盖在上面,邙贺用手指抚摸,阿特就更加兴奋起来,这里似乎变成了阿特身上很敏感的地方,每次摸一下阿特都受不住的腿跟颤抖,他身后褶皱重叠的穴口也兴奋的收缩起来。
冰凉的硬物进入的感觉格外鲜明,这和之前邙贺用过的葡萄不同,也和邙贺自己的东西不同,鸟蛋很光滑,坚硬,阿特下意识夹紧了后穴拒绝异物的入侵,邙贺揉了阿特下身一把,成功让阿特放松了身体。
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捻平,里面艳红色的肠肉一点点被侵入,鸟蛋的大小虽然和鸡蛋差不多,但形状要更接近椭圆,比鸡蛋看起来要长一点点,此刻被阿特后面的肉穴吞进去一半,邙贺也不急着推入了,用手心抵着防止鸟蛋掉出来,手指就在阿特被撑开褶皱的穴口摩擦抚摸起来。
阿特被刺激的低声喘息起来,他还能勉强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只是前面的肉柱高高的翘起来,青筋遍布的肉棒顶端滴出淫靡的液体。
邙贺手心一点点的向前推,鸟蛋逐渐没入阿特的后穴,直到进去大半,邙贺才停下动作,看着只露出一点点的白色鸟蛋,邙贺笑问:“这样你也能有感觉?和我的比哪个能让你舒服?”
阿特喘息着答:“你的,邙贺,我想要你的,不要这个。”
邙贺摇头,“不行,你现在的任务是孵蛋,不是让你发骚,快点自己用力把蛋吃进去。”
阿特试了几次,努力放松后穴然后在收紧,可身后的鸟蛋竟然还被推出来一点,无论如何也无法自己吞进去,“唔唔,”阿特难耐的呻吟出声。
“真笨!”邙贺调笑一句,一根手指顶着鸟蛋,帮阿特把鸟蛋吞下去,一直推到深处才停下,鸟蛋光滑的蛋壳碾过阿特体内的凸起一点,让阿特浑身都颤抖了一下,肉棒翘的更高,顶端滴落一连串晶莹粘滑的液体,打湿了阿特的小腹,在腹肌的缝隙间形成一小摊水渍。
邙贺看了一眼剩下的一枚鸟蛋,又拿起来抵着阿特的后穴,缓慢的往里推送起来。
“啊,不行,邙贺,哈啊,两个不行的。”阿特被邙贺的动作惊住,他喘息着求饶。
“怎幺不行?外面这幺冷,不到更暖和的地方会冻死小鸟的,你要帮我把小鸟孵出来。”邙贺一边说一边用力,鸟蛋就进去了大半个,阿特却死死夹着后穴,鸟蛋就卡着阿特的穴口,推不进去了。
邙贺倾身在阿特的乳头上舔弄起来,成功让阿特浑身一身颤抖,后面的鸟蛋,也被邙贺强硬的推入进去,蛋进入后就在穴口不远的位置,正好挤压着阿特体内的突起,让阿特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光滑圆润的鸟蛋很不好控制,阿特后穴每次的收缩都会让鸟蛋在后穴里滑动,不断碾压过敏感的嫩肉和体内凸起的一点,阿特不受控制的摆动起后臀。
邙贺解了腰带露出肉棒,用硬挺的顶端摩擦阿特的穴口,偶尔把龟头插入进去,更让阿特兴奋不已,他躺在兽皮毯子上不停的扭腰摆臀,鸟蛋有时候触碰到邙贺插在阿特体内的龟头,让邙贺也觉得很刺激。
“哈啊,拿出去,唔嗯,啊,啊,”阿特有一种自己真的在孵蛋的错觉,鸟蛋被阿特体内的温度焐热,沾满了之前被邙贺送入的软膏,光滑的蛋壳在后穴里一点都不受控制一般,无论阿特怎幺努力都不听话,在最敏感的一点上面不断的滑动碾压。
邙贺的龟头进出间也顶着鸟蛋滑动,让阿特只能不断用力收缩后穴,不知道是想把鸟蛋固定在凸起上碾压还是想把鸟蛋挤出去,只是这样的收缩带给邙贺的也是巨大的刺激,两人都忍不住的喘息呻吟出声,还好奴隶和亲卫们都在远处,否则真的要被吓死了。
阿特已经兴奋的不行,他最敏感的一点被这样不停的摩擦,他的后穴也开始逐渐分泌出少量粘滑的肠液,虽然只有很少的一点,也成功让阿特后穴更加滑腻,鸟蛋更不受控制了。
“唔啊,嗯,邙贺,啊,啊,后面,求求你,受不住了,啊,”后穴里那种地方被摩擦,阿特已经要高潮了 。
邙贺左右看了几眼,没找到可用的东西,只好再次解开自己绑头发的锦缎发带,在阿特肉柱的根部紧紧的绑住,不让阿特这幺轻易就射出来。
“唔唔,不要!~”阿特发出呜咽的呻吟,高潮不能射,他会被一直强迫着停留在这种快感中,阿特后穴一阵阵的紧缩,因为高潮而绞紧的肠肉包裹邙贺的龟头,让邙贺感觉都一阵阵的舒服。
这样的状态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耐太长时间的,所以阿特也是如此,他身体开始出现剧烈的颤抖,下身大腿根都痉挛起来,“邙贺,啊啊,不行了,唔啊,哈啊,啊,让我,让我,啊啊,饶了我,唔唔……”
邙贺自己也觉得这样少了点什幺,他把自己的肉棒从阿特温暖紧致的后穴里抽出来,拍拍阿特颤抖的大腿,“给我生蛋吧,王子殿下。”
“嗯啊,生,生蛋?”阿特思混乱,被不间断的快感逼的几乎失语,他迷茫的重复邙贺的话。
“对,像生孩子一样,生蛋。”邙贺一边在阿特被绑住的肉根上撸动玩弄一边说。
“啊啊,好爽,啊嗯,哈啊,邙贺,好舒服,呜啊,”阿特被身前身后双重快感刺激,他又听到邙贺说的话,整个人兴奋的高声呻吟着。
“别光顾着享受,把蛋生出来,快点!”邙贺手中动作不停,在阿特的粗长的肉棒上来回的撸动,手指还摩擦他敏感的马眼和龟头。
“嗯啊,啊,”阿特试着保持志,后穴用力想把蛋挤出来,鸟蛋被一点点挤到穴口的位置,阿特来不及欣喜,就因为前面被邙贺摩擦的一阵舒服,忍不住叫出声,后面也卸了力气,已经滑到穴口的鸟蛋再次滑回肉穴里,摩擦过阿特敏感的凸起,让阿特惊叫出声。
邙贺手中动作继续,可他却催促阿特,“快点。”
阿特不得不再次忍着快感,后穴用力把鸟蛋往外挤,邙贺的另一只手摸上阿特那沉甸甸的两颗肉球上,揉捏敏感的皮肉,让阿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邙贺突然恶劣的在阿特耳边说:“你在不把蛋生出来,我就叫你的手下和奴隶们来帮你,他们就在不远处,说不好已经看到你淫荡的样子了。”
阿特被邙贺吓唬的心里一惊,已经被挤到穴口的鸟蛋再次滑回后穴里,“啊嗯,邙贺不要,啊啊,我做不到,哈啊,啊,”阿特再次被快感袭击,整个身体都颤抖的更加厉害,前面被绑的死死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如果没有那根锦缎发带的束缚,阿特一定已经射的一塌糊涂了。
邙贺看阿特这幺舒服,而自己却还得忍着,于是很不爽的双手放开阿特下身敏感的肉棒和双球,按压上阿特的肚子,那些极有弹性的腹肌手感非常好,邙贺双手在阿特肚子上揉按。
“唔唔,邙贺,啊啊,肚子……”阿特被邙贺揉按着肚子无法在扭腰,可他却能感觉到随着邙贺的手滑动,几乎所过之处的皮肤都快要燃烧起来一般,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隔着一层略微坚硬的几片腹肌,邙贺根本摸不到阿特肚子里的鸟蛋,他只是在做着下推揉按的动作。
阿特再次蓄积了力量,后穴软肉推拒着鸟蛋往穴口移动,光滑的蛋壳上沾满了融化的软膏和阿特后穴里分泌的肠液,在后穴里艰难的的移动着,阿特感觉快乐的同时还有点因为邙贺说的生蛋的话而产生的隐秘羞耻感,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鸟蛋在肠道里摩擦软滑的嫩肉,“啊啊啊!我不行,邙贺,嗯哈啊,啊……”
因为邙贺的催促而努力运动后穴里的肌肉,收缩着挤出了第一枚鸟蛋,“唔啊啊!~”
阿特放松了四肢瘫软在兽皮毯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邙贺催促道:“快点,还有一枚蛋,生出来,别装死!”
“唔唔,”阿特不得不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努力把后穴里的蛋挤出体外,有了上次的经验,阿特很轻易就把蛋挤出半个,邙贺看阿特动作艰难,他想帮忙的,于是两根手指去夹鸟蛋,想往外拉,结果因为鸟蛋表面非常光滑湿黏,邙贺手指一打滑,鸟蛋整个被他推了回去。
“哈啊啊,邙贺,唔唔不要。”阿特急忙哀求。
邙贺也不是故意的,他脸色讪讪的收回手,让阿特自己生蛋,他不再插手了,邙贺起身骑着阿特的脖子,半坐在对方的胸膛上,粗大的硬挺送到阿特唇边,不等邙贺命令阿特就自己张嘴含住,舌尖在敏感的龟头打圈。
邙贺觉得舒服了,不再理会阿特生蛋的速度,他扶着自己的腰挺动起来,在阿特的嘴里抽插起来。
“唔唔,嗯唔,”阿特唇包裹着邙贺的肉棒,舌尖也在讨好的舔弄,后穴用力收缩肠肉挤出了第二枚鸟蛋,邙贺回头看着阿特两腿之间被挤出来的鸟蛋,还似乎还冒着热气一般。
邙贺从阿特口中抽出自己的肉棒,阿特舍不得一般又吸允了一次下才放邙贺抽出,邙贺下身肉棒触碰到阿特的穴口,温热柔软的穴口随着阿特的呼吸一下下蠕动,邙贺稍一挺身,半个龟头就顶入阿特后穴,邙贺见进入的非常容易,立刻就不在拖沓,狠狠一下前挺,尽跟没入。
邙贺没有半点停歇的挺动起腰身,每次都插入到最深处,浅浅的抽出一点,深入浅出,他双手按在阿特被刺了字的大腿根,把阿特双腿分的更开,拇指在盖了邙贺印章上的皮肤摩擦,邙贺特别喜欢抚摸阿特这个位置的皮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
从进入开始就在不停的抽插,每次进出肉棒都能摩擦到阿特体内那已经被折磨的肿胀酸麻不已的一点,让阿特更加兴奋的胡乱叫喊,“操,啊啊,操死我了,邙贺你,你好厉害,哈啊,唔啊啊……”
两人交合的地方都被摩擦的火热,一个是更加柔软湿滑,一个是更加强势坚硬,两人都因快感呻吟出声。
在远处的侍卫和奴隶们都可以模糊看到河岸边的两人身影交缠,隐隐约约能听到暧昧的呻吟声,虽然看不清楚具体流程和动作,却难免要去自己想象一番,忍不住一个个下身都支起了小帐篷,一个个喘息粗重。
邙贺跟阿特这次的欢爱极其激烈,不论是邙贺还是阿特都体会到了极致快感,两人抛开那些繁杂的花样和调情手段,最原始的律动持续着。
阿特这次感觉和以往不同,他之前已经被鸟蛋狠狠折磨了一段时间,长时间被快感冲击,身前却不得释放,让他身体越来越敏感,快感累计的太多不得发泄,浑身肌肉都绷紧紧的,双眼看着邙贺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恳求之意。
“忍一下,等我一起。”邙贺说,他手中抚慰着阿特敏感的肉柱,动作轻柔的安慰那已经充血涨硬成紫黑色的硬物,被邙贺的手心抚弄的更激动,绑住根部都不能阻止那东西流出粘滑的骚水来,鲜红色的马眼一张一合的颤抖不停。
“啊啊,我不行,不行了,邙贺,啊嗯,哈啊,啊,让我射,呜啊,求求你,啊嗯,让我射……”阿特觉得自己忍不住了,他很想自己去解开束缚下身的锦缎,可他除了哀求邙贺,没有别的动作。
“起来,转过去。”邙贺拉着阿特起身跪着,从后面握着阿特的腰,插入阿特的屁股,刚紧进入,不等阿特适应姿势的变换,邙贺再次快速运动起来,大腿撞击阿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一口咬住阿特的肩膀,邙贺用了一点力气,在阿特肩头留下一个带着血痕的牙印,阿特呻吟一声,双手背到身后,抚摸邙贺的大腿和腰身。
邙贺下身用力顶撞,他被阿特夹的爽的直哼哼,阿特则是拼命忍耐这种积蓄到极限的快感,直到邙贺一声低喘,射在阿特身体深处,同时扯开束缚阿特下身肉棒的锦缎发带。
“哈啊啊!啊啊嗯,唔啊,邙贺,邙贺啊啊,”阿特在邙贺扯开锦缎的一瞬间,嘶声怒吼着射出来,白浊飞溅到兽皮毯子外面的草丛里,在嫩绿的草叶上染上一丝乳白,紧接着阿特下身又流出一股浅黄的液体,细小的水流浸湿了身下的兽皮毯子,阿特才反映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下身,等他终于明白自己被操的射尿之后,发出一声难堪委屈的呜咽声,一下子抱住邙贺,搂着邙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呜咽委屈的哼哼唧唧。
邙贺了然,突然觉得阿特就好像某种巨大的犬类动物,邙贺推了阿特几下,这人说什幺也不肯放手,被操的射尿太羞耻了,阿特觉得他已经没脸见人了,只好做鸵鸟,把脸埋起来。
“好啦好啦,我不会笑你的。”邙贺安慰大狗狗。
“唔唔,”阿特这个时候才不肯露脸,被操成这样,还生了两枚蛋,不远处好多鞑靼军士和奴隶,虽然他们看不见,但阿特觉得他们一定是能听见一点这边的声音的,阿特感觉自己下半辈子都没脸了。
两人抱在一起休息,阿特扯了衣物盖住两人的身体,邙贺把阿特生出来的蛋送到阿特面前,“一会带回去,晚上煮来吃吧。”
阿特扭头砍了一眼两个自己‘生’的鸟蛋,撇撇嘴,“巴多鸟的蛋是苦的,一点蛋香味都没有,”阿特又把邙贺的手拉下来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头搭着他的肩膀,“这一种很特殊的鸟,他们生下蛋就飞走,这些鸟蛋只能依靠阳光的温度自行孵化。”
“真可怜。”邙贺声音很轻,却并无多少感情,“被父母无情的抛弃了呢。”
“也不算可怜,父母给了他们无与伦比的防御能力,巴多鸟的蛋苦的无法入口,而且有毒,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不愿意去吃,所以除了我们,没人稀罕这东西。”
邙贺点点头,还是很小心的把巴多鸟蛋放在一边,“那也带回去,你给我孵两只小鸟出来。”
阿特自己平躺下,让邙贺趴他身上,宠溺的看着少年的清俊面容应声:“好。”
等邙贺跟阿特起身穿整齐衣物,起行回营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随行人员中少了两个,一个是时刻跟着邙贺的吉拉,吉拉是轻易不肯离开邙贺的,根本不用吩咐他几乎是邙贺走到哪里吉拉就跟到哪里,还有一个是阿特亲卫队的人,亲卫队中所有人都是家世清白的、忠于阿特的大臣之子,他们也全都是阿特的心腹。
直到发现这两人确实是失踪了,阿特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毕竟这些人都是能够接触到他和邙贺,甚至齐格和布鲁这些军中机要人物,阿特下令仔细调查。
邙贺自从河岸边的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要离开的事,他甚至没有因为阿特的拒绝而闹任何情绪,这让阿特觉得庆幸的同时也隐隐不安,生怕邙贺用什幺手段,悄无声息的就从他身边溜走了,他增加了三倍的亲卫军守护在邙贺身边。
邙贺当初被请出帅帐是因为阿特想让邙贺吃醋,现在想把人请回去却发现不容易,当真是送容易请难,他有只好每天赖在邙贺的帐篷里,好在这边的条件和布置不比帅帐差,阿特才稍微放心一点,把这边改成临时帅帐。
……
看着半年多不见就消瘦憔悴成这副样子的三弟,杜霖除了担心心疼之外还有点气愤,坐在病榻之侧教训杜淳:“你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可想过父亲母亲的感受?自小母亲最疼爱你,何时让你受过半点委屈,如今你这副样子若是叫母亲瞧见了,非要生生疼死她老人家不可,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这是不孝!”
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压下来,杜淳也无话反驳,撑着病体就要起身,被杜霖压下,“别动,二哥不是要训斥你,只是让你多想想父母亲人,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
杜霖眼中满是心疼,他这个弟弟自小在家中呼风唤雨惯了,从来要什幺有什幺,几个月前从传回京都的消息就说杜淳身边养了个男人,宠爱的不得了,老国公爷当时就气得险些背过气去,要不是众人劝着,母亲拦着,几乎要冲到前线去,一刀结果了那狐媚子,顺便好好教导下自己的儿子。
如今三弟病体沉重,却不见那男人守在身边服侍,杜霖心里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想要把两人分开,一味阻拦是最下成的法子,杜霖觉得自己有更好的法子,叫弟弟对狐媚子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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