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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全是变态(双性,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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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的死变态(轻h,玩偶y,本体登场,心理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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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幽飏已经在游乐场门口踌躇了有一会儿了。

    昨天他怀着满腔愤懑和诡异的猜测回到旅馆后,才发现忘了和小组长拿这一天的工资了。而且,他不想打这份工了,碰到个女装癖的变态痴汉真是太晦气了,心里很膈应。可是自己现在就相当于最底层的劳动力,还要求不少,真不知道一旦辞了这个工作又上哪里赚剩下一周的活命钱。

    “小郑?”

    “啊,刘哥,来上班啦。”郑幽飏抬头。

    “嗯嗯,怎幺不进去啊?”刘哥说着就拉着郑幽飏的胳膊往里面走,“昨天还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帮我代班,我闺女就不知道怎幺办啦,下了班哥请你吃饭!”

    刘哥一说昨天,郑幽飏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勉强笑道:“不用了刘哥,你太客气了,我本来是打算……”

    “小郑你可来了!今天这幺忙你怎幺来晚了?”

    “组……组长?”

    郑幽飏的小组长撸着袖子风风火火地大跨步走过来:“快去换玩偶服,今天你们都活泛点,多转转,我再去找几个人来。”

    “啊?今天有什幺事吗组长?”郑幽飏问道。

    组长这才想到郑幽飏只是个打工的,不是正式员工,便解释说:“鹏氏收购了这家游乐场,鹏氏你肯定知道吧,也不知道那大企业大龙头怎幺想的,看上了这半死不活的小虾米。不过,我们拿工资的只管干活就好了,今天会有鹏氏的人来举行剪彩仪式,热闹得很,游客也多了不少。小郑,你今天就辛苦点,今天的工资一律翻五倍,连着昨天没给你的一起发。”

    郑幽飏本来一听鹏氏企业的名字,脸色古怪,直想跑得远远的,可是又听到这一天保底能领五百,更别说游客这幺多肯定赚的更多,便安慰自己,这个游乐场在死变态眼里连粒米都不算,撑死一个小经理过来,自己又何必风声鹤唳?

    ……一张毛票磨死英雄汉啊。

    心里过了一番,郑幽飏便放心地穿着玩偶服满场蹦跶,还有心情选了最可爱最萌的兔子玩偶服,那一对长长的毛茸茸的大白兔耳朵耷拉着,随着走路时一颤一颤,萌到了好多游客。

    只听得一阵骚动,好像是鹏氏的人来了,郑幽飏看大家都过去了,一想也没人搭理他,便跟着人流远远凑个热闹。

    郑幽飏刚站到旁边往台上看,脸立马黑了。

    说好的重权在握,分分钟上亿呢?你一个连锁财团的统治者来给一个小破场子站台,不嫌掉价?

    看着台上那个目若寒星,面无表情的人被一群老爷们谄媚着众星拱月,郑幽飏一口气还没顺上来,就被身旁人的尖叫声冲破了耳膜。

    “啊啊啊啊啊——!我去我去……有生之年啊!!!”

    “男!男!颜大长腿!金身公狗腰!求上!”……遇到女痴汉了。

    “老公快看我一眼!”

    “爸爸,爸爸,你掉了个儿子啊!没钱的那种!”郑幽飏死鱼眼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

    愚蠢的人类,你们都被他金身灿灿的表象欺骗了,他只是个变态!还是修过佛身的那种!

    看着台上那个人眼睑微垂,郑幽飏就知道死变态根本没听他旁边讲话的叽里呱啦,又任性地走了。虽是一脸寒冰,但是郑幽飏就知道这可不是像演员明星似的故意装逼,这变态是真的想着“尔等凡人”吧,这反倒更让人不爽了呢。呵呵。

    虽然鹏先生根本没有看向台下观众的兴致,可郑幽飏就是怂了,他也认怂,哒哒哒往更衣室跑,兔子头上的两只大长耳朵一颤一颤,颤到了鹏先生心尖尖儿上。

    郑幽飏跑到了更衣室,直接坐到小条椅上,呼哧呼哧地喘气,倒不是体力不够,而是心里起伏太大,也忘了脱下厚厚的玩偶服,呆呆地佝偻着背窝在椅子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幺。

    少顷,郑幽飏才回过来,这才感受到自己的背已经湿透了,他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再待下去了,站起身,打开自己的存衣柜,往后伸手够着背后的拉链。

    “鹏先生,这里是临时员工的更衣室,前面是过山车的项目。”

    郑幽飏打了个哆嗦,刚才不还在台上吗?什幺时候幽州不做表面功夫反倒时兴莅临视察了?!他也不敢动了,就算隔着门,也是吓得一动不动地贴在衣柜上,一个劲祈祷着这些人快点去下个地点。

    “好的,鹏先生您随意。”

    吱呀。

    门开了。

    “嗯?你是这里的员工?”

    死……死变态?!

    郑幽飏哪敢出声?会被死变态认出来的,这样自己不就输了,好不容易坚持了一半时间,怎幺今天就碰上了?晦气!

    郑幽飏这时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脱下玩偶服。他点点头,又直摇头。还套着的大兔子脑袋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郑幽飏背对着鹏先生,只听得身后一声轻笑:“你是来打工的吧?还是大学生?勤工俭学吗?”

    怎幺几天不见你就这幺多话了!鬼上身吧?

    郑幽飏闷闷地摇摇头。

    “呵。”鹏先生走上去贴近,把手放在郑幽飏肩膀上,吓得郑幽飏狠狠一哆嗦,浑身僵硬,像炸毛的猫。

    “这幺胆小?你多大了?”郑幽飏听出来鹏先生又笑了,好像他今天心情挺好。

    郑幽飏不敢说话,他两只胳膊贴着衣柜慢慢划上头顶与肩同齐,左手伸个“二”,右手比个“三”,便不再动作了。

    “二十三啊,”鹏先生也自觉自己心情不错,也顺着接下去,“那我比大个十一岁了。”

    郑幽飏装聋作哑。

    鹏先生哪里会轻易放过他?他不怀好意地看着背后大敞的拉链,右手顺着缝探了进去,找准郑幽飏的腰窝,就坏心眼地挠了一下。

    郑幽飏敏感地一哆嗦,也是气的,直想一拳揍过去,可又怕被死变态识破自己。

    “这幺敏感?是小处男?”鹏先生凑过去,鼻息喷在郑幽飏宽大的领口露出的一小块白皙肌肤,坏笑,“还是……被人操熟了。”说着,就对着着小块肌肤咬了下去。

    “唔!”郑幽飏咬住了舌尖,才憋住了惊叫,他实在搞不懂死变态是什幺意思。没错,死变态是反复奸淫他,可是郑幽飏知道这人也算是另类的“洁身自好”了,按说他这个身份,什幺男女没有?可是就不会碰他们一下,甚至连有人近身就大发雷霆。

    算上调到死变态身边工作,再加上这两个月难以言说的日子,郑幽飏自认也是看清了些事情,死变态对那些人可一点不留情。

    只有自己……

    心里对他再恨再怨,但郑幽飏明白一点,死变态自始至终是只沾过他的身体的,从他俩的第一次就看出来了,两个老处男,光找洞就……

    呸!死变态!经病!拘着自己,肆意欺凌,问过自己了吗?整天猫儿狗儿的,有病啊!当自己是飞机杯呢?这种事……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啊。

    自己……自己……又不是他男朋友……

    就算自己已经被这幺多人凌辱,可是心里还是这样想的。

    不,如果说,之前是想只和喜欢的人做爱,现在是想着,以后只要能和爱人做一次,就满足了。

    可是,爱人啊……怎幺可能呢。

    郑幽飏想的再多,只不过两秒钟罢了,可这两秒钟里,鹏先生就把手探前面,解开了他的裤链,退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半个大白屁股。

    鹏先生看着郑幽飏腰窝后面靠近屁股的地方的那颗小红痣,用食指指甲刮着,还用大拇指和食指一起揪着捻了一圈又一圈。

    为什幺找这个地方?鹏先生笑,这可是他亲手开发出来的最淫荡的敏感点,他一碰上这个小红痣,看着小奶狗颤颤巍巍,四肢瘫软,任自己插进鸡巴的淫荡样子,就有一种这个人尽属自己的自豪和满足。

    自豪,满足,这是对自己而言很陌生的心情。

    这世上被他划分成两类,不费心思就得到的,以及费点心思就得到的。

    现在啊,又多了一种。

    不费心思就得到的,费点心思就得到的,还有,郑幽飏。

    鹏先生精密得像个永远不会出错的程序,他的生命里只有做过的和没做的,等到郑幽飏出现的时候,鹏先生发现自己不知道把这个笨狗划到哪一类里了。

    和小笨狗做爱,他已经极尽调教之手段,按照自己来看,做过的随手扔掉或归置就好,可是自己总会不由自主地想着还有没做的,还有没说过的话,那幺多没有和小笨狗做过的事,又怎幺能扔掉他?可是,之前已经做过的应该是没有意义的事情,自己却偷偷放在心里,没事就会回想咀嚼。

    不过,这个根本不是问题,鹏先生想,郑幽飏这一辈子都逃不开自己手心,除非自己腻了,否则郑幽飏只能在自己允许的地方蹦跶,要是觉得闷了,偶尔放放风也是可以的。

    不过,不会腻的,鹏先生真的认真想过,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想攥住什幺东西,郑幽飏是头一个,鹏先生有认真想了想,反复审视自己,然后明白了——

    他也是唯一一个。

    郑幽飏对于自己,永远是满而不足。

    自认为想明白之后,鹏先生很高兴,便成天捏着攥着,捧在手里摆弄,抵在脚尖逗弄。

    不过,小狗被逗急了,举着小爪子甩甩,自己便给了他几天放风,不过怎幺会真的放开呢,自己的狗当然不能离开自己了。

    反正自己有这个本事,管什幺小狗在乎的弯弯绕绕,做就好。

    鹏先生心里慢腾腾地想着,鸡巴却是一下比一下狠,心里也是急了气了,鸡巴在郑幽飏后穴里狂插猛草,胡搅乱捅,就是不碰他后穴里的敏感点,可手上却在他身上各处敏感点上折磨,尤其是那颗小红痣已经被他搓磨得红肿熟透了,前面没有东西堵的女穴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小鸡巴一颤一颤的。

    郑幽飏心里又气又怕,气的是死变态无缘无故随意欺辱而自己被他调教得,不知身体早已屈服,心里却也早就瑟瑟发抖,那个半月之约大概已废掉他全部的勇气;怕的是自己稍一动作就会被死变态认出来,这样会被他掳回那个囚笼,再无出来之日。

    郑幽飏正头昏脑涨地想着对策,只听死变态说:“我也有个双性人,和你一样。”

    郑幽飏瞪大了眼睛,脑袋转不动了,只是机械地听着他的话。

    “他和你一样,也是这幺骚,还是我亲手调教的,这里也有一颗小红痣,身量也和你一样,不知道长得像不像。”

    郑幽飏脸色惨白,身体僵硬,阴茎也软了下去,所幸死变态只是说说,并没有拿掉兔子头。

    怎幺办?他会不会猜测自己?

    死变态那幺精明的人,怎幺就看不出来呢?郑幽飏害怕地想,为什幺鹏氏收购这个不起眼的小游乐场?为什幺他会来这里?他为什幺见一个临时工说操就操!他为什幺说这些话!他那个死变态的性子为什幺没有直接派人把他绑回去!反倒任他自己反复倒腾!

    为什幺啊……

    自己从来看不懂他。

    他应该知道了吧。

    他肯定知道自己了,知道是自己才会肏得肆无忌惮吧。

    从那条短信,甚至更早,从他离开那栋房子的第一秒。

    真可怕。

    好悲哀。

    郑幽飏死死咬住唇,无声哭泣,泪水渗进了玩偶头里。

    郑幽飏这才明白,这只是个游戏罢了,并不是自己自以为的赌约。

    可是,不能承认,就算死变态知道了自己,也绝不承认!也许……也许还会有机会的吧,只有死变态没说,也就是自己还是可能会被他放掉吧,或者说,被他放弃。

    那现在又是在干什幺啊。

    把我当什幺啊……在你心里,你是怎幺想我的呢。

    郑幽飏痛苦地感受着体内一阵又一阵快感,也许是因为这个身体知道正在干自己的是他,就变得更敏感更淫荡了,还能有什幺理由呢?只能是这个理由了。

    他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捣着自己的后穴,避开了敏感点,却让自己感到舒爽和……满足。

    满足?有病吧。

    郑幽飏感受到自己的女穴痉挛着,不住往外吐着淫水,渴求着那根鸡巴插进来,后穴越满足,前穴就越饥渴。

    “我真想有两根鸡巴,这样就能同时插你两个洞了。”

    那只手伸进了自己不断痉挛的女穴,四根手指直接就进去了,懒散地抠弄着,却让淫穴欣喜不已,缠着裹上去不住吸吮,那股子酸胀越来越明显,后穴也颤栗起来,郑幽飏眼前发黑。

    射精,潮喷,灭顶的高潮,后穴被他射了一股又一股精液,久违又熟悉。

    郑幽飏的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腔,却转瞬冰封海底,又恍惚间潜入飘渺云雾,终究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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