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到酒店后,周宏轩没有说什幺,不过庄琰很肯定他和祁瀚的小动作没有逃过主人的眼睛。「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虽然周宏轩平时就没什幺表情,但是那晚他格外阴沉,庄琰察觉到了他的烦躁。周宏轩和祁瀚都是气场极强的男人,第一眼看到对方就讨厌彼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悦归不悦,周宏轩没有过多表露,也没有借机惩罚庄琰在他身上泄愤,他不会做出如此不专业的行为。两人之前就说清楚了,在交往方面互不干涉——而且和祁瀚尚未发展到这一步,充其量周宏轩只是不爽莫名其妙的人觊觎他的奴隶。
其实说心里话,庄琰看到周宏轩摆着一张臭脸反而有点开心,至少说明主人在意他,要是明知庄琰在外面勾搭男人而不管不顾,才是真正的无情。
庄琰无奈地怀疑,自己的受虐癖就是这幺被周宏轩一步步潜移默化逼出来的。
他们俩是开一辆车过来邻市出差的,周宏轩律所的案件遇到了一些问题,所以庄琰准备在邻市多留几天。
第二天周宏轩一大早就出去忙了,庄琰睡到了中午,吃过午饭思考着怎幺打发剩余的一天。
手机传来了简讯,发信人是祁瀚。「在忙吗?」
庄琰回了过去。「没有。」
电话很快响了,庄琰想起昨天在洗手间里意料之外的邂逅,不禁耳朵一热。他努力用平淡的口吻接起了电话。
“庄总,下午有安排吗?”祁瀚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声线很低沉。
“别一口一句庄总,直接喊我名字就好了。”庄琰轻声抱怨,他不喜欢这个称呼。“我下午不忙。”
“庄琰。”祁瀚唤了一声,庄琰听到电话那头笑了笑,不知为何祁瀚的笑容像烙印一般深深打在了脸上,总觉得他无时无刻都在浅笑。“一起去网球?”
“嗯好。”反正庄琰也没什幺事情做。“但是我没带拍和球衣。”
“没事,我给你准备一套就好。你在酒店里?”
“嗯。”
“我过去接你。”
两人约在一个小时后见,祁瀚今天穿着一件浅蓝的v领衫和休闲裤,看起来随意又潇洒。庄琰上车之后,发现后座上放了两套全新的运动衣、网球拍和球鞋。
“你准备得挺周全的。”庄琰道了声谢。
“估摸了你的尺码,多买一套以防不合适。”祁瀚说。“昨天回去周律师没找你麻烦吧?”
“他能找我什幺麻烦?”庄琰低下头装傻。
“你知道我在指什幺。”祁瀚淡淡地笑着。“你们感情真好。”
“不是你想的那样……”
“噢?我想的是哪样?”祁瀚反问他。
“……他不是我男朋友。”庄琰咬咬牙,祁瀚巧妙地把问题抛回给他,迫使他不得不出了个透明柜。而且每次遇到这种问题庄琰就很纠结,这时如果回答说是男友,摆明就在撒谎,但如果否认是男友,先前周宏轩充斥着占有欲的行径又无法解释。
“炮友?”
“也不是。”他和周宏轩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更何况bdsm这种小众行为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不是男友又不是炮友,”祁瀚缓缓地说。“这表明我有机会了?”
“……”庄琰分不清他哪句是玩笑哪句是真。“祁先生就别开我玩笑了。”
祁瀚嘴角漾出笑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把庄琰带到一个私人俱乐部,做完热身两人就开始打了。
能主动约人出来打球,庄琰估摸祁瀚至少是个中高手,好在平日周宏轩有督促他运动,健身房、爬山、打球一样没落下,即使长期搞设计身材依旧保持得不错,多少也培养出了一点运动细胞。
虽说和客户应酬不能较真,但是庄琰也不希望输得太惨。连着热身打了一个小时球,庄琰累得不行去场外休息了。
“你比我想象中厉害多了。”祁瀚说,“本来还想让着你,结果打起来根本不能放水。”
庄琰的衣服全湿了,他大口喝着饮料摆了摆手。“你还是放点水吧,拼全力去打我体力跟不上。”
祁瀚笑了笑没说话,他的汗水顺着发梢滴落,运动发带束住一头长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在庄琰看来,大汗淋漓的男人有股说不出的性感,而且祁瀚身上散发的男人味过于强烈,任谁都无法忽视,他移开了视线不敢多看。
“想什幺呢?”祁瀚慢悠悠地开口问。
“……”庄琰站起转身,压抑住浑身燥热。“我累了,今天先这样。”
庄琰心烦意乱地洗完澡,祁瀚的眼、语气中无不充满暗示,不可否认他确实很让人心动。但是要考虑的问题太多了,而且他们还有一层客户的关系。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庄琰刚想从柜子里取出衣服,突然被人抵在了柜门上。
滚烫的唇不由分说覆上来,蛮横地挑开庄琰的牙齿,滑入口腔中扫过粘膜,激烈而粗暴的拥吻轻易点燃了庄琰的欲火,他发出呜呜的呻吟,任由带有淡淡烟味的舌头翻搅挑逗。
“会有人。”庄琰艰难地说出几个字眼,他着实吓了一跳。
祁瀚将他困在双臂之间,压住庄琰的手腕举过头顶,让他无法动弹。“你不是就想被人看着吗,不然怎幺会一次又一次在公共场合勾引我。”
“我没有,啊……”耳垂的嫩肉被祁瀚吮吸含弄,温热的舌头悉数扫过敏感处。庄琰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做爱,整个人格外兴奋。
祁瀚在他颈间深嗅了一口,沐浴后香皂的气味很清新,他搂紧庄琰的腰身,相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微微发烫。
宽大的手掌在臀上用力揉捏,引来怀中人一阵难耐的呻吟。腰间的浴巾早已轻易滑落,祁瀚打趣地勾住庄琰的丁字裤边缘,语气里满满地戏弄。“你真是出人意料的骚,外表根本看不出来。”
庄琰羞愧地靠在祁瀚的肩上,回避灼人的目光。“是你突然提出要打网球,我没带够换洗的内裤。”
“所以?这条本来是带着备用勾引男人的?”
“不,啊……”
祁瀚用力掐住他乳首,又改用指腹捏住两边敏感的乳尖,小小的凸起一下子就被蹂躏肿了。庄琰发出湿润的喘息,脑中充斥着欲望。
“唔舔一舔……”
“舔哪?”
“奶头……舔奶头。”庄琰直言不讳地说出欲求,他早已被周宏轩调教成嘴上和荡妇一样,身体又敏感得如同处子。
祁瀚凑到他耳边,撩人的鼻息喷洒在耳廓,嗓音低沉而魅惑:“求我。”
“……唔,求求你了。”
祁瀚低头一口咬住淡粉的肉粒,庄琰立刻叫了出声,舌尖不停扫过乳突顶端,柔软的嘴唇又吸又吮,麻酥的感觉从乳头传来。嫩红的乳尖被舔得湿漉漉,吻肿后的突起在空气中微微发颤,分外可爱诱人。庄琰微微挺起胸脯任男人玩弄,但是乳头带来快感,和从后面被人插射的强烈快意相比如同杯水车薪。庄琰忍不住用腿勾住了祁瀚的腰,下体不自觉抵在紧致而结实的大腿上摩擦,试图缓解肿胀的欲望,像极了一只发情的公狗。
“你真是太可爱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拿肉棒蹭着我的腿。”
“你别说了……”他勾住祁瀚的脖子,送上两片的软唇,讨好般舔过男人的上颚。轻柔的挑逗无异于玩火,引发了男人更蛮横的举动。
祁瀚扯过庄琰的头发,压住他的后脑勺。
经过彻底的调教,庄琰对口交的信号了然于心。他顺从地跪在祁瀚脚边,浴巾几乎掩不住他勃起的巨物,混血儿的尺寸果然大得吓人。庄琰大饱眼福,他咽了咽口水,舔湿饱满的顶端,努力将茎身含入深处。他不时抬眼观察男人的反应,着重舔弄敏感处,祁瀚把硬得发涨的阴茎轻轻捅进喉咙深处。
庄琰很有经验地放松下巴和面部肌肉,让龟头挤进喉管,最后缓缓含入整根性器。他一收紧喉管,就听到祁瀚倒抽了一口气,充满膻腥味的前列腺液如同春药,庄琰尝到就像发情了般,更加卖力伺候这根诱人的物事。
他缓缓吐出肉棒,用嘴含弄下面的卵蛋,又伸长舌头,沿着肉棒由下至上舔舐上面凸起的青筋,柔软的舌扫过冠状沟,又一下下刺弄马眼,舌尖轻轻顶开小小的尿孔探进去,粗糙的味蕾扫过敏感无比的顶端,祁瀚粗喘得更明显了。
“喜欢吗?” 祁瀚被舔得甚是舒服,揉了揉庄琰的头发以示奖励。
“唔……”庄琰嘴里被塞得满满的,阴茎撑起的帐篷已经把为数不多的布料高高顶起,几乎无法遮盖下体,龟头早从布料中探出,光溜溜的会阴和肉球一览无遗。最令人难受的是,膨大的分身导致内裤过紧,后面细细的松紧带陷入股沟里,隐隐摩擦到敏感的穴口,让人欲火难耐。
庄琰不由伸手摸向下体,抚慰并发出轻轻的呻吟。
“谁准你摸自己了?”祁瀚瞥到他撅起翘臀套弄胀大的欲望,用光裸的脚尖移开了庄琰的手。“光舔男人下面就能发骚,庄总真是人不可貌相。”
“唔。”羞辱的话语让庄琰越发兴奋,他双颊微红,说道:“可是……下面涨得很难受。”
内裤边缘将屁股紧紧勒住,臀部饱满的形状得以展现,马眼里渗出大量的清液濡湿了布料,白色的面料几乎变得透明。
祁瀚扶起跪着的人,深邃硬朗的五官带上一分狡黠,薄如刀刻的嘴唇嘬上庄琰的脖颈,留下一串淡淡的红痕。“如果我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周宏轩会怎幺想?”
“他会……罚我的。”一丝不祥的感觉闪过心头,庄琰生生压了下去,他抱住祁瀚的脖子,勾人地舔了舔祁瀚的嘴角。“上我。”
祁瀚猛地抱起了他,他不得不夹紧祁瀚的腰才不至于掉下去,两人滚烫到不行的炙热相触,一秒都不想再等待了。
庄琰被放到更衣室的座椅上,正对着一面镜子。双腿以最大程度分开,透过丁字裤的细绳,若隐若现的后穴显现出浅红色泽。祁瀚戴上安全套,一口气贯穿了甬道,肠壁里一片湿软,紧紧吸附住坚挺。
“放松。”祁瀚狠狠拍了下庄琰的屁股,他痛苦又享受地呜咽了一声,竭尽全力放松括约肌。
然而这时丁字裤还稳稳穿在胯下没有脱下,前端的布料已经被撑到了极致,祁瀚故意视而不见,开始缓慢抽送。
庄琰透过镜中,清晰看见龟头撑开了自己的小穴,肉茎整个埋进体内。祁瀚让他适应一下,弯腰贴到庄琰耳边使坏般低语,“好松,是其他男人操松了吗?”
“唔……”祁瀚反复无常的调侃话让庄琰缩紧了屁眼,紧箍住男根。
其实里面并不松,祁瀚暗笑道:“你真是诚实到不行。”
甬道里可以清楚感受到巨物上的筋脉在突突直跳,庄琰低声哀求,“动一动,快动一下……”
祁瀚以行动回应了他的请求,埋在深处的巨龙变换角度抽插,寻找粘膜上最为薄弱的一处。
“啊……好大,好大……”庄琰从来没有被如此大的巨物操干,坚硬的肉棒开拓小穴,肠道每一处皱褶都被完全撑开,一下比一下挤入狭窄的深处。龟头每每擦过敏感点,庄琰无法抑制地发出呻吟,不是高声浪叫,而是又低又懒的喘息,像是舒爽到了极致。
男人正面对着他,俯身亲吻他的耳廓,灵巧的舌头探入耳中翻搅,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的水声让庄琰再也受不了,他主动收缩后穴,扭动着腰肢吞吐里面的巨物。
“啊……那里,刚才……捅那里…啊啊——” 慵懒的低吟变成激烈的喘息,庄琰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语句,捅到前列腺的快感实在太迷人,从会阴到阴茎又酸又麻,丁字裤已被淫水浸透,布料下的性器无处可匿。
祁瀚成全他,一直重重研磨着那块区域,全身的触感集中在后穴里,除了不断捣弄的硕大异物和强烈快感,其他任何都无法感知。
庄琰被干得志有些模糊,口水流到下巴上而不自知。他意识不清地掰开臀瓣,方便来自背后男人的侵犯。
“好舒服,啊…太棒了……”
“小骚货,看你爽得要升天了。”祁瀚握着他的腰部,快速抽插,淫液从肠道被带成,发出响亮的噗嗤声。庄琰简直无法直视镜中的自己,眼角沁出泪水,脸颊绯红,下面的嘴还不时缩紧,将性器死死咬在里面。
祁瀚果然持久力非凡,操了许久丝毫没有想射的念头,紧致的骚穴像是按摩般,夹得男根十分舒服。
“啊……别操了,真的不行了……”庄琰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连连求饶。
狰狞的巨物不知疲惫地抽插,响亮的水声听起来淫靡不堪。庄琰爽得无法思考,致命的快感沿着尾椎传递到后背,浑身爽得发麻。
想射精的念头伴随着猛烈的撞击而加强,鼠蹊部一突一突地抽动。但是前端还被丁字裤紧紧束缚,半截肉茎露在了布料外面。庄琰忍不住哭了声,苦苦哀求。
“停一下,我想射……让我脱内裤……”
祁瀚压住庄琰的手腕,身下人被逼得直落泪,难过地甩动脑袋,祁瀚吻掉他眼角的泪水。“你真乖,是不是经常哭给男人看?”
“不是的……是……求您了,让我脱了吧。”庄琰带着哭腔说道,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暴露了什幺。但是祁瀚听得一清二楚,“您”并不是普通人在床笫之间会使用的称谓。祁瀚没有吭声,他从后面抱住庄琰的腰,让庄琰双腿大张正对更衣室的镜子。
“睁开眼看好了。”祁瀚咬住他的耳垂。“看清楚我是怎幺把你操射的。”
“好…唔……”庄琰正面朝着镜子,现在的模样像被人狠狠欺凌过,身上遍布情欲的红痕。祁瀚剥开丁字裤的边缘,肿胀无比的分身马上弹了出来,渗出湿润的体液。
前列腺接连不断受到刺激,高潮将至,后穴的嫩肉被肉棒带出,里面搅得比刚才更紧,全身都因激烈的交合而抽搐起来。
庄琰大口大口喘气,他无法思考,用力掐住祁瀚的手臂,眼睁睁看着几股白浊从尿孔里喷了出来。
后穴里的肉棒也一阵抖动,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庄琰软绵绵地靠在祁瀚肩上,白皙的脸庞染满红晕,汗湿的刘海粘在面颊旁,红肿的嘴唇微微张阖喘息,丁字裤也揉到了一侧,下身一片狼藉。
他艰难地起身,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没想到祁瀚突然踩住了他的手背,庄琰一个重心不稳,跪在了祁瀚脚边。
庄琰抬头望着他,祁瀚没有挪开脚,光裸的脚板踩在庄琰的手背上,两人维持着一跪一坐的姿势。而庄琰流露出的更多是惊愕和不解,眼中并没有丝毫厌恶。
结合庄琰先前脱口而出的称谓,和他现在表露出的反应,祁瀚不难得出一个结论。
他很自然地放开了庄琰,揉了揉庄琰的头发。“乖,起来吧。”
“嗯。”庄琰有些疑惑,琢磨不透祁瀚的心思。
两人整理好一同出去,庄琰一直担心会不会遇到别人,虽说他再来邻市这家私人俱乐部的概率很小,但要是被其他人撞见活色生香的一幕也够是尴尬的。
两人出去的时候,前台员工恭敬地和他们打了招呼。“祁先生,您对今天的场地使用还满意吗?”
“嗯,下次还需要包场会提前联系你们。”
庄琰一惊,难怪一直一个人影都没看到。“你包场了?”
“别傻了。”祁瀚替庄琰拉开车门。“我不会让别人看到你全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