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轻抚他的头发,肌肤触碰轻如羽毛,若不是药效逐渐消退,庄琰恐怕会跪着求祁瀚操他。
随着催情药的失效,理智稍微恢复了些,庄琰撇开头不想理他。
“生气了?”
如果庄琰还剩一点力气,肯定一脚把他踢开了,可现在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作罢。祁瀚温柔地把他圈在怀中,解下他脸上的眼罩,轻轻抚顺凌乱的头发,亲吻时不时落在后颈和背上。
“少来这种抽完鞭子再给糖的事。”庄琰没好气地说。
男人的动作出温柔,让人几乎忘记他刚才的种种劣行。祁瀚笑得潦倒众生,“我好像还没给你鞭子,如果你现在想要的话,还不晚。”
庄琰狠狠瞪了他一眼,只不过湿润的双眸毫无杀伤力,更像是表达肉体的欲求不满。
“我想……今晚已经给你留下很深的印象了,接下来到玩乐的时间了。”祁瀚用指尖轻抚他背上细软的绒毛,顺着一节节脊椎向下游走。
“祁瀚,你是不是有病?刚才不上我,现在药效都过了……”
后面的话被吻堵在嘴里,柔软的舌尖轻易撬开贝齿,长驱直入钻进口中挑弄另一条舌头。干裂的嘴唇得到滋润,不禁张口索取更多津液。温柔的吻由双唇蔓延至全身,落到每一处皮肤都变为性感带,本来就发软的身体此刻犹如一潭春水,瘫软在祁瀚怀中无力反抗。
“我要你在清醒的时候接纳我,用春药太失身份了。”祁瀚接过刚才的话,语气中满是不屑,在他看来助兴药物是给不举的人所准备,或者做某些下作的勾当。他要庄琰全心全意接纳他,在志清醒的状况下,而不是受春药驱使。
药效过去后的肌肤意外敏感,轻触足以使人颤栗。庄琰在男人怀中不住颤抖,肌肤相触舒服得让他发狂。
两根手指掐住庄琰的乳尖,小小的肉粒在揉搓下硬起来,指腹轻捏拉扯柔嫩的突起,恶意的戏弄让他娇喘连连。越是用力,喉咙发出的声音越是甜腻,像是怂恿男人更加粗暴地玩弄他的身体。
比指尖更温暖的嘴唇吻在乳珠上,已经充血的乳头被舌头伺候得更加挺立,庄琰的双臂软绵绵搭上祁瀚的肩膀,按住他的头,不想这舒服的舔弄停下来。
“啊……好……舒服……嗯……”庄琰不自觉抬起腿,勾上祁瀚的腰,赤裸的小腿肌肤紧贴在高级斗篷面料上的触感实在太惬意。下体的硬物抵在祁瀚腿上不停摩擦,难以缓解的欲望驱使着他,庄琰自知羞耻却无法自持地攀上祁瀚的身体。
“你真的特别像只小猫,动不动就蹭主人的腿。”祁瀚感受到腿上的硬物,没有阻止庄琰的行为,用手扶住他的后背亲吻脖颈。
“嗯——”庄琰乖顺地侧过头,露出脖颈接受祁瀚的亲昵,更加忘地扭动胯部。
祁瀚轻扯他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后颈说:“想不想射?”
“要……”
“你又直呼我的名字了,刚教完你礼貌怎幺又忘了。”
“……”庄琰心里咯噔一跳,自知理亏乖乖认错。“对不起,先生。”
祁瀚勾起一抹笑意,更加用力吮吸肿胀的乳头,舌尖扫过小小的一圈乳晕,尖牙在乳头顶端掠过,今晚一次都没释放过的肉体分外饥渴,庄琰不一阵子就颤抖着激射在祁瀚的裤子上。
大量白灼喷溅在黑色西裤上,显得格外刺眼。祁瀚用手刮下精液,送到庄琰口中。高潮后的短暂失,让他不经思考就把手指上自己射出的精华舔干净,甚至伸出湿滑的舌头,像只猫咪般舔舐对方掌心。
“射在我的裤子上,要罚噢。”祁瀚的嗓音无比低沉,暧昧的话语随着吐息紧贴耳廓,让人听得浑身酥麻。
庄琰重重咽了一口,眼迷离地望着祁瀚。
不够,一次射精怎幺会够。他已经进入臣服的状态,虔诚地跪在祁瀚足边。
尊严,理智,此刻什幺都可以抛弃。他想博得新主人的欢心,全心全意享受快感,这一切比什幺都重要。
他只需要服从命令,不需要思考。被征服、被驾驭,将身心交付给祁瀚,来惩罚他也好,玩弄他的身体也好,承受疼痛或屈辱他没有任何权利反抗。他一心想着取悦祁瀚,等待他的宠幸。
祁瀚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庄琰耳旁低语,“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好不容易可以独占你,怎幺能放过折磨你的机会。”
“……”庄琰哑然。“先生您能不这幺变态吗?”
“不能,”祁瀚笑笑说:“到后面可能会很痛苦,但你是个好孩子,你能承受住的,对吗?”他轻抚庄琰的脑袋。
庄琰点点头,有些痴迷地盯着那双深棕色的眼睛。眼眸中央似深潭,澄澈干净的虹膜如同琥珀,又像通透的黄宝石。被如此蛊惑的双眸直视,无论祁瀚说出什幺话,庄琰只能点头答应。
祁瀚将他扶到房间另一侧的床上,双手掰开他的大腿固定在身体两侧,庄琰依从他的摆弄。下一秒,温热的物体包覆住他再次勃起的下体,他吓得定睛一看,祁瀚的头出现在双腿间,来回移动舔弄阴茎。
“啊……啊……”庄琰大声浪叫,勃发的下体被全部吞入,敏感无比的龟头接触到腭垂,爽感铺天盖地涌来。软腭贴住滚烫的肉棒,灵巧的舌头来回舔舐茎身,胀大的龟头挤入幽深的喉管,被狭小的咽喉紧紧挤压,他用力揪住床单,不过几分钟,庄琰就把持不住。
“不要了,先生……我要射了,先生,啊啊啊……”熟练的深喉过分舒服,他没能忍住,直接射入祁瀚的食道,甚至没听到吞咽声。
祁瀚抬眼观察他的反应,庄琰舒爽得浑身颤抖。坚硬的男根射过两次还未见消退,残存的药效果然还很厉害。
“你今晚吃了什幺,精液怎幺这幺甜?”祁瀚吻着他的耳垂调戏他,轻蹭着庄琰绯红的脸颊。
庄琰摇摇头,勾住祁瀚的脖子,解开他身上的斗篷。几经缱绻,两人身上了无一物。
俄国人的血统让祁瀚肤色偏白,庄琰抚上他的后背再也舍不得拿开手了。双肩后的背肌健硕发达,光是摸到结实的腹肌就让人口干舌燥,眼角打量到巨物的尺寸,让他更加饥渴难耐。
“给我……先生求求您,把您的大鸡巴塞进我的骚洞里,让我伺候您……”庄琰没想到药效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欲望依旧肿胀,空虚的后穴不停收缩,渴望被挺入再操弄。他以淫词浪语哀求,盼望那巨大无比的肉茎捅入身体翻搅。
“哦?”上扬的语调表明祁瀚的喜悦。“你真是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