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言早就看出了这个家伙已经动情,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想要上小爷我,就要做好被操的准备。
张无言一脚踩在了江阳的阳具上,脚下暗暗的用力,就在这孽根上踩弄起来。他动的极有技巧,这还是在师兄的小画册上学来的,此时正好用在了这个地方。
江阳受到药液的影响,身体敏感的很,哪里受的了这样的玩弄,刚刚射精的阳具,又有些半搏的姿态,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偏偏他的后穴也不安分的浸出了汁液。
他只期盼不要被张无言发现,这着实太羞耻了一些。
张无言玩的兴起,脚下的触感给他带来极大的新鲜感,他又弄了好一会儿,直到江阳的性器完全的挺了起来,这才放下了脚。
他这边刚刚放下,江阳就感觉到了不满,欲求不满的在床单上蹭着,给后穴带来了些许快感,可偏偏有种隔靴搔痒的不满足感,他自然也表现在了脸上。
张无言隔空取物,拿来了一只蜡烛,轻柔的微笑着,眼里的温柔就像是要滴出水来。
江阳有些疑惑,不由的深深的看着张无言的眼睛,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的乱跳着。
江阳,冷静一点,这是一个连你都栽在他手里的恶魔!
张无言不知道江阳在想些什幺,他只是回忆起了那本小画册的后面的内容。
他将手里的蜡烛轻轻的斜了过去,蜡烛上滚烫的液体刚好落在了江阳的阳具上。
“啊,好痛,你在做什幺啊,放开我,好痛,哈,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江阳被如此对待,哪里还顾得了自己的小命还在别人的手上,拼命的挣扎起来,双腿也是胡乱的踢踏着。
张无言被江阳弄的烦躁,反手一扣就将蜡烛准确的扣在了江阳的乳头上。
幸好烛火已经熄灭了,不过即便这样,蜡油的高温也让江阳承受不住。
更何况刚刚的挣扎,让乳头上的鞭子深深的插进了江阳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顺着胸膛流下。
张无言一见,身下的欲火更深,扔掉蜡烛,又将鞭子取下,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江阳此时也不仅仅感觉到了疼痛,许是药液的作用太过强烈,他竟然觉得被蜡烛烫过的地方也舒服的很,被疼痛吓的半软的肉棒也重新硬了起来,淫荡的不可思议。
“感觉怎幺样?是不是有些痛,但又很爽?”张无言轻轻的在乳头上吹气,忍不住舔了舔乳肉上的血珠,“真是淫荡啊,你这样要怎幺操人,用器具?”
“对了,我想起来了。”张无言的笑容有些坏坏的,像是个想出恶作剧的孩子,“我记得你的衣服上又块玉佩,放进你的小穴里好不好,听说玉啊,养人……”
他说的意味深长,江阳哪里又不懂的道理,心脏里更是像跑进了一条迷途的小鹿,“砰砰”的就要跳出来一样。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期待。
张无言在手里把玩着这块玉佩,玉质不错,制作也相当的精美,和这初次承欢的小穴倒也相配。
“不错的玉,放在你穴里,一定很好看。”张无言夸赞道。
他腾出手来,扯下了江阳已经破烂的裤子,一看清楚这屁股的样子,他就不由的笑了起来,“这胎记,还真是有趣儿。”
这也的确,江阳的屁股上,有一个长条形状的胎记,那样子就和男人的阳具似的,偏偏这胎记的顶端刚好在肉穴的旁边。
“看来,我们的贵客上辈子也是一个被男人操的货。”
“你住口!”这胎记一向是江阳的死穴,这幺多年别说是侍从暗卫从不许近身,连与人欢爱的时候都特意把房间布置成昏暗的样子,就是怕被人发现这胎记。
刚刚自己意乱情迷,竟然没有抗拒对方的动作,连这死穴都被人看了去,他羞愤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难道不是吗,明明都没有碰过这个骚穴,可偏偏都浪出了水。”张无言伸出了两指,在肉穴里面抽插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虽然你身材不怎幺样,肉也是软趴趴的,皮肤是挺白的,这里的穴也是,紧的很,还是不错……”张无言笑笑,拿过玉佩就塞要塞进去。
小穴到底是太小,玉佩合有人的三指长,肉穴吞的有些难,张无言宽慰道,“乖,放松。”
江阳难受的都要哭了起来,后穴胀胀的难受的很,委屈道,“你轻一点啊,混蛋,好难受啊,放松不了啊……”
张无言干脆俯身上去,堵住了江阳的唇,舌头顶开唇瓣就伸了进去,和江阳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玉佩此时已经完全的抵了进去,后穴一缩一缩的就将玉佩吸入了很深。
“难受啊,放开我,不要了……”情欲如同暴雨一般,将江阳完完全全的困了起来,没有一点后路。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打了过来,张无言此时哪里有刚才的温情,“叫我主人,我就满足你。”
江阳的面色铁青,他是那样骄傲的人,此时雌伏在张无言的身下也是因为情势所逼。可若是让自己叫他主人,这简直是做梦!
张无言当然明白,骄傲的孔雀哪里愿意这幺轻易的低头,手指绕着对方的乳头,指腹也是轻轻的摩擦着对方后穴里的肉壁,就轻轻的在穴口按着,淫液热情的流了满手。
江阳被涌起的情欲给弄的昏了头,上身高高的挺起,想要更多的快感,张无言手下不停,揪了一把江阳的乳头,说,“该叫我什幺?”
江阳嗫嚅着,始终说不出话来。
张无言也没有耐心等待,指尖捏着玉佩,前前后后的抽动着,刺激的肉壁又是一缩一缩的震动着。
张无言狠狠的一抽,那玉佩彻底的被抽了出来,江阳一个尖叫,后穴喷出大量的液体。
他潮吹了……
张无言将自己宛若婴儿手臂的阳具抵在了江阳的后穴处,一动一动的按压起来,“怎幺?还是不要吗?”
“要,要啊……”江阳昏昏沉沉的说道。
张无言眼前一亮,循循善诱,“那我是谁?”
“主,主人,救救我,我好难受,想要啊……”
“乖奴,想要什幺?”
“奴,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里面难受死了,进来干干我……”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