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惊地睁大眼睛看着,跑跑和谦谦更是前所未有的欢叫不已,连乐乐都拍着小巴掌、呲着几个小牙儿笑得欢快,“母皇!母皇!”迟迟不说话的乐乐突然开口说话了,让魅景更加惊喜不已,他一直暗暗担忧这孩子成天只知道咿咿呀呀的一个字不会说、会不会是个小哑巴。
又有了四个月身孕的势擎天听见小东西也会喊母皇了,心中自是高兴,从魅景手中接过乐乐,逗了逗她,亲自抱着以指引她看烟花。
外京百姓们被这样的声音吓着了,因为跟被攻打时的火炮声有些相似,全都慌得从家里一头冲出来,四处张望寻找声源,最后却只见皇宫上空噼噼啪啪着百花齐放、五彩缤纷、一个接一个连绵不断!此情此景令外京所有抬头仰望的人们惊得嘴巴大张能塞下一个大鸭蛋,这是?这是天降临皇宫了吗?高空中的红、白、青、黄、紫等五彩火花正好在皇宫的五个方位不断炸开将皇宫整个上空铺洒覆盖,而势皇又刚刚接收了原山国,第一次在外京皇宫居住过年,这不是天的预示是什么?
一时间,皇宫里看得兴高采烈的人竟不知外京百姓都已跪地朝皇宫叩拜,待此消息第二日传进宫内时,势擎天笑而不语,众大臣闷声不言、保持沉默。做每一件事,都要尽力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和功效不是么,后君皇女开心了,大臣高兴了,百姓由内心、从灵魂上归服了,挺好!
过了上元节,魅景终究要动身回国。一切都收拾停当,大军相候,势擎天携皇贵君等几名心腹送行。势擎天扫了一眼他的大军,刚要说“一路保重”,目光却停在了火炮上。
魅景见了,“擎天这是舍不得让我带走了吗?”
“怎么会,你又不是不还我,约定自然继续有效。只是,”她看着已做好推车准备的炮车手,“你们一直就是这样用人力推炮车的?”
“啊!不然?”
势擎天顿时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一路行军都是这样?”
魅景看着她那看傻瓜一样的眼,愣了下,“啊。”
势擎天一拍额头,转向战晨,“你也是?”
“啊,是啊。”有问题?
势擎天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才看回他俩,“没有马吗?”
两人更犯愣。
“军队没有马、缺马匹吗?”
“皇上,你的意思是……”
“真是笨死了,你们的脑子一点都不知道拐弯儿吗?”
战晨道:“可是,当初你做试验的时候,银甲军是推着去山下的啊!”
“那是距离近!再说,银甲军接受的是什么样的训练、是什么样的实力?普通士兵能跟银甲军比吗?何况你们还是长途行军。有车不用马拉,你们多费多少力、得多用多少行军时间?”
“皇上!”战晨委屈得有点儿眼泪汪汪。
势擎天架不住,伸臂把他捞入怀里,“乖,朕不怪你,别哭!”
“意思是说其实炮车是可以上山走山路的?”魅景近乎喃喃发问。
势擎天道:“不然呢?”
魅景也委屈了,“擎天,为了避开大山,我的军队绕远道从另一条路上走的!”她只给了他三个炮手,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