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双性|早朝被当众舔穴|被百官视奸|温泉被阉人以假yng具肏干)
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今日正是新年伊始,便是元旦大朝的日子了。
东方既明,文武百官以朝班为序,持笏而立。众人皆是屏息凝、垂首敛目,大殿上落针可闻,无一人敢放肆逾距,直视天颜。
“东南瘟疫?”座上天子听了奏报,怒不可遏,断然喝道:“早在去岁你等奏报东南大旱之时,朕便叮咛,大旱之后必有瘟疫,各省州须得严加防范!而今瘟疫居然在尔等眼下蔓延至斯,朕殷殷嘱托,言犹在耳!”
被皇帝呵责的官员两股战战、抖若筛糠,即使天子的声音十分年轻,仍带着少年的三分清越三分意气,也没有任何人敢怀疑他生杀予夺的权利。
“朕……!”天子震怒,当说是无人敢阻的,但忽然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听上面隐隐约约的一点吸啜声,而后就是皇帝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哼声不带怒气,反倒是柔软中带着一丝旖旎,缓缓地在风中吹散开来。
几息之后,少年天子才重新开了口,这回开口,蓬勃的怒气褪去不少,话音里带了些许慵懒:“……左佥都御史杨章。”
阶下一人出列,恭敬下拜:“臣在。”
“朕命你为钦差,即日赴往东南,巡行彻查,抚军按民,有功者擢升,失职者立斩,望卿不辱使命……其后必有厚赏。”
左都御史应然长拜,朗声道:“臣……领旨。”
拜谢起身的当口,杨章实在按捺不住,偷偷抬起眼皮一瞧——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子正岔开了腿,露出一丝未挂的下身。天子锦衣玉食,他双腿肌肤莹白如玉、柔嫩如缎,一名内侍伏在他腿间,并非在服侍天子胯下那龙根,而是伏得更低,探着软热灵活的舌头,正上上下下地舔舐一朵微绽的深色肉花。
那肉花本该是只有女子才有,如今却长成在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天子身上。它颜色颇深,显然是被调弄过无数回了,这会儿不知怎地,竟吐露出晶莹清澈的几滴花露来,沾在肉唇上欲坠不坠,遥遥看来,实在是如同海棠春露,既娇美动人得紧,也淫荡放浪得紧!
嗳哟,这回饱的眼福,可足够他向同僚炫耀到下个月了!
本朝天子与文武百官们,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天子出生时宫中百花齐放,有凤来仪,五色云气曼延数里,先皇见之大喜,当日立为太子,带在身边教养,极尽宠爱。而太子也聪慧非凡,三岁能诵,五岁成诗,九岁旁听朝政,十岁在军机处行走,处事决断,素有贤名。
太子的处境如鲜花着锦,也似烈火烹油。
十四岁上他被西域小国勾连宫女下毒,这毒诡无比,让堂堂天朝太子下体凭空生出了女人才有的阴穴不说,这阴穴还日日痒难耐,非得有什幺时时摩擦顶弄、才能稍稍纾解瘙痒之苦。而一旦太子若在这样的蹂躏中泄了精,就会一次比一次虚弱,直到彻底被掏空,身陨于此!
显然这西域小国不仅狠辣,而且阴毒,光是折磨太子的身体还不够,还要让他蒙受耻大辱,这才能满足他们要在“天朝上国”的脸上狠狠踩上一脚的愿望。
先皇费尽周折才查出毒药的源头,一怒之下流血百万,大军压境彻底剿灭了这西域无名小国,然而即使将皇室的私藏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这毒的解药。还是西域皇室中有人禁受不住严刑拷打,吐露出“此毒无药可解,他们国中专门用以惩治不听话的奴隶,因此只能缓解限制,根本不能完全拔除”的真相。
先皇召集太医悬诊数月,最终让太子的症状稍稍减轻,只消控制阳精不泄,着内侍宫女在身下时时舔舐,也能保证太子智清明、理事无碍了。
但太子性端方冷淡,原本有此一遭就已羞耻万分,让宫女来抚慰他的下体则更让他有种性别倒错之感,因此一向只肯让沉默寡言的年长内侍近身,弄得厉害了还会崩溃哭泣,让先皇也颇为苦恼。
先皇经历此番大动干戈之后也元气大伤,第二年春天便撒手宾天了。太子即位成了少年天子,然而身下那朵饥渴贪嘴的肉花却仍然是时时刻刻离不开人,只得连上朝都带着内侍,但他又不肯状同女子般弄垂帘听政那一套,因此本朝也就有了一条严格的规矩:上朝之时,须得垂首敛视,胆敢直视天子、冒犯天颜者,杀无赦!
规矩是如此,但得列朝参的众大臣中,谁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呢?皇家的阴私,他们纵不能见揽全貌,总也能窥得一二,这条禁令究竟是何缘故,众人心里都有计较。
巍巍朝堂之上,落针可闻的静肃里,那水声勾连的浅浅啜吸之声、天子出言时偶尔可疑的停顿、那极力压抑的软绵轻哼……加上那杀意赫赫的无赦禁令,交织牵连,最终构成了某种罂粟一般的,既让人恐惧又忍不住贴近的极致诱惑。
终于有人在滔天的好心下,悄悄抬起了头。
原本想着,只一眼、只看一眼,却被年轻皇帝这扭曲美丽的身体、放浪又沉肃的态深深吸引,久久挪不开目光。
贪看的代价是,他与少年天子的目光正正相对了。
一瞬间他颤若筛糠,手中的笏节都快要握不稳,天子的脸上闪过愕然、恼怒、羞惭等种种情绪,这官员想着自己恐怕马上小命不保、懊悔不已,然而……天子最终脸颊浮起微醺一般的红霞,微微地偏过了头去。
自此之后,这成了大臣与皇帝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在封赏谢恩时,文武百官悄悄抬起头来,独自看上那幺几眼,是在皇帝的默许范围之内的。今日的皇帝是怎样被舔舐、露出了怎样的情态,也成为极亲近的大臣之间、躲在最深的密室里才能谈起的桃色秘闻。
这一回的朝堂之上,十七岁的少年帝王也是张着双腿,无法合拢呢。
散朝乃是辰时,天子从朱辇上下来,春寒料峭,他外罩一件玄色大氅,下身肉壶里含着一根玉势,肉唇上缀夹着宫内能工巧匠制造的精巧淫具,走动之间碰撞回转,叮叮当当地摩擦旋拧,虽然较内侍的舔舐多了些痛楚,但只在走动间使用,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只从步辇下来到走进谨身殿这片刻功夫,天子的大腿根上就是湿淋淋一片了,他身边亦步亦趋跟着一名年长内侍,帕子拿在手里,随时弯腰替他拭净腿上的痕迹。
进了谨身殿,天子除了大氅,穿上一件遍地金长袍,腰间绑一根鸦青色卷云纹金带,上来一名内侍回道:“皇上,温泉水已备下了。”
天子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也顺便看了看他身后几名高大健壮的内侍,点了点头道:“这便用罢,康英随侍。”
名叫“康英”的健壮内侍被点到了名,果然一脸喜不自胜,谢恩过后匆匆出去准备了。
天子换了衣裳,到温泉池时,康英已经脱得赤条条地坐在水里面,蒸腾的水雾熏得他古铜色的精壮肌肉亮堂堂一片。本朝内宦去势,是只去外肾,因此康英虽两丸皆无,阳物却还在,只软绵绵地垂耷在下身,无法勃起。但他腰上却还戴了一根惟妙惟肖的粗硕触器,直挺挺地朝上戳着。乍一望去,竟像是一人生了两根阳具似的,骇人又淫糜。
这康英身上的触器内有暖玉,外用初生鹿茸,软中带硬,冷中带暖,天子拔去了体内含着的玉势,面对面扶着康英的臂膀,颤颤巍巍将那触器全部吞了进去。
康英知道服侍的规矩,知道这瘙痒一刻也按捺不得,一等天子将那假阳物吞了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挺腰大动起来。假阳物难于掌握分寸,一插入底,撞在肉上“啪”地一声,连康英自个儿那根软绵绵的阳具都打在了天子的屁股蛋上,天子突然被捅得厉害了,“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康英倒也不惧,他知道天子在做这事时一向出地宽容,轻易不为了情事中重了痛了责罚人,相反地,他还隐隐知道,天子喜欢选他随侍,多少也有他动作起来干脆利落、凶狠粗暴的缘故。
而另一个缘故——
康英大着胆子握住了天子的腰肢,柔声哄道:“皇上,您把腰抬起来些,小的手下去给您揉揉。”
天子被他连干了一会,趴在他肩膀上细细喘息,果然依言稍微把腰欠起来一些,让康英的手得以伸下去,捏住那两瓣肉唇揉搓起来。
康英一面揉搓两瓣,一面又将大拇指顶在花蒂处,打着圈儿地捏按,让那本就时时肿胀的肉尖儿愈发挺立出来。他能感到,天子的阴户里正缓缓流出黏腻湿热的浪水儿来,与柔柔荡漾的温泉水混在一处。
天子也臊红了脸,忍了忍才道:“你……力气再重些!”
当朝天子的情事与寻常人多有不同,他从内需要你灌满这一只肉壶、从外要你照顾好他的肉花儿,力道还需得爽利干脆,才能止得住他下面无穷无尽的瘙痒之意。康英听了命令,不敢大意,连忙摆动起雄腰,用力顶撞起天子的屁股来,将毫无生机的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撞入他的肉穴之内,下面软垂着的阳物也啪啪地打在天子的臀肉上,拍出一片红艳艳的印子来。
康英手上亦不敢放松,干惯了粗活的粗糙手指捻住两瓣柔嫩肉唇用力揉搓,时不时揪出前方的蜜芽重重一扭,天子伏在他肩膀上不曾抬起头来,只是不住轻轻喘息抽泣,身体不时抽搐颤动一下,不知他是痛苦还是舒爽。但康英服侍得多了,便是从事后反应也看得出来,当此时,天子分明是爽到了极致的。
眼看着天子被肏得大腿根都微微打起颤来,康英便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连忙道一声:“皇上恕罪。”将粗大的手指硬生生挤进了那极其狭小的肉壶之内,摸着软嫩柔滑的内壁掰开一条缝隙,让温泉水灌进去,以代替男子在内出精时那滚烫浇灌之感。
果然不过片刻,天子就将两条腿夹得更紧,痉挛着无声地高潮了。他身上汗水淋漓,就连康英的手指都能感觉到天子内壁的剧烈抽搐,仿佛要将假阳具与他的手指一并绞缠在里头。
康英早七八年前就在东宫当差,早先不过是个粗使的仆役,可以说天子不认得他,他却是看着天子如何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长到如今十七岁的少年郎的。十七岁……也并不很大,许多富贵人家的公子在这个年纪,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痴缠,而天子生在这世上最富贵繁华之所,却因自小早慧而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未曾有一日懈怠。如今他却不仅要挑起整个社稷,为国是民生操劳,还要忍受日日被毒折磨,一刻也离不开羞耻的蹂躏,这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担子实在有些过重了。
天子放任自己失了几息,回过来,便看到眼前这名内侍的异目光——感慨、怜惜、还有同情?
以他的骄傲性格,若是平日里发觉旁人对他的怜惜,必然是要大为不悦的。但此时此刻,柔柔暖暖的温泉水包裹着他,刚刚高潮过后的惬意也仍未散去,竟让他心情不坏地伸出手去,逗了对方一句:“你这活儿,当真是用不得了?”
天子的手指及处,便是对方软绵绵趴着的阳具了。
康英忙道:“回皇上,是真用不得了。”
天子随口道:“若还能用,倒不用老是用那假的了,戳得我总是痛。”
康英苦笑一声,他幼年入宫,这阳具确实是废得彻彻底底了,但他也知道皇帝不过是玩笑罢了,怎可让他这下等人的浊物、当真进入那副千娇万贵的身子里头去?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天子见他态黯然,自己也轻笑了一声,淡淡指了指自己前面道:“其实朕与你,又有什幺差别呢?”
他指的是自己的阴茎上戴着的那副锁阳环,自从十四岁戴上起,就没再摘下来过。身为男子,他竟是几乎从未尝过男女欢爱,更别提用阳具泄精之事了。
他说得灰心暗淡,康英却惶恐得不得了,赶忙直起身子准备请罪。天子却不在意,只摆了摆手,重新将玉势与淫具戴回去,披了衣裳,叮叮当当地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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